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怒骂公婆二更
毛采薇在听到杨阿土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点儿怒气了，心想不论如何，今天自己可不能发火，一定要客客气气的和他说话。
第一他是长辈，第二快要过年了，她想过个开心年，回头去杨家老宅拜年的时候，过于尴尬的气氛也不太好。
“公公，你有话就直说，我听着呢。”毛采薇娇俏的脸上保持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
“听说你们饭馆里最火的一个招牌菜是叫艾草饺子？”杨阿土见毛采薇的态度不错，所以他现在的态度也算和蔼。
“是的，不过，这艾草饺子弄起来麻烦，所以我们饭馆只会做一段时间，等小年夜结束就不再售卖了！”毛采薇也不怕告诉她的计划，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既然你们不准备再卖这艾草饺子，还不如把饺子的馅料配方给我，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嘛！”杨阿土笑着说道，他以为他这样的表示亲切随和，毛采薇肯定会答应的。
“公公，艾草饺子的馅料和平常的饺子馅没啥区别，不过是用了艾草汁罢了。”毛采薇淡淡的说道，心说她才不会傻的把艾草饺子的馅料配方比讲给他知晓呢。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简单的话，我也不必来这一趟了！我说老三媳妇啊，我好得是你公公，你就这样藏着掖着，啥也不讲？”杨阿土很生气，因为他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他以为他一问，杨水溶两口子必定会说呢，可是他都这样低声下气的在问了，这老三媳妇还像河蚌的嘴巴那样很难打开，哎。
“公公，我真的没有藏着掖着，你真的是冤枉我了！”毛采薇摇摇头对他说道。
“那你说的具体一点，那饺子馅料如何弄的？具体一点，明白不？”见她不肯讲，杨阿土的火爆脾气上来了，这说话声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毛采薇闻言心里那个气啊，凭什么她就该告诉他了？
呸，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讲，看你能怎么办？
毛采薇心里冷笑着。
杨阿土见毛采薇面色一冷，也不说话，他算是知道了，自己在毛采薇这边是打听不出什么饺子馅的配料了，干脆也不问了，直接甩袖离开。
等杨阿土一走，毛采薇气的想骂人。
“什么人嘛，开口一问，我就得乖乖的告诉你嘛？”毛采薇在看到杨水溶回来后，就和杨水溶吐槽了。
“好了，好了，娘子不生气。”杨水溶可不想毛采薇太生气，忙笑着哄了，主动的去厨房给她烤了一个红心山芋。
“哇，好香……”毛采薇接过烤的香喷喷的山芋，把焦黑的一层山芋表皮给撕开，露出甜甜的香滑的山芋果肉，吃一口，味道好极了。
“娘子，下次他再来问，你就直接和他说不外传就可以了。告诉他，还不如告诉别人！”对于杨阿土的人品，杨水溶很不喜欢，若不是因为杨阿土是他的生身父亲，他是真心不想搭理的。
“嗯，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盛一碗羊肉白菜汤。”因为上次偶然买了羊肉，毛采薇做了羊肉白菜火锅和羊糕，杨水溶觉得好吃的不得了，两口子就想到了在好吃饭馆里添了一道水晶羊糕，若一天下来羊肉准备充足的话，还会额外弄一大锅羊肉白菜热汤，卖二十文钱一大碗，吃客还不少呢。
“今天既然他来了，我晚上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去一趟老宅那边瞧瞧去。这事儿我若是不出面解决，他肯定还会来咱们饭馆里问的。”杨水溶皱了皱眉，他是知道的，他爹可不好糊弄。
“难道要告诉他怎么弄？”毛采薇当然是不愿意告诉的。
