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溜出去告密
此时月黑风高,碰巧今晚又是乌云天,没有月光洒在地面上,使得眼前的能见程度低了许多。 又因为身边不敢点上火把,陆怡只好凭借着记忆,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慕容彻的城墙之下。 “来者可是何人?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在城墙外徘徊,还不赶紧报上名来!”还未靠近城墙半步,虽说陆怡身上穿着夜行衣,却还是一下就被城墙上的弓箭士兵给发现身形。 只见那弓箭手熟练的弯弓搭箭,箭头直直的对着陆怡,陆怡一看大事不妙,连忙大声呼喊道。 “别射箭!我是你陛下派遣在外的暗使。我身上有通行的玉佩。”陆怡一看大事不妙,连忙将自己绑在腰带上的玉佩拿了出来。 一个士兵先是上前,确认了一下陆怡身上是否有携带武器,片刻之后又拿陆怡手上音手上的玉佩端详了片刻,确认了是城内,通行证之后。这才放陆怡进了城,但是,就在陆怡刚刚进城门之后,那士兵还是冷眼的看着陆怡一眼,并且说到。 “劝你最好别想做什么事情现在城内都在戒严。” 陆怡先是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额头上的汗,但脚上还是两步并做三步的奔跑起来。 慕容彻也不愧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自己的大营没有放在军营的中间位置,相反的,而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偏的地方。 陆怡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慕容彻的军帐,和在帐外看守的士兵交代了一声。便听见慕容彻唤她进去,陆怡一听慕容彻放行,便连忙进了帐内。 “可是有打探到什么最新的情报吗?”慕容彻看着陆怡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想来也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一想到这里,慕容彻说话的语气也不禁也严肃了几分。 陆怡先是被慕容彻,这突然严肃的语气吓了一下。但还是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之后对慕容彻说道:“凤惟那个昏君,今天派我到外去找了三名男侍。晚上又说什么要犒劳三军,在营内大摆宴席,现在整个军营内的士兵都喝得烂醉,一片歌舞升平的样子。倒也是好笑。” 慕容彻一听这情况,先是略微挑了挑眉。思考着凤惟这又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但心下还是大喜了起来。现在正是大庸军防备能力最差的时候。只要自己和陆怡来个里应外合!必然可以一举拿下大庸! “很好!你且先回到大庸阵营内,待我先整理,三军之后。便会在城墙上亮起火把。届时,你以火把为号令。一旦看到火把升起。便打开大庸的城门,到那个时候。我便会率领三军攻打下大墉城门,而那是你先保护好自己。等我到时候擒住了凤惟那个女人之后,便再来找你。” 一旦有了有利的趋势之后,一大片的计划便浮现在了慕容澈的脑内。 一旦想到接下来即将可以攻打下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庸,慕容澈的心情就变得异常膨胀起来,陆怡自然也是在一边暗自窃喜,一旦想到自己终于可以推翻凤惟那个昏君的统治之后,自己就可以登上王座,心中的惊喜更是从未听过。 “祝陛下一举攻下大庸!”陆怡符合着说道。 “那朕还真是谢了你的吉言!”慕容彻说完之后便以要准备唯由,便让陆怡先回到大庸,陆怡道了声是,便离开了慕容彻的帐内。紧接着快速的回到了大庸。 大庸军营。 好不容易才跑回大庸的陆怡,也没来得及先将自己身上的夜行衣脱下。 只能够迅速的跑回军帐内,将所有能电亮的蜡烛一一点亮了起来,伪装起自己还在军帐内帮工的样子。然后这才开始着手想办法处理自己身上的夜行衣。 但还没有给陆怡休息的机会。一连串的事情又发生了。只见一个宫女气喘吁吁的跑到陆怡的帐外。吓得陆怡点灯的手抖了一下,一串火苗烧到了夜行衣上,陆怡一惊,连忙在地上打滚以此来灭火。 “左相可是睡下了?”那宫女听着帐篷内嘈杂的声音,有看着被蜡烛照的亮亮的帐篷,疑惑的朝里面喊到。 陆怡一听这宫女的话,只能够先将自己的声音伪装成刚刚要睡下的样子,对外面的宫女说到。 “暂时还没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慌张张的?”陆怡回应外面的那宫女说道,手上却是将自己刚刚出去蒙面用的面纱和刚刚用来伪装的面具放在蜡烛之上,全部焚烧掉。 那宫女确实没了声音,陆怡还以为他先走了。谁知道过了片刻之后,那宫女竟然直接进了帐内,陆怡一心慌乱之下,还未来的及脱掉身上的,夜行衣,便连忙钻进了被窝里。 “谁允许你随便进本相的营帐内的?”陆怡被这一吓吓得不轻,大喊的生气的说到。那宫女先是跪下对陆怡赔了个罪不是,随即又抬头对陆怡说到。 “左相息怒,但是是真的有急事奴婢才擅自闯入帐内,打扰左相休息,奴婢罪该万死。”那宫女跪在地上说到,陆怡一听气也消了几分,连忙问是何事。 “如果真是急事,那也不怪你,先说吧,这么晚过来找本相,所谓何事?”陆怡一边问,一边在被窝内紧紧拽着夜行衣,因为紧张,手心满是汗珠。 “回禀左相,陛下现在邀请左相速速到帐内一叙。”那名宫女说完之后,看了看陆怡,见陆怡没有责罚她的意思便起身站在一边,等着陆怡的回话。 陆怡一听确实大吃了一惊,这昏君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刚刚去了慕容彻哪里?但是转念一想却也发现了几处不对劲。 自己今天找来的那几个男侍也算是这附近有名的几个了,看着凤惟也对那几个男侍很上心的样子,这又是犒劳三军,又是欢歌起舞的,这现在也到深夜了,不是应该和刚刚新来的三个男侍在帐内翻云覆雨吗?找自己,又有何事? 但是既然凤惟传话了,她也不好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