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第381章 被陈叙所抓
陈叙陈雅君兄妹两人分轿而乘,余蒙蒙虽然是女眷,但身为陈叙的贴身婢女,自然没有同陈雅君坐在一起的道理。况且,余蒙蒙自觉那个陈雅君看着就是副聪明相,自己与她在一起,还不如同陈叙这个家伙在一起更有点儿安全感。
事实证明,她的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大错特错。若是同陈雅君在一起,她保不齐还能使个隐身术逃掉,可与陈叙在一起,这个想法在实现的过程中就受阻了。
她没料到,因为自己这样一个简单的举动,连累了多少人遭殃。
甫一上马车,陈叙就开始盘问余蒙蒙,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余蒙蒙自然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毕竟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也不能冒认啊!
接着,这厮又问她这两年中究竟做什么去了,这番又为何要出现?来宁泽府中究竟是为了什么?
余蒙蒙听了只将在宁府中已经对他说过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但陈叙明显一脸的不相信,接着问了许多刺探白华王后**的问题。余蒙蒙当然不能厚颜无耻地用了人家白华媳妇儿的脸不说,还将人家的**对旁人抖出去啊!
——虽然,这些**其实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但告诉一个区区人类,着实没道理。因此,她自然是打哈哈,试图混过去。谁知,陈叙这厮无赖归无赖,却偏偏聪明得过分,非要打探详情,余蒙蒙怎么样都不能绕过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笑眯眯地看着陈叙道:“我纵然就是不说,你又能奈我何?”
这话的挑衅意味十足,陈叙眸子危险地眯了一下,棱角有致的唇轻启:“你大可一试。”
“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况且还是你这样没有关系的人的威胁。”这是真话,陈叙无论是表情、语气亦或是无意之间的姿态动作太过强势,让余蒙蒙的心里都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因此,不同于她往常总是开玩笑时的表情。脸上虽然带着微笑,可是眼睛里却是寒意迫人。
这样的余蒙蒙与陈叙对峙着,分毫不让不说,居然还有压陈叙一头之势!
寒噤噤地看在陈叙的眼中,这样的余蒙蒙竟然让他有种想要匍匐于下的冲动感。他愣怔了片刻,立即回神,嗤笑道:“身为女子,这般性情未免太不讨喜。”
他不喜欢余蒙蒙说得“没有关系”四个字。
自从上了马车以后,陈叙就收起了在人前时的那般姿态,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余蒙蒙沉默地看着这样的陈叙,心里诧异他为何会在自己的面前这样坦白而毫不遮掩。
潜意识里,从上午初次看见这人起,她潜意识中就觉得这人不简单,此刻瞧见他这般自信镇定的模样和气度,眼里不由抹上了几分欣赏来。
此人应属当世之枭雄也!
察觉到余蒙蒙眼里的欣赏,陈叙冷笑一声,打趣她:“怎么,迷上本公子了?”此时的陈叙,自从收敛起了平素带着市井气息的流氓表面以后,就连调、戏人时也多了几分吸引人的魅力。
且仔细端详后,余蒙蒙发现这厮长得并不赖,这副邪佞的气质,无疑是为他的整个容貌添色不少。她自然是喜欢得紧。
只不过,余蒙蒙觉得危险的男人只适合隔岸观火,并不适合离得太近。谁知道一个不小心会不会引火烧身?虽然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余蒙蒙觉得这句话是对的——因为女孩子就是喜欢坏坏的男人,喜欢那种让一个痞子痴迷于自己时的征服感。但余蒙蒙心中却并不觉得这样做是件好事,或者说是聪明人该做的事情,因为,有些男子坏到了你无法掌控的地步。
他们会让女子痴迷与他们,而不是真心实意地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至少,余蒙蒙敢肯定,陈叙就是不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的一类。他只是好奇自己妖的身份,对自己抱有猎奇一般的兴趣。
陈叙眼神中的侵略,从她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余蒙蒙就没有错过。
此时,她敢肯定,对方定然对自己不怀好意。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余蒙蒙都不能自大地好奇,她虽有灵力傍身,但还是担心会真的把自己搭进去。
不答陈叙这话,余蒙蒙就决定开溜了。她瞟了陈叙一眼,眉飞色舞地冲他笑着,摆摆手道:“陈公子,再见!”说着,便施法要从此处逃脱。
对方似早有所料一般,鼻子哼出一口气来,语气轻佻地道:“小妖精,这次再让你逃了,本公子的名字就倒过来写。”他极快速地抛出一物来,那物泛着金光,势头狠厉地朝余蒙蒙扑过来。
余蒙蒙没料想到,一介凡人竟然随身携带着法器,一时不妨,待看清楚那物以后,已经逃避不及,被扑了个正着。
那物是一个金色的圆环,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从上兜头套在余蒙蒙的脖颈上面,自动回缩,死死地掐着那段犹如天鹅一般优美的细长脖子。
“啊——”余蒙蒙面孔扭曲地惨叫一声,被勒得眼泪都快出来。她禁不住红唇张开,里面丁香小舌微微吐出来,乃是一副好不凄惨可怜的模样。
陈叙眼里波光平静地看着余蒙蒙,频换着繁琐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随着他的施法,余蒙蒙脖子上的金环在一直收缩着,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情急之下,她想起了自己的本体是一株花,所以可以借着变回原身来逃脱一劫也未可知。
只是意念微动,余蒙蒙的身上就蕴散着红光。那红光仿佛细小的沙粒一般,在她的身边雾蒙蒙地环绕着,密密麻麻的越来越多,直至余蒙蒙变成了一株摇曳的彼岸花时,这红光才消散。
陈叙看着面前不亚于奇景的一幕,心中激动不已。他伸手去抓那朵悬浮在空中的花,却不想在余蒙蒙灵力未定之时,就贸贸然地伤了她,一时之间,余蒙蒙便在还是株植物形态的时候就昏了过去。
陈叙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过来这株彼岸花,细细地看着丝毫不动弹的花朵,轻声唤道:“余蒙蒙?”他听凌遥是这么呼唤她的,总之,这个名字比“白夫人”更能让他心里舒服一些。
白夫人,似乎是嫁过了人一般似的。虽然不知道这小妖精告诉凌遥的是不是真名,姑且就这样称呼她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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