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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032章 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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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和圆圆之间的胜负?”阮檬貌似不经意地问道,其实内心并没有表面上这般平静。

因为在阮檬有关卫谦卫诚童年乃至少年时期的记忆里, 他们之间是从来不存在竞争的。这不仅是因为卫昭早早立了皇太孙给了双生子完全不同的人生定位, 也与他们的性格是有关的。

阮檬对卫诚最深的印象就是懒散, 他很聪明,学什么悟性都很高,哪怕不十分用心,也能取得比常人好上许多的成绩。

只是卫谦的聪慧程度绝不输给卫诚, 他又从小是个很努力的孩子, 两人之间想不拉开差距都很难。

阮檬从来不觉得,卫崇荣有故意养废卫诚的意思,皇帝陛下就不是这样小性子的人。只是卫谦之外的其他儿子,他要求没有太严格罢了, 好学上进固然是好的,想要休闲度日他也不介意。

曾经的卫诚愿意选择更轻松的生活方式, 卫崇荣乐见其成。只是这样一来, 卫诚几乎就不可能带给卫谦什么压力了。至于君谨, 他年龄上的劣势太明显了,更加没什么好说的。

重新回到万昌六年,阮檬还没见过卫诚,可从卫谆的描述来看,卫诚的变化比他知道的大了许多。

而这也从侧面印证了阮檬曾经的猜测,卫崇荣的确不介意卫诚积极向上甚至给卫谦带来压力的。

卫谦转头看了阮檬一眼, 眼神略显意味深长, 随即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当然在意了。从小到大无论比什么, 我都没有输过卫圆圆,如果哪天输了,我觉得我会受不了的。”

阮檬并非今日才发现卫谦的性格比起从前也有了些不明显的变化,不过他之前把原因归结在了卫谦与自己不太和谐的婚姻上,压根儿没有想到卫诚那头去。

如今看来,这个又积极又努力的卫诚也是主因之一,他逼得卫谦比以前更努力了,也多了些当初没有的胜负欲。

见阮檬皱着眉头不说话,卫谦又问道:“我这样想是不是有点不对,好像很斤斤计较的样子?”

阮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生下来就自带对手,你觉得累吗?”

卫谦想也不想就摇头道:“卫圆圆又不只是对手,他是我弟弟。”阮檬的问题好奇怪,他先是太孙,再是太子,没有卫诚他照样要学那么多的东西,可过程大概会比现在无聊多了。

“你是哥哥,不想输给弟弟多正常。”弄清楚了卫谦计较的点,阮檬愈发觉得他家小太子可爱起来。

真是输不起的人,早恨不得弟弟消失了,这样自己的日子不知轻松多少。卫谦则不然,他从不觉得卫诚的存在是负担,哪怕他步步紧逼,给自己带来不小的压力,他还挺享受这样的竞争。

“所以我们现在没法打一架。”话题在绕了一圈之后成功地绕了回去,“便是我不怕输,卫圆圆也不敢在这会儿跟我动手。”

气温一天天在回暖,卫谦他们又是往南走,感觉到温度的上升就更明显。另一方面,卫谦腹中的胎儿现在也进入了快速发育期,感觉一天一个样,日渐单薄的春衫早就遮不住它的存在了。

卫谦和阮檬所在的船上人不算多,随行的东宫幕僚和侍卫都在周围的几条船上。再说同一条船上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到太子殿下,能接触到卫谦的,还是近身伺候那些人。

这些人在宫里就知道太子夫夫的关系与众不同,卫谦在他们面前也懒得掩饰,大大方方把肚子露了出来。

此刻,卫谦的手就习惯性地搭在肚子上,软软这会儿醒着,一下一下轻轻戳着他的手。

阮檬看得眼热,也把手伸了过去,还有节奏地拍了拍,软软立时在里头动得更欢了。

“只要你和圆圆没问题,你们身边的人如何想并不重要。”阮檬对现在的卫诚看不准,可他相信卫谦的判断,“只有你们有了罅隙,他们的推波助澜才有意义。”

卫谦哪里不明白阮檬的用心,低声道:“看来还是我钻牛角尖了,反把自己饶了进去。”

“不用太感谢我,叫声檬哥哥就好。”阮檬如今最执着的就是这件事了,他希望自己在软软出世前能取得成功。

卫谦略显无语地瞥了阮檬一眼,悠然道:“船舷边站久了有些冷,我进屋去了。”他觉得阮檬是故意的,他越是改不了口他就越是逗他,结果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阮檬被拒绝了也不气馁,还笑着去扶卫谦,谁知被他把手拍掉了,于是跟着他进了屋。

