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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立看向自己的母亲,她对自己说道:这就是李玉红,跟你父亲定的亲事,这女人命也够苦的,自己没有达成心愿,也就上吊自尽了,都是苦命的女人呀。 白建立对鹿良柱带来的人说道:把他抬回去吧,也没有几天的阳寿了,让他回去,把自己欠下的帐,数一数应该怎么归还,这辈子还不了的,那就是下辈子还,这是应该得到的报应。 白建立也不想在问了,自己父母也是有错在先的,没有遵守父母之命,让李玉红之死,害的跟李家仇恨相当大,自己做为儿子,怎么去弥补这件事,想一下也是头痛呀。 这才几年的光景,自己家就成这样了,要不是师傅收留下自己,也许自己也早就饿死了,虽然没尽到做人子之孝,可做弟子之孝,自己尽了一头,如今父母留下来的事情,自己也要在办一次了,希望李家能愿凉白家。 鹿良柱已经让鬼将把腿给踢骨折了,这是让他已经没有危害的根本了,回后也不用多长时间,他的寿命也就到头了,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了,要不然白建立也不敢让他这么走了,什么样的人最会保密,那就是死人最会保密,什么样的人折腾不大,还是死人折腾不大,活人还是门路多点,死去了的人,达不到鬼将级别,你就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等你修练到了鬼将级别,那都是不知道过多长时间了,已经物是人非,你还找谁去呀,这就是阴间的法则,你找都找不到当事人了,还怎么了结因果呀。 鹿良柱回去后,自己是郎中不错,平常那也没有交到什么好的朋友,尽是一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在行,正经之人没有,天天不是睡这家的婆娘,就是睡那一家的婆娘,怎么会有好日子,一担他倒霉了,别人那是有多远就躲多远,不会和他交集。 平常交什么样的朋友,那就能得到什么的结局,你有能力之时,别人不敢得罪与你,可你没能力了,这下子可好了,什么问题都来了。 自己没有交住真心的朋友,把自己从坟地抬回来后,这帮人走的一个不留,他的吃喝拉撒就成了问题,也没有娶一房老婆,从来就是光想睡别人婆娘了,生病了连有一个人照顾都没有。 自己强忍住疼痛,起来找点吃喝所用,没想到一头栽倒在炕边上面,看了一眼自己的惨样,在想一下土地和城隍所说的话,自己这是自做自受,对不起自己师傅一家,让自己成这副样子。 想当初自己有病之时,师娘把自己抱在怀里面,师傅只收自己为弟子,不收为儿子,可那也当儿子来对待的呀,当自己生病时,他们一直在身边,如今自己搞成什么了,生病了没人来看,这一切都是报应临头了,自己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他把自己的炕给扒开,找到了一个小包,这是一包自己配的药,以备自己不行时候用掉,如今自己终于用到了,这一包药自己是一个月换一次,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招惹的人也在少数,虽然他们不说,自己睡了那么多人家的婆娘,他们的男人恨自己那是入骨呀,男人的通病,自己找不到人家的婆娘搞,那就怪别人能找到女人,这样的男人是大多数的。 自己终于走到头了,这是师傅传给自己的药铺子,可自己就没用它干过好事,只要那一家让自己看病,自己就是利益最大化,又要钱还劫色,否则白建立的母亲也不会着了道,他爹也就不会中慢性毒药而死。 鹿良柱像看了一遍自己的人生,从老郎中夫妻把他收养起来后,他从师傅和师娘脸上面看到了笑容,当初师傅不想收留自己,是师娘把自己硬给收养的,可自己都是做了什么,那样对师娘,自己这一辈子最大后悔之事,那一刻自己良心那里去了。 他把自己倦成一团,腿上面的疼痛,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像刀子一样划过,那种嗞味太那过了,这一刻后悔写满了脸上,他手拿药包久久没有喝下,他要把师傅、师娘的好印进脑子里面,好记得下世报答他们。 一个悲剧人物就这样谢幕了,他从把师傅和师娘害死后,就没有后悔过,昨天让他见识了天道轮回,更让他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东西,结果相信了,自己也后悔了,尤其哭倒在师娘脚下面时,他真伤心了,那一种母爱他好长时间没有感受过了,昨天他在次感受到了。 自己把师傅师娘害死了,可师傅并没有埋怨自己,只是师娘找自己算帐,经土地公一说那是前世的债务,师娘和师傅在也没有说什么,当自己想让师娘结束自己时,师娘也没有动手,后面那些女鬼,白建立也没有在让问了,自己也没必要回答,土地公也就是把四件事给说了一下,最后一件也就是白建立父母之事,结果那也是天道借自己之手,给白建立父亲的劫难。 虽然不知道最先白家小子是怎么想的,估计就没让自己活者回来,他也有这个能力,可最后确放了自己,让他们把自己送了回来,绝对不是发什么善心之举,那小子也不是一个善槎,这个结果自己看不到了。 鹿良柱慢慢的,把药倒进了嘴里,他的表情也慢慢不动了,他的神魂飞了起来,师傅呀,师娘,弟子来你们的坟前谢罪了,他心中想道,只见自己的魂魄飞到了师傅坟前,轻轻的跪在了坟前,如今自己终于一身轻了,世间名利和美色,在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 当鹿良柱死后,跟他有露水夫妻之人,那都是感觉到了,这个祸害终于死了,他在也不会来家里面来了,张氏也感觉到了,对白俊玉说道,鹿良柱死了,自己自尽的,这就是没有做好事的报应,看到了么,天道无常,常于善人。 白俊玉说道:傻娘们,那小子能死掉,我看是白建立那小子吧。张氏说道,一会你说知道了,他们有人会来告诉你的。 白俊玉说道:是真的,从今天开始,老子就听女人话了。 张氏说道:你不用听我的话,事实慢慢就水落石出了,你能保住命那就成了,我们娘几个,还得你养活呢,你要一死我们娘们可就有罪受了,没有鹿良柱这个祸害,这方圆几里的妇女,比以前也就好过一点了。 白俊玉说道:你看你这娘们说的,他死了这妇女们不就好过了嘛,怎么会比以前好点,什么意思呀。 张氏说道:其它的大道理不懂,只知道一件事,他的男人接住问道什么事,看到那头猪了么,看到了呀,怎么回事,猪要没了,那就是再养一头,就而言之不能让圏闲住,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一句话把他的男人,差一点给压死,你个败家娘们,谁是猪谁是圈呀,你骂谁呀,有这么说话的么,其实张氏打的比方还真是好,养猪的嘛,那个圈内不养猪,再说了,猪到那一个圏里面也成,只不过不好听一点,农村的女人,不会说话,可理就是这个理。 那一家围一个圈不养猪,他不养猪他围圈干什么,就是这一回事,没猪了,那就换一头猪,圈散了,那就在围一个圈,世间之事也就是如此,没了鹿良柱为什么说希望好点,走了张屠夫,他不是还有李屠夫么,没必要那么的高兴,张氏一个妇女,养个猪也有学问了,把她的男人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