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陈三儿的一生
由慕容琪使法,玉音指路。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陈三儿的家。 此时天色刚刚暗下来,陈三儿的房子里亮着一盏昏暗的灯火。 玉音道:“老爷,夫人。陈三儿是个穷书生,这房子还是我偷偷拿私房钱给他买下来的。我怕邻里说他闲话,没敢买好的。他反正是一个人,这房子住着也算安生。” 房子是土丕房,位置很偏,离着正街有一段距离。 玉音自语道:“那时,我对他一往情深。也时不时的来此与他私会,可是……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是怕我变成厉鬼,回来寻他?” 正说着时,房子里的灯火被人吹灭,陈三儿穿了身华丽的服袍出门了。 玉音又道:“那是我给他偷偷做的衣裳。那时,我一边做,一边幻想着他穿上这件衣裳,迎我过门。还特意嘱咐他,平时不能穿,一定要等到婚礼那天再穿的。”旧情再燃,眼泪又落。 项星叹口气,道:“琪琪,跟上去吧。”玉音的痴情,引起了项星的共鸣,自己又何常不是如此深爱着手中之人。幸运的是,她就在身边。 陈三儿七摸八拐的来到一处富贵人家的后门。他左右瞧了瞧,轻轻的拍了三下门。 玉音道:“这不是我家吗?他来这儿干什么?”玉音原先是这处富贵人家的小妾,自家的门还是记得的。 三人隔着无形屏障跟随在陈三儿身后。 转过一处假山,陈三儿莫名其妙的开始脱衣服。园子内除了他,没有一个人。他就这么边走,边脱,把玉音做的衣裳随意的丢在了地上。玉音看着很是心痛,她忘了有屏障阻挡,下意识的想拾起来。 当陈三儿撕扯着身上最后一块遮羞之物时,慕容琪突然“妈呀”一声,项星立马捂住她的眼睛:“我去啊……” 慕容琪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他脱光光啦?项星,快,快找个东西把我眼睛遮住。恶心死我了!” 项星撕下自己衣服和一角,帮慕容琪蒙上眼睛:“神识什么的也不要放了啊!” 慕容琪道:“知道的啦……我还没有预见未来的能力,神识是穿不过屏障的。” 玉音虽见过多次,但在项星和慕容琪面前还是为陈三儿感到难为情:“老爷、夫人。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的。原先,他虽只是个穷书生,但人品很好,是位君子。与我在一起时,也是……也是很少如此的。” 项星气道:“是不是花前月下,出口成章啊?看把你家夫人吓的。她那么高的修为,都让他吓到了呢。” 慕容琪道:“玉音也是不知道的嘛,怪不得她。跟上去,我倒想知道陈三儿要干什么?” 陈三儿在明亮的月亮照耀下,光着身子来到一处灯火通明的厢房前。 慕容琪目不能视,神识穿不透,连忙问道:“现在如何了?” 玉音是此处的主人,当然由她来解说了:“这里是大夫人的厢房。开门的是大夫人的女儿,此府邸的大小姐。大小姐……大小姐她……她也是身无寸缕。”玉音连死的心的有了,事情再明显不过了,陈三儿居然和大小姐勾搭上了。 “项星!”慕容琪狠狠地道,“不许看!” “我没看!” “哼,你跟那道士一样,骗鬼啊?一定看了!” “真没有,玉音做证。” 玉音道:“夫人,老爷是没看!” 慕容琪一跺脚,道:“算了算了,就当我吃亏,你要看就看吧,我不阻你。”又传音给项星,“若你起了欲念,看我怎么收拾你。” 项星道:“姑奶奶,传音玉音听的见的。你饶了我可不可以?” 玉音自动忽略了二人的调笑,道:“夫人,他二人进屋了。” 三人跟进屋里。里面乌烟瘴气,十几位光着身子的女子或坐、或卧的布满了整个房间。正中的桌子上,摆了满满的吃食,之前那道士亦光着身子,坐在桌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项星见此前景,在慕容琪面前第一次骂了脏话。 慕容琪打了项星一下,道:“干什么?说那么难听?玉音,什么情况?” 玉音道:“夫人,我……我说不出口,还是您自己看吧。” 慕容琪硬着头皮,先躲进项星的怀里,再慢慢的拉开布条。虽做了心里准备,但入眼的情景还是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只看了一眼,就把整个脑袋缩进了项星怀中。 陈三儿由大小姐引着,在那道士的对面坐下。大小姐盈盈的坐进陈三儿怀里。 那道士放下酒,道:“在家养了几日,可痊愈了?” 陈三儿拿起酒壶,先灌了一大口酒:“嗯!这几日可难受死我了!” “哈哈哈,所谓食色性也,陈公子真乃性情中人。”道士从桌下拉起一妇人,“美人儿,你的心肝大宝贝来了,还不去尝尝?” 玉音道:“她……她……是大夫人!” 那妇人笑盈盈的来到陈三儿这边,二话不说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女儿啊,让一让!”