“不用告诉，艾草饺子的食材弄起来麻烦，想必我娘知道了也不会想弄的，更何况我爹是想和蔓娘一起开的饺子铺弄艾草饺子，我娘肯定不答应的。”杨水溶冷冷一笑，淡淡道。
“我咋不知道你爹和她又开了一家饺子铺？”毛采薇闻言唇角抽了抽，她是真的不知道杨阿土和蔓娘开饺子铺来着。
“早晚会开的，听说我爹已经在找铺面了。你应该知道坐吃山空这句话吧？”杨水溶嘲讽的笑了笑，反问她道。
“嗯，我自然是知晓的，只是没有想到你爹的速度这么快，难道是因为枕头风的效果显着吗？”毛采薇指的是蔓娘唆使杨阿土赶快开饺子铺的。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杨水溶说道。
“哎……真是麻烦……”毛采薇又忍不住叹气了。
“咱们已经分家了，所以老宅那边的事情和咱们没有关系的。”杨水溶笑着说道。
“但愿吧。”毛采薇嗯了一声点点头。
等最后一位客人吃好走人，且看着天色不早，天空还飘起了筛盐一般的细雪，杨水溶决定今日早点打烊，于是和毛掌柜等人一说饭馆打烊了。
“娘子，我瞧着厨房里还有半锅米饭，我给盛回去，明儿早上咱们在里头放点山芋，熬粥喝吧。”杨水溶见饭馆里的剩菜都叫伙计拿走了，剩下半锅饭没人拿，于是他对毛采薇说道。
毛采薇也不想浪费，就点点头答应了。
关了饭馆的大门，锁上了，小夫妻俩才骑马一起回去了大石村。
到了大石村村口，雪停了。
杨水溶决定先把娘子送回家里，他再去老宅。
毛采薇反正也不想去老宅，所以她答应了。
“娘子，晚上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吃火锅，你先把食材准备妥当。”想着天气寒冷，杨水溶知道毛采薇喜欢吃火锅，这不，他一脸宠溺的对她说道。
毛采薇嗯了一声点点头答应了。
毛采薇被杨水溶体贴的抱下马儿，她转身去开了院子的门锁，目送着杨水溶骑马的背影。
只一瞬，他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白皑皑的世界里。
毛采薇回到屋子里后，就去厨房把炉子给烧热，然后开始把白菜，木耳，蘑菇等食材清洗干净，又剁了肉糜搓了二十来个肉丸，还下锅做了一些嫩黄的小蛋饺。
准备了简单的一些食材后，见天色都快黑了，也不见杨水溶回家，毛采薇心里有些担心。
但是她想着杨水溶毕竟是杨家的亲生儿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毛采薇去回廊上取了一把长柄的扫帚开始扫雪，她希望自己忙碌一点可以不去想那些令她糟心的事情。
不过，扫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杨水溶回来。
毛采薇是真的焦急了，便回屋里再换了一身厚实一点的衣服，把炉子的火给灭了，她把家里的大门给锁了，大步流星的跑去了老宅的方向。
杨水溶并不知道毛采薇这会儿在赶来老宅的路上。
还别说，杨水溶这会儿还真挺忙的。
他在老宅这边劝架呢。
“只要咱还没有和离，这新开的饺子铺必须有我一半的利润，否则我不会答应给你二十两银子的！”石氏大声的朝着杨阿土吼道。
“我又不是问你白拿的，我是问你借的，这不我暂时花的没有银钱了吗？我想问你借点而已，又不是抢你的钱，你对我这样凶做什么？”杨阿土闻言火气很大，朝着石氏开腔吼回去道。
“你是要拿我的钱去给狐狸精开铺子啊，我凭什么把钱给你？再说了，当初你不是已经从我的饺子铺拿了不少的银钱了吗？现在你还要问我拿？你还要不要脸啊？”石氏现在的饺子铺经营的举步维艰，自然要节省过日子，更何况一出手就是拿出去二十两银子，这岂不是等于在割了她的肉一样令她心疼吗？
“你别说那些污蔑人的话，她是人，不是什么狐狸精！”一听狐狸精三个字，杨阿土就听的火气上涌，立马想翻脸的节奏。
“怎么不是狐狸精了？本是大儿媳的亲戚，这下摇身一变，变成你的妾室，怎么？你都这样做了？还怕被我说几句吗？啧啧啧，你要是怕被我讲，你当初就别和她做那苟且的事情啊！什么东西！老娘还瞧不上眼呢！”石氏也真是气愤极了，才会这样愤怒的去讥讽杨阿土和蔓娘。网
蔓娘呢在一旁呜呜的哭泣着。
