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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谁家小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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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尧殇身上的白色寿衣尤其的精致,那是上好的材料手工制作而成,是他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那个时候每缝制一针心中便是凝结一股怨恨。 那族人一张张无辜的脸,他们磬族人有什么错? 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甚至都没有理由,只是说他们磬族是威胁,那么就要大肆屠杀,斩草除根吗? 寿衣的领口平整的熨帖在衣服上面,盘扣一路向下,玉尧殇满眼的仇恨,眸底闪耀着淡淡的蓝光,可是在这夜里面却是格外的明亮。 抬起手,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如上好的笋节一般,手落在那衣服上秀着的梅花图案。 梅花清雅飘逸,冰肌玉骨,凌寒留香,可是此刻在这白色的寿衣上面,却莫名的一股子苍凉。 磬族人讲究寿衣上纹绘图案,这梅花便是代表着逝者高洁,坚强。 一如万千的磬族同胞,他们本就高洁磊落。 旁边的阿九见玉尧殇沉浸在悲痛中,也没敢打扰。 没想到那人却说话了,语气透露着空洞与苍凉,“石榴花断是不可以秀在上面了。” 阿九闻此,唇抿得更紧了,寿衣上纹绘石榴花,寓意是多子多孙,流传千古。 莫名的心里一阵苍凉,磬族唯一的纯正血统,而这位却是满身疮痍,连自己的寿衣都早早穿上了,还提什么多子多福。 至于流传千古,阿九知道,在磬族灭了的时候,这个人也就死了,还提什么千古留名,谁还在乎那些虚的? 夜,苍凉一片,却是不及那个人的背影半分。 他们的主君,太苦了。 “阿九,你是不是有不解。” 阿九点了点头,又后知后觉那个人看不到,便是回答“是”。 “想问问我为何逼死了红烛以后,还要让安景澜中那蚀情毒?” “阿九的确不解。” 当初两军开战,安景澜也看出寿衣人是磬族后人,两人曾私下见面,他蒙着面纱,声音也是伪装的。 最后两人打成了协议,却不是关于战事,而是那个女人。 “我安景澜与磬族的恩怨,切勿殃及其他人。”他还记得安景澜当时面具下的那双眼睛,那是懂了真情的。 掩饰不掉的。 “将军所指的杜家小姐杜蕾思?”明明是问句,可是那语气里面却是透露着肯定。 安景澜大方承认,“女皇赐的婚约,她也是无辜者。” 玉尧殇面纱后面的嘴角却是一边上扬,扯出一抹讥讽,还真是爱的深啊,到现在还在掩饰,“那就请将军让红烛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他玉尧殇胸有成竹,所以从不拖泥带水。 “你……”安景澜闻此,异常吃惊,这个人竟然知道红烛也是他? “将军也断不能让杜小姐知道了去啊。”语气尾音上扬,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安景澜无路可选,那个女人的安危是他的软肋,舌尖顶着上牙堂,“好!我答应你。” 所以,那个时候,消息便是传到京都,红烛去世。 这些,阿九都知道的。 看着玉尧殇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眸中的蓝光又耀眼了一些,“阿九,你知道吗?杀人不过头点地。死,很容易。”语气顿了一下,脑海中血红一片,那是多年的梦魇,口气冰冷如霜,“难的是,生不如死。” 他最是喜欢,诛人,必定先诛其心。 看着安景澜矛盾挣扎,明明爱着却又不敢去明着爱的时候,比刺他肉体百刀还要煎熬。 伤口,会愈合,大不了烙下疤痕,可是这一招,却足够安景澜在杜蕾思身边的每一日每一夜都过的煎熬了。 如今他为其服侍了蚀情毒,他思绪是清醒的,每每见那人,情难自禁的表达爱意的时候,却还要顾及着不能让那人察觉自己与红烛的关系。 真真的每时每刻都比在战场要耗费心神的多啊。 阿九此刻闻此,也是双眸一亮,“主君英明。” 玉尧殇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寿衣,声音扬起,带着穿透人骨骼的冷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这天下,欠了他们磬族的,都要一一偿还回来。 这天,是要变了。 而敌对的军营,也就是玉楼这边,杜蕾思和安景澜一起,按照安景澜的想法,改造了诸葛连弩,工艺程序都捋顺了以后,已经是傍晚了。 夕阳西下,冬日即将来临,边疆这地方地处北方,更是太阳落山的早。 不知道谁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两个人竟然都笑了。 “去吃饭吧。”杜蕾思说着。 安景澜看了一眼已经黑了的天空,“饭应该没了。” 杜蕾思拍了拍衣服上的木屑,肚子还真的饿了,“回去看看。” 安景澜却摇了摇头,只说了,“等我片刻。”以后,便是足间一点,便是踏上了树梢。 安景澜没了踪影,杜蕾思才想到,那人之前受了重伤,不知现在运功可是有碍否。 收拾着工具,差不多了的时候,安景澜也回来了,只见他手上拎着一只野鸡。 “生火。”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向一边走去,自是去处理鸡了。 回来的时候,杜蕾思已经生好了火,见着安景澜手上处理好的鸡,便是接过来架在了火上。 在一边席地而坐,安景澜也顺势挨着她坐了下来,杜蕾思刚想往旁边挪挪,却是见着男子衣衫上面竟然有鲜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如若是平时,他一打将军打个猎肯定不在话下,可是那人之前被折磨的样子,杜蕾思可是亲眼见这的。 “你关心我?”却是没正面回答问题。 杜蕾思拾起一根树枝,填入火中,“出门在外,并肩作战的,我理应关心。” 巧妙的回答,云里雾里,却是句句在理。 安景澜抬起手扶了一下面具,眸子有些暗淡,他的心真的好煎熬。 片刻,几不可闻的深吸一口气,又笑起来,“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关心。” 杜蕾思看着他,心道,果然是中了蚀情毒的人。 摇了摇头。 安景澜装作没看到她眼中的无奈,继续说道,“是鸡血。”。 低头又看了一下那沾染了血渍的地方,竟然留了这么多血,看来那伤口定然不浅,回去又要免不了神医的一顿唠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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