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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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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无耻,无耻!”许胜突然冷笑道:“国家的妻子党堂,甚至欺骗了傻瓜,我鄙视你!”

“夫人骗我?”程如雪瞥了一眼徐生,然后转身看着苏太太:“夫人,小偷的真相是什么?”

“休听他胡说八道!”苏太太看起来很认真:“雪,小偷是邪恶的,他故意挑衅,你必须相信他!

“哦,就是这样!我说,夫人,就像我自己的女儿一样对待我,我怎么能骗我?”程如学说道,转过头去看徐生,一口咒骂的声音:“狗贼,不那么聪明,收起你的幽灵伎俩,我不会在你的猪头上!”

“哦,伤心!伤心!”徐胜非常默默地说道:“愚蠢的女人,应该上当受骗!”

“狗贼,你说谁傻了?”程如雪激怒了。

“哦,除了你,还有谁?”徐晟冷笑道:“没有自知,总是自以为是,你不看你是什么身份,还想爬上树枝,叫醒你!”

“你在说什么?什么样的高分?什么是莫名其妙的!”

“哦,我仍然不明白,你是愚蠢,愚蠢和无望的!”许生无言以对:“你是谁?一个卑鄙的狡猾!谁是苏太太?国家的妻子,女王。”你认为她对你有好处并且把你视为女儿吗?嘿,傻傻的女人,她是一个为世界着名和刻意的表演,人们都在鬼混玩耍!不要梦见白日做梦,醒醒,你是愚蠢的女『性』!“

“你是胡说八道,这位女士不是这样的人,她对我真的很好!”

“哦,我的老太太!这种愚蠢的女人如此缺乏内心,这真是一只蝎子!”徐胜非常无语:“她对你很好?为什么她仍然尽一切可能阻止你?”你杀了周俊,一个小混蛋?“

“夫人阻止了我,这是为了保护我的好名声!”

“短!”徐晟笑着说:“保持你的声誉。嘿,猪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借口!她的目的是拯救狗的生命!”

“你是胡说八道,我不相信!夫人,她永远不会骗我!”程如学非常坚定,他的表情很坚定。

“哦,好吧,我是胡说八道,我是胡说八道!”徐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真的不知道一个看似善良的女人给了你一个『迷』人的汤。你非常信任她!你不想想,周。那是谁君娜龟的儿子?他是你妻子的未来女婿!你想要杀了他,你的妻子可以坐下来不理睬吗?为了你下一个父亲的虚荣,她会把女儿的幸福放在心上我不关心?对于一个不能打八卦的外人来说,她会让女儿错过晚安并后悔一辈子。也许她对你很好,和你的女士相比,你认为她会比较你有自己的血肉。好吗?不要傻,你的妻子,她是一个虚伪的大骗子!“

“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程如学非常兴奋,大声喊道:“夫人是一个活着的菩萨,她怎么能骗我?你是一个小狗小偷,少了你的善意,这是女士善意的核心。”否则我想要你的生活!“

闻言,苏夫人当即便羞愧的低下了头。

因为事实虽然与徐盛所说不完全相同,却也相差无几,她就是认定了周俊是她未来的乘龙快婿!阻拦程如雪就是要救周俊『性』命!维护程如雪父亲的名誉,真就是她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骗了程如雪,可程如雪却还对她的话如此坚信不疑,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耻,简直无颜面对尊她、爱她、视她如同母亲一般单纯善良的程如雪,她的脸好似被人给猛抽了一般,火辣辣的烫!

而徐盛等的就是苏夫人如此表现,一看苏夫人脸『色』羞红臻首低垂,登时嘿嘿冷笑,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高声喊道:“我徐盛不是什么好人,我承认!可你个傻女人,你个大白痴,你扭头看看你嘴里说的那菩萨一般的夫人真就表里如一、诚实善良吗?”

闻声,苏夫人登觉自己好似被人在大街上给扒光了衣服一般,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夫人,您怎么了?为何脸红如斯?”程如雪一脸担心的看向苏夫人,很是着急的问道:“您哪儿不舒服?您告诉雪儿!”

“没,没什么,不打紧。”苏夫人尴尬至极,脸红欲滴。

“可您的脸真的好红啊!”程如雪还是非常担忧的问道:“您真没事?”

“哼哼,她能有什么事儿?做了缺德事,自然会脸红,正常!”徐盛『插』嘴道:“倒是你个傻女人,为何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当她是菩萨?难道真是周瑜打黄盖,愿打愿挨?还是你他娘真是脑子缺根筋,傻傻分不清真假?”

