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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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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你回来了?”每次路过醉花斋,他都打听她的消息,每次都失望而归,他暗暗想着,她这次远行,一定很高兴吧,一定流连忘返。想到这里,他的心都很痛,就好像刀割一样。

“恩,我回来了,我们到湖边走走吧。”

“行。”他笑了笑,贪恋地看着忧,“我和格格已经分开了,是她提出来的,让我休了她。”

“她怎么这么冲动,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也答应了,忧,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心里也很害怕,好像自己一无所有。”他皱着眉头,脸露出痛苦的神色。

自己深爱的女人,不可能在拥有了,现在,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

或许,什么也没有了。

他觉得很空虚,每夜从梦中惊醒,看了看四周,是那么的冷清,没有一点生气。

梦雅搬离之后,这个家,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了,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害怕寂寞。

“你怎么会一无所有呢?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姐姐吗?”忧勉强地冲他笑了笑,心乱如麻。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呢,自己听了,心为什么会很不舒服,很想抱着他,安慰着他,说一句,弟弟,别怕,姐姐一直都在你的身边,绝对不会让你寂寞。

只可惜,这些话只能在心底默道,却一直无法说出口。

“忧,我……”仲景看了她一眼,想说不想她当自己的姐姐,可是话说到一半,却无法说下去。姐姐,他不稀罕,他要的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

而不是姐姐这一个称呼。

“仲景,那你打算怎么办?”

“八王爷说缅甸告急,我想前去助他一臂之力,只是,上了战场,兵戎相见,想见你,就难于上青天了。”

“男儿大丈夫理应以国事为重,仲景,你去了,还可以给我写信啊。”

“只怕战火连连,信也无法寄到你的手中。”

“不怕,我还可以向皇上打听你们的消息,我知道,八王爷一定会向皇上汇报军情的。”

“恩。”仲景沉沉地点点头,他舍不得的是她,生怕她在后宫这里会受到什么委屈,倘若他留下来,就可以保护她了。

只要她觉得他应该前往战线,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即使会死也在所不辞。

忧从身上拿下了一个护身符,递给仲景,道:“这个平安符是我在龙阳城的时候求的,那所庙很灵的,希望能保你平平安安。”

仲景接过了,像得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挂在脖子上,“忧,谢谢你。”

“倘若你要谢谢我的,就凯旋而归,知道啊。”

“恩,我答应你,一定把缅甸杀得片甲不留。”

忧看见仲景的眼里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对他尽是信心,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随安的话,她最信的,就是他了。

“我会关注你的消息的,你也一定要小心为上。”

“我会的。”仲景看了看四周,道,“我走了,我害怕待久了,别人见了会说闲话,会累及到你。”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们光明正大,做好自己就行了。”

“你说得对,但是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回去整理一下行李,准备出发。”

“一定要保重。”

“我会的,你也一样。”

“……”

忧见仲景已经走远,转身,正欲想离开,柳依来了,叫了她一声。

“姐姐……”她加快了脚步,由于肚子里塞满了棉花之类的东西,行动起来也很不方便,看她的模样,不知的,还以为她真的怀孕了。

忧急忙小跑走到她的身边,搀扶着她,缓缓地道:“妹妹找我有事,让人传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过来。你啊,要小心自己的肚子,这个是皇上的命根子。”

“姐姐,要不你也为皇上生一个。”柳依淡淡的笑容里有一股肃杀之意,哼,少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了,夏忧,在深宫这里,没有姐妹情谊可说,有的是地位、权利,这样才不会受到别人无理的欺负。

变了,之前那个柳依已经变得心狠手辣了,为了向上爬,她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

“生小孩是可遇不可求的。”忧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肚子,却被她利索地往后一退,“妹妹,你是怎么了?”

难道还怕我害你的孩子不成?是不是怀了孩子的女人特别多疑?忧疑惑着。

“没事,对了,姐姐,刚才你在和谁说话,是盛侍卫吗?”