又过了两日,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孙意终于在一个雾蒙蒙的清晨追上了大部队的行程。

听说孙意到了,最激动的莫过于顾陌,还亲自上岸去迎接他。

看到顾陌如此热情,孙意一点都不感到激动,他想他是有求而来。

果然,顾陌见到孙意第一句话就是:“好兄弟,你快告诉我到底是不是?”阿蜜是不是卫茂的女儿,对顾陌来说太重要了,这决定着他日后采取怎样的追妻方案。

如果阿蜜是卫家的郡主,顾陌只要把她本人搞定即可,就算长辈有所微词,他还能向皇帝请旨赐婚,总之前路一片平坦,胜利的曙光已经在前方招手了。

若阿蜜与云梦公主相似的长相只是巧合,顾陌的路可就难走了。家中长辈的反对是一方面,来自卫谣的强劲竞争也是一方面,毕竟他们现在还不确定,卫谣是不是回家抗争去了。

真要是的话,反正都是前路艰辛,阿蜜肯定选卫谣也不选他的,人家好歹也是有感情基础的。

“你能先让我喘口气吗?”孙意赶路赶得很急,下马好一会儿了还没喘匀气。

顾陌安静了不到片刻,又急切道:“不过说句是与不是,能有多累?”事情的经过以后再说也行,先告诉他是不是很难么,可孙意就是不开口,不是故意的就是有意的。

“我奉旨给殿下带话呢,有什么事等我见过太子殿下再说。”顾陌越是焦急孙意越是不肯说,谁让他以前嫌他话多不爱听他说的,如今他求他说了,他偏偏就是不说。

见孙意说着就要前去求见卫谦,顾陌赶紧把人拦住了:“你不肯告诉我也就罢了,瞧瞧现在什么时辰,又不是多要紧的事,别扰了殿下与内君的清梦。”

孙意闻言十分不解:“卯正三刻很早么?”卫谦一向早起,卯初三刻就起了也是有的。

看到孙意半信半疑,顾陌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些:“这是在宫外,又没什么正事,内君殿下身子日重,想要殿下多陪陪也在情理之中,又不会误了正事,你何必惹人不快。”

顾陌这个理由说得中肯,孙意想了想觉得很好接受,决定自己先去补个眠,晚些时候再去见卫谦。

见孙意说完转身就要走,顾陌一把将人拉住,正色道:“你卖关子也得有个限度,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不准你睡。”

孙意略显不爽地望了望天,到底还是说了:“平王世子没戏了,这会儿正在家里挠墙呢。”原来,卫谣并未对阿蜜始乱终弃,他是被家人软禁了,没法和阿蜜取得联系。

顾陌得到了最想要的消息,那叫一个激动,虽说阿蜜暂时对他还没意思,可他起码是有努力的机会了。

卫谦从小习惯了早起,便是有孕之后比从前嗜睡了些,除非是头天夜里进行了某些剧烈运动,不然也不会睡到天光大亮的时候。

不过醒得早不等于起得早,卫谦心里有些唾弃自己的懈怠,可人还是黏在床上,并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

“团团,你对自己也别太苛刻了。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就该让自己轻松点才对。”出来的时间越长,阮檬越理解卫崇荣的苦心,卫谦若在宫里待产,可能会把上上下下都搞得紧张地要命。

卫谦将信将疑,总觉得阮檬是说来哄自己的,可又没什么话可以反驳。

长舒口气,卫谦缓缓坐起身,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我觉得你现在对我太好了。”

阮檬也跟着起了身,轻笑道:“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而且我总觉得,对你还不够好……”直到现在,他和卫谦都还很有默契地回避着过去两年的事,可见卫谦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已经很好了。真的,真的很好。”也许是怕阮檬不信自己的话,卫谦反复强调了好几遍,“好到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阮檬哪是失忆,说是换了个人也会有人信。

阮檬原本还在高兴,觉得自己的努力表现终于初见成效,谁知卫谦又说了后面那句,让他顿时飘不起来了,还是继续填坑比较好。

磨磨蹭蹭到了辰正一刻,太子夫夫终于起床了。红杨绿柳进来伺候梳洗,顺便告诉卫谦,孙意早些时候赶了回来。

用过早膳,卫谦在书房召见了孙意。阮檬作陪,顾陌则是死缠烂打跟了来。

虽然都是自己人,可卫谦怀孕的事孙意顾陌都是不知情的。卫谦的肚子藏不住了,他又不能不见他们,所以特意把见面地点选在了书房,他往书案后面一坐,外面的人什么也瞧不见。

孙意长话长说,单是讲清楚卫茂和岳氏的狗血往事就讲了小半个时辰。好在他口才不错,故事说来娓娓动听,众人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说实话,在座这些人没人理解岳家当年为什么会卷进孝仪太子遇刺案。岳氏嫁给了卫茂,他们家老老实实跟着卫茂站队不好么,卫茂和卫萱兄弟情深,日后怎么也是个实权亲王。

