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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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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这次如何死里逃生?”她狠狠地转动着手中的蓝宝石戒指,冷哼了一句,“即使皇上在宠爱你又如何,你还不是不能取代我的位置,你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不是我害你的,是天天意,谁叫你与我争宠。”

皇后扬了扬头,正欲转身出去,却被仲景跳了出来,拦在她面前。

是她,是她陷害了静忧,这个歹毒的女人,心怎么能这么狠呢?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竟然是她自己把罪行供了出来。

“是你烧的祖庙,找人仿造的石头?”仲景死死地盯着她,神情恨不得把她给吃掉一般。

“你……你……盛将军……,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地方是你来的吗?”

话音刚落,神相也从横梁上跳了下来,瞟了她一眼,道:“皇后,难道觉得这个地方又是你该来的吗?”

神相的话下之语说的很清楚,这个地方,倘若没有皇上的允许,谁也不能踏进半步,包括她皇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的心不禁虚了起来,她们竟然躲在这里。那么自己所说的话,他们俩不是全部听见了。

倘若皇上知道是她陷害静忧的,皇后的这个宝座她保得住吗?

“皇后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神相和她耍起了太极,静忧是她害进去的,那么这个结果必须要她自己一力承担。

“你是一个聪明人,我的话你还不清楚么?”

“你敢威胁本宫?”皇后摆了摆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皇后娘娘果然是一个爽快之人,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我只是希望你把无辜的人送出来,那么我们就可以河水不犯井水。”

神相面对她的时候,一点畏惧的神色也没有。她再怎么狠,也只不过一个女人,更何况她还有把柄被他抓住。

“倘若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我有心无力呢?”

此话不虚,对于救出静忧一事,她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件事情所造成的结果,远远都比想象中的严重许多。

烧皇室的祖庙,就凭着这一条,就足以诛她九族了。

“那我就杀了你。”仲景瞪着她,既然帮不了静忧,人又是那么的凶狠,那么残留在人世也只会祸害更多的人。

当然,这也是他的气话,堂堂的一国之母,又怎么会是他说杀就杀的呢?

“仲景,不要冲动。”神相生怕一时糊涂的他会乱来,心平气和地劝道,接着又对着皇后说:如果你没有办法救静忧出来的话,那么我们只好用我们自己的方法解决这一件事情。

“你们的方法?她一惊,禁不住向后倒退了几步问:“你们有什么方法?”

“把我们所听到的告诉皇上,这样静忧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只是娘娘你……”神相叹了一口气,一国不能无君,后宫岂能无首?倘若皇后因此事受到处罚,那么腾出的后位想必又会引起一番明争暗斗。

这次的,比以往的更血腥一些。

“你敢……”还你过后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希望能够吓到他俩,不要把此事宣扬出去。如果被皇上知道了,别说后位不保,就连性命也危在旦夕。

“我有什么不敢的,别忘了,狗急也会跳墙,何况是人!”仲景说道。

皇后征住了,腿也软了,慢慢地跪在地上,她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出静忧。

“求求你……不要告诉皇上…,求求你……”

“什么事情不告诉朕?”随安推门而进一脸不悦地扫视着他们。

“参见皇上……”

“平身。”随安瞪着他们,责备道,“这个地方不是下旨,没有你的允许谁也不允许踏进祖庙半步。你们这一群人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竟敢抗旨,私自闯进祖庙。皇后,你贵为一国之母,理应起带头的作用才对,怎么你也在这里?”

“皇上饶命,臣妾知罪……”皇后瞟了神相一眼,希望他们不要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知罪?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随安顿了顿,盯着仲景,“你给朕说说,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朕的?难道与静忧有关?”

