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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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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没有回答他,双眼对他由始至终尽是鄙视,她强行挣扎着,抱着时刻准备逃生的希望。最后,她用尽力气推着他,使得他从她的身上远离了。很显然,造成这个结果是因为他累了,他已经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下定了决心,每天都要折磨她,直到把她摧毁了为止……

她趁着他疲倦躺在草地上的时候,就吃力地站起来,踉跄地撒腿往屋子那边跑。但她不敢跑回自己的屋子,生怕山大王还会对自己咬着不放。最后她来到了囚牢,发现那两排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女人一个也不在了。

后来,她在一个山贼的口中得知,是倚红楼的老鸨把她们带走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尽是得意。因为每做成一单生意,过了几天收到了银子,山寨必定会好好庆祝一番,那时候不管是什么级别的山贼都可以参加,因为山大王说过这是大家的功劳。

忧听了逃命的计谋就更加浓烈了,而且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夜,终于黑了,这一段时间山大王都没有来骚扰她,后来忧一打探,才知道他做“买卖”去了。

这次的客户可是一个大人物,是向当今皇上献上贡品的波斯国王子。山大王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招兵密谋,商量着如何把这一批贡品和那些波斯美女抢回来。

这一次他对抗的是朝廷,影响着两国之间的外交,所以事关重大,只要一失手,他们便会性命不保。

忧打从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一直祈求着神灵,希望他们不能得逞,希望他们被朝廷拿下,千刀万剐,最后死无葬身之地。

那么她和随安就可以解脱了,就可以双双对对了。

可惜,山大王他们最后还是得意地回来了,山寨里面好不热闹,大家纷纷喝酒庆祝。

山大王来到她的屋子,看她逃跑了没有,一见她,兴趣又上来了。

忧害怕了,彻底害怕了!

怎么这个魔鬼不会死去的?

难道他真的要把她折磨的半死……

“这个……这个……我给你的,这么娘的东西放在我这里没用,也卖不了钱。”

他递给她的是一些女人的肚兜,各种各样,好看极了。

他为了这些肚兜,已经杀了几个下手,因为他们认为肚兜没有多大的用处,就把它丢在了地上。而他,只想为她带回一点东西,希望能够逗她开心。

忧扬起那些肚兜,冷冷地道:

“这些,我是不会穿的,所以请你拿走……”

山大王呆了一下,一时手无无措地站在那里,愣得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为什么要帮她带回这些,为什么要逗她开心,为什么不把她和那些女人一起卖给倚红楼,为什么……?

他自己也开始读不懂自己,难道他真的爱上了这个死丫头。可是,在山贼的世界里,从来就不允许有真的感情发生,他们只会玩弄女人……

“丫头,你不喜欢啊,我还抢了一些波斯国的酒杯,这么小的玩意,我也没用,我就送给你玩玩……”

山大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对晶莹剔透的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她虽然对酒杯的认识不高,但她知道倘若拿这两只酒杯到当铺里当了,一定值几万两银子。想不到他会把这件宝物送给她,毫不犹豫的。

半刻,山大王便走了,他没有对忧做什么,他走的如此匆忙是因为要去清点货物。

山大王刚走不久,随安便躲躲闪闪地来到忧的屋里。他看见了他,十分高兴,立即握起她的双手,道:“山寨有一批女奴被卖掉了,你知道吗?”

“嗯,我也是刚刚知道,对了,你来的时候遇见那个恶魔吗?被他知道你来我这里那就不得了了。”

“我不怕,忧,为了你我什么也不怕。”

随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弄得忧的脸又羞又红。他见她没有说话,又接着道:

“我今晚来你这里是想告诉你,我已经设计好逃命的路线了。他们卖了那一批女奴,按照以往的惯例一定会好好庆祝一番,那么那晚就是我们逃跑的好机会。”

说完,他铺开了一副简图,忧读懂了他的逃命路向,她觉得随安想出来的方法不错,倘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两个人应该可以逃之夭夭。

一想到这里,忧就按耐不住兴奋起来,她终于有机会摆脱那个恶魔了……

有一天,这个仇她一定会亲自回来报……

“随安,倘若我们逃出去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嗯,会的。”

他微笑地看着她,然后抱着她瘦弱的身子,她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唇也慢慢地靠近了她的唇皮,最后只剩下了一层纱的距离,一声咳嗽声把他们拉开了。

“你还是走吧,倘若那个恶魔折回来了,那么就不得了了。”

“嗯,那我走了。”

他看了她一眼,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觉得身后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所以他现在每走的一步都是播撒着希望……

“怎么这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小毛贼门也不敲就闯了进来,他死死地看着忧,接着环望了一圈屋子,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那对玉杯上面。

他不知道这是山大王送给她的……

“这是哪里来的?”

