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节 父女情深
奇怪的过程,奇怪的结果,刚刚的恨呢?刚刚不会饶恕的决心呢?只能说女子是多变的……
林黛傲终于肯屈服了,她变得十分温柔,她在易寒耳边告诉她这些年她是如何的思念他,又是如何的恨他,对他怀有深深的怨念,她把她内心真实的情感毫不保留的向易寒倾诉,她曾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一定不会再妥协,一定要让易寒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可是当她知道他的消息,易寒的种种不是已经抛之脑后,她只想立即看到他。
林黛傲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了,以至于易寒根本无法插话,只能静静倾听。
门外面的方绕柔见里面安静下来第一百四十八节 父女情深了,心中好奇,刚才好像听两人进了内屋去,莫非易寒的得手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半点声响啊,莫非爹爹太差劲,母亲一点感觉都没有,自幼看《牡丹亭》懂的可比林黛傲要多。
红香红着脸,听到这会她也基本了解了这易先生与夫人的关系,两人往内屋走去,她也往哪方面想了,一想到是干那种事情,她的羞红着脸,突然听小姐低声道:“红香,我们进屋瞧瞧去”。
红香大吃一惊,忙摆手,却也不出声,若是两人真的在做那种事情,夫人知道自己偷窥了,拉不下脸来,自己必定死路一条,她可没有这个胆子。
方绕柔瞥了红香一眼,低声道:“胆小鬼,”说着自己却小心翼翼的往门口靠近,先探出半个头,见外屋没有人,这才挽着裙子,惦着脚轻轻的进屋去,往内屋方向靠近,这会她才有那么一点紧张。
待靠近内屋的时候,才听见母亲正在轻声说着话,却没有易寒的声音,本来兴奋紧张的心情却因为母亲倾诉自己的辛酸而变得感动,这会却已经再没偷听第一百四十八节 父女情深的兴奋,打算把空间留给两人,转身挽裙,惦着脚尖走路,来无影去无踪不发出一点声响。
可是有时候倒霉往往在你最得意的时候发生,脚尖不小心踩到裙角,方绕柔哎呀一声却跌倒在地。
易寒与林黛傲听到声响,从内屋走了出来,方绕柔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起身,佯装惊讶道:“母亲,怎么你们还在”。
林黛傲却冷着脸道:“你在外面偷听多久了?”
方绕柔一脸茫然的表情:“我刚刚才回来,没有听见声音,以为你们离开了”
易寒这会已经知道眼前这个长的如天仙一般美丽,却有些调皮的少女是柔儿,走了过去,柔声道:“摔疼了没有?”
方绕柔闻言,美丽的眸子脉脉含情的看着易寒,看的易寒有些心痒痒的,任谁被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少女这般深情看着,也无法淡定,突然方绕柔扑到易寒怀中,娇声道:“爹爹,我是柔儿啊,你把我忘了吗?”
方绕柔这一个亲密的动作,让易寒心头一阵温馨,心里异样的感觉散去,取而代之是作为父亲的溺爱之情,他轻轻抚摸柔儿的头发,温柔道:“你变得这般美丽动人,我都不敢认了,我也是刚刚猜到的”。
女儿出落的如此美丽,作为义父的易寒,内心也是感到骄傲。
方绕柔将头贴在易寒的胸口,娇声道:“爹爹,既然你说我美丽动人,刚才见了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来调戏我啊,我可是特意准备了一些列对付你的说辞”。
易寒老脸一红,“我早就金盆洗手了。”
“是吗?”柔儿一对眸子睁着大大的,一脸狐疑的看着易寒,刚才在门外,易寒的放.荡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想要把母亲的衣服扒光,那里像金盆洗手的人啊。
易寒不好意思的点头,确实比起以前,现在的他规矩多了。
一旁的林黛傲看着,心里却有些吃醋,冷冷道:“好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拥拥抱抱的成何体统。”
方绕柔不舍的从易寒的怀抱中离开,嘟着嘴也不说话,表情有些不情愿,易寒却笑道:“没有关系,我与柔儿多年未见,她有些激动也是难免的,刚才在大厅见到她的时候却是个端庄优雅的大家闺秀”。
林黛傲冷哼道:“端庄优雅,那是你被她的表面所蒙骗了,她花花肠子可多了,那个了解她的人不怕她三分”。
方绕柔心里有些不开心了,好啊,在爹爹面前说我坏话,却反驳道:“你才吓人人,他们背地里都叫你鬼见愁”
林黛傲冷喝道:“放肆!我是你母亲,胆敢对我如此说话。”
易寒心中好奇,柔儿以前和黛傲关系亲密无间,怎么长大了,母女却反而变得不太融洽,莫非应了一句古话,女大不中留。
柔儿自然不敢在林黛傲面前放肆,刚才心里也是气不过母亲在爹爹面前说她坏话,顶了一句,若是以前林黛傲冷喝一声,她也就乖巧,不敢反驳,可这会,眼前却有一个大靠山,却躲在易寒背后,拽着易寒衣袖:“爹爹,你看,她平时就是这么凶我的”。
林黛傲气愤不已,喝道:“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给我过来!”