“皇上,我……”仲景无话可说,倘若真的实话实说的话,牺牲的是另外一条生命。同样是宝贵的生命,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孤灯摇晃着,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一样,随安皱皱眉头,也不把神相他们当外人,道:“刚才太后又给朕下了压力,说要尽快解决此事,倘若今天晚上仍然没有一个水落石出的结果,那么静忧会过不了明天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也像仲景一样,死一般沉寂。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虽说贵为君王,却又许多事情不能由他的一己之私而坐下决定。

“皇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才人,才人她是无辜的。”仲景一直都确信静忧是被人陷害,如今,凶手被揭,更是证明了他对她的信任是没有错的。

而随安呢?他对这个预言一直都有深信的态度,只是静忧是他爱的女人,他不想她死在自己的手中,因此才想方设法把她救出来。

只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连他也无能为力了。

随安摇了摇头,道:“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了。”

神相瞥了一眼仲景,他竟敢在皇上面前流露出生死别离的哀怨。静忧再怎么跟他熟悉,她都是一个才人,是皇上的女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痛切心扉。

倘若皇上一发怒,他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或者静忧真的走了,他也会觉得活着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

仲景狠狠地瞪了一眼皇后,既然是她把“因”种下的,那么所有的“果”理所当然都由她一力承担。他指着皇后,对着随安道:“皇上,这一切都是由皇后一手造成的,火也是她烧的,石头也是她仿造的。要被处死的不是静忧而是皇后。”

“你血口喷人……你竟然污蔑本宫……”

“我污蔑你?哼,皇后你真是一个懂得变脸的女人,刚才是谁跪在地上求我们,不要把你干的坏事告诉皇上,希望我们帮你渡过这一劫。”仲景停了下来,指着神相也可以为此事作证。

随安想起了刚才那句话:“求求你……不要告诉皇上……,求求你……”

原来一直在背后兴风作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是她。随安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刀,表情如同发威的狮子,愤怒地责备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连皇室的祖庙也敢烧。朕真的担忧,倘若哪天朕忽略了你,你还不一刀杀死朕。”

随安由于太气愤,捏着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还你过后几乎透不过气来,张开着双手随死挣扎。

“皇上,饶命……臣妾透不过气了……”

“饶命?你还敢跟朕说饶命,你死了,那是罪有应得。”说完,随安一掌拂落了她,她也好像青蛙一样趴在地上,嘴角上流出了鲜艳的血丝。

“皇上饶命,臣妾知罪。”

“来人……,快来人……”随安迫不及待地叫道,又对着皇后,好像在看着一块抹布一样,朕告诉你,朕要诛你九族。

皇后万万没有想到随安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她冷冷地笑着,使人猜不出她是何用意。她吃力地爬了起来,目光里的那一霎柔软变成了凶狠。“皇上你这样做,还真应该感谢臣妾?倘若不是我,你又怎么有机会铲除我阿玛吗?”

皇后的阿玛是边疆王,手中拥有大量锐不可挡的军队,最近和九王爷交往甚密,因此成了随安的心结。

现在,皇后做出了这种事情,随安借此歼灭他,不失也是一种高超的手段。

“皇后,你觉得朕是公私不分的人?你错了,你犯下的错是无可弥补的,罪大恶极,不管发生在谁身上,诛九族是在所难免的。”

“哼!臣妾要诛九族,那么皇上是臣妾的相公,太后是臣妾的婆婆,当诛不当诛。”

“你……”

“好一个精明能干的皇上,为了削藩,竟然捂住自己的良心,和臣妾拜堂成亲。现在出事了,你就和臣妾撇清关系,一掌把我打进地府,也趁机铲除对你江山存在有威胁的人。”

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在深宫这样,更能应验这句话。

皇后扬了扬头,既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么就把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通通说出来,“臣妾在想,皇上下一个想杀是不是太后呢?她对你的江山才是最大的威胁,像你这样优柔寡断,无能为力的人,一定想除之而后快吧。错了,你错了,太后在背后所操纵的事情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别以为你有能力使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你住口!”随安狠狠地甩了她一巴,这个女人平时不动声色,温婉如柔,想不到一狠起来,却像牙尖嘴利的铁嘴鸡,能把人给“啄”死。

“怎么,你在害怕啊,是在被我说中了心事?”皇后指着半边红肿的脸,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踏进深宫,等待宠爱,是一辈子。一不小心,被皇上降罪,就这样过了一辈子。

两者都是一辈子,但是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是等死,后者是带得怨恨而死。

随安扬了扬手,随即又甩了一巴在她的另一边。仲景虽然在沙场上见惯了杀人的景象,但看到男人打女人,他心里还是吃了一惊。

神相走到随安的身边,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大错已经铸成,我看皇上还是小事化了吧。不然,边疆王举兵进攻紫禁城,我怕两败俱伤。”

虽然随安认为,可以借皇后犯罪一事,将边疆王给歼灭,并且收拢他所有的军队。但是换一个角度来想,倘若边疆王和九王爷联手造反,恐怕朝廷会招架不住,随安也因此帝位不保。

“小事化了?神相,难道你觉得被人烧了祖庙,只是一件小事么?”