他指着玉杯,语气有不容拒绝的味道,想不到阿猫阿狗也管起她来了。当然,这些小角色,她是不会惧怕的。

“你觉得我要必要告诉你吗?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出去,我就不出去了,你能拿我怎样。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给寨里兄弟玩乐的女奴。”

忧盯着他,狠狠的一把便甩在了他的脸上,山大王她对付不了,这个小毛贼她也对付不了么?

小毛贼抚着脸,完全没有想到她一个软弱女子竟然敢动手打他:“看来你真的活腻了……”

他一把抓住忧的手,把她向门外死拖,像拖着一条死尸一样。

“走,跟我去见大王,我看他如何处置你。你的狗胆还真大,竟然连大王做“买卖”得来的玉杯你也敢偷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向他解释吗?说是山大王送给她的,那么他会信吗?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他断章取义地认为忧偷了山大王的玉杯,倘若他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还有勇气这么拽吗?

她看了他一眼,十五六岁,挺英俊的一个小伙子。她挣脱了他的手,不想和他一起去,主要目的是不想他会因此丢失宝贵的生命。但她越是这样,小毛贼越是觉得她内心有鬼,立功心切的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这一次的力度比先前重了许多:

“走,快走,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小毛贼把忧拉到山大王的住所,看见他正和两个当红的*在嬉戏,小毛贼犹豫了一下,想退出来。但是山大王看见了忧,立马穿上的衣服,一脸威望地盯着小毛贼,准备将他开火:

“怎么了,你拉着她干什么?想找死吗?”

“不是的,大王,这个女人偷了波斯国的贡品玉杯。”他小心翼翼地从身上掏出那对玉杯,道:“大王,你看,这是我从她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大大王大怒,一掌就往他的脸上打去,只听见小毛贼“哎呀”的一声,他的耳朵立即就“嗡嗡”作响,好像就快要聋了一样。

小毛贼愣了一下,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粗汉子到底怎么,最近总是对寨里的手下动手动脚,搞得上上下下哀声不绝,这些情况是在忧来了之后才开始像病毒一样蔓延,以前未曾有过。

“大王……”

山大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给我记住,她是老子的女人,她的闺房是你说进就进说搜救搜的?”

小毛贼的头发被他拉得几乎快要虚脱了,头,好像整个都要掉下来一般,已经完完全全麻木了,失去了最基本的知觉。

(文!)“大王,这玉杯……”

(人!)“是我送给她的,怎么样,难道你有异议?”

(书!)“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屋!)“谅你也不敢,既然不敢,你还不滚,难道你真的不要命了。”

“是,是……小的告退……”

忧见到小毛贼的头颅还挂在脑袋上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山大王的凶狠已经让她时刻胆战心惊。

她的这一条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要去?

那一个逃跑的计划她和随安已经商讨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是否能万无一失呢?

忧心虚地看着山大王,双目紧闭,良久才睁开:“误会一场,我先走了。”

“忧,这个,你拿走?”

山大王拿起那对玉杯,递到她的面前,双目尽是恳求的表情。她不屑地瞟了一眼,推了推:“这个,你还是好好收着吧,我不想因为这两只烂杯子被人以为我是小偷,最后因此丢了性命。”

话刚说完,她便后悔了,她这么说,山大王会找那个小毛贼秋后算账吗?以他的性格,这*不离十了。

山大王把玉杯塞在她的怀中,大声地怒道:“你当老子是什么,送出的东西还会收回来的么?快拿着,要不然老子把你砍成八块扔到山上喂狼。”

他的声音很大,大得好像打雷一般,听得忧浑身都在哆嗦。面对一个这样凶巴巴,随时都要取人性命的山贼,她完完全全怕了,再也没有之前的坚决了。

“那好,这个我接受,那我先走了。”

