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真正的高人
“孔大爷是你!”看到孔达的到来,景翀也非常的惊讶,不过听了他的话之后,景翀又冷静了下来,自己是太心急了,公冶长勋逃跑了,邱志远死了,这本来应该是好事,可现在却又是坏事,不过换个角度去想也对,还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有很多的未知,说不好能找到罂粟麻散的解药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景翀渐渐的平缓了下来,他看着孔达,默默点了点头,很显然此时他愿意接受意见。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罂粟毒花每年的三月份开花,现在正是十月,距离花期尚有半年,从咱们炎州到到孤州,虽有万里之遥,但以你现在的脚程想去倒也不难,只不过去之前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是,这第一件要做的是提升实力!,”
孔达捻着胡须,目光看向东方,他一边说着,一边为景翀提点着。
是呀,以景翀现在的实力,也不算什么弱者了。战气之境,放眼诺大个狼族部落,也是一种不可小觑的境界,然而,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单单是达到战气之境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江湖经验,和一些战斗技巧也是非常重要的。
修为是一个人的能量储存库,越强大的修为其战斗的力量越大,可招式好双手,只有运用招式才能够更加巧妙的运用修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强者,他可以用极少的修为施展出极其强大的威力,这不单单依靠着蛮力,需要的是这种招式的技巧。
所以说,修为是重要,可招式也同样的重要,千万不可厚此薄彼,失去了平衡。
孔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也在引导景翀,希望他能够两者兼顾,成长为更为强大的强者。
“我是想提升实力,虽然我不知道怎么提升到战气之境的,但是有着父亲的刀法,我有信心与同届之人一战。”自从与邱志远一战以后。景翀显得格外的自信,他知道邱志远是一位资深的战气强者,自己能够在刚刚突破战气之境的瞬间将之击败,这本身是自己实力的证明,所以他有自信,可是他依旧没能理解孔达的提点。
“景翀呀,你还是太小看了战气之境,是,战狼刀法之蕴含了一些法诀的秘密,我想你突破战气之境也是因为强行修炼了战狼刀法之故,可是你并没有修炼完善的法诀,所以算你进入了战气之境,也断难再向前提升一步,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战气之境意味着什么?”听完景翀的话,孔达难得的板起了脸,他不再像以往那样随意和蔼,他变得非常的严肃,因为他知道,如果景翀对于战气之境没有真正的了解,恐怕今后的作为也止步于此了,为了景翀以后的成长,他不得不当头棒喝般把之打醒。
“战狼刀法蕴含法诀?战气之境还有境界?”很显然景翀对于修炼还显得非常的懵懂,他不知道真正的法诀是什么样子,所以对于孔达所提的战气之境的提升充满了好。
“废话,修炼之道永无止境,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成长,如果一个人足够努力,再有天分,他的成也不可估算,可如果一个人故步自封不思进取,那么他的前途也止步于此了,所以你一定要谨记,时时刻刻都要有一种不可磨灭的进取之心。”
孔达的话意味深长,虽然说两个人之间并无师徒的名分,但景翀从他身学到的东西聂海渊与邹仓二人加起来还多,与其说那两位是这位的弟子,倒不如说自己是更为贴切。
听完孔达的话,景翀只感觉有点热血沸腾,他似乎又找到了方向,目光之也充满了斗志。其实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迎刃而,不屈不挠。
“既然孔大爷也这么说了,为什么还迟迟不愿收我为徒,您既然是七狼将之首,又是内寨的至高层,由您传授我武艺岂不是成长的更快?又为什么非要这般保守的留一手?”隐藏在景翀内心两年多的话还是被他说了出来,当初孔达收聂海渊两人为入室弟子,自己有些不太痛快,只不过别人不愿意收自己,自己再强求也无能为力,他又不是喜欢求人的人,所以也没有过多勉强,如今故事重提,他也希望能够达成目的。
然而这一次他又失望了,因为孔达从始至终都没有收他为徒的打算,“景翀呀,其实我所能教你的还是有限,从我第一次见你之时我知道你是一个心有刀的人,你的天分在这里,我所能教你的除了打好你的基础为你指引方向之外,只能不断的引导你督促你避免你走向邪途,如果你真的想要系统性的修炼,我还得给你引荐一位真正的强者才是。”
孔达这番话说的甚是真诚,他没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任何的私心,所有的一切也只是在为景翀着想。
景翀当然也明白,只不过这是第一次听闻孔达说出心里想法,他显得有点意外,所以陷入了短暂的迟楞,可当回味出对方要为自己引荐之时,一颗心也瞬间沸腾了起来。
“真正的高人?是谁,我见过么?”景翀显得有点迫切,说话间更急促了起来,他一把拉住孔达的衣袖,瞪大眼睛说道。
看到景翀的反应,孔达很是会心的一笑,他点了点头也不再卖关子,“其实你应该见过,他跟你一样,同样是位心有刀之人,而且你的父亲,一大半也得到了他老人家的真传!”
