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表妹买羽绒服
“像谁?”许末途问,好奇的看向秦曼怡。
“小猪佩奇。”那个搞怪的表妹回答他。
“为什么?”
“因为哥哥很社会人啊,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痞气。”秦曼怡从他身边走过。
许末途轻笑,社会人吗?
他看了下墙壁上的电子表,是月22日星期六,早上九点,从今天开始,他将和表妹秦曼怡生活在这里。
当然也有她妈的任务,让这个百合女喜欢男的。
要不带她出去玩吧,怎么说这招都是增加好感度的方法吧?许末途想道。
浴室的门开着,秦曼怡在里面洗脸刷牙。
许末途靠在门口,看着镜子,第一次发现她那么美。不知不觉,时间飞逝,以前那个还要手牵的小表妹已经变得和他差不多高了。
她以前的婴儿肥,变成了圆润的鹅蛋脸,起床的那件丝绒睡衣露出她迷人的曲线,睡衣没有包住她的全部,于是露出了精致的小腿。
“许末途,早上吃什么?”秦曼怡很快洗完脸问道。
“叫表哥。别直呼我全名。”某人显得很不乐意。
“不叫表哥。”她嘟着嘴回答道,一个字一个字随着她嫣红的小嘴微微轻启。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没准备。”许末途回答她。
“那出去外面吃吧,出去吃小笼包。”秦曼怡很快有了主意。
许末途听话的就要拿兰博基尼的钥匙去开车。
手却被拉住了。
“走路去就好了。”
“哦。”许末途低头,自己的大手被秦曼怡的小手抓着,抬头看她,她的脸上透过那朦胧的眼眸是忐忑不安的眼神。
这时候把手插在口袋,不给女孩牵,怕是会死吧。
“天冷,牵紧点。”许末途说。
“嗯。”回答他的是少女甜美的笑容。
瞬间世界一切美好。
“有一种女孩第一眼你看到她,觉得这辈子就是为了这种女孩活着的,然后你再看一眼,发现为她死了也可以。”
秦曼怡就是这种女孩。
她迷迷糊糊的脸,让人觉得很容易骗走,她有着迷人的娇躯,让人看着她,就想拥入怀里。
郁金香大街上
大街小巷早点铺从七点就开张了,在外卖如此火爆的情况下,已经很少人出来自己亲手买一份早点了。
秦曼怡很快找到一家她喜欢的包子铺,店主正在忙着准备十几份外卖,旁边送餐员不耐烦的催着他。
“要两份小笼包套餐。”秦曼怡轻声开口。
店老板计算了一下,两份小笼包也就二十块钱,顿时没心情了,敷衍的说“那你坐着等一会。”
然后又开始忙他的十几份外卖。
“我说老板你能不能快点啊,我这送餐员送慢了,给个差评一天就白干了啊。”旁边送餐员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再给我半小时。那一个老板要了十几份,好几百块钱的,我可不得给人家好好准备。”
看着这一幕,许末途很是恼火。
“老板,那我们的两份小笼包呢?”秦曼怡小声问道。
“等半个小时。等不及,别的地方吃去。”
秦曼怡眼神顿时有些暗了。
“许末途,要不我们换另一家,你看老板也在忙不是吗?”
她可真是好脾气。
“没事。”许末途轻轻按着她的肩膀,从钱包里掏出两千块,“这是两千块,我们那两份小笼包一分钟内能上来,钱就是你的。”
虽然心里不爽,但许末途也是明事理的人,你忙你那几百块的外卖是吧,好,我给你两千块。用钱做事情,老子这个富二代就不bibi。
店老板愣了一会,立马换上狗一样谄媚的笑容。
“大爷,你就是大爷,我这就给你准备小笼包,额外赠送两瓶特仑苏。”店老板反应那叫快啊,四个热腾腾的小笼包立马夹在盘子里,又从冰箱里拿出特仑苏。
“大爷,你看没超过一分钟吧。这两千块是不是,我可以笑纳了。”店老板小心地问道,一脸见钱眼开的笑容,生怕许末途突然收回去。
“拿去吧。”许末途说道,懒得再看一眼,仿佛那不是两千块,而是一堆废纸。
话音刚落,店老板立马把钱收入腰包。
时间过去一会
许末途和秦曼怡吃完早点后,一人拿着一瓶特仑苏开始逛街。十二月的天很冷,于是你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露背裙还是抹胸裙,所有的女生都是紧紧裹着羽绒服,包的像只没脱毛的绵羊。
“给你买几件羽绒服吧。”许末途开口。
秦曼怡惊讶的看着他,很乖的回答,“嗯。”
于是两个人走进一家Burberry的奢侈品店,店里面有几百块的针织手套,几千块的新西兰羊毛围巾,也有标价几万的羽绒服。
一时间似乎不往这里丢个几十万,都不配进来了。
秦曼怡也有些被价钱吓到了,倒不是买不起,只是不想许末途破费而已。虽然许末途是个富二代,但有钱是他的事,花他的钱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柜子里羽绒服还很多,我们就简单买条围巾吧。”秦曼怡说,显得很是委婉。进这种店,要是逛逛不买的话,也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奢侈品店服务员都是跪在地上为你服务,俗称跪式服务。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买条,比较便宜的几千块羊毛围巾。
“可我觉得这里的羽绒服都很好看,我想看你穿。”许末途强调道,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重点。
“那好吧。”秦曼怡点头,心想试衣服就多试几件,待会买的时候选一件就可以了。
许末途说着递给她一件灰色羽绒服,羽绒服不是纯色款,而是很时尚的有着抽象画,以艺伎为原型的抽象画。
这衣服好奇怪啊,穿上去怕是整个人的气质都会变了吧。
比如说又单又纯的小表妹,摇身一变成了又妖又妩媚的“御姐”。
秦曼怡有心想要拒绝,但许末途好像很想看她穿这画着抽象艺伎的灰色羽绒服一样。
“试试吧。”许末途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