“狗山贼,你给我闭嘴!”程如雪杏眼怒瞪徐盛,恨声道:“先前叫我傻女人,为了听故事我懒得搭理你,现在你敢再说一句我傻试试!”

“嘿嘿,试试就试试,老子还怕你不成!”徐盛丝毫不惧,一脸不屑的高声道:“傻女人!傻女人!傻女人!”

“啊——你找死!”

程如雪气愤之极,抡起手中树枝,纵身就要跳下山顶找徐盛拼命,却被蓝天馨伸手拦住。

“小姑娘,你想干嘛?”程如雪怒声道。

“如雪姐姐,你可不能以大欺小!”蓝天馨一脸认真的说道:“那个山贼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闻言,程如雪登时便将树枝收回,开口道:“好吧,那狗东西就让给你了!”

“谢谢!”蓝天馨一脸真诚的笑道:“如雪姐姐,你真爽快,你的『性』格,我喜欢!”

“我也喜欢你!”程如雪也是一脸真诚:“你嫉恶如仇痛扁姓周的混蛋,我很敬佩你!”

“江湖人,惩『奸』除恶,分内之事,不值一提!”蓝天馨淡淡一笑道:“倒是姐姐你,身为一个丫鬟,竟然毫不畏惧州牧夫人,有胆魄,真侠女!”

“行了,别忽悠了!”徐盛『插』嘴道:“一个胎『毛』未褪的小妮子,心思倒是敏捷,竟然一下就抓住了大白痴极为遵从江湖规矩的弱点,对症下『药』,一句话就把傻缺女给收拾的服服帖帖,有本事,你厉害!不过可惜,虽然你有勇、有谋、还有貌,再有三五年时间,必定搅动江湖、璀璨耀眼!但今天你遇见了老子,注定你是夭折命!即将亲手毁掉一个天才,想想老子都激动不已!真是迫不及待啊!哦嘿嘿……”

“你个狗山贼,你休要猖狂!”程如雪咬牙切齿,扭头看向蓝天馨:“小妹妹,狗山贼太嚣张了,我实在容他不下,我这就替你杀了他好不好?”

好什么好!?

一,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下去不是杀他,你是被他杀!

二,你没看到我哥和大姐正在砍、削树枝吗?现在还没准备好与敌人最后一搏,你知不知道?

心中如是想着,蓝天馨笑颜如花道:“姐姐稍安勿躁,现在要他命太便宜他了,不解恨!不是说死不恐惧,走向死亡的过程才恐惧吗?那咱就让他内心多一会儿煎熬,好好折磨折磨他!”

“嗯,有道理!”程如雪很是认同的说道:“坏蛋就得多让他吃点苦,不能让他死的太痛快!”

闻听山顶众人暂时不会冲杀下来,徐盛暗松一口气,故作狠厉道:“哼,不敢下来就明说,何必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你们说的没错,残害老子那么多兄弟,我岂能让你们死的太痛快?不让你们受尽恐惧折磨,怎么对得起老子那些死伤的兄弟?”

“狗山贼,不要再装了行吗?”蓝天馨一脸鄙视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杀我们,一瞬都不想让我们多活?可就你现在这熊样儿,我给你杀你能杀的死吗?”

被蓝天馨看穿自己是『色』厉内荏,徐盛心肝砰砰『乱』跳,但神『色』却装的很是凶狠:“哼,有胆你下来试试!”

“你说的是真的?”蓝天馨冷笑道。

“屁话!”徐盛故作强横,挥刀一指蓝天馨:“一刀劈你八瓣儿,不费吹飞之力!”

“呦呵,挺能吹啊!那好,我这就给你劈劈看!”蓝天馨说着,将先前崔犇死时掉在山顶的铁鞭捡起一根,随即迈步向前,作势就要跳下山顶。

当即,徐盛浑身剧颤,腿脚发软,身子几乎瘫倒,大刀“当啷”一下,直接脱手掉落。

“山贼,你怎么了?”蓝天馨止步冷笑,明知故问道:“全身抽筋了是吗?要不要我给你捏捏啊?”

“不不不,你不要下来!”徐盛慌忙将大刀从地上抓起,一边防备着蓝天馨,一边迈步朝二当家身边挪移,同时一脸惊恐,声音颤抖道:“我们二当家正在休息,识相的就别下来打扰他,否则我们二当家可饶不了你!”

“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个怂包一样胆小是吗?”蓝天馨一脸鄙视道:“别说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二头目,就是把你们大当家牵来,我一样打的他像狗一样嗷嗷直叫!”

