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好吧,我在说话!”徐胜大声说:“三个妖女的样子,你不想听,我不会胡说八道!他们的名字,我没有找到他们,所以你不能说你想听到什么!”
“你知道什么?”程如学尖叫。
“我知道他们的年龄!”
“说话!”
“好。据说一个是十六岁;一个十八岁;还有另一个不确定因素,因为她有时说她十六岁,有时她说她十八岁。在她的晚年,估计只有她的母亲才知道!”
“最大的18个?”程如学感到震惊,但后来他甚至驳回道:“所以在年轻的时候,即使他们从子宫开始练习,哪里可以去功夫?”
“你是对的!根据常识,这是事实,但他们不是人!”
“不是一个人?”成茹雪星的眼睛圆圆,目瞪口呆。这是非常令人震惊的:“这不是人们的意思吗?这个世界真的有一个怪物吗?”
“哦,我说他们不是人,不是他们真的不是人,而是他们非常有才华,他们在一百年内没有相遇,他们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
“嘿,吓唬我!”程如学抚『摸』着他的胸口,激怒道:“你有一只狗的东西,你能谈谈吗?你不听吗?”
“我说的没什么?”许胜疑『惑』地看着:“而且,即使我说他们是鬼鬼,你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你是不是太勇敢了?”
“当然我很大胆,这个人很清楚,毫无疑问!我只能听到怪物和鬼子之类的事情,但我从未想过这些邪恶的碎片会存在,乍乍,明白懂吗?”
“我不明白!”
“如果你不明白,你是对的!或者你是猪?”程如学哼了一声说:“你不知道怪物和怪物有邪恶的魔法吗?你没有听到有人说他们都在吃人而不是呕吐骨头?”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会把人变成各种玩偶甚至变成猪和狗吗?“
“嘿,嘿,胡说八道!你是一个小贱人,这是一个白痴。你们这些愚蠢的话都在愚弄。你相信吗?哦,我真的带走了你们!”虽然心中极度轻蔑的程如学,徐胜也不敢用丝毫的表情,我假装惊讶地问:“有这些说法吗?”
“什么,你还没听说过吗?”
“不!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今天我真的听到了!”
“嘿,黄土被埋在脖子里,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真是白了,毁了很多食物!”程如学鄙视:“如果你这么无知和无知,敢说我胆小,真是个玩笑!”
“这不是一个可怜的未说出口的蝎子吗?这不是一个圣人的话。我没有听到它。我有一个鸡蛋的关系。我说老子是白『色』的,毁了食物。我『舔』你的祖先!即使我吃得更多,我还吃得更多。老子是一个正常的人,他的力量在正确的地方使用!但是你呢?你母亲亲自创造了你,但你一直在吃东西,什么都不做,你会听一些荒谬而不健康的屁,难怪长大了这种美德!缺乏内心!大白痴!“在一夜的心脏中,许盛平静地说道:“好吧,这是个玩笑,而且很冷!但是,不要吓人!”
“不可怕吗?你会假装给我!”
“什么?”?
“拿住!”
“这还用装?”徐盛一脸认真道:“周氏老少二畜生,冷血无情,凶狠残暴,就连他们我都敢杀,你说就我这胆量,我会被你的几句虚妄之言给吓住?”
“哼哼,真敢说大话!”程如雪对徐盛嗤之以鼻,冷言道:“周氏畜生是毫无人『性』,可他们好歹还披着一张人皮,跟真正的妖魔鬼怪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一点都不恐怖!我敢说,要是真的妖魔鬼怪出现在你面前,你早就哭爹喊娘,屎『尿』齐出,如烂泥般瘫软在地了!”
“哼,你以为我就那么不中用?”
“你中不中用,你自己清楚!”程如雪丝毫不给徐盛开口之机,直接道:“别废话!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已了解透彻,关于你的只言片语,都休要再提,我不感兴趣!我要听的,是那三个女人之事,快给我接着讲!”