“是的,我们随便聊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梦雅格格被他休了,听说格格提出的,格格都已经搬回了宫里。”柳依顿了顿,深有感触,叹了一口气,“当女人怎么就这么难?梦雅格格也真够可怜的,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孤独一个人。”

忧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仲景会答应,想必也是为了自己,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他一定能和梦雅相敬如宾地生活下去。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罪恶感,就好像做了很多杀人放火的事一样。心里也怪怪的,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咬着自己的心,很乱,如麻。

“姐姐,你和皇上出宫,到哪里玩了?”

皇上还是把所有的目光都投降她一个人的身上,她凭什么,为什么我怀有了龙种,他都忍心把我凉在一边?恨,很恨,只能更加迷乱了自己的心性,姓夏的,你得意不了多久,皇后的宝座,非我莫属。

“到了龙阳城,那个很美的地方,只是有些村庄被蝗虫糟蹋的不像样了,不过还好,现在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忧想起了少将,他的改变,是令自己觉得很心痛的,只希望他尽快忘了自己,不要活在以往的回忆中。

这样活着,是很痛苦的,也不真实。

看见他那副模样,心底对他的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别说报什么仇了。

“那就好,我知道有姐姐在,万事都不用怕。”柳依瞟了一眼不远处,只见太后慢慢地往这边来了,她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光,把心一横,说道:“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绝对不会把你们的关系说出去,即使我会死去也一样。但是妹妹求求你了,不要背叛皇上,不要和盛侍卫再纠缠下去了,要知道,你是皇上的女人,现在是,这辈子都是,你的心不应该想着别的男人的。”

忧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她,“妹妹,你说什么你呢?我和他可是一清二白的,你怎么会无缘无故说起这个?”

柳依的一下子的变脸让她不知所措,柳依怎么会这么说?

更何况,刚才不是解释过了吗?说了半天,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上来了。

不安,她的内心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只是,柳依是什么目的,她一无所知。

但她依然还坚信,柳依是自己的好姐妹,绝对不会害自己的,绝对不会,绝对!

柳依扶着忧,做着叩问的样子,神情异常痛苦,嘴唇也哆嗦着,眼泪很快便来了,“姐姐,难道你连妹妹都要骗吗?我知道,梦雅格格之所以会和他分开,那就是因为你,不是吗?”

“我……我……”是,这点她承认,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柳依,你不要再说了,你为什么要提这个?”

“姐姐,你在害怕,对不对?”她等着忧,用力一推,自己却倒下了,她是故意的,那血红的燃料从海绵里慢慢流出,顺着小腿,很刺眼。“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答应你了,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你为什么还推我,想杀人灭口。”

她哭着,泪雨纷飞,断断续续地呼叫着,惊叫肚子很痛。

太后见到这一幕,也偷听了她们俩的对话,异常气愤,当她快步走到忧面前时,不询问一句,一巴就打在了她的脸上,“贱人,你怎么这么狠,自己干出了见不得人的事,竟然还想杀人灭口,后宫容不下你这些歹毒的女人。”

“太后,我…不是我推到的,是她……”她一时之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她懂了,懂了柳依为什么在一瞬间变脸,懂了她说的那些话。只是她不懂,柳依为什么这么狠心,拿自己的孩子去毒害她,彼此之间不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吗?为什么柳依要这样对她?

她无言以对,一时之间,仿佛全世界都欺骗了自己,恨,却无从恨起。

是自己太傻太天真的,还是柳依太毒太无情了。

“太后,不是我……”忧又说了一次,眼泪流了出来,已经很久没有流泪了,这次,她知道,在深宫这里,自己又少了一个朋友。

现在,她觉得很无助,深宫这里的人,为什么都视她为眼中钉。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应付得了。

“不是你,难道是柳妃自己特意摔下去的?肚子里坏的可是她的亲生孩子,哼,这一切哀家都听见了,也看见了。”太后声音很大,很气愤,她一向都对忧没有什么好感。

上次太后没有把她弄死,那是看在随安的份上,也算是她福大命大,可是现在呢?太后终于有理由把她折磨一番,把柳依转正为后。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忧摇了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什么这些女人都这么狠,柳依啊柳依,你的命都还是我救回来的,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我,忘恩负义的东西。

“来人,快请太医,也把这个女人关起来。”太后的声音拉得很长,就好像一把长刀,把天空劈成了两半。

“太后,不管姐姐的事,是我不小心,求求你放过她。”说完,柳依从眼角里挤出了一滴泪,“啊”了一声,“好痛,姐姐,我很怕,怕孩子会保不住。太后,我很怕,很怕……”

猫哭老鼠假慈悲,忧看清了她的人模鬼样,不受她这一套了。

忧恨自己的愚蠢,春风已经多次提醒自己了,要小心柳依这个人,但是她就是不听,一点防人的心眼都没有。现在好了,出事了,谁能救她?

