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魔族叛乱260
玉徵长老也开口说道,“是啊,掌门师兄,我看齐潇也没有受伤,而最后与秦相凝对决的云江火也没有受伤,夺胜的也不是秦相凝,并不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何必让秦相凝回去好好调整,也许会想起什么呢?”
林成化看了看其他没说话的云祁华和穆斐然,当然此事与他们并没有多少关联,所以也没说什么?而林成化也希望快点结束,以免再提起“搜魂”二字,让别人再想到林慕桁刚才的事情。
花晚以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大公主难道就不会自己走进来吗?难不成还要本尊妃请你不成吗?”
穆姒顿时刚才的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一脸后怕的看着风雅,“大公主,尊妃这样说,我们还进去吗?”
屋外的素羽听见五王爷夫妇和凉心师太的对话,心慌得很,可是屋子里忽然静了下来,就没再传出声音了,忽然素羽听见了“咚”的一声,她太担心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用她那双一直在颤抖的手慢慢推开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慢慢被推开了,五王爷和五王妃看见门慢慢打开后面竟然是他们的女儿慕容素羽,脸上都露出惊恐和意外。
而素羽在门打开后,所看见的是师太倒在地上,师太素色的衣服上占满了鲜红的血迹,那些血迹像是开在师太身上的一朵娇艳的红花,她腹部上直直地插着一把剑。师太的身边站着她的爹爹和娘亲。
“你觉得本公主会怕她吗?怎么不进去,你们不是想要得到王兄的垂青吗?怎么,现在连面对花晚以都没胆子,还妄图得到更多吗?”
花晚以坐在大殿之上,看着他们等人走了进来,顿时一挥手,大殿之内的桌椅全数消失,看得他们三人都目瞪口呆。
风雅马上问道:“花晚以,你这是何意?”
“我的暮华殿中,我想着怎么样就怎么样,大公主,我是一个很记仇的人,当年你怎么对我,我当然会记得,说吧,你带着他们两个来我暮华殿有何目的?”花晚以直接坦言问道。
风雅看着花晚以高高在上坐在上面,而她竟然只能站着和她说话,心中的不悦直接快要爆发了,但是听着花晚以自己坦言问道,脸上微微勾起一抹笑,看了一眼北芷云和穆姒,对花晚以说道:“王嫂,他们是我打算介绍给王兄的妃子。”
“妃子?”花晚以顿时惊道:“风雅,你当本尊妃是死了吗?什么叫给阿尘介绍妃子,你当是给阿尘送东西吗?”
看着花晚以愤怒的神情,风雅非常的满意,笑着继续说道:“王嫂,王兄是妖尊,妖宫中总会有好几个妃子的,你是尊妃,的确是独一无二,但是王兄也是可以纳妃的,你这般倒是让人笑话,尊妃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女人,妖尊总不可能只有王嫂你这么一位尊妃,多有几个妃子,怎么不可以了。”
皎洁明亮的月亮,撒出那令人舒心的月色,闪烁调皮的繁星,点缀着美丽的夜空,可是这个夜晚,美丽只属于夜空,不属于下面的人们。
风雅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整个暮华殿都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都唯恐花晚以会当场把风雅给赶出暮华殿去,因为如今的花晚以已经是有孕在身,性子随时就会火爆起来。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养育了她多年的师太死了,就倒在那里,而杀了师太的人竟然是最疼爱自己,慈祥温柔的爹爹和娘亲,这一切无论如何叫她怎么相信呢?
素羽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那一切快要灼伤的眼睛,她的泪水不自觉地慢慢流了下来,她不打算去问爹爹和娘亲,因为事实就摆在她的眼前,她能做的就是马上逃离这一切,然后告诉自己只是一个梦,素羽转头就往寺外跑去。
她的身后传来她的爹爹和娘亲的呼喊声,她没有听到,她觉得自己的爹爹和娘亲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根本就不是她以前那对温和慈爱的父母。
深夜,皇宫里,皇后一人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那如醉的月色,繁星特别的闪烁,闪烁的繁星衬托着如醉的月色,就像一幅美妙绝伦的画。
但是花晚以虽陷入沉思之中,但却不是对于风雅的话无言以对,而是在想着该如何让风雅好好死心,随随便便带来两个女人就说要塞给胥尘当妃子,花晚以用头发丝想都能想明白,胥尘怎么可能纳她们为妃呢?这是她对于胥尘的信任。
但是敢出现在她面前,而且恰巧她最近是无聊得快要发疯了,这何尝不是她最好的玩物呢?
而北芷云和穆姒听着风雅说要把她们两人介绍给胥尘当妃子,顿时脸上染了一层红霞。
花晚以平复了心情,慢慢的说道:“嗯,大公主说得不错,只是你有想过,你就那么确定阿尘会喜欢他们两位吗?一定会纳她们为妃吗?”
风雅狐疑的看着花晚以,怎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是一副焦虑和不安,怎么忽然间就这么平静了,简直让她觉得刚才所发生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娘娘,和所传的一样,凉寺里的凉心师太死了。”
“还有什么吗?”
侍女想了想说:“在师太身边发现了二王子的剑,皇上已经连夜把二王子囚禁起来问话了。”
皇后似乎对“二王子”感到惊讶,“二王子?”
“是的,听说之前二王子曾调查过师太的事情,而又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二王子的剑,所以皇上也不顾仪贵妃如何的哀求,就把二王子囚禁起来了。”
“知道了,对了,吩咐下去,留意着五王府的情况和五王爷在朝堂上的一切。”
皇后继续看着美好的天空,“多么美好的夜空,可惜这么美丽的夜景,那个人也是没有心情观赏,只怕今晚,他不用入眠了,尝着十几年前和我一样的痛苦,我们一场夫妻,都享受着这种最刻骨铭心的痛,也算般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