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嘿,蓝小玉,你不必努力工作,即使你叫一个破了的喉咙,你也听不到她的母亲,今天你肯定......”蓝天是一只小手,脸是邪恶的。害怕蓝天,寒冷的头发不直立,直起鹅疙瘩。
紧接着,蓝天祥祥的刀子在胸前,看起来很可怕:“你,不要......不要过来!否则......”
“能怎样?”蓝天如此稳重,表情极其鄙视:“你敢不敢割我们?”
“我赶时间,我敢杀死老玉皇帝,更不用说你了!”蓝天翔李说:“如果你们互相认识,就不要过来!”
“嘿,敢吓唬我们,兰小玉,你是傻瓜,你知道吗?”蓝天冷笑道:“你看到我们的蓝色姐妹喜欢胆小的人吗?敢和我们一起玩,你真的充满了痒痒,没有什么可以找的!”
“是!”蓝天冷酷无情:“如果你们互相了解,你们会让刀投降,让我们清理干净,否则我们会让你们比死亡更好!”
“你......不要欺骗太多!”蓝田翔退休时说,他的脸看起来很害怕:“我......我告诉你,我的蓝天不是一个好恶霸!”
“不欺负?我根本没看到它?”蓝天转身看着蓝天娇:“大姐,你看到了吗?”
“没有!”
“哦......”蓝天皱着眉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文妍,兰香翔立刻赶紧说:“你是对的,这个年轻的大师可以有一个杀手,我很着急,不要怪我无视妹妹的感情!”
“你真的有杀手吗?”
“废话!吃多久,聪明,你欺负我这么多次,我还没有对策?这个年轻的主人这么久吗?”
“采取什么措施?把它拿出去展示这个女孩吧!”
“哦,蓝天很甜,你的智商高吗?”
“废话!如果女孩的智商低,她可以被称为”三界中第一个漂亮的小孩子“!?”
“不要羞耻!不要羞耻!哇......”
“你呕吐了什么?有能力吐出肠子并向女孩展示!”
“我不能,你来!”
“你要来哪儿?你不太可能来找我!我想潜入一个主题转移,分散女孩的注意力,让女孩忘记打包你,你做梦!让我把你的杀手拿走,如果女孩觉得还有一些有趣的事情,那么今天我可以让你有一个很大的同情,否则我会让你的骨头变长,刺激,这个女孩会让你变得很酷!“
“嘿,你傻了吗?我把它拿出来,你有准备,我怎么能和你打交道?”
“你真的不接受吗?”
“别拿它!”
“你能再说一遍吗!”
“不要拿它!不要拿它!坚决不要拿它!即使我再说一遍,我仍然不接受它!”
“好孩子,带头然后倒退,你挑起这个女孩!”
“它是什么?”
“怎么样?呵呵......”蓝天的双手紧握,看起来很邪恶。“这个女孩今天会让你看到和看到我,并确保你今天会想到它,你会痉挛。我要你。每天做噩梦吧!“
“这正是我想告诉你的!”蓝天翔冷冷地说:“我保证我的手段比你说的更好。如果你想尝试,即使你过来了!无论如何,你是志愿者。我不认为我不能读懂我的感情,甚至如果我的母亲知道,我不害怕!过来......“
“嘿,虚张声势,你认为我们会被愚弄吗?”蓝天蔑视道:“不要浪费你的时间,只是你的大脑,你想愚弄像我这样聪明的女孩?现在醒来吧。大日子!”
“哦,口才很好!但是,它不是头发!”蓝天翔说:“不要用嘴巴玩,这个年轻的主人不是虚张声势,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来吧,过来!”
“在过去,你仍然害怕你不能愚弄你!在这个女孩的眼里,你是一只蟑螂蚂蚁,让你的牙齿锋利,用一根手指仍然用手指弄平!”不怕前进。
“不要过来,你代表我!我告诉你,过来这个年轻的主人真是太粗鲁了!”蓝天的嘴巴很结实,但腿部有点柔软,他们忍不住退后一步。
看到这一点,蓝调姐妹们确信蓝田翔只是在愚弄他们,什么是“杀手”?纯粹是空的!未采取的步骤变得更加坚定。
“站起来......停下来!不然......”