太后身边的小安子正欲去请大夫,柳依急了,把他给叫住,“小安子,记得请陈太医,我一直都是他看的。”

“是,奴才知道了。”

小安子走了不久,柳依便被几个侍卫扶了回去,太后看了墨阳一眼,目光锋利如刀,“莫总管,把这个贱人关进大牢,我看这次皇上以什么理由去保她。”

“是。”墨阳走到忧的身边,谁知她退后了一步,死死地盯着他,,不让他靠近:“夏才人,不想吃亏的话,就乖乖就范,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谈什么罚酒,这次落到他们的手上,一定在劫难逃吧。

“你休想动我半根汗毛,这件事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真是可笑,哀家亲眼看见你推倒柳妃的,难道哀家看错了,还是眼睛被鬼捂住了。”

“是被你自己的心捂住了。”忧冷冷地道,这个该死的太后,怎么三番两次和自己过不去呢,真受不了她。

“废话少说,墨总管,把她拿下。”太后大喝一声,她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太后,竟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放肆,看来不好好教训一次,她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对,这次就把她弄死,看见这个野蛮的女人就觉得恶心。太后恨得牙痒痒地想着,她早就看忧不顺眼了,倘若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话,又怎么会舞刀弄剑?

“来,把她捉起来。”墨阳叫了一声,所有的人都围着忧,但是,最近忧的武功也进步了不少,一大群人很快被她纷纷打到地上。

太后吓得脸一下青一下白的,“反了反了,还有没有规矩,哀家就治不了你了?”

说完,她朝四周看了看,大喊着,“来人,快来人,把这个贱人拿下。”

一大批侍卫都跑了过来,像一群蜜蜂围着一朵花一样,把忧紧紧地包围住了。

很快,忧败了下来,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无法应对着“千军万马”。

她泄气了,这次又是几度进到牢里。

随安会听自己解释吗?还是对柳依他们说的话深信不疑呢?

乱,她的心很乱,虽然和随安一起经历了不少的是是非非,,生生死死,但是她对他,还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因为随安一直都有一个心结,那就是以为她和仲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对自己没信心,整天提心吊胆着,害怕她有一天会随仲景远去。

很快,十来个侍卫把忧架了起来,她环望着,仲景不再队伍之中。她知道,倘若他在,一定会救自己的,一定会。

“进去。”墨阳把她往牢里狠狠一推,“夏才人,想不到你又落到了我的手上,哈哈,这次,我看你如何免于一死。”

“狗贼,发你的春秋大梦,本才人绝对不会有事的,等皇上就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找你秋后算账。”

“哈哈哈,你想错了,我想皇上也很快下去陪你了。”

忧听着,愣住了,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随安会出事吗?她正想问一个究竟,墨阳却不见了身影。

她忐忑不安,害怕发生着一些不好的事。

现在仲景也走了,身边连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了,倘若太后真的要造反,八王爷的兵马远赴战场,谁来保护随安的安全。

害怕着,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柳依装模作样

陈太医装模作样地把完了脉,摇了摇头,沉着脸,“皇上,太后,柳妃腹中的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这……这…太医,你一定要想想办法,这可是皇上的龙种,一定要想方设法保住。”太后的腿一下子软了,倘若柳依腹中的孩子无法保住,那么她怎么拉随安下马?

