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5章 魔族叛乱394
云江火一听,竟然是云翳娆的声音,那看来另一个人就是云翳容了,想想还是不要出去,不然出去以后,不知道今晚是她被云翳娆的愚蠢和无理取闹气得睡不着觉,还是云翳娆和云翳容被气得睡不着觉了,睡眠对于一个努力修炼的修士还是很重要的。
低头轻抚了一下散灵狐,“乖乖的,回去我把刚才放在储物袋中的百灵草拿给你吃,现在不要出声,外面有蠢货。”
只听云翳容的声音响起来,“大姐,我今晚一定要抓到一只妖兽,不管是什么?云江火和表哥都各有一只妖兽,我不可能让云江火有和表哥一眼独特的东西的。”
“你说云江火那只散灵狐,那妖兽一点作用也没有,你嫉妒个什么?也就她那种废材才会用散灵狐。”
花晚以很是不悦,“我给你们水和糕点,不是为了换来你们这种在打量着怪人一样的眼神。”
就算是他们再笨,也感到花晚以的不悦和怒意,道长低着头,不安的解释道:“姑娘,实在是冒犯了,我们并……”
“等等,你刚才说冒犯?是说我冒犯你们呢?还是你们冒犯我呢?”
起先只是几个人,现在是所有的蒙面人一起上了,素羽担心地看着师槿,可是师槿却还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素羽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就算他的武功再厉害也不可能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平安无事的吧,素羽现在的心里真是怕得慌。
不过在屡次险些在他们就要被蒙面人的刀剑所伤到的时候,师槿都能抱着素羽安全的躲避过去,素羽终于知道了师槿的自信是在哪里来了,是从他高强的武功来的,她这一刻真的从心里说完佩服师槿了,不管是轻功还是挥剑,一招一式,师槿都能发挥到最巧妙的地步,师槿都能以他一人之力抵抗他们这么多人。
女道姑看着自己那傻师弟连个解释都说不清楚,“姑娘,当然是我们冒犯你了,是这样的,我们师公曾遗留下来一副画像,画像中是一位绝美的女子,那女子的容颜与姑娘俨然是一模一样的。”
花晚以顿时有点惊讶了,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你们师公是谁?不会是叫林华卿吧?”
两位华山弟子急忙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我们师公名为苏承心。”
“苏承心?”花晚以顿时一愣了,似乎印象中的确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她终于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林华卿的师弟吗?当初还是因为他拿了竹孜的竹萧,以至于她要上华山去偷回竹萧,所以才让林华卿知道她是妖的,可是她纳闷了她与这位林华卿的师弟并没有多少交情,怎么他会给自己做一副画像呢?
“但是师公遗留下来的那幅画好像就是名为林华卿的人所做的,据说是华山多年前修道成仙的高人,师公的师兄。”女道姑补充道。
花晚以听完她的话,顿时呆住了,原本放在桌上的双手顿时无力的垂下去了,果然是林华卿所做的画,是在对她的忏悔吗?“这样啊,或许人有相似罢了。”
其中一个蒙面人想要从后面在师槿手中强行抓走素羽,可是被师槿一掌击去,就伴随着一口血喷出来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素羽真没有想到师槿就那么一掌居然就使那个蒙面人倒地吐血不动,素羽真的觉得师槿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忽然,素羽看到了那个领头的蒙面人好像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素羽马上跟师槿说:“槿哥哥,小心!”
话音刚落,素羽他们面前就是一团迷烟,素羽一双眼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她看不到师槿,她焦急地想更抓紧师槿,可是她却感到师槿在放开她,她听到师槿对她说:“素羽,快出去,这是迷烟。”
师槿说完,素羽就感觉自己被师槿抛了出来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浑身都痛,可是她终于看清楚了周围,她看到自己眼前有一团烟雾,而师槿就在烟雾里,她害怕地朝烟雾里喊:“槿哥哥,槿哥哥,你没事吧?”
“不,不是这样的,那幅画像绝对是在画着姑娘你,连你额间的印记都是一模一样的。”道长很急忙的把自己身后的包袱打开,开始翻着东西。
花晚以和女道姑都是怔住了,“道长,你不会连你师公的遗留下来给你们的画像都随身携带着吧?”那好歹也是有百年的历史,文物啦,怎么可以随身携带着呢?而且一个道长出外游历修行,身上带着一副女子的画像,妥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见笑了,我从小就喜爱收藏画,自从在师父房中看到师公遗留下来这幅画得极为精美的画,便求师父给我,然后便一直戴在身上了。”道长说完,也已经在他那乱糟糟的包袱中找到一一个长方形的锦盒。
花晚以对他话实在感到恶心,想着自己的画像居然一直被一个陌生人带在身上,任谁都觉得恶心的。
道长打开锦盒,里面放置着好几副画,他打开其中一幅,果然画中的女子花晚以无比的熟悉,因为那便是她自己,画中的自己还是穿着一百多年前的那些装束,身后一大片纷飞的桃花,而且画的右下角署名的确是“林华卿”。
“我没有事,你赶快走!”在烟雾团里传出了师槿的声音。
素羽急了,她想要起身从进去把师槿拉出来,可是因为被师槿刚才抛出来全身痛得她都几乎是动不了,“不要,我不要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烟雾渐渐散了,素羽隐隐约约能看到烟雾里面了,她看到了师槿在里面和几个蒙面人在打斗着,可是那些蒙面脸上戴着特制的面具,烟雾对他们根本毫无影响,师槿好像因为那些烟雾都看不清敌人的动作。
素羽看着这样的情景,刀剑穿过那个人的身体,血全都溅在了素羽身上。
花晚以并没有多大的震撼感,只有他们两位一会儿看看画像,一会儿看看花晚以,因为他们真的在怀疑着自己在做梦,花晚以与画中人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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