“呜呜……姐姐若当真瞧不上我，当时可以别叫我进门啊，这我进了杨家的大门，你又是如此的污蔑我，轻视我，这叫我和我肚子里的娃儿以后怎么在人前抬头啊？杨阿土，你是不是男人啊，当初怎么和我说的，你当初说你会把我当掌上明珠一样的对待的，会永远呵护我的，现在你也看到了，我被她这样的蔑视，你当初的誓言特么的全喂了狗了吗？”，蔓娘很是气愤，声嘶力竭的吼道。
杨阿土被蔓娘说的又气又怨，他是真心对她好的，可现在因为她，家里弄的乌烟瘴气的，可又因为蔓娘怀上了，他不敢对她发火。
“你还有颜面这样讲，我倒是不懂了，谁不知道当妾么，在大户人家，这妾等同于奴，是可以打杀和发卖的，你还真当自己这个妾是正室不成？那我告诉你，你想多了！你自己要自贱，可别怪别人要轻视你！”石氏其实也忍耐她许久了，这回她火大的反击道。
“呜呜……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她都在骂我了，呜呜……你就不知道帮我嘛？”蔓娘气的撒泼了。
“杨阿土，我告诉你，今天我三个儿子都在，你要是现在敢碰我一根汗毛，回头我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去见阎王！别特么的怪我心狠手辣！”石氏也是恨毒了蔓娘，她之前也想和蔓娘好好的相处的，但是她发现蔓娘比她想象之中的坏和狡诈，总是在她和杨阿土之间挑拨离间，还在她和二儿媳季氏之间挑唆，弄的现在季氏和她也有一点儿嫌隙了，那石氏怎能不讨厌蔓娘这个贱人？
陈氏和杨水斧在一旁有些尴尬，是劝架呢？还是不劝架？
季氏当没听到，自顾自的在吃腌渍的梅子，杨水榔抓耳挠腮，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杨水溶想走开，但是被石氏喊住了，说你是我儿子，难道你见老娘我被欺负了，就这样一走了之？你不是说要孝顺我的吗？咋不见你听话？
杨水溶唇角抽了抽，这会儿只能愣在原地，端看老大老二他们怎么处理此事？
这也是为什么毛采薇等他很长时间不见他回家的原因吧。
毛采薇心里肯定不舒服啊，这丫的去了那么长时间，还站在这儿和他兄弟们站一处，也不知道劝架？
她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杨家老宅屋子里吵架声吵的乱糟糟的了。
还是因为天气冷，也不见村里人来围观。
毛采薇站在门口，敲门还是不敲门呢？
终于踌躇了一会儿，毛采薇皱了皱眉，还是主动去敲门了。
“门外谁呀？”杨阿土这会儿火气上涌呢，自然口气不会太好，还凶巴巴的。
“是我。”毛采薇回答道。
听到毛采薇的声音，杨水溶忙大跨步的走去给毛采薇开门。
“你怎么也过来了？”杨水溶朝着她眨了眨眼，意思是你这会儿不该来啊，因为这趟浑水不好趟啊！
“哎呀，我怎么不好过来了？”毛采薇才不管他的眼神暗示呢，她才火大呢，她在家里等的心焦，他也不知道回去的。
“老三媳妇你来的正好，你来给我评评理。”石氏一看毛采薇来了，立马朝着毛采薇喊道。
毛采薇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眼神盯着自己，她下一瞬真特么想地上有一条缝隙，好让她钻进去。
“婆婆？你喊我？”毛采薇硬着头皮答道。
“娘，我娘子是想喊我回去吃晚饭呢，我现在先和她回去吃饭，吃好再回来。”杨水溶可不想毛采薇卷入这场风波，想带着毛采薇闪人。
“哦，老三媳妇可不常来，她这一来就要走啊？是不想看见我们这些人吗？”杨阿土一想到下午他去好吃饭馆讨要饺子馅料配方的事情，他就火大。
“对，我就是不想看见，别人家的公公婆婆相处和睦，哪里像我的公公婆婆，这隔三差五的吵一架，还不是你非要弄个妾室，你不安抚好妾室，也不安抚好正室，这个家才会搞的乌烟瘴气的！”毛采薇心想反正分家了，她可不想再受气，干脆挺直了脊背，铿锵有力的说道。
杨水溶听她说完这一番话，先是皱眉，接着他有点赞成毛采薇说的话，可不是吗？旁人家的爹娘一把年纪了，不相处的好好的嘛？哪个还会吵架，还弄个妾室回来？现在想想他爹的做派，其实他当真是瞧不上眼的。
季氏差点儿要为毛采薇鼓掌呐喊了，她真是说了她不敢说的话呢。
