第七十七节 纠缠
易寒一人被关在天牢的一件牢房之内,周围充斥着腐臭难闻的味道,四周安静起来,他却变得冷静下来,为自己的鲁莽大感后悔,想想根本不值得这么做,但他不是圣人,受情绪的影响往往会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苦笑一声,自己的耐性比起那些老油条还是差了许多,就是这样的心性也妄想与那些名将争锋,战场一个冲动的行为往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自己实在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件事情让他更看清自己,对自己刚刚犯下的错误深思检讨。
他盘腿而做,让自己平静下来,突然他听到了牢门打开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全身劲装黑衣,只露出一双眸子的神秘人。
易寒淡道:“娘娘,深夜劳你亲自到这种地方,委屈你了”。
黑衣人眸子闪过一丝惊讶,旋即嫣然笑道:“易中天,你果然不俗,一眼就认出本宫来了,本宫心疼你,特来看望你”。
易寒哈哈大笑:“娘娘那里有这种闲情逸致,恐怕是来杀我的”。
珍妃脸色一冷,“易中天你说的不错,本宫正是要来杀你”。
易寒朝牢门外张望,刚刚有牢头经过检查,怎么这会却没有了,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法子进入这戒备森严的天牢之中。
珍妃发出风铃般悦耳的声音,“易中天你也会害怕,当日你乖乖从了本宫,非但可以得到本宫的身体,且不会有今日厄运。”说着扭动她曼妙性感的躯体,这却让易寒感觉厌恶非常。
只听珍妃又道:“你也不要妄想有人会来救你,那些守卫已经被我的**香熏到,时辰未到,他们是不会醒来,你大声咆哮的话,其他犯人隐隐约约的以为你在受刑,可别把人家给吓到了”。
易寒淡定道:“娘娘就这么自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给杀了”。
珍妃将匕首抵到他的胸口,蒙黑纱的脸颊凑近他的脸庞,轻柔道:“一会你就是个死人,还有谁会知道”。
易寒闻到她身散发出来的香味,警惕的闭住呼吸,应道:“天知道,地知道”。
珍妃突然拉下面纱,露出她邪媚妖艳的容貌来,绽放出狡猾的笑容,红唇轻嚅低声道:“似你这种妙人,我还真不舍得杀了你”,说着手指轻轻的抚摸易寒的脸颊,“乖,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可以饶你性命”。
易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带着手铐的双臂一挥,将珍妃的手掌推开,“我这个人耳根子软,娘娘不要诱惑我了,亵渎了娘娘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珍妃杏目一瞪,脸色一变,含怒就要动手将他给杀了,突然却轻轻一笑,“我没有这么容易就让你死去,我要折磨的你生不如死,这才能消我心头怨气”。她当初留易中天性命乃是像惟己所用,二者牵制宁雪,但是她大大低估了易中天的能耐,这个男子已经变得强大而然她无法控制,渐渐威胁到自己,所以她才起了杀心,可是杀易中天必定会酿成大风波来,她还抱有一丝希望,此人最好能惟她所用,这样就最完美了。
珍妃挺直了腰,一袭黑色的紧身衣包裹着她美妙的身材,流畅的曲线如山峦一般起伏有致。
这女性动人的妩媚,却让易寒感觉刺刺的非常难受,他淡淡的瞥了一眼,缓缓闭眼睛,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变得如此淡定从容,恍若珍妃说要杀他的话只不过是玩笑话。
看着这个一脸坚毅淡定的男子,珍妃第一次第一个男子生出佩服,以前遇到的男子无论是谁,在面对威胁的时候都变成软骨头,突然间她有一股**,尝尝宁雪所看的男子到底是什么滋味,那双水汪汪的凤眸隐隐透出一丝渴望,她雍容华贵,无数男儿为她倾倒,可是此时她却必须使出手段让这个男子对她动情.欲之念。
珍妃伸出修长的手抚摸着易寒的胸膛,轻柔道:“我不舍得杀了你,可是我又非杀你不可,怎么办?”
隔着衣衫,易寒依然能感觉到她手指的纤细与柔软,不得不说她的手段很高超,能轻易的撩拨起一个男子的**来,人都是有**的,只是那些无法克制**,肆欲而为的人又与禽兽有什么两样,这道德心平衡了珍妃给他带来的**,他不为所动。
珍妃的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往小腹移动,易寒心中一动,却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掐住珍妃的脖子,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之。
珍妃妩媚的脸颊微微一红,似乎很喜欢这种暴力的侵犯,她闭一种眼睛,红润的嘴唇是如此的妖艳,直到她感觉这个男子的双臂箍的越来越近,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心里浮现起一个念头,这个男子要杀了她!双眼突然一睁,透射出冰冷无情,软绵绵的身子猛然绷紧,膝盖充满爆发力的一击朝易寒小腹撞去,易寒吃疼手一松,一丝血丝从嘴边流了出来,珍妃趁机捉住他的手腕离开自己的脖子。
易寒低头狠狠的就朝她的肩膀咬了下去,珍妃疼痛无比,变得暴躁无比,她本可以一击取易中天后颈要害,可是她非常愤怒,她双手握住易寒手腕从两边分开,意图将易寒双臂撕了下来,由于易寒带着手铐,力道歇了一半,手铐却被生生撕裂断成两半落到地。
易寒手腕受到重创,瞬间血肉模糊,珍妃怒气未消,加肩膀剧痛,将易寒一直手臂反手一扭,肩骨顿时断裂。
易寒咬住珍妃肩膀,也因为力道牵扯而离开。
珍妃整个脸绷的如修罗恶鬼一般狰狞,肩膀洒着一片殷红血迹,易寒吃痛,汗水如泉涌一般从额头落下,他的嘴唇一片血肉模糊的肉块,将肉块从吐到地,哈哈大笑,“都说美人肉香的很,今日第一次尝到,那知道腥臭无比”。
珍妃突然也哈哈大笑起来,只不过她的笑声是那么阴森恐怖,伸长那双可以轻易撩人心弦的动人美腿,轻轻朝易寒眨眼,“我身的肉多的是,想不想再尝一尝呢?”说着扭断了易寒的另一只手臂,易寒吃痛,脸绷的紧紧的却没有哼出一声来,额头的汗水如雨点一般密集,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珍妃挂着笑意问道:“易中天是什么滋味?不如告诉本宫”。
易寒忍着痛疼咧嘴笑道:“不如你自己尝一尝,不是比我告诉你更清楚一点吗?”