走?既然来了哪会这么容易就给你走……

“你真的这么讨厌老子,老子可是处处宠着你,你竟然躲着老子。”

山大王怒目地看着她,好像老鹰盯着兔子一样,恨不得连骨头都不吐地把她给吃掉。

忧别这头,像是看着一块抹布一样看着他:“是,我是很讨厌你,并且非常恨你。我夏忧已经对着苍天发誓,有一天一定会亲手把你杀死,以祭我父母的在天之灵。”

“哈哈,你不会有那一天的,老子杀人从来都是不偿命的。老子告诉你,老子是猫,有九条命的,死不了的。”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很快,天色就朦胧起来,黑白黑白的,勉强能把人辨认出来。

山上的那一块平地几乎聚满了山贼,他们正为做成一单“买卖”而欢歌热舞。

“忧,快走,我们只要走出这一个山头就可以自由了。”

随安拉着忧的手,躲躲闪闪地赶着路。他们必须在山大王发现之前赶下山,要不然这一个逃命的计划就完完全全失败了。

“随安,你看,前面还有人在守着下山的出口。怎么会这样,这一次不是所有的山贼都会参加聚会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们先躲在丛林里观察一下情况。”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分地过去了,守着出口的山贼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时他也不耐烦了,对旁边的山贼道:“他妈的,怕那个女人逃跑竟然连聚会也不给我们参加,大王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说完,他狠狠地抽出了锋利的刀,向前面的树砍去,以示自己的不满。

“我看就像,听说这个女人会下蛊,大王为了她伤了不少的兄弟……”

天色渐渐地黑了,最后几乎连人影都看不见了,忧看了随安一眼道:“天色黑了,山路难走,我们还要在这里等下去吗?我怕待久了,山大王很快会发现我们失踪了。”

这道理随安也知道,可是前面山头的各个出头都守着山贼,他们有怎么能够逃出去。

随安想了一下,决定以身犯险去引开山贼的注意,让忧安全地逃出去:“待会你看见山贼追着我跑,你就趁着他们不注意,一直往山下跑,知道吗?跑得越远就越安全,记住不要管我,我会想办法逃出去的。”

“你有什么办法逃出去?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没有你,恐怕我也会活不下去了。随安,我们一起走,就算会死也要死在一起,那么我觉得这样也是幸福的。”

“忧,你不要在任性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逃出去的。只是现在情况危急,山大王对你也虎视眈眈,所以你要先逃……”

她逃出去了,他留在这里,那么山大王还不对他严刑逼供?这样他的小命也危在旦夕,随时都有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随安,我不要……”

随安不管忧的拒绝,他站了起来,引着山贼的注意。被他们发现之后,就一直围着山头跑……

他逼着忧做选择了,她不想走,可是她不走的话,那么他就白白付出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山上的路很陡峭,在夜晚就更加寸步难行了,忧不停地跑,脚一滑,身子不停地往山下滚,等到她勉强站起来的时候,全身又酸又痛,手手脚脚也磨破了,还流出了血来。

不过这些伤她都没有心思管了,在山大王还没有追上来之前,她必须逃得远远的。要不然这次被捉回去,她的日子一定会生不如死……

想到这里,她不禁加快可脚步,可能由于过于匆忙而没有看路的原因,她的脚一踏空,整个人便像麻球一样在山路上滚着。

最后,头碰在一棵树上,她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山大王来到忧的房里,发现人没有了踪影,心一下子便慌了。他把屋子挖地三尺地找了一遍,未果,扯破咽喉大喊着:“丫头,你死在哪里了?给老子滚出来……”

由于夜色已深,四周都很静,再加上他的嗓子并不是一般的嗓子,因而声音被传得老远。有几个小山贼闻声而来,看见一脸不知所措的他,胆怯地问:“大王,你怎么了……”

“啪”的一声,说话的那个小毛贼的脸顿时肿了起来:“你娘的,谁叫你去庆祝了,不把她看好……”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小毛贼瘦弱的身子哆嗦起来,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或许这样子,他会大发慈悲饶他不死。

“丫头……”

没有任何的应答,他心一沉,看来她真的逃跑了。只是,山里守卫深严,要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的眼睛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大喊:“来人,快来人,妈的,都死去哪里了”

