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0章 魔族叛乱369
只听云翳容的声音响起来,“大姐,我今晚一定要抓到一只妖兽,不管是什么?云江火和表哥都各有一只妖兽,我不可能让云江火有和表哥一眼独特的东西的。”
“你说云江火那只散灵狐,那妖兽一点作用也没有,你嫉妒个什么?也就她那种废材才会用散灵狐。”
云江火怀中的散灵狐似乎听到有人在说它的坏话,哼哼唧唧地,差点让云江火给封住嘴巴。
“大姐,你不要说话那么大声,把妖兽都吓跑了,我怎么抓。”
“我也想试着去忘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觉得我就是你们三个人安排的棋子,而这一切就只是为了你,你一个人却扰乱了我们四个人的命运,你真是令人讨厌。”
“是扰乱了吗?这么多年了,你也做了一国之母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的任性。”
花晚以没有理会巫若琪,而是问着巫辰昇,“大哥,这位是?是妹妹吗?”
巫辰昇顿时愣住了,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听到花晚以喊着他大哥,顿时有点意外的温暖,点了点头,说道:“她是四妹若琪。”
“四妹妹好!”花晚以说着这么一番话的时候,顿时想起了一个人,司青菱,她便是这么喊着司青语的。
巫若琪高兴的夹起一些饭菜放到花晚以的碗中,“三姐,我们以后可要好好谈谈心,不然我们姐妹都不熟悉。”
花晚以笑了笑,低头吃饭,谈心?花晚以只怕自己跟巫若琪之间谈着谈着就死了,成为这六界中混沌开来,第一个死于谈心的人。
皇后听到师太的这番话,起先是怔住了,继而,冷冷地说:“本宫不许你用她的语气跟我说话。”
“她?是昭若吗?”
“是啊,我记得昭若还没出嫁的时候,总是说我任性,”皇后那神情慢慢变得温柔了,“那孩子很像昭若!”
师太也微微一笑,说:“的确很像,我还记得,几年前的冬天,我第一次见到素羽的时候,就觉得她真的太像昭若了。”
“你只是几年前,本宫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见她长得太像孩提时候的昭若,当今天看见她长大后的模样,仿佛以为看到昭若,实在是太像了。”
皇后看着师太说:“你知道吗,本宫有时候好羡慕你,你可以看着那个孩子长大,她一直在你身边。”
“羡慕,”师太苦笑道:“皇后娘娘,你错了,那个孩子她是慕容素羽不是慕容昭若,你混乱了。”
“慕容素羽也罢,慕容昭若也罢,终究在身边也是幸福的,想想回来,我一生中所有爱的人都和你有关系,二王妃,你是故意的吗?”
巫辰昇看着巫若琪说道:“若琪,若瑄很快就要去圣灵殿了,这些日子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扰她。”
“是,大哥我明白了。”巫若琪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明显非常的不高兴,因为她千万个不想要巫若瑄去圣灵殿,而剩下的时间有限,她必须在这个期间解决了花晚以,取而代之,她一声唯一一次可以改变自己不受宠的事实。
二少夫人看了巫若琪一眼,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巫若琪吃饭之余,一直用眼角余光瞥着花晚以,花晚以这一顿饭是吃得如坐针毡,怎么吃也不舒服,谁会在这种眼光中坦然安知的。
就在花晚以不耐烦之际,旁边的二夫人夹了一点饭菜递给她,顿时吸引住花晚以的目光,她简直感觉自己几乎是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很是舒服,就算她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的百强哦,也是让人深深的觉得可以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而三夫人显然察觉到了花晚以更喜欢二夫人,唯恐对自己的地位起到震撼,马上也是笑着夹了一些饭菜给花晚以,“若瑄啊,来多吃点,看你这些年来一直清修,都瘦了。”
“如果皇后娘娘你觉得我是故意的,那就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那就不是。”
“那本宫觉得你就是故意的,”皇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本宫要回宫了,看见你,本宫好累啊!”
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从安宁的凉寺里离开了,皇后撩起窗帘,透过树林里看着蓝天,哀伤地说:“自由,那是自由吧,而我的自由呢,被人换了,被你换了。”
而禅房里的师太,依然虔诚地跪在佛像的面前,看着佛像,说:“慕容端,你知道今天谁来看我吗?是她,你最爱的人,十几年没有见面了,她还是那么的恨我,如果她是凶狠的人,或许她就会杀了我,可是,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所以她没有,我多么地希望她能杀了我,这样我就不用每每想起你和她的时候,就是内心满满的愧疚和不安。”
“我此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她了,我让你们饱受分离的痛苦,你们让我饱受愧疚和不安的煎熬。”
她绝对不能让花晚以觉得二夫人好,二夫人在这个府中地位非常之高,她原本就是大夫人,来自神界,但是却因为膝下无子,而巫辰昇和巫若瑄的母亲却生下了巫堡的嫡长子,巫女,而被提拔为大夫人,但是她死得早。
但是她就算想得再好,花晚以也不是傻子,她是巫若琪的母亲,花晚以绝对避而远之,看着饭碗中三夫人所夹给她的饭菜,她想着若不是这里这么多人,她还真怀疑这饭菜有毒。
“流云阁以后便是若瑄在住,你们没事也少去流云阁打扰她,让她在那里好好休息,父亲很快就回来了,你们也准备准备,迎接父亲的回来。”一顿午膳过后,巫辰昇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带着花晚以回到流云阁,花晚以倒是发现这整个巫堡中的人都非常的听从巫辰昇的话,就连几位夫人也是。
“她没有了你,没有了昭若,但是她有一个儿子;而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在爱上他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没有了,师父,妹妹,昭若和他,这些最重要的人我都失去了,我什么都没有,如果说有的话,也就是这幅饱受哀伤的躯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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