“小妮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我们二当家一根指头都能将你戳成肉泥!”徐盛看向二当家,一脸谄笑道:“二当家,我没说错吧?”

二当家毫无反应,闭着眼,背靠着大树,好似睡着了一般。

见状,徐盛赶忙低声唤道:“二当家,二当家……”

连叫数声,二当家没睁眼,也没说话,只是眉头皱了几下,这让徐盛很是纳闷儿,一时之间,他是叫也不敢,逃也不敢,显得很是无措。

而这一切,蓝天馨完全看在眼中,她很想知道二当家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冷冷一笑,高声喊道:“嘿,混蛋,你们二当家就是条大野狗,它早已被我们吓破了胆,你就是再叫一百遍,它也不敢呲呲牙、吱吱声!因为它胆儿颤,它怕本姑娘不高兴会揍它个鼻青脸肿血肉模糊!所以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它个狗东西救不了你!”

“你给我闭嘴!”徐盛看向二当家,咬牙切齿,一脸愤怒的骂道:“小杂碎实在是太嚣张了!二当家,你听到了吧,她竟敢骂你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二当家,你快起来劈了她个小畜生!”

二当家皱皱眉,眼睛还是未睁,嘴唇依旧紧闭。

对此,徐盛很是莫名其妙,不由心中暗骂:“你个狗杂种,又玩什么花样,故意耍老子是吧?”

徐盛的心思蓝天馨自是不知,不过她对二当家的表现也是非常不满,因为二当家不动不言,这让她根本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可二当家的状态,直接关系着山顶众人能否安然冲下山去,所以蓝天馨非常想了解二当家到底是在故意假寐企图麻痹山顶众人,还是因为先前受伤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

于是,她便故意冷笑一声,伸手一指徐盛,骂道:“大混蛋,怎么样啊,你那狗屁二当家不睬你吧?跟你说了它胆儿颤,你偏不信!”

“二当家,你真胆儿颤吗?”徐盛瞅着二当家,轻声问道:“兄弟知道二当家机智过人、满腹谋略,你不言不语一动不动,这是你的计策对吗?”

二当家毫无反应。

见此,徐盛登时心中骂娘,而蓝天馨却是不由冷哼一声。

“狗东西,我看你能装多久!”蓝天馨小声嘀咕一句,随即提高嗓门儿喊道:“山贼啊山贼,你可真是个饭桶大笨蛋!半天也没问出个屁来,你可真是蠢的让人着急!不就是想二当家回答你的话吗,这有何难?本姑娘传你一个绝招:气沉丹田,汇力于掌,瞄准二当家的大脸,左右开弓,抽!抽!抽!抽它个口鼻喷血,抽它个狗牙『乱』飞!照此去做,它若不嘶吼狂吠,本姑娘保证:等会儿我逮到你,绝不把你劈成八瓣儿!”

“嚣张!太嚣张了!二当家,这小杂碎实在是该大卸八块、剁成肉泥!”徐盛一脸气愤的看着二当家,等待二当家咬牙瞪眼,破口大骂,暴跳如雷。

然而,二当家只是脸上的肌肉猛抽了几下,身未起,眼未睁,声未出,依如先前稳坐石上。

见此,徐盛真心搞不明白,『性』格暴躁的二当家竟然如此能忍,真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二当家这是要干嘛,他真很想知道,但却没胆发问。

一想到二当家一发火便六亲不认,毫无人『性』,见谁杀谁,徐盛不由『毛』骨悚然,再也不敢在二当家面前多待一刹那,慌忙说了句“二当家,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去砍树”之后,一个箭步就跳到了他刚刚正砍的那棵大树前面,抡刀便朝树干卖力的劈砍起来……

“哼,蠢货!”蓝天馨看着二当家,一脸冷笑道:“装死是没用的,想活命现在就滚,否则我绝对让你投胎为驴!”

鄙视!羞辱!脆啪啪的打脸!

然而,二当家就是无动于衷,好似从未听闻叫骂之声,倚树稳坐石头上,睡着了一般。

见此,蓝天馨也懒得再浪费口舌,既然二当家要装,那就随他去,反正等会儿往下冲杀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既然他要坐以待毙,那就让他安静的等死好了,没他叫骂聒噪,也落得耳根清净,何乐而不为!

二当家暂无威胁,可以视而不见,但对徐盛却不能不加理会,因为他在砍树。

要知,徐盛刚刚砍倒的三棵松树,那粗大的树干和浓密的树枝,已经将山顶给围住了大半,可现在山顶众人还没做好最后一搏的准备,若是再让他继续砍下去,不需两棵大树,山顶必被围死,届时想要冲杀下山,难上加难,若是山贼点燃树木,山顶众人『性』命堪忧。

所以制止徐盛砍树,刻不容缓,当务之急!