烧祖庙与帝位不保相比,在神相眼中的确是小巫见大巫,只是随安这么问,神相也不好多说什么啦。

倘若神相说烧祖庙的确是一件小事,那么随安一来气,把他的祖庙烧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随安见神相无语,瞥了皇后一眼有喊道:“来人,快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小心朕要你们个个人头落地。”

这时几个御林军跪在地上,为首的问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随安指着皇后说:“把、她给我锁起来,关进大理寺。”

“大理寺?”神相知道随安确实放弃了她,被关进大理寺的人,就好像对待平民一样,一切都按部就班,里面绝对没有什么感情存在的。

“皇上……”仲景顿了顿,劝道:“皇上……”

他一急,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来往往都是两个字“皇上”。

“你们不必再费唇舌,朕再也不会改变决定的。”

神相和仲景无可奈何地对望着,一个夜晚就这么匆匆而过,哀叫的子规使人听起来是怨断了肠。

清晨,温暖的阳光射进牢房,这是一天之间,唯一可以看见阳光的时候。

静忧张开了双手,晒在太阳底下,得意地笑着,样子有点像天真的小女孩。

狱头瞥了一眼,把狱卒拉到一旁,指着她道:“夏才人,是不是关傻了?怎么在这儿还笑得出。”

“我看也像,进来这里的娘娘也好,公子哥儿也罢,哪个不是哭哭啼啼的?但你瞧夏才人的那个模样,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像不懂事的小孩。我想,她肯定是吓疯了,不知道此事要不要告诉皇上。”

狱头打了一下狱头的头,骂着粗口:“告个屁!真他妈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关进来就成了疯子。死了,找一个坑埋了就得了。死不了的,就塞进冷宫那里,然后对皇上说某某怎样了,那就行了。”

话音刚落,小太监如刀划过玻璃那般尖锐的声音边传过来,“皇上驾到……”

狱头愣在那里,疑惑地看了狱卒一眼,有没有搞错,皇上会到这种地方来?真是闻所未闻,想必又是谁搞的恶作剧。

但是随安来到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紧张地跪了下去:“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倘若要降罪的话,你们的小命早就不保了。”他的话之意就是,你们在背后所做的勾当,我全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我不想和你们斤斤计较巴了。

“皇上英明……”狱卒不停地磕着头,没完没了地叫道。

“夏才人在哪里?”

“皇上,奴才为你引路。”

随安瞟了一哦眼,年纪轻轻地,长的很猫,但说起话来却像老鼠。

“嗯。”

“谢皇上。”狱卒在心里暗想。今天晚上回去决定给娘写信,我看见了当今皇上,并且还为他引路了。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他偷偷地瞟了一眼随安,觉得随安不仅长得英俊,也很平易近人。

“皇上,到了。”狱卒停住脚步,打开牢门,你们慢慢聊,我出去切茶。

随安摆摆手,道:“切茶就免了,想必也是不能入口的下等货。”

狱卒听了,先是一愣,很快眼里的明亮的目光暗淡下来,“皇上教训的是,此处的茶都是当奴才喝的,配不上皇上。”

“那你还不快滚。”皇上身边的小太监小帆子也狐假虎威了起来,厉声骂到。

“是”狱卒应道。

“你也退下吧。”随安看了小太监一眼,平静地说道。

“是,奴才告退。”

等小太监他们远走,随安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静忧的手,却被她动作利索地缩了回去。

“你在怪朕,是不是?”随安的目光注视着静忧的表情,见她没有说话,又道:“你也知道,我虽然归为一国之君,但是有很多事情在处理上也是无可奈何的。”

“你的的无可奈何,我可以理解,但我不能原谅。皇上,你高高在上,这里又怎么是你该来的地方?这里的茶是不能入口的,这里的土地是邋遢的,就连这里的空气也是低贱的。倘若你高贵的龙体一不小心,承受不了如此的污染,晕了过去,罪妾会不知如何是好的?”