“除此以外?”蓝天充满了牙齿和爪子:“你有杀手吗?你把它拿出来和我们打交道,你拿走它......”
“别逼我......”
“强迫你!什么?”
“一世……”
“怎么样?”
“你敢再往前走,我会擦脖子,我会为你而死!”兰香香说,“打电话”,直接把大刀放在他的脖子上。
看到这一点,蓝调姐妹同时停了下来。
“嘿,你真的有能力!让我们更进一步,你会在现场吗?”蓝天看起来很鄙视,看着蓝天,说:“蓝调大师,你说我没弄错了吗?”
“不用怀疑,你的耳朵没有一点问题!”
“嘶——你真会自己了结了自己?可本姑娘内心告诉我,说你这家伙没这胆量啊?要不你证明一下呗!”
“你……”
“我怎么了?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啊?不用感激我,谁叫本姑娘这么有天赋呢?哦嘻嘻……”蓝天馨大笑着毫不迟疑就向前迈了一步。
“站住!”蓝天翔一脸慌张道:“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再敢向前,我可真会割断自己的咽喉!”
“嘶——”蓝天馨一摸自己的脖子,皱眉道:“割断喉咙,也不知疼不疼?我想肯定很疼,要不以前见到的那些被砍断脖子的家伙怎么会面容扭曲成那样呢!蓝小羽,我很想知道喉断到底啥感觉,你快割吧!”
“你……你们逼我自杀,你们就不怕爹娘知道了惩罚你们?”
“不怕!”蓝天娇冷脸道:“你死了,我们就咔咔几刀把你剁成肉泥,然后扒个坑儿一埋,回到家我们就告诉爹娘,说你跟两个长舌头戴着大高帽子的厉害家伙去了远方游历,爹娘焉能知道你已经呜呼哀哉了?”
“你们……”
“我们一定会这么做的,你放心好了!”
“站住……我……我真要抹了!”
“一个大老爷们儿,做个事儿磨磨唧唧的,真不像个男人!”蓝天馨一脸鄙视道:“等的本姑娘好心烦!你爽快点行吗?速度!”
“当啷!”大刀落地。
“馨姐,你是我馨姐!我……”蓝天翔背靠着路边的石壁,一脸的谄媚,男子气概荡然无存。
“你叫什么?我没听到!大点声!”
“馨姐!我叫你馨姐!”
“嗯,不错!听着真舒服,再叫几声听听!”
“馨姐!馨姐!馨姐……”蓝天翔叫的很是卖力,一脸的讨好神情,丝毫都没觉得丢人现眼。
这让从山上下来的苏氏主仆都看傻了眼,怎么如此没节操?这还是先前那个傲骨铮铮的蓝少爷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蓝天翔还是那个蓝天翔,只是苏氏主仆还不了他们蓝氏姊妹,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蓝天馨一直喊蓝天翔羽哥,但其实她与蓝天翔到底谁先出生,就连他们的母亲都不清楚,叫哥哥还是喊弟弟都说的过去,喊妹妹或是叫姐姐也都完全没有问题。
反正是一家人,叫什么都不吃亏。
况且现在的情况对他不利,他蓝天翔喊几声姐姐又算得了什么?叫几声姐姐,蓝天馨一开心,说不定就不收拾他了,比起被挠痒痒,对蓝天翔来说这实在是太划算了,他乐意喊,叫多少声都无所谓。
“当姐的感觉就是带劲儿!”蓝天馨笑颜如花的看着蓝天翔,朗声道:“别停,接着喊!当了这么多年的小三儿,没想到姐姐我也有翻身的一日,本姑娘今天要好好过把瘾!喊,快喊,大声喊!嘻嘻……”
“馨姐!馨姐……”
“停!”被晾在一旁半天的蓝天娇,一挥手打断蓝天翔,冷着脸道:“蓝小羽,蓝天馨饶你,本姑娘可不饶!”
“我饶他?谁说我要饶他?我说过吗?”蓝天馨冷冷一笑道:“今天要不好好收拾他一顿,我这颗被骗的小心肝儿和被熊瞎子踢肿的屁股蛋儿就舒服不了!饶他,这断不可能!”