虽说岳家是被卫兰利用的,他们本身并没有行刺之意,可要不是他们贪心不足蛇吞象,非要脚踏两条船,卫兰连利用他们的机会也不会有,也就不可能陷害卫茂了。

若是没办法把罪名栽到卫茂头上,卫兰会不会行动其实不好说,毕竟仁宗皇帝就三个儿子,找不到替罪羊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岂不成了给卫茂做嫁衣了。

又或者,卫兰勾结岳家不成,通过其他途径陷害卫茂,就算行刺成功了,也不见得会毫无破绽。简而言之一句话,岳家人的做法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也难怪卫茂非要休妻。

如果从严判罚,岳家就是被诛九族也是不冤的,可岳氏当时还是湘王妃,看在卫茂的面子上,卫昭重罚了直接参与进去的岳家人,对岳氏的父兄从轻发落了,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若是脑子正常的人,这时候不说对卫茂感激涕零,起码也不会恨他。毕竟岳家的悲剧是自找的,不是卫茂加诸的,便是他休了妻,岳氏这一房人能保住性命,也是他的缘故。

得知岳氏有了身孕,岳家把事情瞒下了,没有及时上报宗正寺。

如果岳家只是不想把孩子还给卫茂也就算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卫茂以后会不会娶妻,真是继娶了王妃,又生养了儿女,这孩子回去也挺尴尬的。

“岳家人这是脑子进水了吗?”听完孙意说的,阮檬只剩下这个想法。

岳氏不要孩子很简单,趁着月份小打掉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想要又不想还也容易,舍得就送远些,眼不见心不烦,舍不得就放在兄长名下,也能从小看着长大。

送到刘家那样不靠谱的人家,真是难为阿蜜平平安安长到现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何止进水了,那是整个东湖的水都灌了进去。”孙意说话比阮檬还要毒,“岳氏也是可怜,到死不知道阿蜜去了刘家,早知道她或许就后悔了,还不如把孩子送回王府呢。”

“岳氏没了?”到底是阿蜜的亲娘,顾陌觉得她知道了肯定是要伤心的。

孙意颔首道:“去世十来年了,阿蜜的去向岳家人瞒着她。”他都不知道该同情谁了。

眼见这三个人越说话题偏得越远,卫谦不得不提醒道:“孙意,父皇有何吩咐?”如何安置阿蜜,卫茂的意见不是重点,卫崇荣全权做主。

“启禀殿下,陛下让你善待郡主,带她玩得尽兴。”这是卫崇荣的原话,孙意一字不差复述了,“陛下还给郡主赐名了,唤作卫谧。”卫家这一代的孩子取名都是言字旁,阿蜜也是如此。

卫谦心中暗道,他父皇可真够省事的,直接给了阿蜜一个同音字当名字,嘴上却道:“阿蜜的封号是什么?”

“陛下还没想好,说是正式册封的时候再行宣布。”孙意拱手回道,觉得皇帝对湘王、对云梦公主的确是很在意了。

亲王女儿封郡主,通常是指嫡女,庶女封县主、乡主也是有的。阿蜜的身世如此尴尬,可卫崇荣还是封了她当郡主,除了她是卫茂唯一的女儿,也跟她的长相是很有关系的。

卫谦略作思索,沉吟道:“你们见了阿蜜如常即可,有机会我会亲自向她说明情况的。”

孙意顾陌双双应是,随即告退了。等他们一走,阮檬马上急道:“团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卫谦抬起头,愕然道:“你如何看出来的?”他的表情管理有这么差吗。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阮檬已经准备传严蒲了,若是没有什么事,卫谦能突然就把顾陌孙意打发走了,明明话还没有说完的,结束地特别突兀。

卫谦摆摆手,苦笑道:“也没什么大事,我腿有点抽筋了,你帮我揉揉就好。”

阮檬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上前帮卫谦揉腿。自从在宫里时发现卫谦的腿脚有些浮肿,阮檬就找严蒲请教过了。严蒲说这是正常情况,还教了阮檬几招按摩手法,可以起到缓解的作用。