于是,蓝天馨扭头看向徐盛,开口便骂:“怂包怕死鬼,还不快滚,莫不是真想投胎为驴?”

徐盛不语,心中骂娘,埋头挥刀猛砍树干。

见徐盛如此反应,蓝天馨无奈,只能一挥手中铁鞭,高声冷语道:“怎么,真想当驴?那行,你上来吧,我这就让你脑瓜迸溅!

置若罔闻,徐盛对蓝天馨的话根本不予理睬,依旧卖力砍树。

不由一皱眉,蓝天馨很是生气道:“你个狗山贼,敢把本姑娘的话当耳边风,实在是可恶至极!你不上来是吧?行,我下去!”

闻声,徐盛不由一个激灵,慌忙扭头看向蓝天馨,一脸恐惧道:“别,你别下来!”

“那你上来!”蓝天馨挥动着铁鞭,一脸阴狠道。

“好!哦,不不不,我不上去!”

“耍我是吧?”蓝天馨咬牙切齿,怒瞪双眼,抬腿就要下去。

徐盛不由一个哆嗦,急忙开口:“不,不要,你不要下来!”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让下去我就不下去了?”蓝天馨说着,直接向前就是一步。

当即,徐盛就觉自己的心肝砰的一声剧颤,同时『毛』骨悚然,头皮发炸,四肢发软,扭头瞥了二当家一眼之后,慌忙开口:“小姑娘,你息怒,你听我说。”

“说什么?”怒声出口,蓝天馨一脸的不耐烦。

“我,我就一饭桶草包,你杀我一个废物,有什么意义?”徐盛一脸畏惧的看了看二当家,随即扭头看向蓝天馨,哀求道:“你就大发慈悲,饶我一条狗命吧,好不好?求你了!”

“嗯?”

闻听徐盛之言,蓝天馨颇感意外,这还是先前那个嚣张狂横的山贼吗?他要干嘛?一时之间,蓝天馨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既然徐盛服软停下砍树,蓝天馨也懒得管他有何不良企图,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徐盛要玩,那就陪他玩好了。

于是,她便故意一脸寒霜的看着徐盛,一边抡动手中铁鞭敲砸着面前的岩石,一边冷冷的开口:“说的不错,杀你个大废物非但毫无意义,而且还太脏本姑娘的手!可是,你惹到我了,看见你我就来气,你说怎么办吧?”

徐盛真的不如该何回答:“这……这……”

“这什么这?”程如雪一脸怒气的『插』嘴道:“先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再给我们讲讲老『色』鬼的其他罪恶行径,我们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否则,你就等着去死吧!”

徐盛心中骂娘,嘴上却没敢言语,只是眼望蓝天馨,好似在征询她的意见。

见状,蓝天馨恶狠狠的开口:“看什么看?耳朵聋了,没听到雪儿姐姐的话是吗?”

“没,没聋!我听……听到了!”徐盛战战兢兢道。

“听到了还不照做!”蓝天馨挥鞭一指徐盛,很是阴狠的说道:“莫非你还是想投胎为驴?”

“不不不,我做,我这就做!”话音未落,徐盛毫不客气,挥手“啪啪”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力道十足,当即嘴角鲜血滴答直流。

“这……这是干嘛?”程如雪不由伸手抚『摸』一下自己的脸颊,满眼不可思议的看向徐盛:“这么狠,不疼吗?”

不疼?你他娘抽自己一下试试!

徐盛心中暗骂一句,开口道:“不……不疼,一点都不疼!”

“是吗?”蓝天馨冷笑道:“那你继续抽,什么时候疼了,什么时候停!”

“小……小美女,你就饶了我吧!”

“你不是不疼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抽着听响呗!”

“不不不,我……我疼,刚才是抽的太用力,脸木了,现在我疼了,非常疼,真的,我不骗你!”

“哼,堂堂一个山贼,贪生怕死至斯,真是个软蛋窝囊废,看着都叫人恶心!”程如雪一脸厌恶的骂道:“你个孬种,别废话了,快讲老『色』鬼!”

“是是是,我讲,这就讲!”徐盛一脸贱笑,扭头瞧了几眼二当家,见二当家毫无反应,于是便大着胆子开了口:“远的我不太清楚,我就给你们说说老『色』鬼前年三月做的一桩灭门案吧!”

