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8章 混沌仙宫 465
此时的胡寒殷与在徽阁中,那高束头发,身穿徽阁特有白色黑边的门派服饰截然不同,一身黑羽衣,红而泛黑头的发披散着,一双红色的眼睛看上去异常诡异邪恶。
“的确,我只是想跟随着这云江火美人,得到她,没想到他们来的地方,竟然是在这里,更没想到的是穆夜听。”
胡寒殷身边的男子,笑着说道,“主人,这穆夜听在撒谎,他绝对不简单。”
“哼!”胡寒殷冷哼一声,“这里是东泽大陆那些愚蠢道修最难堪的回忆,怎么可能对后辈提起,当年以为驱赶了魔修,风光无限的在这里修建了这个可笑的斗台,结果没几年,倒是发现了不妥之处,才废弃了这里,可笑至极。”
“晚晚,你这是?”胥尘担心的看着花晚以,因为谁都会看得出她们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要给我渡真气,不过谢谢你,我的心口顿时不是很闷了。”
听着素羽的感谢,萧一寒一脸的不屑,没有丝毫的在意,只是冷冷的说:“既然你要听到真相,就不要太过于激动,接受不了,就不要听。”
“不”素羽摇了摇头,“我要听,萧大哥这些是娘亲和师太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听的。”
萧一寒顿时身上渐生一股寒意,一双不悦的眼神看着素羽,重复着她刚才所说的话,“你刚才说了什么?萧大哥?”
“呵呵,那个难不成我喊你萧大叔啊?”素羽感觉着萧一寒好像不再那么可怕了,心底里也就这么的称呼着他。
萧一寒脸上不满蔓延得更快了,他本来是素羽的师叔。
“那个,萧大哥,你都还没有说,师太和娘亲同萧一笑是怎么了?”
“小妖花,你不是上来和她商量那桃木镜的事情吗?怎么和她打了起来。”
花晚以收起桃花剑,笑了笑说:“商量,我是绝对不会和仙界的仙商量的。”
“……”饭粒扑腾着翅膀看着惑世,原来这就是仙界的仙啊,仙界本就处于神界之下,顶多比人界有名点,但是在六界之中还是处于低下。
“哎呀,我可不能让她觉得我太可爱,抢走我,小妖花会伤心的。”饭粒马上飞回花晚以身边。
“哼,他是男的,对你没兴趣。”
花晚以话音刚落下,饭粒一惊,胥尘则是皱着眉头把花晚以揽入怀中,伸手再给地上躺着的惑世加多一掌,惑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玩大了,快把命给玩没了。
“咳咳,美人,我什么都不要了,你要桃木镜,我双手奉上就是了。”
所有人都没有理会他,胥尘低头看着花晚以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晚晚,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是男的。”
莞尔师姐一直是师父最中意的弟子,所以她自然是知道师父一直在哪里修炼,但是她同嫣然一起杀了师父之后,她也几乎快要报废了她一身的内力和武功,只剩下那‘九煞魔音’。
素羽听着笑了笑,“他应有的报应。”
“你很不喜欢师父?怎么说她也是对嫣然和莞尔师姐有养育之恩,你就这么想着他吗?”
“哼”素羽一脸的严肃说着:“养育之恩,他顶多是想要培养两个可以让他支配的棋子罢了。”
素羽所说的“棋子”两个字,顿时在萧一寒的心中一直回响着,他也明白,他们都是他师父的棋子。
忽然,素羽看到了一张信笺,好像就是刚才萧一寒在看着的信笺,刚刚想拿过来看的时候,却被萧一寒夺了过去,但是素羽还是能看到一两个字,是写着“慕容正”而下面的素羽就没有看到了。
花晚以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反正他就是男的就对了,对了,还有他是仙,比凡人耐打点,尽情的打吧!”说完,她才觉得自己也够累了,坐在桌子旁,刚想拿起桌上的茶水来喝,才想起里面掉落了惑世的胭脂,顿时全身发抖。
“呜呜,美人啊,我都说了我什么不要了,我不让你留下来陪我一辈子了,我还双手奉上桃木镜,你真的那么狠心吗?你不……”惑世的话还没有说完,胥尘再次打下一掌,这一次他真的彻底昏倒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额,阿尘,你可不要真的打死这人妖,他虽然话很欠揍,但是他也已经被打得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周围的人站起来恭敬的道一声师兄,师姐,也对于云翳娆更加赞许有加,原来云翳娆同云锋堡的师兄师姐相识。
花晚以已经打得够解恨了,原来她以为自己会不恨林华卿的,但是她此刻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圣母,他不信任她,伤她,怎么可能不恨呢?只是苦了这可怜的惑世,除了人妖和恶心以外他还真没有那么需要欠揍的地方,只是谁叫他是她遇上的第一个仙呢!
萧一寒转身就想走了,他不想再和素羽纠缠着一些无聊的问题。
但是素羽怎么可能会不问呢?
“萧大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对我爹爹不利?你在调查着他?”
萧一寒转身,嘴角轻轻的勾起:“调查着他?你可知道我盯着五王府多久了吗?我只想知道嫣然她过得好不好而已,不过你既然想知道这信中写什么?那就让你看,或许对你来说是一个好消息,慕容公主!”
“哈?慕容公主?”素羽满脸都是疑惑,知道看见萧一寒扔过来的信笺,素羽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
“慕容正篡位。”
胥尘和饭粒都是一脸不解的看着花晚以走出去,又马上回来,然后把放在桌子上的桃木镜拿着继续走出去。
“小子,你说,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饭粒不解的问着胥尘。
胥尘脸色一黑,“他们之间没有事情。”
“哈哈,忘了,你在嫉妒。”饭粒赶忙飞了出去,一脸黑的胥尘,他才不想和他呆在一处,不要命才和他呆在一起。
她拿着信笺站在那里很久很久都是一个姿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不,这不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