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测试
“第一个任务，帮我抓捕一些低级喰种，不要鳞赫，剩下的羽赫、甲赫、尾赫都要，要活的。另外，以后如果杀掉白鸽，记得把库因克带回来。”冯雪拉起这对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左看右看都是满意。
“好的，先生。”两个少女似乎对于女仆装还有些不适应，不过仍旧维持着原本那种淡漠清冷的感觉，就好像冯雪的【仁术】并没有生效一样。
“以后叫我主人。”冯雪很随意的命令道，这并不只是他的恶趣味，同时也在测试着【仁术】的极限，他想知道，被将“服从”刻入潜意识的两个女孩，究竟可以服从到什么程度。
“知道了，主人。”虽然明显的露出了丝许的不情愿与害羞的情绪，但是两个女孩还是低头做出了回应，对此冯雪倒是还算满意，【仁术】虽然会将某种情绪刻入本能，却不会影响到受术者本身的精神状态，如果是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对一些有着“天才”设定的角色使用，而不用在意会抹杀对方的“灵性”了。
心里微微点头，冯雪轻轻揉了揉小白的脑袋：“那就去吧，记得注意安全，不要对高级的喰种下手，只要那种c级的货色就行。这事交给小白，小黑留下，有别的任务给你。”
“……”小白和小黑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不情愿，不过即使再怎么不情愿，小白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大门，而小黑，却仍旧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冯雪，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看着身材凹凸有致的少女，冯雪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轻轻地噙住了她的耳垂。
小黑的身体猛地一颤，似乎是想要逃跑，但是冯雪一句简单的“别动”就让她僵在了那里。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呢。”冯雪露出一个邪气十足的笑容，舌尖在少女的耳垂旁来回舔舐，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冯雪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腰部开始上下游走。
抖动越来越剧烈，但小黑始终没有半点的反抗，一直小心防备着可能出现的赫子的冯雪慢慢的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起少女柔软而又结实的触感。
喰种的身体非常的有趣，虽然摸上去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一旦达到了会产生伤害的程度，就会产生相当程度的防御力。
“放松一点，别紧张。”冯雪将小黑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开始研究起这件由自己炼制的女仆装该如何褪下。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部分内容不予显示】
“真有趣，为什么这种抗拒是可以的呢？”冯雪温柔的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黑，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在他进入的时候，小黑明显的产生了抵抗，但是这种抵抗并没有触发【仁术】，也就是说，自己明白是徒劳的象征性抗拒是处于【服从】许可范围之内的。
“那么这个服从的界定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是我的意志，还是小黑的意志？”冯雪再次进入了学术研究状态，虽然没有摸到【服从】的极限，但是这种暴露出某些潜在规则的细节却仍旧值得深思。
冯雪脑中忽然有了一个非常恶劣的想法，就这么凑在小黑的耳边，用恶魔般的口吻道：
“我让你杀掉小白，可以吗？”
原本处于朦胧中的小黑眼睛猛然睁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冯雪，发现冯雪并没有任何改变命令的意思之后，她木然的抬起身体，紧密结合的部位慢慢脱离，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腿侧流下。
小黑此时完全没有在意这一切的意思，她只是呆呆的看着仍旧躺在那里的冯雪，眼泪刷刷刷的顺着眼眶流淌着。
“不……不可以……不要……”小黑挣扎着，冯雪能够感觉到附着在她脑中的念能力在颤抖。
赫子从她的腰间伸展开来，那赫子的形状已经不是属于神代利世的触手状鳞赫了，而是一种扭曲的，狂乱的，完全无法描述其具体形状的玩意，赫子会忠实的表现出喰种的精神状态，由此可知，此时小黑的精神状态一定乱得离谱。
赫子开始抖动起来，冯雪脸色也慢慢变得严肃，就在他打算展开防御的时候，那锋利而扭曲的赫子却刺向了小黑自己。
“停下！”冯雪大声说道，小黑那距离自己的咽喉只剩下几毫米的赫子就这么停了下来，她绝望的看着冯雪，那一只通红的赫眼中甚至开始流出血泪。
“别怕别怕，跟你开玩笑的，不会让你去杀小白的。”冯雪摆了摆手，小黑的身体便立刻软了下来，甚至一个不稳，从床上滚落了下去。
冯雪站起身，将软倒在地的小黑重新抱回了床上，感受着那略微有些冰凉的身体，冯雪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真是可爱的小家伙，等小白回来以后，把你们不喜欢的事情列一张表，我会考虑的。”
“嗯。”窝在冯雪怀里的小黑抬起头，顺从的发出了一声顺从的低吟，她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着某种复杂情愫的感情正在慢慢萌发。
时刻关注着小黑精神状态的冯雪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有当反派boss的潜力，这貌似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不过一般会有这么快吗？还是说，【仁术】这个能力会让精神状态变得更加不稳？又或者【服从】这个心理状态本就带有某种扭曲的情愫？
“看样子要多尝试一下呢。”冯雪心里思索着问题，不知不觉间，短暂的贤者时间便已经过去，就在他打算和小黑再玩一会儿的时候，脑中忽然传出了一个提示——
【杀死轮回者一名。】
“我咧个去，这什么鬼？”冯雪被亡者意志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在他有阴阳龙脉护住心神，总算没有因为这一下而得上什么可怕的病症。
“我打从进入这个世界就一直没离开过地下试验室，这么说来，是有人入侵吗？”冯雪开启白眼，方圆千米的景物瞬间映入眼帘，虽然在地下，但是这里的墙壁却并非土层，而是以赫子构筑，这让冯雪的白眼反而不会受到干扰。
来回扫视数次，并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而白绝也没有丝毫的警示，毫无疑问，并不是地下研究所做到的。
这么说来——
“难道是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