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无题

今天开始，注定的不停地起鸡皮疙瘩了，大约到明天晚上睡去才能自愈。发愁啥时候能到头儿，抓狂哦。

喜日的前一天，许多的亲戚就赶来“助阵”（类似擂鼓助阵，增添喜悦气氛，找不到更合适的表达）。一位老老姑见了李林，问：“让你小子呆到你奶奶身边，还要待到什么时候？”一位老老姨接到：“也不爱怜你奶奶，多大年纪啦。”我的曾祖母一边就嘤嘤啜泣起来，就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满腹辛酸（听说那情景这样，我浑身肉麻。）。

李林笑说：“娃在这儿幸福，比在我那里强，呵呵呵，就是让我奶奶受累了。过了年，他就考大学，好赖都离开了。让我奶奶再辛苦几天。”我的三奶奶听闻这事儿，私下直骂我的那几个姥姥级，“闲的没话说，乱放屁。一个一个把自家的心都操不过来呢，假惺惺惦念别人。”

三奶奶、四奶奶、五奶奶、六奶奶开会，商议着怎么让二奶奶隆重的去请我的祖母，是不是还得一个长辈陪同？我立刻通风报信，因为感觉太不自在了，祖母说：“我就说过去，谁要他们请了？我就是忙的还没有腾出空儿。你二爷告知的时候，连带着全家都请过了，全家不包括我呀？”如此，接着听说祖母腊月20一早就曾经过去了，大出某些人的意料。祖母在二奶奶家帮厨干了一会儿，有人说没有等二奶奶察觉就离开了，两人没有打照面；安顺妈说：“凤儿在她老院子里呆了呆，实际没有过界。”（肉麻晕倒。）为什么，我就不能不在意这些琐事儿，偶也够婆婆妈妈的。

曾祖母让我问祖母：“看你奶奶，明天（21）过来吃席不。别说是我让你问的。”我心里反感，说：“让我爸爸他们打听吧，”立刻补充：“她敢不来，到时我把她扛着过来。”

我一天没有去过二爷家，就是害怕碰到难堪的人和事儿。听说二妞想让她和前夫生的孩子来相聚，前夫家不答应，二妞伤心抽泣；曾祖母说：“活该，都不要理她。”

黑蛋的“烂舅舅”，就是二妞的现任丈夫，大概在二爷家感到没趣，就来到姐姐家避一避了，这样，我俩遇见了。我叫他“小老舅”（正确的辈分如此）。

小老舅现在还经营计程车，雇着一个司机，情形不完全是黑蛋说的那样。小老舅牌技高超，远近闻名，我缠着他露一手，他就让我先显摆一下我的“赌神绝技”，我就用茶杯揺骰子，倒过来骤然停顿，把十颗立在茶几上。他笑着说“不够”，我就悬挂黄瓜飞牌，用扑克当飞刀削黄瓜。我只会花招儿，他看着拧不过我了，就接过扑克，正要露一手，他姐姐回来了。我赶紧把扑克藏起来，把落在地板上一截截的黄瓜收拾起来倒掉。小奶奶说：“我来拾掇。”我说：“我来。我浪费了黄瓜，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