“你个小贱人!臭*!你最好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一定把你驯成吃/屎的母狗!”暗骂一句,徐盛大声道:“她们三个,有一个号称‘千手观音’,暗器使的出神入化;一个人称‘夺命芙蓉’,擅使各种剧毒,又称‘毒皇’或是‘蛇蝎女’;另一个精通各种蛊术,自称‘极乐仙子’,而别人却都叫她‘神嚎魔泣妖罗刹’!”
“咦——”程如雪浑身一紧,脸有惧『色』道:“这都什么绰号?尤其是最后一个,真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们三个到底是什么鬼?怎么听起来都不是好人呢?”
“哼,你这不废话吗?”徐盛一脸鄙视道:“好人谁会跟小畜生混在一起?”
“说的也是!”程如雪点头道:“这三人可曾做过什么缺德之事?”
“你说呢?”
“我要知道,我还问你?”
“小畜生丧尽天良,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而她们是狗杂种的爪牙,你说她们会一身清白吗?”
“她们都做过什么?说来听听!”
“嘶——”徐盛一皱眉,为难道:“还是算了吧?”
“你敢!”程如雪勃然大怒,一挥手中木棍,愤恨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却不讲了,把我当猴耍是吧?”
“不不不,我哪儿敢啊?”徐盛一脸委屈道:“可是,你让我怎么讲?”
“你是猪脑子啊?才跟你说多大会儿,这就忘了?”
“你说啥了?”
“嗯——你个狗东西,真气死我了!”程如雪口鼻直喷怒气,咬牙切齿道:“支起你的狗耳朵,我再最后说一次,只要能讲的清楚明白,你爱咋说咋说!”
“唉——瞎女啊,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放屁!不就是动动嘴的事儿,有何为难?快给我讲!”
“好,我讲!”徐盛无奈道:“可是,我得先声明,我真讲不清楚,你要是听的云里雾里,你可千万不能怪我!”
“你放屁!是你讲的,不怪你怪谁?”程如雪语气阴狠道:“敢让我听的一头雾水,我让你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你,你还讲不讲道理?”徐盛一脸气愤道。
“讲不讲理,这要看你的表现!好好讲,讲通透,一切好说;敷衍我,一团麻,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不能这样!”
“我就这样!”
“啊——”徐盛疯了似的一声大叫,愤怒道:“不是我不好好讲,而是我真知道的不多,并且有关她们的劣迹,十有八九都是道听途说,是否属实根本没有确凿证据,我岂能不负责任的『乱』说一通?”
“我呸,少给我装好人!”
“我没装!表里如一的我,的的确切就是这么一个正直的男人!”
“你给我闭嘴!”程如雪怒声道:“狗东西,本姑娘没心情听你自夸,快给我讲那三个女人!”
“好,我讲!”一咬牙,徐盛开口道:“据说,‘千手观音’一不开心,就会到大街上溜达!”
“溜达溜达,看看新鲜,买点吃的、穿的、用的,注意力一分散,心情自然开朗,我也常常如此做,这也没什么啊?”
“没什么?”徐盛一脸冷笑道:“你没什么,可她一溜达,必有人惨死!”
“怎回事?”
“她上街,可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为了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找小孩儿!”
“找小孩儿?她要干嘛?”
“发泄!”
“发泄?怎么发泄?你给我讲清楚!”
“用暗器扎满小孩全身,听小孩凄厉哀嚎,直到小孩被活活疼死!而且,她每次发泄,都不会只抓一个孩子,至少也得二三十个!”
“变态!”程如雪勃然大怒:“她有病吧她?”
“岂止有病!”徐盛拳头紧攥,咬牙切齿道:“简直是病入膏肓,不剁她一千刀,岂能治得好?”
“你说的没错,是该剁她一千刀!”程如雪一咬牙,一脸坚决道:“你放心,这个残忍歹毒的女人,她的命,我要定了!”
“你要定了?”徐盛一脸鄙视道:“哼哼,就你?”
“对!就是我程如雪!怎么了?”
“没什么,可笑!”
“有什么好笑的?莫名其妙!”
