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冲动是魔鬼【3更】
“哦不!库大库路马拉克林不拉夫斯基少校!”克里诺夫斯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以发泄内心中深深的恐惧,如果不是他把锅甩给了少校,现在变成黑人的妥妥就是他了,问题是都不知道少校是怎么死的!
几个白大褂围着少校忙乎了好一会儿,然后都无可奈何的向克里诺夫斯基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为什么?”克里诺夫斯基一把薅住白大褂:“他到底是为什么会死?”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白大褂艰难的解释着:“根据科学检测,少校是被毒虫咬死的……”
“这冰天雪地的哪儿来的毒虫?”克里诺夫斯基气得一把将他搡了个跟头:“这不科学!”
白大褂都快哭了:我也知道这不科学,可是,科学检测就是这个结果啊……
圆通大师深深的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縢真真:出家人不打诳语,但贫僧什么都没说!
其实圆通大师又何尝不想一巴掌拍死那个什么斯基少校,但一来他是出家人,二来刚才俄罗斯军队拿火箭炮轰炸变异虎鲸终究是有正当理由的,至少是可以解释的。但他如果当着这么多人面一巴掌拍死那个什么斯基少校,就直接上升到了外交层面了,甚至可能引发一场战争……
等一下!圆通大师清醒过来之后猛然想起了关于宗师的传说:宗师之骨,千年不腐!
修炼到了宗师的境界时,宗师的骨头就像是钢铁一般,当然不仅仅是骨头,宗师的所有身体素质都远远超出普通人,否则哪里敢说宗师如龙?
也许贝将军还没有死,只不过是落入了海水中!圆通大师想到这里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跳下了那“血池地狱”,希望能够找到贝龙的人或者……
尸。
縢真真被圆通大师的“噗通”一声给提醒了,她下意识的也想跟着跳下去。
一只鬼爪子似的脏手拦住了她,縢真真秀眉微蹙看向了鬼爪子的主人史宝河。
“男人还没死绝呢!”史宝河咧开嘴露出满口大黄牙:“轮不到你们女人出头!”
说罢史宝河瘸着一条腿猛地跳起来老高,然后在半空中身体调了个儿,头下脚上的“噗通”一下扎进了“血池地狱”里,而他的话也让在场的男人们面红耳赤,魔都刑警徐子豪犹豫了下还是跟着他跳了下去。
“啊——”金胜基大喊一声为自己鼓气,然后助跑两步也跳下了冰冷的海水。
见到连小白脸儿金胜基都跳下去了,之前在北极熊背上的幸存者们也就都坐不住了,全都爬起来一个接一个的排队往冰冷的海水里跳,看得旁边俄罗斯士兵们都是一愣一愣的,虽然战斗种族都不怕冷,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时代,大海里的鱼都变异了,你们跳下去就不怕被鱼吃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刚跳下去的人就又被一个个“轰轰轰”的扔了出来!
有能力爬上来的也自己爬上来了,金胜基小白脸儿苍白得像纸一样,几条没死的虎鲸还在水下盘旋呢,要不是圆通大师和史宝河在下面他们就死定了!
冲动是魔鬼啊!
所有人都上来了,除了圆通大师和史宝河,他们两人艺高人胆大的在海水中和虎鲸周旋,同时竭力在周围寻找贝龙,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就算是当时没死,大概也已经葬身于虎鲸之腹了吧……浑身湿淋淋的圆通大师和史宝河无可奈何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悲哀和惋惜……
……
“噢法克!”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托马斯将军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现在得到的是那艘隐藏在北冰洋的潜艇传来的情报:“俄罗斯人竟然敢炸死他!
“不过……如果换做是我的,有机会也一定会炸死他!他实在是太恐怖了!
“华夏有个叫鲁迅的曾经说过,塞翁失马渔翁得利!现在他是我们的了!”
说着托马斯将军播出了视频电话,很快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就出现了史密斯博士的脸。
“博士!”托马斯将军兴奋的道:“俄罗斯人用火箭炮炸了他,现在他已经被我们的人收进了潜艇里,我已经命令潜艇结束任务直接带他回来了!”
“太棒了!”史密斯博士比托马斯将军还要兴奋:“这个礼物实在是太珍贵了!”
从屏幕的一角看到长臂猿一样的白大褂美女正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等着,托马斯将军头皮一麻,赶紧把目光转移到史密斯博士的脸上:“更棒的是听说他还是活的,希望到时候博士您能带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当然!惊喜!惊喜一定会有的!”史密斯博士兴奋的切断了视频通话,转过身来走到白大褂美女身后,“啪”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康毛北鼻!给你惊喜!”
……
美国人的潜艇就像是幽灵般悄悄撤离了案发现场,在他们的船舱里一张桌子上躺着浑身水淋淋的贝龙,贝龙两眼紧闭仿佛昏迷之中都很痛苦。
一个美国士兵絮絮叨叨的拿着注射器来到了贝龙的身旁:“真是见鬼!我说过了我没有行医执照,而且我们家开的是兽医诊所,我也只给狗打过针而已!”
“好吧好吧我的兄弟,现在整艘船里只有你一个人会打针,不是你来还能是谁?”另一个美国士兵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头:“放心吧,有我呢!”
说着他抱着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把枪口顶住了贝龙的脑袋,对拿注射器的美国士兵轻佻的挑了挑眉:“兄弟别跟他客气,一针送他到美国!”
撇了撇嘴,拿着注射器的美国士兵抓住了贝龙的手腕,仔细寻找着血管。
当他中指上的“中冲穴”无意中触碰到了贝龙手掌上的“劳宫穴”时,忽地感觉到一股火热气流从对方的掌心传来,瞬间他感觉浑身都要着火了一般!
他想动也不能动、想喊也不能喊,好似变成了雕塑保持着之前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