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5章 魔族叛乱474
有些不屑她们云家的人顿时讥笑:“云翳娆,你们云家连这种小偷,手脚不干净的人也要拉拢吗?”
云翳娆气愤地转身,看着身后那个嚼舌根的男弟子,“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云家也是你能指指点点的吗?给我记住了,云江火是云江火,我是我,不要拿我和云江火那个废材混为一谈。”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颜色,直接朝着云江火走去,云翳容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那个说话的男弟子,跟着云翳娆过去。
“大姐,你怎么和这种人在一起,真是丢尽了我们云家的脸。”
看是师槿才缓了缓,吞吞吐吐地说:“差不多吧,槿哥哥,你怎么出来了,你不是在和大叔说话吗?”素羽之所以说话吞吞吐吐只有她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她其实不是在想着医庐的事情,而是在想着白天在树林里遇见白溪的事情。
花晚以没有理会巫若琪,而是问着巫辰昇,“大哥,这位是?是妹妹吗?”
巫辰昇顿时愣住了,这些天来,他第一次听到花晚以喊着他大哥,顿时有点意外的温暖,点了点头,说道:“她是四妹若琪。”
“四妹妹好!”花晚以说着这么一番话的时候,顿时想起了一个人,司青菱,她便是这么喊着司青语的。
巫若琪高兴的夹起一些饭菜放到花晚以的碗中,“三姐,我们以后可要好好谈谈心,不然我们姐妹都不熟悉。”
花晚以笑了笑,低头吃饭,谈心?花晚以只怕自己跟巫若琪之间谈着谈着就死了,成为这六界中混沌开来,第一个死于谈心的人。
巫辰昇看着巫若琪说道:“若琪,若瑄很快就要去圣灵殿了,这些日子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扰她。”
“是,大哥我明白了。”巫若琪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明显非常的不高兴,因为她千万个不想要巫若瑄去圣灵殿,而剩下的时间有限,她必须在这个期间解决了花晚以,取而代之,她一声唯一一次可以改变自己不受宠的事实。
师槿把素羽手中的琴拿过来看了看,说:“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弹琴就出来了,想都不用写就知道是你在弹琴,你这把琴很奇特,做工极为精致,特别是琴上的竹叶特别像。”
听着师槿对琴的赞美,她想起她第一次在白溪手中接过这把琴的时候,也是对这把琴进行这样一番赞美和描述,“槿哥哥,你知道吗?这把琴有一个美丽的名字——‘落韵’。”
“落韵”师槿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真的不错,你为什么要给着琴起这个名字。”
素羽摇了摇头,说:“‘落韵’这个名字不是我起的。”
师槿不解了。
“这把琴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是他姐姐的遗物,这把琴本是她姐姐的所物,不是我的,至于他姐姐为什么给这把琴起这个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师槿摸着琴身上精工细雕的竹子,“这把琴原先的主人也是一个很喜欢‘踏竹’的人吧,特意在琴身上雕刻着竹子。”
二少夫人看了巫若琪一眼,笑了笑,继续低头吃饭,巫若琪吃饭之余,一直用眼角余光瞥着花晚以,花晚以这一顿饭是吃得如坐针毡,怎么吃也不舒服,谁会在这种眼光中坦然安知的。
就在花晚以不耐烦之际,就算她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的百强哦,也是让人深深的觉得可以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而三夫人显然察觉到了花晚以更喜欢二夫人,唯恐对自己的地位起到震撼,马上也是笑着夹了一些饭菜给花晚以,“若瑄啊,来多吃点,看你这些年来一直清修,都瘦了。”
她绝对不能让花晚以觉得二夫人好,二夫人在这个府中地位非常之高,她原本就是大夫人,来自神界,但是却因为膝下无子,而巫辰昇和巫若瑄的母亲却生下了巫堡的嫡长子,巫女,而被提拔为大夫人,但是她死得早。
“是的,我人生第一次听到‘踏竹’这首曲子的时候,就是从她那里听得的,那时是在一个种满竹子的小庄里,在那些竹子中飘荡着那绝妙的琴声,真的太令人沉醉其间。”素羽想到了第一次去璘武的小庄里,也是第一次听到“踏竹”,但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首好听的曲子叫“踏竹”,也是在那时她第一次认识了白溪和白溪的姐姐白湘。
素羽忽然想到了什么,“槿哥哥,我想弹一首曲子给你听,你听听如何?”
“随你,现在也闲来没事,你就弹吧。”师槿对于素羽的琴技很是欣赏,一点也不介意。
素羽在脑海中酝酿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拨动琴弦,她凭着记忆中那些很模糊的片段想着她要弹的曲子,这首歌曲她从没有用琴弹过,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用琴弹着这首曲子,唱,她倒是唱过。
但是也是能与生了三个孩子的三夫人相较一番,因为这个巫堡的事情都是由她和巫辰昇一同打理。
三夫人绝对不能让刚刚出来的花晚以觉得二夫人更为的好。
但是她就算想得再好,花晚以也不是傻子,她是巫若琪的母亲,花晚以绝对避而远之,看着饭碗中三夫人所夹给她的饭菜,她想着若不是这里这么多人,她还真怀疑这饭菜有毒。
“流云阁以后便是若瑄在住,迎接父亲的回来。”一顿午膳过后,巫辰昇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带着花晚以回到流云阁,花晚以倒是发现这整个巫堡中的人都非常的听从巫辰昇的话,就连几位夫人也是。
但是花晚以更在意的是,巫辰昇说道,他们的父亲巫冶即将在圣灵殿回来,那她就到时候就真的能摆脱这个是非太多的巫若瑄的身份了。
师槿闭上眼睛仔细地听着,有时候素羽会停上一下会,但是又马上继续接着弹,师槿听着有点不适应,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就好像上次听素羽唱着什么“毛驴”童谣一样的奇怪,虽然很好听,但是总是还很不适应这样的曲子。
素羽弹了一段,有点不记得了,就停了下来,问师槿:“槿哥哥,你觉得我弹得如何,这首曲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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