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扩军?
椟清明听得眼睛微微一亮。手机端m.
心理,时机,没有机会便自行创造出的机会,自行推动形成的一个绝对有利于自己的局面,而后抓住时机开始进攻。
这创造有利条件的能力,抓取时机的能力,掌握地方心理的能力。
不愧是绝世虎将之名!
一旁一直沉默着的郑岚也是听得微微一顿,他现在才真正知道吴长军败在什么地方了。
这并不是像他一开始认为的那样,只是败在三千年挖矿之,导致了吴长军战斗力退化的原因。
不客气的说,便是吴长军还是三千年前的战力,面对土截指挥使,面对耀光军,吴长军还是会败的一塌涂地!
这是将领的差距!
同时,也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开始庆幸自己跟随了这样一位厉害的指挥使。
将军喜欢能打胜仗的士兵,士兵也同样更喜欢能带领他们打胜仗的将军。
椟清明点了点头,毫不吝啬的赞叹道:“绝世虎将之名,名不虚传!”
“星主谬赞了!”邵氏良适时谦虚了一下子。
椟清明笑道:“接着说吧。”
邵氏良接着开口道:“一战而下,整个吴长军战力都弱得不像样,只有郑岚率领三千旧部,对我耀光军造成看了一些威胁,于是,我便收降了郑岚!”
“而后,本来是打算带走乌常星今年出产的灵晶便作罢,但乌常星累积的灵晶高达一千七百亿至多,十万人根本无法在一次时间内带走那么大量的灵晶,而后,郑岚提议,将整颗星球通过十万大军的同时的空间跃迁,将乌常星整个星球带入异度空间,而后转运到耀光星域。”
“十万大军带着乌常星进入了异度空间,而臣则回到了景泰星,标记坐标,于是,乌常星已经出现在了景泰星旁边五十亿公里处,并被臣改名为灵王星!”
“这便是此战的开始,过程,结果,以及最后的战利品!”邵氏良说完,便抬头看向椟清明。
不知道椟清明想从这灵王星拿走多少的好处,可不管对方要拿走多少的好处,邵氏良都只能答应,这是最难受的地方。
但幸运的是,吴长军的大元帅从一开始虚报了乌常星的产量,在整个外界的眼,乌常星的产量只有每年三百亿,如果实在三百亿的基础被椟清明拿走一些好处的话,邵氏良每年都可以剩下差不多三百亿灵晶。
三百亿灵晶用来养一只五万的耀光军外加五万预备军和各方巡查,以及两颗星球的万族生灵,已经是很简单很轻易的事情了。
椟清明沉默了片刻,而后,他开口道:“灵王星,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打下来的,这是属于你的,在耀光星域,朕不会要分毫,朕也不允许任何人将念头动到你的灵王星!”
什么?
邵氏良愣住了,竟然分不取?
椟清明接着开口道:“但有一点,你要做到!”
“请陛下明言!”邵氏良满脸严肃。
椟清明笑道:“扩军,将五万耀光军扩展到五十万,预备军准备三十万,这些,必须在三年内做到,记住,不只是做到人数足够,朕要的不只是人数,更是这八十万大军的战斗力!”
八十万大军?
“你先扩军吧,扩到什么地步,朕便给你什么职位,若是能扩军到八十万,朕便任命你为镇北大都督!”椟清明朗声开口,满脸的信任和重视。
邵氏良一阵无语。
如果他真的是土截,真的是耀光星域土生土长的人,说不定,在椟清明这一举动之下,他真的从此宣誓效忠于椟清明了。
但,他是阳河世界的源神,他来这小镜花世界,来这耀光星域,是要颠覆神尊的,是要彻底搞乱整个小镜花世界的。
但不得不说,椟清明的这一举动,给了他名正言顺扩充自己实力的机会!
八十万大军……
要知道,一个星域的常备军也只有八百万而已,即便是那四大星域的常备军,也不过才一千万而已,扩军到八十万,这等于邵氏良已经握住了耀光星域十分之一的力量,甚至于,在无数钱财砸下去之后,这八十万大军,可以当做两百万大军来使用。
颠覆一个星域的力量,已经唾手可得!
“拜谢星主,土截誓死完成星主之令!”邵氏良跪了下去,满脸的感激和激动。
椟清明笑了。
这般绝世虎将,已经真正成了他的心腹了,往后,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这绝世虎将在,对等的战争,便是近乎必胜的。
或许,耀光星域清扫干净之后,还可以扩充一番,让他成为第五位大星主!
“好了,先这样,朕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好生练兵!”椟清明勉励了几句,瞬身消失。
这时候,邵氏良才慢慢的站了起来,郑岚迅速走过来,满脸恭敬:“指挥使,接下来?”
“练兵啊!”邵氏良笑了起来:“下发命令,耀光军招兵,四阶者以优先,三阶以也可以前来参与招兵,即便是三阶以下,也可以迁移过来。”
“另外,声明一点,耀光军不招收任何富家子弟,耀光军招兵,只面向平民,只面向下等社会的人!”
“吃不饱饭的,被裙带关系陷害掩埋的,都来吧!”邵氏良高喝。
他一直准备的计划,终于真正的走出了第一步,而要说紊乱一个世界的话,有什么阶级斗争更快的吗?
没有,阶级斗争永远是毁灭一个世界的最快速最有效的东西,尤其是,不管在哪个世界,被压迫者永远利益既得者多,一旦这多数人找到了同一个使力的方向和方法。
世界,将瞬间反复!
小镜花世界的生灵啊,准备面临红色主义的洗礼吧,红色主义的疯狂,是个不可控制的东西,但也正是这种疯狂,才能从根子彻底摧毁整个世界。
红色主义是前世华夏经历过的一个时期,经过几个世纪的研究后,二十七世界,诞生了一种不管什么主义,都只是一把刀的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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