柔儿却缩在易寒的背后,林黛傲气冲冲的走了过来,想要将躲在易寒背后的柔儿揪出来,易寒却忙拦道:“黛傲,算了,算了,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我看柔儿还是挺懂事的”。
林黛傲道:“好,居然你要护着她,我就把她交给你,以后吃了苦头,别怨我没提醒你”。
易寒不以为意道:“没有这么严重的”。
林黛傲道:“我去给你筹备银两,明日一早就送到”,说着却气冲冲的离开。
见林黛傲走远,柔儿才从易寒背后走出来,笑嘻嘻道:“爹爹还是你疼我”。
易寒实在无法把刚才在大厅门口见到的端庄优雅少女和眼前这个娇俏可爱的柔儿联系在一起,根本就是不同性格的两个人嘛。
易寒道:“以前我记得你虽然调皮,但很懂事,很关心你母亲,怎么长大了却惹你母亲生气了”。
柔儿老气横秋道:“爹爹你不知道,你老相好可是霸道的很,只要你做出一丁点不如她心意的事情来,她就大发雷霆,我长大了嘛,需要自由,需要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让别人告诉我该怎么做,就必须这么做。”
易寒苦笑不得,这妮子啊,该怎么说好,就好像一个天仙外貌的女子,内在却是个娇俏的精灵,只听柔儿叹息道:“其实我知道她表面风光,心里挺苦的”,易寒点了点头,看来柔儿并非不懂事,她的心里还是清明的,柔儿下面的一句话却差点让他吐血,“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大发雷霆,是因为缺少男子的关爱啊,爹爹你失踪多年,可是要负很大的责任啊”。
突然柔儿拧着他的双颊,“爹爹,你怎么是这副表情,难道我说错了吗?”
易寒表情怪异的盯着这双拧着自己脸蛋的纤纤玉手,只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奇怪过,柔儿突然又道;“爹爹,拧疼你了吗?”说着却松开手,掌心边轻揉着边嘻嘻笑道:“我帮你揉一下就不疼了”。
纤细柔腻的手指抚摸着易寒的脸蛋,传来一阵酥麻痒痒的感觉,易寒已经无法用当年的心态来感受柔儿的亲密,主要是多年未见,亭亭玉立美丽动人的柔儿还是让他感觉有点陌生的,虽然心里知道她就是柔儿,可视觉却让人心不自禁的动摇。
易寒捉住她的手腕,说道:“好啦,够了,够了”。
柔儿白皙的脸颊突然透出红晕,眼睛轻垂,低下头去,这易低头的温柔,似一朵莲花不胜风拂的娇羞,易寒感觉不对劲,有种如临大敌的紧张。
只见柔儿低头回首,目光脉脉望来,檀唇轻嚅,幽幽气息吐来,“爹爹,你捉住人家的手干什么?”
易寒连忙紧张的松开手,吞吐道:“没有......什么”。
柔儿突然扑哧笑了起来,娇声道:“爹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外人,就算你脑子里有什么邪恶的念头,也是情理之中,谁叫人家现在长大了”,说着昂首挺胸,盈盈巧立,似乎一朵骄傲的梅花,展示其修长而曲线玲珑的娇美身材。
易寒在许多年人就预测,将来的柔儿必定是让年轻男子神魂颠倒,现在也算是真正见识过了,她或笑或羞,或娇或柔,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撩人心弦,幸好自己是他的父亲,否则真的阴沟里翻船。
易寒轻轻的敲了她一下脑袋,柔儿哎呀一声,捂着头,一脸委屈的看着易寒,“爹爹打我干什么?”
只听易寒肃颜道:“我是你的父亲,怎么也可以来诱惑我”。
柔儿一脸好奇道:“天啊,爹爹,你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我们是纯洁的父女亲情”,这话却说得易寒一脸尴尬,无法应答,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柔儿却突然浅笑嫣然道:“不过嘛,越是邪恶才越显男儿真本色!爹爹你放心的想,大胆的想,我是不会怪你的”。
一个女子是否风情洒脱,与她的认知有一定的关系,柔儿旁门左道的书看的不少,男女之事早已是了然于胸,与懵懵懂懂,羞谈这些事情的少女自然大有不同。
这妮子,这么说话,易寒还真吃不消,真真假假难以分辨的女子最是厉害,一般都是在情场有很深的造诣,柔儿这妮子该不会......
柔儿见了易寒的表情,有些得意,有些开心,突然凑到易寒的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道:“爹爹,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你是个坏到骨子里的人,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当年是如何欺骗李府的婢女,你就别装正经了”。
柔柔的声音像丝一样挠着易寒的耳根,让他很是受用,看着柔儿感觉她就是宁霜与宁雪的混合体,想到她们姐妹,易寒心中黯然,眼神也变得没有光采。
柔儿忙道:“爹爹,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伤心事了吗?柔儿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你”,说着张开双臂想要将易寒搂在怀中,当年易寒在雨中悲伤痛苦,柔儿就被他感染过。
柔儿双臂无法将高大的易寒完全包裹,但是易寒已经感受到她的关切和温柔,坦坦荡荡的将柔儿拥在怀中,单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真诚道;“柔儿,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柔儿柔声道:“爹爹是柔儿的依靠”。
红香见夫人走远了,这才大胆的走进屋子来,突然看见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二人,大吃一惊,朗声喝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快放开小姐”,想不到这易先生沾染了夫人,连青春美貌的小姐也想沾染。
(这几天生病了,状态有些差,请见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