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章 老熟人
终于到了烟墨市。
夏树不知走了多久。
抵达了这座拥有悠久历史的龙之古城。
悠久的砖瓦,有着砖瓦窑洞的悠久故事,当然了,最要说说明这里是个值得留念下来的好去处,就属于龙之窟,与龙之瀑布。
先是龙之瀑布,这里的泉水连接着白银圣山的地下泉水,所以在这里面长大的精灵,都拥有无比恐怖的战斗力,况且所谓的龙之窟,生长在这里的精灵都拥有罕见的龙的基因。
要说到龙的基因,首先让夏树回忆到了自己的那只暴鲤龙,这只精灵起初是由弱小的鲤鱼王成长到的暴鲤龙,在这之间的点滴与艰辛,恐怕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当然了,他的鲤鱼王并未像传言中的鲤鱼过龙门那样跃入龙门,拥有飞龙的基因属性,从而暴走进化为凶残成性的暴鲤龙。
恐怕所有人一想到暴鲤龙,首先会提及到暴鲤龙的凶残,毕竟很多地方,很多人一提到暴鲤龙,都会被这只小精灵的外表蒙骗,但对夏树而言,自己的这条暴鲤龙可没有那种喜欢肆意破坏建筑的乐趣。
相比之下,让暴鲤龙静下心来,也一直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是,毕竟这个酷爱暴走的种族,它们的内心渴望报复,渴望让世界的一切都重燃战火,这就是个恐怖的种族,包括龙的血液都是沸腾的,外力都未必能够静止,即便是宽阔如大海一般的惊涛骇浪,也无法压制暴鲤龙那内心狂放的龙血。
此刻,夏树就来到了龙之窟。
这里是外人禁止进入的场所,龙之窟,里面时刻会传来类似骨头发生断裂的响应,以及尤为凄厉的叫喊声。
一切从龙之窟中传起的一刻,外边路过的人都可能被这些声音吓到逃窜。
“龙之窟。”
这就是那个传说的地方。
不给外人放行也是有原因的,龙是世界最强的顶级捕食者,原本充斥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些龙后来在经历了一场自然灾害之后,少部分惨留下来,有些龙会为了独立的求生,而在环境的变化之下,缩小的体型,产生出了足以应对自然变化的器官,就包括现在的暴鲤龙,其实与远古的暴鲤龙从身高体型上做一强烈对比。
并不难发现,其实过去和现代,无论暴鲤龙在人们的心目中有多么残暴,其实现代的暴鲤龙已经比过去好了不少,这有可能就是血脉的淡化,与时代淘汰劣势基因相互交融影响的结果。
“抱歉,这里无法对外人使用。”
来到门口,也刚好有一人突然开口回应的说话。
这是一位身穿灰狍的人,因为盖着面罩,无法看清他的脸。
然而,也是能透过声音听清楚他是男是女,很显然,这是个中年人,而且年纪还不小,至少到了比他爸爸还老的年纪。
“这里一直是这样吗?”夏树问。
对面微微点头:“是的。这算是私地,所以除非获得外人的认可,没有人能够通过这里。”
中年人说的不差,龙的可怕,是外人无法得知,一般训练师初接触到这个属性的情况下,都会感到十分头大,因为龙的培育手段实在太复杂,加上龙的生存周期性有普遍比较长。
若没有专业,严谨的培养手段,更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将其生长到最终形态。
“所以,还是没用吗?”
这么说来,对面这个中年人的也不再说话了。
“好的吧。”既然龙之窟无法进入,那就去龙之瀑布。
显然,当他走到龙之瀑布的时候,也是透过龙之瀑布朝里面看到一道人影,这个人影看上去是那么的特别,好像是顶着水流再向前游动,并且一次性面对着三只暴鲤龙。
灼热的光束宣泄向前,一下子,就这么引爆了瀑布。
那三道破坏死光发挥的热量,足以将瀑布的水流烘干,而且对面也是在用最强的破坏死光作出回应,可想而知,这道龙之瀑布的内部布置着比较奇缺的影响,残垣洹壁的周围都有因为打斗留下的破损迹象。
那个人顶着瀑布,坐在一只飞龙的背部,那只飞龙的皮肤铁蓝色,闪烁着熠熠寒铁的光辉,喘息之间,都能够在远方感受到那份恐怖。
这是一只浑身皮肤有蓝色,密集的蓝色鳞片黏在皮肤上,一双幽暗的眼眸顶在外部,双翼是一片血色,像是滴血一般的色泽。
这是一只血翼飞龙,而坐在上边的人神态十分凝重,刚才的那一击势如破竹,将那三道破坏死光挡下换做一般精灵估摸着会被炸成飞灰,但底下的血翼飞龙在诸多不利的环境下,成功抵挡了那一冲击。
三道破坏死光直接削弱下来,“做得好,血翼飞龙!”当这道攻击结束之后,面前的水雾散尽,血翼飞龙的双眸用力一凝,猛然张开那血盆大口,愤然从大嘴之中喷吐出暗蓝色的龙球!
噗噗噗
宛如龙吐珠一般,连环的龙之波动不断从大嘴之中喷发而出。
更直接的炸在暴鲤龙身上,三条暴鲤龙双目变为死灰色,黯然落在水池里面翻起了肚皮。
“好!做得好!”
男人用力拍了一下血翼飞龙的脑袋,血翼飞龙坐卧一块岩石柱子之上,透出一股尤为凝重脑袋神色,然后用力发出连环的龙吟,一度震荡的瀑布水流都停止向下流淌。
水流分开,里面的人影露了出来,那是一个披着披风,淡粉色长发的青年人。
同时还流露着干练,稳重,还是一个集合精英气质的青年人。
“渡!”
夏树惊讶的看清了这人,没想到今天如此凑巧,居然遇上了渡。
和一年多以前有些不同,渡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观。
要说有不同的话,恐怕就是那所谓的气质变化。
这一点的变化都快让人辨认不出。
“是你!”渡说。
“有话晚些说,那个东西还在这里!”一说到这里,渡立刻皱起了眉头,话说之间,透过底下的水幕,哪怕是夏树也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埋藏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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