珍妃顿时大怒,插住他的脖子冷喝道:“事到临头还敢如此嘴硬”。
易寒因为无法呼吸,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种窒息的痛苦让他脑袋变得空白。
只听珍妃诱惑道:“你只要求我,我就松开手”,她这等恶毒的手段令人悚然,易寒却绝不屈服,假如他今日不死,他迟早会百倍奉还,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痛恨一个女子,印象中温婉善良的女子形象因为眼前这个女子而大为改观。
就在易寒张开口迫切想呼吸的时候,珍妃从衣袖中掏出一颗散发着阵阵幽香的药丸塞到易寒的口中,美丽的事物总是充满威胁的,就像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一样。
珍妃松开了手,轻轻笑道:“从此以后我就不怕你不老实听我的话了”。
易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根本没有去思考珍妃的话是何涵义,就在这时,他的双臂又被珍妃擒住,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肩膀又恢复了原位,珍妃抚摸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轻轻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让人如此心疼。”
易寒磨了磨牙,咧嘴笑道:“下次小心点,我喜欢你身肉的滋味了”。
珍妃转身露出挺.翘的臀部曲线,淡淡笑道:“有本事我让你尝个够又如何,只可惜啊,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黑影走远,周围又恢复了安静,易寒只感觉似做了一场梦一般,只有身不时传来的疼痛才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个女子真的太可怕了,他是人根本无法事事了然于胸,玄观说他太轻视女子了,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不能因为对方是个女子就不将她当做敌人看待。
身体疲惫不堪,闭目睡下。
隔日,易寒被关入天牢的事情却被皇帝特意隐瞒了下来,皇帝心神不宁特召丁制进宫悄悄与他商议此事。
丁制听完大吃一惊,心里暗暗佩服这易中天,敢言别人所不敢言,他日必是朝纲有力的顶梁柱。连忙说道:“皇,此事还没有传开,应该快点将易大人给释放了,等别的臣子获悉此事,皇就无法轻易将易大人给释放了,再说殿前兵马不能一日无主,掀起暴乱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皇帝点了点头,“我也打算将易中天给释放了,可是他当面顶撞于我,若是这样就饶了他,我颜面何在”。
丁制道:“皇若碍于面子,不如寻个借口”。
皇帝一听有理,“丁爱卿,此事切勿宣扬,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你退下”。
丁制离开之后,皇帝换便服,差宋德张带领自己前往天牢。
天牢的侍卫不认得换便服的皇帝,看宋德张如此恭敬,身份非富即贵。
天牢环境恶劣,皇帝刚走了进去就掩鼻皱眉,来到易寒的牢房前,宋德张差遣侍卫退下,低声对着易寒道:“易大人,皇来看你了”。
易寒睁开眼睛虎目一睁,只见皇走了进来,易寒连忙行君臣之礼。
皇帝在看见易寒那一刻顿时动容,只见他衣衫褴褛,脸容污秽不错,容神疲惫憔悴,再看他双腕血肉模糊,顿时两眼一红,旋即愤怒道:“没有朕的命令,谁敢对你动刑,朕立即斩了这般滥用私刑的奴才”。
易寒这身伤全是珍妃所赐,就算他说出来皇也不会信,谁都知道珍妃昨日与皇同床共枕,再说了一个弱女子怎么有能力潜入天牢之中,说出来岂不让人误认他易中天故意陷害,易寒只得说道:“没有人对臣动私刑,是臣顶撞皇,心有不安而自罚”。
皇帝挽着易寒手臂,轻声道:“中天,委屈你了,是朕的错,可是朕贵为天子却无法在众人面前向一个臣子认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朕讲,切不可做出这种极端的行为,朕一直把你当做亲密的朋啊!”
易寒应道:“臣正是将皇当做朋,才会如此愤慨激扬”。
皇帝点了点头,“此事朕替你隐瞒起来,不过你也要给朕一个交代,将功赎罪,与野利都彦一辩,护我大东国的颜面”。
易寒淡淡一笑,“皇,我会让那野利都彦明白,我大东国非人才凋零,而是卧虎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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