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他最想奋斗的事情
不过,简凉为他们找到会符咒的已经不错了。
至少让他们的等待,有了期望值,不会再觉得昏暗一片。
只要等到他们有人能够突破到大乘期就可以。
他相信一定可以。
简凉沉默不语,然后雷信河回去继续修炼,顺便准备一下要去救人的东西。
雷信河点头,闪身就出去了。
“主子,是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符傲问道。
“嗯,不知道族长可不可以教我学那个符咒的破解之法?”等他们到大乘期,还不如自己来得快。
符傲先是一愣,而后明慰的笑了。
“好,你等我一下。”符傲将自己的乾坤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因为他没有灵力,所以寻找那东西花了一阵时间。
几天几夜,简凉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拼命的学习那解咒之法。
符咒一解,雷族人炼器之后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三天后,雷信河刚结束修炼,忽然浑身一轻。
就好像有什么一直压在他肩头上的东西,突然就拿走了。
雷信河疑惑了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奇怪的感觉,也追查不到溯源之处。
……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宋北祎见简凉累惨了,趴在书桌上直接就睡了,眉间融过一阵心疼之色。
悄无声息的将人儿抱去卧室。
因为太累,简凉睡得很沉。
宋北祎点了一下她的额心,一道灵力锁住她的意识。
“凉儿,等我回来,以后我只为你遮风挡雨。”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心,深邃的眼睛里盈着满满的深情和怜惜。
简凉这一觉睡了很久,久到一身疲乏尽褪,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想起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简凉苍速下床,然后去洗漱,吃饭,接着去学习那个解咒之法。
到底是没有那方面的天分,否则早该学会了。
简凉捏着眉心,再凝眸对着一桌子的符纸,一头又扎了进去,她就不相信她学不会。
日落西沉,简凉还在一遍遍演算,在这个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进来。”简凉随口应了声,头也不抬的继续沉在一堆符纸里。
听到应声,雷信河推门进入。
自然也亲眼看到简凉这些日子的辛劳,都在忙着解咒之法。
她果然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
“简凉。”雷信河觉得自己跟简凉是朋友,那一声‘主子’,他是怎么都叫不出口。
不叫主子,也并不是他就不认她。
相反此次也是因为她,他的族人才能得到救赎。
犹记得昨夜,宋北祎的话,“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她。”
这个‘她’,自然不言而喻。
“信河,你来了,你别急,我一定尽快想到解咒方法的。”一见雷信河,简凉说不急,可明显已经急了起来,本来她就浪费了半年的时间。
现在明知道那些人被困在哪里,却还要因为他们身上的符咒之力,而不敢轻举妄动。
这不动,也就意味着雷族人要继续被困。
“嗯,我知道,你很厉害。”雷信河走路随意,半依在简凉的办公桌边,“可是人已经救出来,符咒也解了。”
“什么?谁干的?”简凉睁大了眼睛,震惊之后,就是欣喜啊,“人真的都救出来了,你没骗我?是容熹做的吗?”
一连这么多问题,简凉最后却是提到了容熹的名字。
那一刻,雷信河心里流过怪异,简凉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乎容熹,比喜欢宋北祎还多?