“行,你讲吧!”蓝天馨皱了下眉头,补充道:“哦,对了,不许瞎编『乱』造,不许废话连篇,我要听真事儿,给我讲精华!否则,本姑娘就用你的狗血,染红我手中这条铁鞭!”

“知……知道了!”徐盛一脸恐惧,偷偷瞥了几眼二当家,见好似睡着了一般的二当家没有丝毫要暴起叫骂杀人的迹象,才敢张嘴开讲:“关于老『色』鬼灭门这事,我详细调查过,绝对真实!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

“去哪儿打听?天庭还是地府?”程如雪愤然『插』嘴道:“你当我们傻是吗?再敢说一句看似不容怀疑实则却纯属于忽悠的废话,我即刻让你血溅当场,不信你就试试!”

徐盛一个哆嗦,赶忙开口道:“不,不敢!我好好讲,一定说详细!老『色』鬼灭门案,就发生在周家庄西南二十里的丰粮镇,到那里一问便知。若是我讲的有一句谎话,你一刀劈我八瓣儿,我绝无半句怨言!”

“别废话,说梗概!”蓝天馨很不耐烦道。

“是!”徐盛点头开说:“老『色』鬼家大业大,周家庄方圆百里的土地,至少十之五六都归老『色』鬼所有,周家的佃户可谓到处都是。”

“不是灭门案吗,跟土地和佃户有何关系?”程如雪怒声道:“你是不是忘了蓝小妹妹说了什么?她让你别废话、讲梗概,你这都扯的什么啊这是?皮痒了,找抽是不是?”

“不不不,我没忘,你息怒!”徐盛颤栗道:“被灭门的人,就是老『色』鬼家的佃户!”

“哦,原来是这样啊,明白了!”程如雪点头道:“好了,你继续吧!”

不这样还能怎样?

你个小贱人,你个大蠢货!

若非失血过多,浑身乏力,老子现在非干死你不可!

敢在老子面前吆五喝六,羞辱、恐吓老子,你等着,你们都他娘给老子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非让你们一个个受尽折磨千倍万倍偿还老子不可!

心中咬牙切齿一通恶骂之后,徐盛一脸谄笑着开口道:“被灭门的佃户名叫王顺发,这名字多好,又顺,又发,可想而知他爹娘是个什么意思!但身为一个老实本分的佃户,尤其是身为老『色』鬼家的佃户,他顺的了吗?他发的成吗?”

“你属猪的是吧,活腻了是吗?”程如雪一脸愤怒的厉声的吼道:“刚说了讲梗概,三息时间不到,你又开始给我废话个没完没了,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诚心挑战本姑娘的耐『性』是吧?”

“不不不,不敢了,我不敢了!”徐盛慌忙手指苍天道:“我保证,我绝不再讲一句废话,否则天打雷劈了我!”

“哼,真是欠!”程如雪恶狠狠的开口:“继续讲吧!”

徐盛慌忙点头称“是”,擦了把脸上的冷汗,张嘴开讲:“王顺发年轻,有膀子力气,而且很是勤快,把租种的十亩土地管理的非常不错。”

“说梗概!说重点!”程如雪怒声提醒道。

“好好好,我说梗概!”徐盛一个深呼吸,平复一下惊颤的心肝,开口道:“原本,十亩地产的粮食不少,足够王顺发一家七口一年的吃喝。可贪心不足的老『色』鬼,总嫌田租收的少,竟把田租一年涨两次,一次涨一层,这让王顺发非常气愤,于是便与老『色』鬼理论。结果,蛮横的老『色』鬼直接叫人打断了王顺发的四肢,并将王顺发家的田租涨到了七层。”

“可恶,老『色』鬼真是可恶!”程如雪不由恨声大骂,一双满含杀气的眼睛更是直接怒瞪周俊,吓得周俊胆战心惊,『毛』骨悚然,浑身颤抖,好似筛糠。

见此,一边的苏夫人不由再次紧张起来。

而蓝天馨却是淡淡一笑,对程如雪道:“雪儿姐姐,莫激动,更可恨的还在后面!”

“哦,好,听完我再找姓周的混蛋算账!”程如雪说着,伸手一指徐盛,命令道:“别愣着了,快给我讲!”

“好,我讲!”徐盛不敢迟疑,开口继续:“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王顺发整整卧床三个多月,骨头才算长好。而在王顺发养伤期间,他那年高体弱的双亲累病了一对儿!他那瘦小的妻子,更是为了一家人的吃喝用度,直接累吐血撒手人寰!他的三个孩子中,唯一个能帮助家里做些事情的长子,也因独自进山砍柴,而被一只恶狼给生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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