“蓝天馨!”蓝天翔双手攥拳,口鼻直喷怒气:“你可是我姐啊,我亲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哼哼,小样儿,我就这么对你了,怎么着吧?”蓝天馨说着伸手便朝蓝天翔腋下挠去。
蓝天翔慌忙闪躲,却被蓝天娇一把抓住了手臂。
“想躲?你躲得了吗?”蓝天娇一脸冷笑,伸手便挠蓝天翔的腰部:“敢骗我,害我担心,我让你骗我……”
“啊……啊呵呵……大姐,小妹,我错了!我……呵呵呵……饶了我吧!救……救命啊……”
疾病缠身从未断,万蚁噬心蛊一直狠折磨,汤药腥臭,丹丸苦涩,针扎虫咬风轻云淡,撕心裂肺从容悠闲。
天不惧,地不惧,死亦不惧!
如此蓝天翔,意志坚强堪比金铁,想要收拾这样一个油盐不进之人,那可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但这对蓝氏姐妹来说,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因为她们知道蓝天翔的软肋,收拾蓝天翔,一根羽毛足矣!
蓝天翔怕痒,极怕,怕到了灵魂最深处!
所以,虽然论头脑和武艺蓝天翔都强过他的姐、妹不少,可现在一身是伤的他精疲力乏,好好站着都困难,闪转腾挪,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此刻的他,与砧板上的鱼肉毫无二致,除了喊叫求饶,没有丝毫的办法。
但任他凄厉大叫嗓子喊哑、双眼泪水哗啦,他的姐、妹却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四只小手在他腋下和腰上挠来划去,抓得格外欢腾!
蓝天翔满地翻滚,不住大笑,笑得气息难继,一边的苏雨婷瞧在眼中,不忍在心里,虽然她不清楚蓝氏姊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蓝氏姐妹为何要残忍的折磨蓝天翔,但见蓝天翔难过,她心中却莫名的感觉非常不好受。
“阿娇姐姐,馨儿妹妹,天翔弟弟的伤口都出血了,你们就饶了他吧!”苏雨婷丝毫没想过冒然出言是否会给自己招惹麻烦,但就算会,她也不后悔,毕竟蓝天翔可是数次救了她们母女,就算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也应该,就当是报恩了。
不过,并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其言未落,蓝氏姐妹便同时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哥,你……你没事儿吧?”蓝天馨看到蓝天翔身上很多的伤口都在往外淌血,心痛极了,玩笑开大了,她好后悔。
而蓝天娇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儿,她很想狠狠的抽自己一耳光,自己的兄弟遍体鳞伤,自己非但没第一时间好言关怀,反而毫不客气的趁他虚弱折磨他,蓝天娇真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觉得自己真不是一个好姐姐。
“小……小羽,大姐错了!你——”蓝天娇用自己的衣袖擦抹着蓝天翔身上的血污,一脸的愧疚之色,但蓝天翔却没有给她表达歉意的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错了!现在知道错了?”蓝天翔大口猛喘几下,很是愤怒的呵斥道:“害得本少爷险些丢了我这条宝贵的生命,若是我真死了,谁给我父母养老送终?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伤不伤心?难不难过?一个幸福的家庭,险些被你们给葬送,你们冷血无情手段残忍如斯,深深伤害了我,深深伤害了我的家庭,现在轻描淡写的一句我错了,这就行了吗?啊?”
“我们都认错了,这还不行?”蓝天馨杏眼一瞪道:“那你想怎样?”
“我……”
“你什么你?咬牙切齿转拳头,想干嘛?是不是想挠回去?”说着,蓝天馨一把抓住蓝天翔的右手放在了她的腋下:“挠吧,我让你挠个够!”
“你就没神经,根本不知道痒是啥感觉,挠什么挠?”
“这你能怪我吗?咱娘偏心眼儿,把感知痒痒的能力全生给了你,我有什么办法?有本事你让娘亲再把我重生一次啊!嘻嘻……”
“滚!”
“滚就滚!”说着,蓝天馨毫不犹豫就地便是一个翻滚,随即看向蓝天翔,问道:“这下满意了?”
“看到你就心烦,给我滚一边去!”
“好嘞!”蓝天馨爽快答应,随即就地翻滚出去一丈多远,然后又翻滚回来,看向蓝天翔,笑道:“这下心里舒爽了吧?”