孔达这样说不得不让人联想翩翩,脑袋之飞速的旋转,绞尽脑汁他也想起了一个可能,“老人家?”
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景翀脑海之迅速浮现了姬血河的身影,那老人家看起来老态龙钟的,可身板笔直,气宇轩昂,根本不是普普通通的老者,而且结合之前武肃所言他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目光之又泛起了精芒。
“他是老狼王?”再一次脱口而出,直惹得孔达不断的点头。
“想必你也猜的出来,老狼王年事已高,早已经不想过问世俗之事,他蜷居在血刀内寨之也只不过是为了颐养天年而已,而兴复狼王正统的心愿也不过是我们兄弟一厢情愿罢了,血狼杀三番五次挑衅血刀寨,我们也只有自保的能力而已,再加兄弟们年事已高,都没有了当初的热血,所以恢复王室的责任也只能落到你们这一辈的身,我们血刀寨太需要人才了!”孔达忍不住哀叹了一声,对于现实的无奈不言已表,同时他转移话题给了景翀一个沉重的包袱。
“可别,论辈分我应该称呼您一声大伯,我本来只是一个淳朴的乡野小子,若不是父母被杀我还走不到现在这条路,我现在的目标不大,是提升了能力报了父母之仇还归野林下,守在父母的坟前,了此一生是了!”景翀这番话说的老气横秋,倍感苍凉。
这样的言语从他口说出,孔达也始料不及,眼神之闪现出一抹不可察觉的失望,但一想想他这几年的经历,孔达又选择了体谅,这孩子毕竟也经历了太多困难了,他这个年纪本应该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可人世的险恶逼着他如此这般,也可真的难为他了。
“你也先别有压力,这件事事关重大也不是现在的你所能承担的,当务之急是眼下之事,这样吧明天我带你去见老人家。希望他能够放开心缔收你为徒。”
孔达说完拍了一下景翀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处他又回过头来,“明天一早我去血狼居找你,还有小胖子我已经让齐离代为照顾,你放心行。”
第二天一早孔达来到了血狼居,此时的景翀早已经准备妥当,这一夜他属于半失眠状态,不过也简单休息了一下,心喜忧参半。
聂海渊在齐离那里调养身体,刘顽等人也相继回到居所休养生息,他一个人略显寂寞,所以起来的很早,胡乱吃了点东西,景翀这才收拾好了包裹。
孔达一进门看到景翀,两个人寒暄了一下,一前一后走出了门外。
一个多月的时间,景翀的经历显得异常的精彩,所以他感觉异常的漫长,一想到即将见到的老人家,他更感觉到汹涌澎湃,那几天与老人家促膝长谈受益匪浅,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再次归来拜之为师,也许这是缘分吧。
思想间两个人的脚程很快,没用多久走过了十几里山路,熟悉的竹林木屋,景翀倍感亲切,也难怪老人家愿意隐居在此与世无争,逃离了世俗的羁绊,人的心也变的畅快起来。
院门外一身休闲的姬血河弯着腰在门前的空地打理着一些花花草草,虽然他看起来已经年过古稀白发苍苍,但是身体硬朗没有一丝的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