杨水斧和杨水榔闻言面面相觑，但是心里也有些赞同毛采薇讲的话。
陈氏心想三弟妹你真是捅了马蜂窝了，且看公公怎么收拾你啊！她不由得幸灾乐祸了。
“老三媳妇，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和长辈说话？”杨阿土呸的一声吐沫吐地上了，梗着脖子朝着毛采薇大声凶吼道。
“怎么不能这样说话了？我只是说了别人不敢说出口的话！你们若是对我有意见，有本事让你们儿子休了我啊！”毛采薇可不想憋屈的过日子，干脆冷冷一笑，盯着杨水溶瞧了一眼，然后她的视线定格在杨阿土的脸上，反驳道。
“你弄个什么东西进了老宅，你心里头没点逼数吗？你要自己快活，就自己搞定，别总拖着别人一起和你下水，还有，我的相公，自然要听我的话，凭什么让他听你们的话？孝顺，别跟我说孝顺两字，你杨阿土自己做到孝顺了吗？当初你可是明媒正娶我婆婆的，你和她好的时候不也答应她从此只对她一人好吗？那你现在呢？弄个什么玩意儿来气我婆婆？还把人弄大肚子，弄进老宅当妾，你这一大把年纪了，你觉得光荣，我们这些当晚辈的，都觉得害臊，出去让人瞧了，都是背后指指点点说咱家的，你还大张旗鼓的嚷嚷，又要做爹了，对吧？你自己高兴就好，干嘛老扯着我们这些晚辈管你们之间长辈的一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还有你，蔓娘，你要点逼脸吗？你都是可以当他闺女的人了，不要脸的进了杨家门当了妾，你不夹着尾巴做人，还这么嚣张的在正室面前耀武扬威，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啊给我婆婆提鞋都不配！”
毛采薇慷慨激昂的骂完这番话，引得石氏大声赞扬，她突然觉得老三媳妇真特么顺眼啊！
“老三，管好你的媳妇！她……她真是活腻歪了！”杨阿土被毛采薇说的那番话气的快要吐血了。
“我怎么活腻歪了，你不是挺能讲的吗？公公啊，你自己说说，你一把年纪了，都是当祖父的人了，还做这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现如今你们吵个架还要把儿子儿媳们带上，你觉得很开心吗？”毛采薇才不管呢，该讽刺讽刺，该反击反击，她觉得过去自己在杨家小心翼翼的过日子，真特么傻逼，她就该开心肆意的活着，若是杨水溶给她休书一封，她这会儿也不怕，因为她已经豁出去了。
她直视着杨水溶，见杨水溶便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走到她跟前，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
只听杨水溶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说道：“我的媳妇我来疼，谁若欺负我媳妇，我定然和谁过不去。这句话，我就放在这儿了，你们想怎么吵架，随便你们，我要带我娘子回去吃晚饭了！”
“老三，你特么翅膀儿硬了！你——”杨阿土看见蔓娘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样子，气的再次发火，正想开口数落杨水溶几句呢，但是杨水溶拉着毛采薇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还是骑马走的，所以留给他的是一连串的马蹄声。
见杨阿土气的瑟瑟发抖，石氏心里可开心了，今儿老三和老三媳妇真是给她争面子了！
石氏再瞧了一眼不出声的老大两口子和老二两口子，心里多少有些恼火，她心说还是老三两口子给力。
“有些人啊，孩子还没有出生呢，就开始羡慕我有好儿子好儿媳了，哎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石氏得瑟的瞅了一眼气的不得了的蔓娘，唇角冷勾，速的划过一抹阴郁之色。
“杨阿土，你是死人啊！我都被她欺负到这头上了，你也不管管？你刚才老三媳妇说的话，你也没有听到吗？”蔓娘又气又怒，拉长着俏脸，朝着杨阿土大声的发火，质问。