“是的。”雷信河试探了一句。
简凉对于人被救了出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而后耸耸肩道,“好吧,就当是礼尚往来,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有空约着一起出去吃顿饭。”
“好,那主子,现在对我们有没有什么安排吗?”现在所有人都还在小空间里待命。
简凉也头疼了一下,貌似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
一时还真的不好安排。
“先让你的族人去帝山吧,也就只有帝山能够容纳了,稍等两天,我再做安排。”
“好,那我去安排了。”雷信河没有多待。
领了命令就离开。
原本还以为有一场苦战,没想到就这样解决了。
简凉没有去想个中详细情况,但也知道一定不如表面这般平静。
她想明天看看容熹是否有受伤再说吧。
简凉深叹了一口气,该死的解咒之术,居然花了她四天的时间都没有解开。
简凉不想在一件事情上,再摔一次跤。
就算人救出了,她必须也要学会。
翌日……
简凉困顿的睁开眼睛,一眼就对上男人温柔的眉眼,睫毛长而密,菲薄的唇片轻抿着,他睡着的模样,安详得就像大雷二雷。
想到两个儿子,简凉纠结又困惑的心,也经不住柔软了几分。
自从他和戴嫣闹出那样的事情后,简凉很清楚自己,就算和宋北祎同睡一张床上,她对他也紧闭着心门。
不让他入侵,也不想自己犯傻。
“宋北祎,你和君泽昊有关吗?”简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样的话。
心里的这个疑惑,就是这样脱口而出。
蓦然,简凉立刻伸手捂住了宋北祎的嘴,“不要说,永远都不要让我知道,你最好不是他。”
其实,她是害怕的。
她希望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君泽昊有自己野心,说他对她有感情也许不假。
但那人骨子里皆是冷情。
最后,她的存在,只不过是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她想宋北祎绝对和那人是不同的,所以她半途就回来了。
因为在这里有自己的男人和孩子,还有那些追随者。
她不允许自己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
那一剑,本来就是为了了解花凉和君泽昊的前世。
前世如烟,她是简凉,所以一定要守住这一世。
覆在宋北祎唇上的小手,被某人轻啄了一下,简凉吓得手猛缩,“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睁开眼的那一霎。”
简凉微愕,那她刚刚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宋北祎眸光灼灼如热焰中的黑曜石一般,深邃迷人。
两人四目相对,简凉抿了抿唇,有些话在喉咙处打着滚。
话还没说出来,就听宋北祎磁性诱人的声音,在耳边蛊惑,“凉儿,我爱你。”
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这三个字便能搅乱她一池春水。
简凉微攥了下拳头,强忍着内心的情绪不外泄。
好一会儿,她莞尔一笑,“所以说,你现在是非我不可吗?”
“嗯!”
简凉亲了他一口,“谢谢。”
宋北祎黑眸一深,厚着脸皮讨赏,“再奖励一个。”
“我还没洗脸刷牙呢,今天中午有个简单的聚餐,你要来吗?要去的话,就赶紧起来吧。”昨晚,容熹发来的短信,定下的时间和地点。
简凉推着他壮阔的胸膛,催促他赶紧起床。
这男人什么癖好,躺她床上,就喜欢把自己剥得这么干净。
宋北祎根本不在乎她那点力道,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下面,“凉儿,今天我们去把证办了,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们了。”
简凉暗暗好笑,这人为什么总是这么在意一纸结婚证的事情。
就好像在怕着什么东西。
两人之间连孩子都有了,他不是该高枕无忧了么。
简凉突然就觉得让宋北祎拿捏不住,或许才能让她更懂得多珍惜自己一分。
“可我怕你养不起我,怎么办?你也看到我身后的人,你再看看大雷二雷,可不止一大家子呢……”
“女人,你可不要太小看我了。”说完,宋北祎低头往简凉漂亮的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真没有怜香惜玉,那一口咬下来,简凉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丫的,你属狗的啊?”
“乖,别乱骂自己。”宋北祎好心情的逗弄起炸毛的小妮子。
忽然,他发现自己宁愿简凉跟自己闹闹小脾气,也比她一身的忧郁和悲伤要好。
看她冷绝的锁着自己的心门,就等于将他推进寒潭中。
简凉气鼓鼓瞪他,“宋北祎,从老娘床上滚下去。”
话未落地,简凉踹起一脚。
但是脚刚抬起,似乎脚脖子上被什么丝丝缠住。
简凉脸色又一变,气得大吼,“宋混蛋,你绑我做什么?”