“有信心,是好事!但有信心不等于就一定会成功!话不要说的太满,否则一旦失败,那就是脆啪啪抽自己的嘴巴子!”徐盛冷冷一笑,低声道:“不过,你无所谓,因为你就是个恬不知耻的贱人,没脸没皮,没羞没臊!”
“哼,我说我要定了,我就要定了!”程如雪猛一攥拳,信心满满道:“不信,咱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徐盛一脸冷笑道:“不过,下山之后,你可别一直躲在州牧府不出来啊!否则,就算‘千手观音’知道你出言不逊,恨你,想要要你的小命,她也不敢去找你啊!”
“她为什么不敢找我?”程如雪很是不屑道:“莫非,她胆小?”
“呵呵,笑话!她杀人如儿戏,眼都不眨一下,你说她胆小?”
“既然不胆小,那她为何不敢到州牧府找我厮杀?莫非她对自己的功夫不自信,怕送上门儿会有来无回?”
“愚昧无知!狂妄自大!”徐盛一脸鄙视道:“没错,州牧府是有重兵把守,这不假!州牧府的把守,都是万里挑一的悍将,这也是真!但对‘千手观音’来说,摆平他们,也不过是一挥手之事!毫不夸张的说,一盏茶时间,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杀进杀出州牧府一百回!”
“你放屁!你以为她是神啊?”程如雪杏眼一瞪,怒声道:“你以为我们州牧府的那些守卫都是怂包、饭桶?你以为他们都是泥捏纸糊的死靶子?哼,我告诉你,她要是敢踏入州牧府一步,别说她是‘千手观音’,就算她是如来佛祖,她也休想活着离开!”
“哼哼,州牧府的守卫真有那么强?”
“屁话!要不你去试试!”
“我就一普通人,功夫低微,弱小堪比蝼蚁,我能试出个什么?”徐盛一脸认真道:“我问你,州牧府比皇宫如何?”
“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也问的出来?”程如雪极度鄙视道:“皇宫是个什么地儿?那可是天子的家,一国之君住的地方!那守卫可是兵中之锐,将中之精!那宫墙可是高九丈,巨石打造而成,堪比金浇铁筑的一般!就是随便找个没断『奶』的娃娃都知道,皇宫绝对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那又如何?”徐盛一脸不屑道:“对于‘千手观音’来说,皇宫跟腐朽的篱笆围成的菜园子没什么两样!”
“你个狗东西,不吹牛会死啊?”程如雪一挥手中木棍,怒声道:“刚给你说了好好讲,这又给我瞎胡扯,皮痒了,找抽是吧?”
“谁吹牛了?谁胡扯了?”徐盛一脸气愤道:“『乱』给人家扣帽子,你什么『毛』病你?”
“敢把皇宫比菜园,我还冤枉你了不成?”程如雪咬牙切齿道。
“你说呢?”徐盛一脸不快道:“我把皇宫说成菜园,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程如雪怒道:“你家菜园有那么牢固?”
“我家没菜园!”徐盛一脸认真道:“我说皇宫是菜园,那还算好的,至少还有一道篱笆,虽然腐朽,但好歹也能拦住个鸡鸭鹅之类的东西。而对‘千手观音’来说,皇宫算个屁,守卫、宫墙全是虚设,对她根本构不成一丝阻碍!”
“吹!你给我接着吹!”程如雪杏眼瞪的溜圆,口鼻直喷怒气,显然心中着实火大。
但徐盛却视而不见,昂然开口:“谁吹了?老子说的都是实情!”
“你再给我说句实情试试!”程如雪咬牙切齿说着,一挥手中木棍,恶狠狠指向徐盛,样子真是怒了。
然而,徐盛却丝毫不惧,一脸镇定道:“你急什么急?我问你,皇帝寿宴,皇宫戒备如何?”
“这么幼稚的问题,问猪猪都不屑回答,何况是本姑娘?”
“你不回答,没关系,因为我已清楚你明白,这就已足够!”徐盛冷冷一笑道:“我问你,前年皇帝寿宴上发生的事,你可知道?”