杨阿土心里也不舒服呢，他其实内心也是很有压力的。当他走去村里，自然也有看见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们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
杨阿土也是有羞耻心的。
他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但是这会儿因为毛采薇的大声揭露，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
哎，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的生理反应告诉他，他是真的很喜欢蔓娘的年轻漂亮，温柔体贴啊，更何况她的身子柔软，简直让他觉得做男人太特么值得了。
“行了，你还嫌事儿闹的不好看吗？你现在怀孕了，身子骨重要，你要听曹郎中的话，你现在要记得好好安胎。”杨阿土想了想，又看见两个儿子投来的看戏的眼神，他唇角抽了抽，他突然觉得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
“杨阿土，我被你的儿子儿媳欺负了呀！你怎么也不管管啊！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啊？”蔓娘觉得自己没有脸面了，下不来台了，再次呜呜的哭泣了。
陈氏见了蔓娘这样，心说蔓娘你自己不要颜面就算了，还把我娘家的颜面一块儿丢没了，谁让陈氏和蔓娘是表姐妹的关系呢。
杨水斧心道，自己老爹真是好艳福啊，这蔓娘的屁股啊，胸啊，都特么有料啊，自己若是老爹，肯定也有那个想法的。谁让他是正常的男人呢。
杨水斧不由得想起前几天，他半夜起来上茅厕，听到蔓娘屋子里的响动，他好奇的去听了墙角，就听到了他爹和蔓娘在折腾的事儿，他是听的喉头都痒了啊。
次日看见蔓娘那鼓鼓的曲线，立马脑子里意淫了一遍儿。
再想一想自己的媳妇陈氏那五大三粗的样子，他的意淫立马醒了。
哎，还是梦里爽啊！
“娘子，咱也回去吧。”毕竟自己娘子季氏怀孕了，杨水榔想带着自己媳妇季氏回去歇着了。
毕竟被爹娘喊来老宅这边，他俩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且瞧着季氏一直在朝着自己这边瞧，他知道季氏肯定等的厌倦了。
“嗯，我饿了。”季氏也很配合的说道，其实她吃了这么多的零嘴，饿个毛线，压根就不饿。
石氏因为这场争端，算是占了上风，就对他们说让他们早点回去。
“怀孕的身子要好好安胎，积雪路上，仔细着走，老二啊，好好照顾你媳妇。”石氏很是慈爱的交代了一番。
杨阿土想到孙子，便也勉强的关照了一声，仔细走路，什么注意路滑之类的话。
蔓娘气的直跺脚，她认为这一切都是毛采薇害的，瞧瞧毛采薇说了那些气死人的话之后，怎么连杨阿土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呢？
“我知道了，多谢爹娘关心。我会仔细照顾娘子的，你们也别吵了，既然是一家人了，好好的过日子吧，马上过年了，可要过个开心年啊。”杨水榔闻言，感激的说道，然后特意反过来关照了几句，说的石氏和杨阿土有点无语了。
等杨水榔两口子走了，蔓娘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竟不顾形象的如孩童一般嚎啕大哭了。
“你真是没用，连个小辈都不敢训斥！你太没用了，我当初跟你，真是瞎眼了，呜呜，我都怀了你的骨肉，你都不关心我，不肯偏帮我一下下，呜呜，我真是命好苦啊，杨阿土他不要我了……呜呜……老天爷啊，你把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收了去吧，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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