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给母牛接生
“嘿！快过来帮忙，我正缺个人手！”
第二天，吴帝去草帽牧场送播种车，发现本杰明一家忙成一团。
“本杰明先生，怎么回事，你的牛被人偷了吗？”吴帝跳下播种车。
“上帝，比被人偷走了还让人郁闷，我的一头奶牛走丢了，自己走丢了！”本杰明摇摇头接着说：“确切点，那头奶牛跟着我的牧羊犬私奔了。”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头牛还能和一只狗发生感情？要生牛头狗么。
吴帝忍不住笑出声。
“但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另一头奶牛有更棘手的事情。”
“what?你的奶牛一头比一头奇葩。”这对吴帝来说是个稀奇的事。
“走丢的那头还好办，蹄子上印着我牧场的名字，别人看到会送回来。”本杰明认真地说道。
“真假，要是在天朝，你会在牛排店买的牛排上看到草帽牧场四个字。”
本杰明说的是实话，鹈鹕镇的牧场主们从不为走丢牛羊担心，他们相互认识，不会为了一头牛去破坏邻里之间融洽的关系，再说了也没有那个必要。
几周前某牧场丢了一头安格斯牛，最后在公路旁的广告牌前找到了牛，它正对着上面的牛排海报发呆，思考牛生。
“来，跟我到后面，我让你大开眼界。”
本杰明说完转身往后院走，吴帝跟在身后，没准还能跟这个老牧场主学点经验。
到了草垛棚，一头黄白花奶牛正站在一公分高的草垛上转悠，单身时间太久，吴帝觉得这奶牛长的眉清目秀，身材圆润饱满，比昨晚看见艾比和阿曼达还让他兴奋。
本杰明老头进了棚子哈哈大笑，显得特别兴奋，“来吧，朋友们，这个世界上有些事你不想做但又不得不做。”
“比如呢？说好了，我不搞基。”吴帝感觉他要搞事情。
“哈哈，作为牧场主，早晚有一天你也会碰上这种事。”本杰明走到奶牛的屁股部位，指着那个小洞洞说道。
“我靠，本杰明，你要对这头母牛做什么，我们是善良纯真的人类啊，再说澳洲嫖昌合法，何必对一头牛下手呢。”吴帝后退了两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本杰明。
本杰明老头双手抱住了脑袋，“噢，上帝，你想哪去了，这头牛要生了，早产，我们要给它接生。”
“额......”吴帝尴尬地笑了笑。
“你以为我要研究牛头人吗？”本杰明被他的想法雷到了。
“我靠，怎么接生，这些不应该是兽医或者更专业的人员来做？”吴帝赶紧叉开话题，人畜片看多了的后遗症。
快生了，这奶牛还在吃地上的草，完全没有要做妈妈的架子，像是个不经世事，意外怀孕的小女孩。
“兽医？噢不，他们正在五十公里开外的镇子上喝咖啡或者跟他们的老婆亲热，等他们过来，这头母牛就可以做成牛肉干了。”
“好吧，像女人生孩子那样？”
“没错，要更原始一些。”本杰明做了个拉的动作，意思是直接把里面的小牛犊拉出来。
“好吧好吧，我想你可以试一试，我吃着牛肉干在旁边给你加油。”吴帝给本杰明老头竖起一大拇指。
本杰明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不不，我希望你能来做这件事。”
“why？”吴帝实在不敢想象把手伸进母牛不可描述的部位里。
接下来，本杰明给吴帝灌输了一整套“牧场主必须要做的一百件事”，还说他第一次给母牛接生也是拒绝的，但做过一次后就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
吴帝无语，看在他借播种车还给了自己一大筐土豆的份上，就试一试。
亲自给它接生，因为自己牧场早晚会碰到这种情况，而且这也是牧场生活的一部分，身为牧场主，怎么能不会干这事，吴帝把自己说服了。
按照本杰明的指导，吴帝走到母牛后面，撸起袖子准备当接生婆，本杰明帮他抱住牛屁股，吴帝把右手径直伸了进去。
“如果你摸到一块手表，帮我拿出来成吗？”本杰明的儿子幽幽地说道。
“兄弟，去年我像你一样，第一次干这活，结果把新款IWATCH落在了里面。”本杰明儿子说道。
“我靠，这奶牛有名字吗？自走式存货机怎么样？”吴帝无奈，“还有，你将来要继承牧场的，你也应该学学。”
“那块IWATCH，就是我不想让他做的原因。”老本杰明一脸严肃地说道。