“你在讽刺朕?”

“讽刺?罪妾不敢,难道罪妾不怕罪加一等吗?”

随安看到她这个样子,一脸的无奈。他明白,她在怪他,怪他不相信她,可是造成这件事,他也很无可奈何。?

“朕是来接你回去。”

“接我回去?不必了,这个地方更好,我喜欢呆在这里。”出了这个门口,依然是尔虞我诈的宫斗,而在这个牢里,有的却是难得的安全。

“你想怎样?朕都低声下气来求你了。”随安站了起来,反反复复地搓着手。在她眼里,他还是一个皇上吗?倘若“是”,追究起来,就算她是猫,有九条命也必死无疑。

“事情查清楚了,不关我的事?”静忧打量这他,随安啊随安,你的性格怎么那么像当年的李冶,优柔寡断。这一边的人说我该杀,你就觉得该杀,倘若另外一个人觉得我不该杀了,你一拍大腿也觉得有理。静忧想到这里,必又是一阵的沉痛,“你能放我走吗?”

她准备远走高飞,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这个明争暗斗杀人不偿命的地方,不适合她的生长。她在这里多待一秒,就好像被困在棚里的猪一样,看似无忧无虑,想吃便吃,想睡边睡,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别人取去性命。

“朕,不会让你走的,你知道朕离不开你。”随安一脸痛苦地盯着她,她终究还是会选择离开的,终究还是会选择忘记他。

“离不开我?你在讲笑话么?”

“笑话?你看我的样子是在说笑话吗?”随安看着她似笑而笑的样子,完全读不懂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静忧答应我,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好不好?“

“不好!我一定要走。”她的语气由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坚决,完全不当他是一个皇帝,也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为了他?”随安口中的他是指是指仲景,据探子回报,仲景与她有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他怀疑到仲景身上来了。

“你说什么?”静忧这句话几乎是恐出来的,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诬蔑她,但就是他随安不可以。

一路上的逃亡,倘若不是他的话,她也活不下来。现在可好,是他一手把她推进深深的大牢,并且义正词严地责问她,离开是否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夏随安,你还是不是人。”

“盛仲景,对吧?他叫盛仲景?”随安愤怒地站起来,眼里露出邪恶的目光。

难道他想杀人灭口?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静忧别着头,心在这一下彻底死了。他不明白,当初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多疑,小气,心胸狭窄……全部毛病都聚在一身,当初是怎样的审美观,自己竟然爱上他。

“仲景是不是你的情夫?”随安摇了摇她的身子,又喊了一声,“是不是?”

声音很大如雷,仿佛要把人震聋一样。

“就算是有怎样?我之前和你拜堂成亲了吗?是你的女人了吗?随安,我告诉你,就算是背叛,你也是第三者。”

“啪”的一声,千斤重的巴掌便在她的脸上,她扬起了头,笑了笑,“打吧,不就是甩甩耳光把?这个我早就受够了,也司空见惯了,你吓唬不了我。”

“你……“随安气呆了,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另一半的脸上。

好狠心的男人,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打够了吧,那么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请你马上离开?”

“这是朕的天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黄土吗?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朕离开?”随安顿了顿,又道:“你不就是喜欢仲景吗啊?那朕就杀死他,我看你还怎么爱一个死人。”

“你敢!”静忧的声音虽然很大,但是心却很虚,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他不敢为的?

更何况,他变了,变得心狠手辣。

他又何曾不是以前的山大王?只不过两人所带的面具不一样罢了。

“朕不敢?那好,朕就杀给你看。”随安瞟了一眼门口,大喊:“来人……”

很快,几个狱卒赶了过来,跪在地上问:“皇上,有何吩咐?”

“夏才人一案,经过朕的调查,发现她是无辜的,所以现在无罪释放。”

“皇上英明……”

“好,既然我已经无罪释放了,那么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由不得你做主了吧。”静忧苦笑一下,虽然说是自由,但事实真的如此吗?这也只不过是小鸟笼换一下大鸟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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