“不爽!”
“不爽!?不爽我也不滚了!”说着,蓝天馨腾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手抚腰背,呲牙咧嘴道:“可恶的石头,硌死本姑娘了!”
“活该!你……”蓝天翔正要说,却一眼瞧见磐城方向尘土飞扬,黑压压一大队人马杀气腾腾的朝他们冲来,不由一声哀叹,咬牙切齿道:“今天这是什么鬼日子?地痞、流氓、恶霸、坏衙役、恶山贼一股脑儿的全找来,打残兄弟哥杀到,灭了老子来女儿,刚宰师妹就送上师兄!老天爷,你还没完没了是吧?一波接着一波,你让本少爷喘口气行不行?我……”
“你行了!你没看出来吗,可恶的贼老天这是铁了心的要咱们死,跟他废什么话!难道你想束手待毙不成?接刀!”说着,蓝天馨把从地上捡起的大刀掷向了蓝天翔。
手臂一抬,抄刀在手,蓝天翔叹息一声,狠厉道:“老天爷,你尽管放马过来,看本少爷今天怎么杀你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豪迈!霸气!不愧是我蓝天馨的大哥,真牛!”
“呵呵,光彩吧!有面儿吧!是不是下辈子投胎还想做我小妹啊?”
“不想!”
“不想?为何?”
“你这么心慈仁厚一俊秀美男子,天上难寻地上无,身为一个美女,当你小妹,我傻啊!?”
“啥意思?”
“你笨啊!有更好的身份可选,本姑娘为何当你小妹?”
“啥意思,莫非你想当我姐?”
“愚蠢!当你大姐有什么好?”
“那你想当啥?”
“我要当你娘亲!嘻嘻,有你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天才儿子,想想都心痒痒美得不行不行的,就是不知会不会遭人嫉妒让人恨?”
“滚!”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你个大头鬼!”
“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我又没说非要当你娘亲,比起当你娘,我更想当你妻子!哦嘻嘻……有你这么个好丈夫,绝对幸福到鼻子冒泡泡儿,走到哪儿都能羡慕死一片一片的男男女女,想想都美……”
“美什么美?”蓝天娇白了蓝天馨一眼道:“净想好事儿!”
“怎么,你有意见?莫非……你也想当我哥的妻子?”蓝天馨猛然圆睁双眼,挥匕首一指蓝天娇,厉声道:“蓝小宝,我告诉你,我哥是我的,我先预定的,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你的!你敢抢,我跟你拼命!”
“滚!屁大点个小人儿,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哼……哼哼,你果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聪明美人的心思你怎能理解?你的——不懂!”
“行了,都别废话了!”蓝天翔出言打断自己的姐、妹,随即看向苏氏主仆,一脸认真道:“苏夫人、雨婷姐、如雪姐,我们姊妹真的没能力再保护你们了,希望老天开眼让你们躲过此劫,你们赶快上山找地方躲起来吧……”
“天翔小弟,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吗?”程如雪皱着眉头瞪着眼,脸色阴沉,貌似非常之气愤。
“如雪姐姐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我问你,你让我们上山躲着,啥意思?”
“我……”
“你是好意,姐清楚!不过,就你们姊妹现在的状况,我一人打你们三个都不费吹飞之力!你们一再救下我们的性命,如此天大恩情焉能不报?让我们上山躲着看你们被敌人砍杀,这像话吗?我爹可是个侠客,大侠!你让我做缩头乌龟,哪天我到了下面,我还有脸见我父亲他老人家吗?要上山躲着,那也应该是你们,现在是该换我来保护你们了!”
“雪儿说的没错,你们姊妹赶快上山吧!”苏夫人一脸语气坚定道:“这些歹人,由我们娘儿仨应付就好了!”
“苏夫人,还是你们上山吧!”
“怎么?看不起我们?是,我们的武功是不高,但现在总比你们姊妹的战力要强很多吧?歹人越来越近了,别浪费时间,你们快走!”
“呵呵,谢谢夫人!不过,我们是绝对不会上去的!”
“为啥?”
“因为山的那边有冥刀门的弟子,而欧阳芸的师兄见过我们,我们是躲不了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并肩战斗吧!”