本杰明老头准备好了绳子，吴帝要做的是把小牛犊的两只后肢拉出来，绑到绳子上，再把它整体从母牛体内拉出来。
刚开始拉，吴帝已经闻到一股熏人的牛粪味，因为这母牛竟然开始拉屎了。
“本杰明，我要赖在你家吃喝一个月！我得洗十次澡才能把这该死的气味洗去。”吴帝要抓狂了。
本杰明笑着说道：“不要紧张，把它想象成一个美丽的姑娘，几十年来，我一直是这样做的。”
小牛犊被拉出了一半，本杰明和他儿子赶紧上前帮忙，三人像拔河一样站在母牛屁股后。
“加把劲！就快出来了！”
小牛犊个头不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拉出来。
吴帝赶紧去旁边的水龙头冲洗胳膊，上面混杂着各种不明液体。
“做的好！吴帝，只可惜小牛才没看看这个世界就上天堂了。”本杰明抱着小牛犊说道。
“我来做心脏复苏。”吴帝说。
“没用的，动物们不吃这一套，早产动物总是活不过十秒钟。”本杰明老头摆摆手。
“要是我救活了它，这小牛就归我怎么样。”吴帝说道。
“当然没问题。”本杰明在牧场居住了大半辈子，这种情况他见过很多。
那头小牛的心脏还在微弱跳动，非常虚弱，几乎是濒死状态，本杰明老头感觉不到，但是有神农之灵帮助的吴帝能够感觉到。
死马也当活马医，吴帝想用体内灵气试试，万一成了，还能得到一头小牛呢。
吴帝调集灵气，搬开小牛犊嘴巴朝里面呼气。
动作很隐蔽又是侧着身子，本杰明和他儿子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吴帝抱着小牛的脖子，左手放在它的心脏位置，闭着眼睛慢慢感知。
他能感觉出灵气由口经过食道滑进胃里。
三秒钟后，小牛的心脏跳动明显加快了，眼睛也抽动起来。
“哞！”小牛活了！
它挣脱开吴帝的怀抱，跳到地上四处乱跑，而它妈妈跟没事人似的还在吃草。
“我的天，你居然救活了它。”本杰明觉得自己这大半辈子白活了。
没想到2.0版的灵气这么厉害，能救活濒死的小牛，灵丹妙药，不可思议！
“哈哈，本杰明，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头小牛归我了。”吴帝兴奋地喊道。
本杰明跟着笑了起来，“当然，你的牧场还没建好，可以把它放在我这里养着。”
“感谢你本杰明，即送我头小牛又帮我养着，被我卖了还替我数钱的感觉。”
后半句吴帝是用汉语说的。
本杰明听不懂“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是什么意思，一个劲的问“什么？这小牛犊刚出生，还卖不上价。”
小牛犊因为早产的原因，长的很瘦小，四肢瘦的跟筷子似的，一阵风能挂到它，不过有神农之灵，这都不是问题。
见识了灵气的威力，吴帝打算把灵气转化为液体状态，混合到自家牧场的牲畜饮用水里，让牛啊羊啊长的肥肥壮壮的。
吴帝抓过小牛犊，一把抱在怀里，“你就叫小明，知道了吗?”
这是他亲自接生的牛，吴帝要跟它联络好感情，以后让小明当“牧羊牛”。
一头强壮的公牛在草原上放羊，哪只羊胆敢不听话胡乱跑，一蹄子蹬飞它！
本杰明的儿子把整个过程拍下来，发给吴帝留作纪念。
翻看着照片，吴帝乐了，把一张发到了宿舍群里。
几分钟后群里爆炸了！
“禽兽！放开那头母牛！有什么事冲我来！”
“你妹啊！”
“我靠，搞完大洋马搞起澳洲牛来了，你这个孙子！”
马洋：“哥几个以后注意点，这小子牛都上，更何况是男人。”
吴帝哈哈大笑起来，本杰明儿子不解，凑过来看，经吴帝翻译，他也乐了。
原来这张照片拍的时候，因为角度原因，吴帝站在母牛屁股后，看起来好像在做活塞运动，母牛的表情也很配合，闭眼张着嘴巴，很是享受。
“我以为中国人都很含蓄，原来也有像你一样开放的。”小本杰明笑着说。
“嗨，不是有句话么，没有不出轨的男人，只是诱惑的不够；没有不开放的汉子，只是未到时候！”
吴帝懒的跟宿舍几个哥们解释，回了句：“made伟，别忘了裸奔啊！”
made伟发了个害羞的表情，写到：“我总算明白这小子为啥要让我裸奔了，想先验验货，讨厌！”
吴帝要晕了，论黄段子，这几个哥们天下无敌。
挺怀念大学生活的，毕业四五年，兄弟几个感情没变，在网络上还可以互相埋汰，没到老狼唱的那样，“来的信写的越来越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