“为了防止你踢坏了我,把我抛弃了,所以该强势的时候,我也要强势一点,该粗鲁的时候也得粗鲁点,但这不妨碍我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你,乖……别抗拒,不然痛得又是你。”
“臭不要脸的,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道貌岸然的禽獣。”简凉想呸他无数口。
这混账就仗着他修为比自己,对她,越来越过分了。
丫的,打不死他。
她真想毒死他。
宋北祎妖邪的一笑,瞳眸里倒映着某人气得铁青的小脸,心里的禽獣慾作怪得更厉害,“你说的不错,正如我向来都比较喜欢用行动证明自己。”
“啊啊啊啊……禽獣。”
一早上在明媚的阳光下,那间小房间里,响着杂乱的声音,还有女人不断骂骂咧咧和哭泣的声音。
某人吃饱喝足,但也被某只小妖精抓得浑身血痕。
简凉气鼓鼓的收拾了自己,还好这栋别墅里,没有其他人。
要不然她今天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貌似她一个孤儿,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姥姥是谁呢。
四下看了一下别墅里,大雷二雷那两混小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两人一放出来,就放虎归山的猴子一样。
虽然两小子经历的世俗之事不多,但这世上,简凉不觉得有人能够欺负得了他们兄弟两。
所以一点也没担心他们两不在别墅里的事情,只担心招惹上他们兄弟的人。
简凉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宋北祎将刚温好的牛奶拿到简凉面前,“你看你这几天熬夜都熬出黑眼圈了,多喝点牛奶,增强点抵抗力。”
“我没有手。”简凉故意道。
宋北祎微微勾唇,端起杯子,送到她唇边。
简凉喝了一口,“那两小子呢?”
有宋北祎在,简凉感觉自己除了在床上,几乎就等同于断手断脚一样。
什么都是他伺候得好好的。
这跟自己上一世比,简直是天差地别的待遇。
早知道当初宋北祎是这样的男人,她一定紧紧抱住这条大腿,使劲挥霍这男人的宠爱。
“知道你醒了,爸妈他们都从清州过来看你们,这些天因为你有事,没来打扰,所以这些天他们都跟着那几个猴子玩。”宋北祎边说着,又端起牛奶杯,喂了简凉一口。
一顿早餐吃得还算和谐。
简凉跟他说的话,也多了一些。
宋北祎却依旧没有多放心。
仿佛不能领证,那颗心怎么都无法落地。
就算明明知道那不过一张纸的事情,都没有两个孩子来得实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盼望的儿子,都没抱过就已经长那么大,宋北祎心里有着巨大的落差。
不过,宋北祎最能肯定的一件事。
穷极一生的想要把简凉冠上宋太太的名字,成了他最想奋斗的事情。
有人看着,简凉就更放心些,“等会我想去逛逛商场,你去吗?”
也不知道魔族人离开帝都没有。
简凉觉得既然要在帝都长住,就该好好治理一下。
“好。”像是知道简凉所想,宋北祎又道,“魔族人已经退出帝都城市,也许可能还有人掩藏了气息,躲在这里,不过都不再那么影响帝都了。”
“是你干的好事吧?”
宋北祎微愣,随之妖邪一笑,“老婆,你要是觉得我有这么厉害,那我就是有这么厉害。”
“老婆个屁,谁是你老婆?”臭不要脸的。
“简凉。”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老公?”简凉白眼斜翻。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两都不知道滚了多少夜,应该算是几千几万辈子的夫妻了吧?”
“那顶多算是……”
简凉还想反驳,就被宋北祎冷声打断了,“你要是再敢否认,我不介意让你这个月都出不了门,下不了床。”
宋北祎说的时候,又咬牙切齿,又阴狠。
仿佛简凉成了他的仇人一样。
简凉咽了咽口水,因为某人的淫威,因为自己的自由,她没出息的闭了嘴。
“你狠。”
“乖。”宋北祎温柔宠溺的亲吻了一口她头顶的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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