“太后,臣已经尽力了。”陈太医跪在地上,身子已经哆嗦起来了。倘若这事的真相被人发现了,那么脑袋就得搬家了。

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欺骗太后、皇上,说不定自己能活久一些,但是得罪柳依,很快便会一名呜呜。他万万没有想到,柳依看起来温婉贤淑,暗地里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在背后指使了不少的杀手杀害了一个县官。

那个县官就是当初陷害她家的小人,她要报仇雪恨,要血债血还。

“起来吧,你尽快开一些补药给柳妃,让她的身子赶快恢复过来。孩子没了,还能再要,但是身子一旦落下了病,一辈子都得遭罪受。”随安悠悠地说道,虽然柳依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的心有一点点不舒服,但是他也不是过分地在乎,毕竟他不爱柳依,当初柳也是实际怀上这孩子的。

流产了也好,将来,他和忧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使这么想的。

“是,臣马上就开,”陈太医展开了一张纸,写下了密密麻麻的一大推。

这时,柳依从房里爬了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太医,求求你,救救我的皇儿,求求你。”

“这……”陈太医也不知道柳依怎么会使出这一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她之前也没有和他排练过。

随安把她扶了起来,接着抱她在怀里,放到了床上,“我们的皇儿没了,但你放心,等你的身子养好了,我们再要。我们还年轻,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机会,不用怕。”

大把大把的机会?哼,这有可能吗?从此之后,恐怕你再也不会来望月阁半步了吧。柳依暗想着,想发笑,想叩问,却不能如此去做。她闭了闭眼睛,紧紧拉住随安的手,“皇上,不要走,我很怕,很皇儿会回来找我,责备我不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是一个罪人,连一个孩子也保不住。”

说完,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是流给随安看的。

“嗯,好好睡一觉,朕不走,今晚就留在这里陪着你。”随安是想等她熟睡之后再走。

“皇上,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柳依正欲挣扎起来,被随安制止了。

“你躺着说,你现在的身子好很弱,看着令人挂心。”

“皇上,答应我,不要怪姐姐,这件事朕的不是她做的,是我不小心,是我没用。”

随安叹了一口气,神情迷惘,心里暗暗地想着,经历了这么多,还以为忧真的忘记了仲景,想不到,最后还是没有。

他觉得梦雅提出休了自己,是仲景逼她的,要么就是教唆。

“睡吧,我会处理这件事。”

“皇上,只是……”

“别管太多,睡吧,睡醒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很久,柳依沉沉地睡去了,她真的累了,自己把自己给都累了,随安在她的身边,她有着安全感,这感觉她从来就没有过。

大厅。

太后板着脸盯着随安,良久,终于沉不住气了,“皇上,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该不会不了了之吧。”

“这件事还没有查清楚,我想,我们都不应该轻举妄动。”随安的心很乱,忧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想太后所说的那样,因为柳依得知了她和仲景有见不得光的关系,她想杀人灭口?

他也觉得是,但是被太后说中了心事,心很不舒服,自己是当今的皇上,对她那般好,为什么她还要背叛自己?他的眼神很哀怨,拳头握得紧紧的,夏忧,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唤道,可是没有人能够给他答案,他每唤一次,就好像有一把刀子**自己的心一样。

女人的心,是怎样的?她们要的究竟是什么?

“还不清楚?是哀家亲耳听到她们的对话的,并且亲眼目睹夏才人推到柳妃,难道你是想说,柳妃特意倒下的。那好,哀家想问问你,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亲生骨肉。”太后见随安没有接话,又接着说,“皇上,即使是柳妃特意摔下去的,那也是为了得到你的注目,得到少得可怜的关心,你想想,你的爱不是全部往夏才人的身上注了吗?你不是天天往醉花斋跑,什么时候记起望月阁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妃子,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把你给盼来。但我觉得,柳妃她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夏才人害的。”

太后的语气很坚决,她认定忧就是凶手了,只有杀了忧,她才能雪恨。

“母后,我承认,我是忽视了柳妃,但是我还是觉得此事应该调查清楚再说。”

“我想,叫她那个野男人进宫审问,就一清二楚了。”太后对仲景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她觉得,是他伤害了梦雅,她认为柳依说的没错,梦雅之所以会对他死心,可能就是发现了他和忧的关系。

想到这里,太后站了起来,她下定决定,一定要把这对狗男女给处理掉。

“你说的是仲景?”

“对,就这野男人,竟然连皇上的女人也敢动,想必我是什么好货色。倘若皇上不采取行动,皇室的颜面何在?”太后说完,狠狠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目光里闪过了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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