“皇帝又没邀请我,我不在场,我怎么会知道寿宴上的事儿?”程如雪一脸鄙视道:“你白痴啊你?”
“你不知道?”徐盛先是一脸疑『惑』,随即释然道:“哦,这也难怪,虽然你是州牧夫人的贴身丫鬟,但你毕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不知道也正常!”
“你个狗东西,你找死是吧?”程如雪极为愤怒道:“知不知道皇上寿宴上的事儿,跟我是不是个丫鬟奴婢有何关系?”
“当然有!”徐盛一脸认真道:“你要是你家小姐,你会不知道?”
“什么意思?”
“这还不明白?”
“明白什么?”
“唉,就你这智商,也真是没谁了!”徐盛叹息一声,很是无语道:“谁会把关系自己全家『性』命的大事儿告知一个嘴上毫不把门儿的下人?”
“说的云里雾里的,你到底啥意思?”程如雪厉声道:“别给我故弄玄虚,清楚明了的说!”
“这还不明了吗?”
“这明了吗?”
“好好好,就你这脑壳,我也真是醉了!”徐盛一脸无奈道:“我的意思是,州牧夫『妇』没把皇帝寿宴上发生的事儿告诉你,是因为你不是他们的女儿,跟他们没血缘关系,你只是一个下人,他们信不过你!这下明白了吧?”
“你放屁!”程如雪杏眼一瞪,怒声道:“我是个下人不假,可我家老爷和夫人从不对我隐瞒任何事情,你少挑拨离间!”
“哼哼,真是愚蠢的可以!他们会把所有事儿都跟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卑贱的下人而已,你以为你是他们的老娘亲啊?我呸,无知!”小声嘲骂一通,徐盛朗声道:“既然他们如此信任你,那为何不告诉你皇帝寿宴上的事儿呢?”
“皇帝的一言一行,皆是国事,都是秘密,岂能随意『乱』说?”程如雪一脸认真道:“我家老爷不告诉我,那是他身为臣子的本分,那是我家老爷对皇上忠心耿耿的表现,他做的没错,他就不应该告诉我!”
“哼,这理由找的,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真是?净给我瞎胡扯!”程如雪一脸阴狠道:“我要听的,是小畜生身边那些坏蛋的事儿,敢再给我离题千里,我必一棍敲碎你的狗头!”
“谁,谁离题千里了?”徐盛有些慌『乱』道:“我说的字字句句都关系着坏蛋,是你想到了千里之外,这跟我有何关系?”
“我说跟你有关系,就跟你有关系!”程如雪猛一挥棍指向徐盛,恶狠狠的道:“有种你再给我抱怨一句试试!”
“你个蛮横无理的小贱人,你她娘别让老子逮到机会,否则老子干死你!”徐盛暗骂一句,一脸恐慌道:“别发火,你息怒!息怒!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你个狗东西,真是欠!”程如雪一脸鄙视道:“懒得跟你个怂货一般见识!其他坏蛋都做过什么惨无人道之事?你给我认真讲来!”
“其他的?”徐盛脱口而出,一脸疑『惑』。
“怎么了,有问题?”程如雪一皱眉,显得颇为生气。
“没没没,没问题!”徐盛慌忙摇手道:“就,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就是?磨磨唧唧,到底怎么了?”
“也没啥,就是‘千手观音’的事儿我还没说完,你真的不想听了,要换个人讲是吗?”
“换什么换?既然没讲完,那还不给我接着说!”
“哦,好,我接着说!”徐盛深吸一口气,道:“前年皇帝过寿,‘千手观音’去了。”
“她去了?”程如雪一脸吃惊道:“皇帝邀请了她?她到底是什么人?皇帝跟她啥关系,为何请她去赴宴?”
“嘿嘿,你真逗!”徐盛冷笑道:“皇帝又不是神经病,他怎么可能邀请一个坏人赴宴?”
“那‘千手观音’怎么去了?”
“想去就去了呗!”