“咯咯……”苏雨婷突然大笑,笑得好不开心,笑得众人无不莫名其妙。
“婷儿,为何发笑?”
“娘亲,孩儿当然是在笑你们了!”
“笑我们?我们有什么好笑的?”
“你们不是要并肩战斗吗?”
“是啊,怎么了?”
“那你们要战谁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战歹人了!”
“哪儿有歹人可战?我爹是歹人吗?”
“你爹?”说着,苏夫人抬头看向前方,不由脸浮微笑:“原来是老头子来了!”
“是诶!还真是老爷!”程如雪一脸兴奋道:“这下好了,安全了!”
爹?老头子?老爷?
来者莫非是州牧大人?
蓝氏姊妹即刻抬眼而望,只见来者果然是一大队的官军,不由精神放松,一下便都坐到了地上……
“娘亲,我父亲怎么会带人过来呢?”苏雨婷看向苏夫人,一脸不解道:“他不应该知道咱们遇险才对啊?莫非娘亲跟爹爹有心灵感应?”
“没有!”
“不能吧?”
“怎么不能?我嫁给老头子二十年了,他征战沙场多次重伤,被歹人暗杀数回命悬一线,你娘我是一次都没感应到;而我也有过几次不小的危险,事后我问你爹当时有没有心神不宁之类的感觉,他回答我是:‘完全没有!’”
“那他怎么会来呢?”
“八层是因为你!”
“我?”
“是啊!你可是老头子的女儿,你们血脉相连,你有难,估计他感应到了!”
“不会吧?”
“当然不会!”程如雪插嘴道:“你们忘了周氏主仆了吗?”
“雪儿姐姐,你是说周福告诉我爹爹的?”
“不是他,还能有谁?周俊吗?那狗混蛋伤得那么重都昏迷了,他怎么告诉老爷?”
“这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
“雪儿姐姐,此地距离磐城可不是两三步,至少也有八九十来里吧?”
“咋啦?”
“周福又不是神,他可不会腾云驾雾、缩地成尺,背着周俊,这么短时间,走这么远道路,你以为他是小鸟会飞啊?”
“嘶——是哈!”程如雪一皱眉头,很是困惑道:“可若非周福告知老爷,老爷怎么会来呢?是老爷有事,路过?还是婷儿妹妹真与老爷父女连心?又或是……”
“雪儿姐姐,你就别猜了,一会儿问下爹爹不就全清楚了?”
“对对!那就让老爷给咱答疑解惑吧!我……”
程如雪话没说完,一马当先的青州牧便已奔到,拉缰停在了苏雨婷面前,随即直接翻身跳下马来。
“爹爹……”不等青州牧开口,苏雨婷便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
“丫头,没事吧?”
“怎么没事?你看看我们,都成啥样儿了?你要是再不来,今天你就见不到活的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好了好了,是爹爹错了!”一身儒服的青州牧,用手轻抚着苏雨婷的头发,一脸慈爱道:“快告诉爹爹,伤到了哪儿没有?”
“净说废话!”苏夫人插嘴道:“你要眼睛是出气儿的吗?我们鼻青脸肿成这样,你都看不到是吧!?”
看了一眼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苏夫人,青州牧冷脸道:“你谁啊?哪儿来的乞丐婆子?”
“好你个苏一峰,你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未落,一脸凶狠的苏夫人一步就到了青州牧身前,伸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呦呦……疼疼疼!”
“疼?疼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呢?”苏夫人说着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道。
“啊啊……孩儿她娘,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真的?”
“我保证!”
“这还差不多!”
“那请夫人快快松手吧!”
“为何要松手?我还没拧过瘾呢!”
“夫人,我的好夫人,不过瘾回家再拧行不?你看一大帮子人都看着咱呢,你就给为夫留点面子好不好?”
“一帮子人都看着咱?在哪儿呢?”苏夫人朝跟苏一峰来的众人一挥手,问道:“你们看到了吗?谁看到了?告诉我!”