卫谦的情况不算严重,过得片刻就没事了。可阮檬不放心,还是把严蒲传了过来。

严蒲这会儿没有刚上船那么紧张了,看过之后说不碍事,他改一改方子,能稍微有所缓解,只是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完全避免却是不可能的。

“我都说了没事,你太紧张了。”话虽如此,卫谦的心情还是不错的。

阮檬叹气道:“这些天看你这里难受那里不对的,我……”明明是他的活,却让卫谦代劳了,他莫名有种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的。”卫谦其实觉得还好,都是些小问题,忍忍也就过去了。

到了下午,卫谦又召了孙意一次,这次没让阮檬陪着,顾陌也没被允许过来。

“除了阿蜜,父皇可还提过其他事?”算算时间,他遇刺的事卫崇荣也该知道了。

孙意回道:“陛下让殿下凡事小心,不可以身涉险。”

卫谦颔首,又问道:“还有吗?”他想知道父皇有没有说起卫诚。

谁知孙意却道:“陛下带着皇后殿下去甘泉宫了,宫里现在是昭阳王监国。”他说完低下头,都不敢看卫谦的眼睛。

卫谦顿感哭笑不得,君谨今年不过十岁,他能监什么国,不过是个摆设罢了,他父皇可真够心大的。

对待君谨尚且如此,他和卫诚更不用说,卫崇荣一贯的原则是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卫谦莫名感到安心了些。

卫诚很快也知道了皇帝夫夫去了甘泉宫的事,可他解读出来的意思和卫谦完全不同。

“顾雪颂,你说父皇是不是失望了?”卫诚称呼其他人的时候不一定会如此,可他对着顾雪颂,就喜欢连名带姓一起喊。

顾雪颂单膝跪地,一脸严肃地拱手回道:“微臣不敢揣测君心。”

卫诚并不是非要顾雪颂回答什么,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可有些话不是谁都能听到的,顾雪颂恰恰是最好的人选,所以他自顾自继续说道:“若非如此,他怎会突然去了甘泉宫?”

在卫诚看来,他父皇绝不是心血来潮想要出宫玩,而是对他的行为感到失望,去找皇祖父寻求安慰了。

“陛下乃是天下共主,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岂是旁人可以置喙的。”顾雪颂的回答中规中矩滴水不漏,让卫诚都有点吐槽不下去了。

卫昭卫崇荣的父子关系在历代皇家都是罕见的,卫诚甚至可以说,他皇祖父之所以下定决心废了卫兰自己取而代之,想要保住他爹是最主要的原因。

卫昭的年龄和辈分摆在那里,若是让卫茂或是卫谆上位,他本人得到善终其实不难。卫崇荣就不同了,无论谁是新帝,日后容得下他的可能都太低了。

卫昭不敢冒险,于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自己当了皇帝,让卫崇荣当了皇太子。

卫昭早年被扶余人俘虏过,身体折损严重,若不小心保养,是会影响寿数的。从卫昭登基起,朝中具体事务就是卫崇荣在掌管,他只负责拍板拿主意就好。

到了后来,卫昭干脆所有事都推给了儿子,他连过问都懒得问了。前几年卫昭禅位给卫崇荣,满朝文武不过意思意思劝了两句,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结果,完全没人提出异议。

因为皇帝换不换人其实没有区别,反正都是卫崇荣说了算,谁还计较那个名分。

虽说卫崇荣也疼孩子,三个儿子一个闺女都是他当成宝养大的,但是卫诚明白,他们父子之间的亲密程度比起皇祖父与父皇是比不过的,不但他比不过,卫谦也比不过。

“顾雪颂,你太正经了,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卫诚很不想承认,某些方面他是羡慕他父皇的。

“属下的职责在于保护殿下的安全,是否可爱并不重要。”顾雪颂丝毫不为所动,回答照样一本正经。

卫诚也不泄气,还笑着问道:“我现在学习父皇还来得及吗?”他爹都快四十了,在皇祖父面前照样敢撒娇,君谨今年十岁,他都好久没看过他撒娇的样子了。

顾雪颂想了想,认真道:“殿下真要有心,学习清河公主可能更有效。”几位皇子公主里头,也就这位点了撒娇的天赋点,其他都是少年老成扮成熟的,风格迥然不同。

卫诚闻言哈哈大笑,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卫诺那一套他注定是学不来的。不过顾雪颂真是个宝,找他聊天太有趣了,他现在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顾雪颂见惯了时不时抽风的卫诚,脸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有点小无奈的。

“不说了,老实干活去,不然哪有脸回宫请罪。”卫诚心情好了,干活的劲头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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