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水到渠成

和杨向辉说完话后，彭禹又马不停蹄地拨通了远在正阳地区的汪庆洪的电话，向他了解建设边远山区希望小学的情况。　由于工作成绩突出，再加上彭氏父子和其他好友们的暗中助推，现在的汪庆洪，已经坐上了单位的头把交椅，被上级领导提升为处长了；不同的是，单位过去的名称已经改变，换成了现在的“振华建筑发展有限责任公司”。此外，他领导的公司在规模上也比过去大了好几倍，可谓兵强马壮，成了整个正阳地区建筑行业的明星企业。　早在去年秋天，彭禹就委派他的助手，前往甘肃、宁夏、x省和青海等几个省自治区贫困山区，调查文化教育方面的情况；这个助手年纪比他大，毕业于北系，名字叫谢志强，是彭禹目前招揽来的四大助手之一。说起这个谢志强，还是很有意思的，他早年在x省驻京办招待所门前就结识了彭禹，毕业之后，被分配在一个比较重要的文化单位，很受领导们的器重；但是这个家伙思想比较活跃，根本不愿意呆在犹如一潭死水般的单位里工作，每天总想着找个可以施展拳脚的更好单位，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　1977年末，彭禹主持的《现代先锋》杂志开始创办，并且很快打响了第一枪；看到《现代先锋》杂志越办越红火，谢志强心动不已，直接上门找到了彭禹，希望能够调来杂志社工作。　遗憾的是，那个时候，杂志社的人员已经编满，就算谢志强是北大高材生，也只能等待时机了。不过，经过双方的密切交谈，彭禹了解到，谢志强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而且年轻有为，浑身充满了积极向上的干劲儿；于是，从那时开始，彭禹就留意上了对方。　去年夏季，当彭禹准备筹划自己的公司时，深感人手短缺，故而找到了谢志强，希望他能够加入到队伍当中来；出于本身对彭禹的无限崇拜，谢志强二话没说，当场就答应了彭禹的要求。在随后的几天里，谢志强不顾领导和家人的劝阻，决然放弃了金饭碗，投奔到了彭禹的门下，成了彭禹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和左膀右臂。　果不其然，对于彭禹嘱咐的工作，谢志强办理的不折不扣，满腔热情地奔赴穷困山区，仔细考察起了那里的文化教育情况，并且将各种事态及时反映回来；经过辛勤的努力，谢志强按照彭禹的要求，很快选定了二十所希望小学的建址，并和当地政府部门签订了意向书。按照这个计划，彭禹准备兴建二十所小学，每所小学投资20万元人民币，总投资预计400万元；当然了，乡村教师的编排不在彭禹的职责之内，必须由当地政府统筹规划。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彭禹立即联系了汪庆红，希望他们单位来承担这个建设项目；尽管这个公益性项目没有多少油水可赚，但是出于对彭禹的敬佩和社会责任感，汪庆洪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并且马上派出十支建筑队伍，长途跋涉赶赴穷困山区，开始了基建和必要的准备工作。　通过电话，彭禹了解到，汪庆红派出的建筑队伍工作进展顺利，第一批十所小学预计在今年六月中旬就可以完工了；因为今年正阳当地建筑工程不是太多，早在今年三月初，汪庆洪就又派出了十支建筑队，赶往其他学校开工建设。总而言之一句话，汪庆红拍着胸膛向彭禹保证，最晚在今年九月底或者十月初，二十所希望小学肯定会全部以优良的工程质量完工的。　在对汪庆红做出了到时候一定会去参加剪裁和揭幕仪式的承诺后，彭禹放下电话，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电话铃声又响了。　彭禹纳闷地拿起电话，话筒里传来了他的另一个助手席兆伦的声音；席兆伦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去年才毕业，在常炎鸿的推荐下，他毅然放弃了很多好单位的热情招揽，加入到了彭禹的队伍当中。席兆伦头脑灵活，口才出众，再加上专业比较对口，彭禹就量才所用地将他任命为策划公关主管，让他负责起了公司申报的各项工作。　在电话里，席兆伦很兴奋，他先是口齿伶俐地述说这两天给彭禹打了很多电话都打不通，随后异常激动地告诉彭禹，根据可靠消息，他们申请的“华尊文化产业有限责任公司”，很可能会在这个月底通过***门的审核，很快就能够正式成立和开张了。　这个消息，对于彭禹和他的那个小型团队来说，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也是极其振奋人心的；放下电话后，彭禹稳定了一下激昂的情绪，马上就将电话打给了另外两个队友——张祝英和梁琪，让他们明天一早，赶到已经选好的地址，尽快和所在部门和单位签订各项协议，将那栋二层楼和周围的地盘买下来，为公司的成立奠定扎实的基础。　张祝英和梁琪都是北京清华大学的81届毕业生，也是彭禹的铁杆粉丝，他们和谢志强、席兆伦一样，被人推荐给彭禹后，立即放弃了原来的单位，抛弃了国营单位的优厚待遇，义无反顾地加入到了这个阵营当中；张祝英是个男青年，而梁琪是个女青年，两个人是同系的校友，还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这一通电话打下来，整整花费了彭禹一个下午；当彭禹把所有事情搞定，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彭禹穿上便装，准备下楼，在附近随便找家饭馆吃口饭。以往在家，彭禹一般都是自己做饭的，几乎很少去外面下馆子；当然了，林出尘和叶梦楠也隔三岔五地往来跑，替他做饭和收拾家务。但是，自从彭禹去了青藏高原之后，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林出尘了；不过，从今天家里收拾的干净异常和井井有条来看，那姊妹俩肯定是经常来这里的。　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林出尘，说实话，彭禹心里是十分想念的；今天若不是时间有些太晚了，再加上身体有些疲劳，彭禹真想下楼坐上公交车，到北京大学去找林出尘，好好和她倾述一番相思之苦。　真是无巧不成书，亦或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铃响了。　彭禹手扶着鞋柜，连忙穿好自己那双棕色皮鞋，奇怪地走到了门前。　家门打开了，两个身材高挑，一高一矮，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气息和动人风采的女子，出现在了彭禹的眼前。　来者，正是彭禹朝思暮想的恋人林出尘和她那形影不离的表妹叶梦楠！　第二部大展宏图第十五章：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