“没看到!”众人异口同声,好似排练过似的整齐划一。
“你……你们,我可是青州牧啊,一品大将军!你们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我……”
“你什么你?”苏夫人杏眼一瞪,道:“敢骗我,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我让你骗我……”
“啊啊……婷儿,小雪快救我啊!快点……”
“也不知怎么了,今天耳朵啥也听不到!”苏雨婷扣着耳朵看向程如雪,一脸微笑道:“雪儿姐姐,你耳朵能听到声音吗?”
“不能啊!”程如雪一脸认真道:“这真是奇怪了,我听力一直都很好的,以前蚂蚁说梦话我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今天啥也听不见了,这是咋回事儿啊这是?好郁闷!”
“丫头,你们……啊疼疼……”
“嘿嘿,姓苏的,你再找帮手啊!”
“夫人,我……我错了!你开恩啊,再揪就要揪掉了!我要是少个耳朵,朝野皆知,多给你丢脸啊!?还有,咱家婷儿和小雪可都还没许配人家,要是让人知道她们有个残疾爹爹,谁还敢上门提亲呐?难道为了图一时之快,你就忍心毁了她们一生的幸福?你可是她们的娘亲啊,亲娘啊……”
“好吧,为了我女儿的幸福,今天我就大发慈悲放你一马!”说着,苏夫人松开了苏一峰的耳朵。
“多谢夫人!”苏一峰手摸着耳朵,一脸谄媚道:“夫人你真是个大好人!又漂亮又心善,简直就是观世音在世啊……”
“少拍马屁!说,你怎么知道我们遇到了危险?”
“开玩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谁啊?”
“我……我青州牧啊!”
“那又怎样?”
“怎样?青州可是我的地盘儿,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有个风吹草动,我还能不知道?”
“少给我贫嘴,到底怎么知道的?如实说!”
“呵呵,鸽子告诉我的!”
“鸽子?”
“对!”
“细说!”
“哦。真相是这样的,我与方老将军正在府中喝茶聊天商讨今年的春试之事,一只小白鸽噗噗啦啦就落到了客厅的桌上。我一看,呵,小东西还挺肥,当即我就有了一个想法!”
“你想吃了它?”
“呵呵,夫人就是夫人,还是你最了解我!”
“说了半天,这跟我问的有毛关系?”
“有啊!关系大了去了!”
“啥关系?”
“别急,听我接着给你说!当时啊,我就想了,好久都没跟方老将军喝一杯了,让厨娘做个红烧鸽子下酒岂不美哉!”
“你真抓了那鸽子?”
“那可不咋地!你知道的,我的武艺那可不是吹的,高!真高!穷凶极恶的山贼土匪在我面前都不是个儿,何况是一只小鸽子,它岂能逃得出你夫君我的手掌心!我随手一伸,‘啪’就将那小东西给抓了个正着。”
“遇见你个大吃货,那鸽子可真是倒霉!”
“呵呵,大天大地的它不落,偏偏落到咱家桌子上,它这是诚心想卧盘里去嘛它!我可是个好心人,最爱助人为乐,你说我能不如它所愿吗?”
“然后呢?”
“然后?那当然是把它给放了!”
“到嘴的美味儿,你会放了?我不信!”
“夫人啊,那只鸽子可是个有功之鸽啊,我岂能杀它下酒!”
“怎么说?”
“就是它把你们遇险的事儿告诉为夫的啊!”
“它会说话?这怎么可能?你别骗我!鹦鹉会说话,这我知道,鸽子也能言语,我从未听说过!”
“呵呵,夫人,我说过鸽子会讲话吗?”
“呃……没有!可是……”
“可是什么?我说是它告诉我的消息,是因为它是信鸽,它腿上有芦管,管中有纸条,纸条上有字儿,字儿写的就是你们有危险!”
“这样啊!可……那是谁放的信鸽呢?”
“一个人!”
“废话!不是人还能是猪啊?放鸽子的是谁啊?我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这个……这个……”
“这个什么这个?难道是你的小情人儿?”
“夫人,你……我哪儿来的小情人儿?”
“哪儿来的,你还不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我清楚?你不要无中生有好不好!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你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我呢!”
“夫人,咱俩之间还有秘密吗?”
“你说呢?”
“说啥?”
“说是谁放的鸽子!难不成你还真想说你的小情人啊?”
“夫人啊,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苏夫人盯着苏一峰:“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
“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行不行?”
“咋地,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