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李戎安赛前划水 大吉岭临阵应约
正式比赛前一天最后的模拟战。
熟悉李轩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在赛前组织的最后几次训练赛往往都更适合被定义为娱乐性质更重的放松方式而非赛前的针对训练。
但是临时代行这支混合部队指挥权的美穗一点都没体会到“放松”这两个字——事实上这种和几年前的圣葛罗莉安娜完全没什么区别的方式换成任何一个指挥官都会被恶心到的。
皇家蹲…咳…比学说什么的…是一种让人体验贼差的存在。
如果只是挖个坑躲在里面待援的还好,但是如果被她们抢到了地形优势,那就真的让各大学院的队长都头疼了。
而李轩现在拿出来的战术(如果这种纯粹摆明了‘哥不要机动性了今儿就铁了心全队冒充固定炮台’的东西能称之为“战术”的话)基本就是这一招的加强版——可别忘了,圣葛罗莉安娜的步兵坦克除去机动性外火力也很成问题(丘吉尔一重坦57mm的管子还不如别家某些中坦粗),但是李轩可是在上面摆着一堆就算平时打不穿丘吉尔的正面装甲在这个角度下也很有理由让人心里没底的火炮的。
在突破防线过程中的交换比一般都不会对进攻方有利(当然某些直接不战而逃的案例是另一码事),而当对手有认真的修筑工事的情况下,这个交换比还会更难看。
我们拿步兵来举个栗子。
如果同样数量且只装备步枪的美国佬和德国佬撞上,那么仗着加兰德比98k不知道快到哪儿去了的射速,软妹(英雄连系列中美帝步枪兵的缩写为rm)们会好好向德棍们传授一下民主与自由的真谛。
那么我们设定情景,德国佬躲进了战壕里面。
软妹们必须集中德国佬的脑袋才能让这家伙“闭嘴”,而与之相比,德棍们只要随便击中软妹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算作得分。
这个难度的不对等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这还仅仅是最简单的一条战壕,如果再搭配上各种机枪碉堡地雷铁丝网反坦克桩之类的…请自行参照奥马哈。
而坦克的设定也是一样的,比如李轩在和真理的训练赛时候玩过的那个借鉴自他前世的世界观中以色列人在戈兰高地上的招数(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空里并没有爆发中东战争所以这个战术反而成了李轩的独创)的掩体就有着跟战壕异曲同工的效果。
而更要命的是,李轩挑中的这个阵地偏偏只有一条窄的最多只能容两辆战车并行还要时刻小心会不会掉下去的路——该死的李轩虽然不能在比赛上这么玩但是在赛前修筑掩体的时候却是直接上炸药炸出了一串她们掉进去虽然能自己爬出来但这点时间绝对足够山上的防御者集火你八轮的坑。
……
“幸好是训练赛…”美穗不由得喃喃道——原因自然也很简单,这次训练赛并不要求什么战术层面的博弈——李轩要做的只是让参赛队员打打移动靶好放松而已。
为了这么个目的,李正带着人通宵赶工出了一大堆和歌莉娅的原理差不多只不过可以把它的体积增大(因为里面基本是空的的缘故,实际重量上倒是没多大变化)。
“该死的遥控车…”王世明翻来覆去的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当然,那是有线的,否则大家之间的信号干扰会在李轩开始打靶之前就把大多数的目标干掉。
看得出这家伙依然很不开心——虽然具体原因至今对于他俩之外的人来说还是个谜——就连对姬儒荼和陈麓文也不例外。
不过话说回来,陈麓文的心情倒是不错——可能是因为这个孩子气始终没有褪干净的小伙子很喜欢这件新玩具的缘故。
红色的信号弹在天空中撕裂出一丝“嗖”的轻响——看来李轩已经准备完毕了。
“panzervor!”虽然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掌握的还到底算不算得上战车,不过美穗还是很自然的喊出了这个她最熟悉的口令,而不管来自那支队伍,大家也确实都习以为常的遵从了它。
不过…
这种感觉…很有意思呢…
美穗抬起了头,看了看那边在不知不觉就闹成了一团的的刘颖舒和张蕊琴。
这就是…你的战车道吗?
虽然很清楚这个位置并不能看到他,但美穗还是忍不住朝着那边的战壕方向望着。
可是…我的又在哪里呢?
……
“哼…说了那么大的话…结果居然到现在都没听他们提出延期…”孔欣彩恨恨地嘀咕着,“也太狂妄了吧…”
“好啦…”岩里胜男靠在那辆豪华旅行车的后座上,手里把玩着的是一只驳壳枪。
飞虎学院或许在硬实力上比不过开一,但至少在某些小件上,她们还是有优势的——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特别定制的工艺品。
这是个很简单的理论,东西卖到一元时,它的成本可能是八角钱,但当一样东西卖到十元时,它的成本可能只有五元。而当一件东西卖到百元的时候,说不定它的成本连十元都不到。
这就是奢侈品的特色,有的时候它的成本可能并不贵多少,但就因为它的客户瞄准的是那些富豪们,这帮不缺钱的人自然就需要你把价格订的更高一点以显示出他们的身份。
对于这样的冤大头(特别还是属于‘敌对势力’的冤大头),宝兴一向是不介意痛宰的——这把全零件镀金显得除了暴发户的逼格以外什么都不剩的驳壳枪就是明证。
当然——考虑到李轩的情节,这个家伙手里自然有一把更珍贵的——具体表现为更多的雕花(这个活儿是李永松自己干的——可能是因为老头子们总是喜欢找一些需要耗费时间的工作并且做出点成就来以证明自己还是当初那个可以徒手把这玩意拆散再装回去(驳壳枪的机构还是比较复杂的,这一点也确实值得骄傲一下)的老兵)——同时请选择性的忽视几乎就是成本价的价格。
不过这些事情岩里胜男肯定是不知道的——事实上她直到现在还以“自己是这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工艺品的持有者”而得意呢。
……
“我还以为今天你们至少也有一个会缺席呢。”大吉岭在队长握手环节的时候是不会端着茶杯的——对于一个品茶的时候每两口之间的间隔要精确到秒的人来说,这种不确定要进行多久的活动实在是太影响红茶的味道了。
“哈…还好啦…你知道我们那儿地大物博十好几亿人口呢…”李轩耸了耸肩,“想找个愿意替我们干点脏活累活儿的可不难。”
“哦?”大吉岭稍微歪了歪头,“可是…她们可不好对付哦…”
“那要不…我们赌点什么?”李轩撇了撇嘴角。
“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如果你的欲求无穷尽,那么你的心事和担忧也会无穷尽——我可不想跟你这种人赌博…”大吉岭左手的食指隔空点了一下李轩的鼻尖,“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自信,不过你提出的赌局必然会按着你想要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英国的托马斯·富勒说的呢。”来自橙黄白毫的提醒
“啊…我先送你十斤红茶…如果我输了的话翻倍。”李轩果断地开了价。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显然,这种送法的土豪还是很受大吉岭喜欢的。
“嗯…我从我们这边抽个人去学一下泡茶技巧…没问题吧?”李轩耸了耸肩。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