大小姐抱着陈三儿的脖子借力挪动身子,桌子底下便转来了“啧啧”的声响。 “禽兽!”项星和慕容琪二人同时道。 那道人从旁边拉过一女子,把她按入桌子底下才说道:“玉音那小娘皮可惜了,我还没尝过白虎煞星的味道呢。” 陈三儿道:“你是没那个命。你上的话,定然死在那小贱人身上。” 此时的玉音,已经从伤心变成了愤怒: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这么多年我都还想着你,念着你。你居然如此待我? 那道士也不反驳:“我最佩服你的就是在此道上。不过,话说回来,她死了着实可惜。要想再找位这样的女子,可要花不少功夫哩。” “哦……爽……可惜个屁。死就死了,还害的我在她坟前哭了这么多天,又耗了许多精气。若不是怕她变成厉鬼回来索命,才懒的理她呢。” “那倒是。横死的白虎煞星可不得了,便是我,也拦不住她呀。” 陈三儿不耐烦的道:“好了好了,说她干嘛。你今日兴致不错啊,放倒这么多?” “唉……老弟呀,这些女子玩腻了啊,一点意思都没有,你快些动作,拿了钱,咱好去寻下一家嘛。” 怀中的大小姐不高兴了,扭着身子道:“郎君,你不要奴家了吗?” 大夫人在桌子下面“啊”了一声:“女儿啊,别乱动,我还在下面呢!” 项星看的是牙龈紧咬,狠不得冲出去一人一剑杀了这些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慕容琪依旧缩在项星的怀里,头都不敢抬一下。再看玉音,紧握着双拳,身子不住的颤抖。 陈三儿一边享受着大夫人的服侍,一边抚摸着大小姐的玉体,俊美的脸庞一幅正人君子之气:“哎……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一对儿小贱人,很是让人欢喜欢呀!” 其他的女子努力地爬到陈三儿的脚边,尽全力地展示出自己的身子,七嘴八舌的求着陈三儿不要丢下她们。 陈三儿身处肉林之中,好不得意快活:“哈哈哈!你们都是本公子的小贱奴,本公子怎么舍得不要你们呢?” 道士喝了口酒,淡淡的道:“陈大公子,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人才,对付女人有自己独特的一面。” “哪里哪里,我文不成武不就的,也只有这点本事混饭吃了。”陈三儿转过大小姐的头,无限得意的道,“大小姐,本公子可还行?” 大小姐边胡乱地亲吻着陈三儿,边道:“陈公子是奴家的心肝儿,奴家愿意生生世世追随公子。” “还有我!” “奴家也是!” …… 那些女子纷纷表明自己的心意,就连在桌子低下努力用功的大夫人,都嘴角含春的探出头来:“爱郎,奴家只愿天天、时时评尝爱郎的神物!” 道士的嘴角抽了抽,以示不屑:“昨日,我与众夫人们一起动手,那老头子死在了回家的道上。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这么快就下手了?也好,早日行动早日安心。接下来嘛……就是我与大小姐的婚事了。”他拍打着大夫有的脸颊,又道,“大夫人,我可要做你的女婿了噢!” “无所谓,只要你不离开我就好。” “那……你们府上的钱财呢?” “都给你,都给你。我也给你,我女儿、姐妹、婢女,全都给你!” “哈哈哈……”陈三儿得意的狂笑着。突然,他只觉肚中一阵翻涌,一丝黑色的血液从他的嘴中钻了出来。 陈三儿道:“你要杀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昨天做事时,手脚不干净,让人发现了。所以呢……只有让兄弟你来背这口锅了。” 大夫人从桌子低下爬了出来,满嘴的淫秽之物也顾不得擦干净,一口吻住陈三儿。 良久,当他二人分开时,陈三儿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 “老狗,早就防着你这一手了。你以为这些女子是白给你玩乐的吗?”说着,把大夫人抱了起来,“还是我的大宝贝儿有本事。若不是你,本公子可就要死翘翘了。” 大夫人浑身酥软无骨,一双大白腿缠住陈三儿:“那道人忒也没用,被姐妹们三两下就寻得了解药。奴家是大姐,妹妹们就把解药放入了我那里。嘻嘻……道长,想不到吧。” “你们……”那道士拍案而起,但觉下体一阵巨痛,自个儿的家伙被那女子生生的咬了下来。 道士忍不住巨痛,倒在地上死命的挣扎。那女子吐掉口中之物,又狠狠的踩了几脚,这才投入到陈三儿的怀抱中。 陈三儿亲了她一下,道:“二夫有神勇,本公子甚是开怀。” 二夫人得意的道:“郎君,现下如何处置他?” “关起来,等人找上门来了,就把他交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道士被铁链子锁了,关进一处地下室内。而厢房中,展开了一场*的无遮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