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舍不得你
接着传来他妖媚无比的声音:“啊莞,你是要我逼,还是你自已说老实话。”
已浑身颤抖的尚莞,顶着还存着的一丝的理智,死撑到底的说:“我说的真是实话。”
某人嘴角的那抹笑即时转成噬血,眸里闪出燃烧的火焰,他菲薄的唇并不开启,但手却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的挑弄着,因为他看出来了,尚莞脚上的敏感度不并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他的手指如万马奔腾的蚂蚁,在她脚的皮肤上游走着,走过之处留下阵阵涟漪,将她覆盖。
她像一只柔软的小绵羊,但脸上却染成绯红之色,醉眼迷离的凝望着在她上头的男人,但依旧死守城墙,不愿松口半分。
正居高临下注视着她的邵栾晟,此时也甚是气血方刚,身体里撩起阵阵的欲火,将他燃烧着,但他的制自力强于常人,所以就算欲望狂卷他,也能立住脚跟,没有随着欲望飘扬。
突然,他低首埋头有尚莞的胸口之间,咬住那颗樱桃,轻轻的吸//吮着,如此,尚莞再也忍不住的喘气出声。只是这般的喘声,饶是邵栾晟这般有制自力的人也无法抵挡,接着用他那勃//发着的欲//望,抵住尚莞花园门口,虽然中间隔着卫生棉,但是尚莞清晰的感受的到他那根一柱擎天要冲破阻碍钻进她的花园里。
紧接着传来邵栾晟低沉沙哑,压制痛苦的声音:“啊莞,你要是再不说的话,一会我压制不住了,就不管你姨妈没走,也会攻进去的。”
这话将失魄的尚莞惊醒了,邵栾晟这个疯子,就这么笃定她没说谎,好吧,她在他跟前简直就是个透明人,一点心事也藏不了。说就说,总比被他折腾要强吧!
“好,我说,你先停下来。”她急喊一声。
邵栾晟一听,游走在她小金莲的手即时停住,头也从她的胸口移开,一脸涨紫的凝望着她。
“说。”声音沙哑但却有力。
缓过神来的尚莞呼了一口气,怯怯的凝望他,弱弱颤颤的开口:“他。。。。。。说。。。。。。想和我。。。。。。交。。。。。。往。”
话刚落,邵栾晟那绛紫的脸色顿时成黑,怒目的瞪住尚莞。
尚莞看着他的变化,颤抖的解释:“但是我拒绝了,我说我有男朋友了。”
虽然她补充了这句话,但是邵栾晟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而是责备:“你知道他有这份心思,还答应和他一起用吃饭?”
“没有,当初他只是说因为我替他节省了一大笔材料费,因为这事一定要请我,而他的态度这般诚肯,我无法拒绝,所以就答应了。”说完,她皱着小脸,一副可怜之样。
“你以为天下有那么好的免费餐,人家这样一说,你就信了。”
“当时他真的是很诚肯的,我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会有什么心思,再说,我穿成那样,哪个男人看到我会产生邪念的?我也不至于这么自恋吧!”尚莞突然觉的气势高涨了起来。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是吧!”邵栾晟压着她,浓眉打成一团,似乎怒涛又开始涌动了。
尚莞急喊:“我当初真的没觉的有问题,而且这话也是饭后才说的,就在我要走的时候。”
邵栾晟看着她那个样子,也清楚她笨的要死,肯定也看不出来,但心里依旧是怒,这次倒是没出事,但不代表下次就不会出事,想到这,他冷怒说。
“那当初你受邀时,怎么不告诉我?”
尚莞怔忡,当初她没想过把这事告诉他,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这样说,一定会被他吼个狗血淋头,于是找了个借口道:“当时你不在公司。”
“不会打电话吗?”他怒。
她皱了皱脸:“我是担心打扰到你,要是你正在谈一件大合同,我突然打电话跟你说这种事,影响到合约了,那我就可真是罪过了,所以没敢打。”
邵栾晟冷扫她一眼,“以后,要是客户请你吃饭,请你喝咖啡什么的,你都要向我汇报。”
这话听在尚莞耳里,别有一翻滋味,他敢情把她当成犯人了吧!岂不是很没自由,不过算了,先答应他,待她走了,他也管不了。这般想着,所以很乖巧的点头应答。
“知道了。”
邵栾晟冷扫了她一眼,这才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一旁,紧抿着薄唇,不言不语,似乎在思索着。
但尚莞也没管他,见他没有再找碴了,松了一口大气,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却不想,这件事直接导致她逃走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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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尚莞坐在电脑旁,乔炀走了进来,又是一脸笑意。
尚莞督了他一眼,淡淡道:“乔助理今天看来很开心呀!”
乔炀笑道:“确实很开心,对了,尚工,明天真是荣幸,和你一起出差。”
尚莞一怔,有点摸不清头脑,急问:“乔助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是这样的,刚才总裁让我来告诉你,明天我们三人一起到梅市去竞标。”
尚莞一听,脑中一片空白,又是竞标,她只是个设计助量,竞标这事怎么能轮到她呢?上次去竞标,已被卖身了,这次去,会不会回不来了。
想到这,她急问:“竞标为什么要让我去,不是你的工作吗?”
乔炀笑的很贼:“估计是总裁舍不得你。”
尚莞即时投射一记冷箭,乔炀却一副无谓,“这事我就告诉你了,我得忙去了。”
话落,人也闪出了尚莞的办公室,看着乔炀的背影,她一片混乱,于是站起身,往邵栾晟办公室走去。
站在他跟前,她皱着小脸问:“明天去投标为什么要让我去?”
邵栾晟却头也没抬,冷然丢了一句:“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费话。”
她很想发怒,但想到不能激怒他,不然会毁了她的计划,因为明天他去梅市,是她离开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她找了个理由很温和说:“可是我去了,我啊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