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1章 叛乱终结290
穆夜听,“为什么你的妖兽,都这么忠心,长鸣是这样,长羽也是这样。”
她有种担忧,散灵狐那样,以后成了人形,能这么忠诚地对她吗?想想散灵狐属于狐族,狡猾得很,估计一个字,难。
“他们也是你的妖兽,长羽,你且记住,以后火儿在场,不管什么危险,都要先见火儿带走,知道吗?”
长羽看着云江火好一阵子,才想穆夜听点头,这是他主人的命令,他无法反对。”
云江火感觉摇头兼摆手,“这不必了,他们都是你的妖兽,怎么就保护我了呢?我有它就好了。”
云江火说着晃了晃手腕上“守安”镯,穆夜听看着她满足的表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大公主就说道,要二公主打得饭粒公子连他爹娘都认不出来,妖尊,尊妃,微臣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暮华殿前,花晚以和胥尘安然的坐在那欣赏这桃花树,看看那一片优昙婆罗花,品着茶,听着饭粒殿的趣事。
正在喝着茶听着守卫说着饭粒殿发生的事情,花晚以顿时差点被茶水给呛到,“这不是饭粒的话吗?阿尘,你家妹妹倒是和饭粒有缘了,连说话都是一样的。”
“雅儿和他没缘,晚晚,我们整个妖界都和他没缘。”胥尘听得倒是平静,不过是享受这和花晚以在一会儿间的安静。
花晚以看向那个禀报的守卫,“所以,你还不知道究竟是风柠赢了还是饭粒赢了是吗?”
“的确是这样的,尊妃,微臣赶回来之时,二公主正在和饭粒公子缠斗之中。”
“那继续,对了,这一次在没有得到打斗结果之前,不用回来禀报。”花晚以说完,又捧上茶,慢慢的品着。
胥尘看着这些守卫两头奔波,“晚晚,我们妖界的守卫就是来给这样唤得两头跑的吗?”
花晚以不悦抬眸看着胥尘,“阿尘,你是觉得我太荒唐了吗?拿你们的妖界的守卫干这些无聊的事情吗?你不舍得,还是……”
但是却听见掌柜的说已经准备好了四间上等房间时,她就纳闷了,怎么就四间房呢?不是有五个人吗?难道是要她和美娘住在同一间房中,想想自己这样能睡觉吗?身边有着这么一个顶级绝色美人。
但是这一切是她多虑了,五个人的确只是需要四间房间而已,因为她看见大少爷和古凌走进了同一间房间中,顿时吓得眼睛都要掉在地上了,心里默念了几句话,“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为了不让自己那么失态,立马就进了自己的房间中去。
进了房间后,就往床上一倒,一身都觉得舒服,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此时有种放松的感觉,可能真的是太累了,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么长时间的马车里,浑身现在都像还在颠簸着,这或许就是马车后遗症吧!
躺了一会儿后,精神什么的也来了,唤来小二准备沐浴水,还是沐浴一下全身,好让自己更加的放松,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要面对的,在能放松的时间里还是尽量的让自己放松,能享福的时候要多享一些,是一个道理。
躺在这舒舒服服的热水之中,升腾上来的热气一直缠绕在她的脸上,盘起来的头发也是蒙起了一层水雾了。
“晚晚,你觉得本尊会认为那些守卫会比重要吗?你若是真的那么想知道饭粒殿的事情,何不亲自去一趟。”
花晚以马上摇了摇头,“不要,我去了,就不是饭粒和风雅吵着,和风柠打着,我倒是要看看饭粒怎么对付你的两位妹妹的。”
在场的人连同胥尘在内都不得不感叹一番,这六界之中,最难相处的不是,神妖,神魔,而是嫂子和小姑子。
饭粒殿的前,风雅看着风柠几乎所有的伤害对于饭粒来说的都是没有作用的,真是看着捉急。
一把拽着土祭司问道:“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柠儿竟然无法伤害到他,不亏是花晚以的人,都是这么的奇怪,神界竟然有这样厉害的人,真是没有想到啊!”
这样的客栈环境下,这样在沐浴的情况下,只会让她想起了两个人师槿和于宿北,倒是真的巧,她撞到两个人在沐浴的时候,都是在客栈的情况下。
可是这么一想着,她出了凉寺以后,每一次住在客栈都是有着师槿在身边陪同着,如今却已经不知道去何处找寻他的身影了。
想着想着,心口又是一个痛,比以往痛得都厉害,就算是躺在这样的热水之中,痛着的心还是泛起了阵阵寒意,好像是怎么也暖和不了的。
“槿哥哥,你说,你是否还活着吗?若是你还活着,我们是要见面,还是不见面的好!”
越想着,心口痛得更是厉害,她在离开师槿后,从来没有一次痛成这样的,真是让她烦恼,赶忙在水中出来了,早知道这心痛还会继续严重,就应该那日让孑然给自己治疗才对。
在包袱中寻着衣物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被她安安稳稳折叠好的白纸,她拿着纸张发愣了,这是她和师槿在江南的时候点灯笼中拿到的东西,寓意着心中所想。
“六界以外,还真有这种地方,不行,他的来历这么奇怪,我要去帮柠儿,土祭司,你自己看着办,待会要不要帮我们,本公主不希望输。”
风雅说完,就化为了上古蛟龙真身飞了上去,缠着饭粒。
饭粒看着自己被一条红色的蛟龙缠着,妥妥的被吓到了,“这,这,红色的蛟龙也太恐怖了吧!”
风雅听着饭粒说着自己恐怖,一个龙口打开,对着饭粒直吼道。
风柠则是看到风雅来帮自己,顿时觉得尊严有损,但是实在疑惑这饭粒为何如此的夸张,自己竟然伤害不到他,一团妖力便趁着饭粒于风雅纠缠之际,马上打了过去。
她和师槿之间此时像这白纸一样,空空白白,或许再无任何交集,但是却有着怎么也理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