“想去就去了?她以为皇宫是啥地儿,她家后花园啊?”
“我又不是‘千手观音’,她怎么认为的,我可不知道!不过,她就是想去就去了!”
“皇宫守卫就没拦她?”
“拦了!”
“我就说吗,皇宫守卫负责皇上一家子的安危,事关重大,怎会放她进去?”
“拦是拦了,但没拦住!”
“没拦住?”程如雪一脸不信道:“这怎么可能?大内侍卫,个个功夫出类拔萃,竟拦不住一个小女人?谁信呐?”
“你不信啊?”
“废话!我当然不信!一群顶级高手,竟然拦不住一个十七八的小女人,这一听就是在放屁!我信,我是猪啊?”
“你是猪!哼,你也配?你不要侮辱猪行吗?它们的智商可比你高太多了!”小声鄙视一通,徐盛嘿嘿一笑,朗声道:“你不信也没办法,但事实就是事实,他们就是没拦住‘千手观音’,非但如此,他们连一个呼吸的功夫都没撑住,便全都丢了『性』命!”
“‘千手观音’杀了他们?”
“是啊!”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大内侍卫都敢宰,她不想活了吧她?”
“不就杀些大内侍卫吗,对‘千手观音’来说,这也能算个事儿?”
“私闯皇宫,『乱』杀侍卫,是同谋反,这都罪灭九族了,还不算个事儿,那你告诉我,对她‘千手观音’来说,什么才算个事儿?”
“嘶——这你还真问住我了!”徐盛皱眉稍思,道:“照她做的那些事儿来看,她还真没把什么事儿当事儿过!”
“啥?”程如雪很是吃惊道:“听你的意思,她还做了更加惊人的举动?”
“聪明!”
“她做了什么?”
“她当着满朝文武和皇帝的面,毫不客气的甩了皇帝的九妹莹玉公主一通大嘴巴子,还将公主给扒了个一丝不挂!”
“啥?”程如雪杏眼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她胆子这么肥?”
“这不算啥!”
“这还不算啥?这都欺负到皇帝头上了?”
“那又怎样?”徐盛冷冷道:“扒光公主的衣服,一通踢踹摔打之后,‘千手观音’拧断了公主的四肢,用针刺瞎了公主的眼睛、扎破了公主的耳膜、缝上了公主的嘴巴……”
“残忍!变态!”程如雪咬牙切齿,七窍怒气狂喷,浑身剧烈颤栗:“毫无人『性』,她就是个畜生!”
“畜生?”徐盛冷冷一笑:“畜生怎么比得了她?她可比畜生凶残多了!”
“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我要将她碎尸万段!”程如雪气愤之极,用手中木棍凶狠的砸向身边的岩石,好似砸的就是‘千手观音’的脑壳一般,毫不惜力,狂猛异常。
见此,徐盛冷哼一声,一脸不屑道:“杀她可没那么容易,就你这几下子,哼哼,不说悬,简直是鸡蛋碰石头,蠢猪撞尖刀,没有一丝机会,完全就是自取灭亡!”
“你给我闭嘴!”程如雪厉声怒吼:“我是功夫差,那又怎样?没试过,你怎知我就毫无机会?”
“好好好,我错了!”徐盛懒得跟程如雪毫无意义的争辩,索『性』顺她意:“你行的!你一定行!我相信你!”
“哼,口是心非!”程如雪一脸厌恶道:“心里是不是在咒我死啊?”
“为何咒你?”徐盛一脸认真道:“你恨‘千手观音’,欲取其命,我也不待见她,想将她剁成肉泥!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既然咱们志同道合,我只会为你祈祷,求诸天神佛保佑你,怎么可能做仇者快之蠢事?我又不傻!”
“哼,懒得跟你废话!”程如雪怒气稍减道:“给我接着讲那歹毒女人!”
“好!”徐盛大声道:“一通发泄之后,‘千手观音’觉得索然无味,于是便施展她的拿手好戏,用一千一百一十一根牛『毛』细针,把公主扎成了刺猬,让公主活活疼死在了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