跪在地上的那些小毛贼完完全全被这些如雷一般的声音给震住了,他们连头也不敢抬一下,更别说是看他一眼了。

山大王见还没有人进来,生气得直跺脚,他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毛贼:“还不给老子出去找,找不到的话,老子就砍下你们的脑袋当椅子坐。”

“是……是……大王,小……的告退……”

小毛贼一直哆嗦着,他们听到山大王的一声令下,连爬带跑地滚了出去。在外面虽然危险,但至少比在山大王的面前安全。倘若他们真的找不到忧的话,他们才不会那么笨,提着脑袋回来受死,到那时,别无他法也只好远走高飞了。

“来人,再不来人,老子通通宰了你们喂狗……”

一群山贼带着酒意跑了进来,他们听说女奴不见了,被吓得面面相觑,一点酒意也没有了。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点分散去找,她走不远的。”

众山贼正欲出去,被山大王咆哮一声,全部都停住了脚步:“那个臭小子也走了吗?”

众人思索了半刻,随安昨晚老早就搬完庆祝那些酒了,并且还煮好了一些伴酒吃的小食,之后就在也没有人看见他的人影了。

“大王,我想他也逃跑了……。”

说话的是被弄瞎一只眼的山贼,他见山大王双目紧闭,若有所思,又道:“他们肯定是一起逃的。”

“这还用你说,老子心底一清二楚。快追,把他们两个都捉回来,老子要他们好看。”

众山贼都知道他这是一时的气话,他才舍不得对她下手,因为他爱上了这个女奴。

山大王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领路。山路崎岖,加上夜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一般,连人影都看不见,寻找起来就难于登天了。

“给老子仔细点找,他们逃不远的。”

“是……”

忧逃跑了,整个山寨好像开水一般沸腾起来,山贼兵法五路,四处搜刮。山大王一马当先地带着头,并且下达了命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们在附近耗费了几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忧若影,山大王心凉了半载,也失去了昔日的冷静:“丫头。你给老子滚出来,不要再躲了。快点出来,老子不生你的气……”

“静忧,你还不出来的话,老子找到了你,就打断你的狗腿。老子看你以后还怎么逃,老子要你一辈子老死在老子的身边……”

“大王,眼看天色越来越黑了,就这样找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并且山路崎岖,带着一帮兄弟还会有危险……”

“是啊,大王,听说我们住的这个山头晚上会有老虎出没。”

几个小山贼听了不禁哆嗦起来,但是山大王没有表态,他们也不敢自作主张躲回寨里。

“不行,一定要找到女奴,要是有老虎出现,老子就剥下它的皮当衣服穿。”

“是……”

“丫头……丫头……”

他扯破咽喉高喊着,只是没有声呼叫都换回来了失望,对方没有任何应答。半刻,几个山贼压着随安来到他的面前,道:“大王,捉住了这个小子……”

“女奴呢?”

“还没有发现她的若影……”

“快点给老子去找……”

“是……”

山大王瞟了一眼随安,发现他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这是守卫出口的那些山贼抽的。他们见其他的山贼可以参加庆祝,而自己却要死守阵地,一时眼红,捉住了随安便拿他来出气。

山大王一把拉过他的脖子,动作利索地掐着,双目散发凶狠的杀气:“说,她躲在那里了?”

随安被他掐得几乎透不过气来,被折磨得已经奄奄一息了:“我不知道,我躲在山上偷懒,就被守卫路口的那些山贼给捉住了。”他挣扎了一下,假装着急地又问:“忧不见了?她会到哪里去?夜黑了,这也太危险了……”

山大王看着他的表情,相信了他,便放开了手。他对身后其中一个山贼道:“把他拖回去,老子要好好折磨他……”

“是。”

他来到忧之前来过的那片花地,没有人影,之后他便传令下山搜刮。为了一个女奴,劳师动众,这是山贼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不过,被捉回来的女奴也没有一个像忧一样,竟然敢逃走。

他沿着山路正准备下山,透过火把暗淡的光芒,发现树的旁边有团黑影。她好像刺猬一样卷成了一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气冲冲地赶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走,狠狠的一巴甩在了她的脸上:“死丫头,你竟然敢逃,看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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