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为什么离开我
喜娇瞪着江赁枫,这个家伙太可恶了,一定要让他好看,好好整整他才能以消心头之恨!
江赁枫讥讽冷剑道:“想不到你不仅吸引女人,对男人也很有吸引力。”
冷剑并不理会他,下令道:“继续启程。我们向右走。”
江赁枫迷惑的问:“刚刚你不是说向左走吗?”
冷剑微微蹙眉,道:“是骗他的,一个衣着像痞子的人,也想冒充楚逸湘。”
江赁枫道:“你凭什么说他是冒充的?”
冷剑道:“你看他那傻样,怎么可能是楚逸湘?这种江湖败类,只是骗骗他算不错了!”冷剑若是承认了他是楚逸湘,就相当于承认了他以前是那个顾羽昭,这一点有江赁枫在后面,他是明白的。
江赁枫笑道:“是么,可是喜娇刚刚说他就是楚逸湘啊!”
这下子冷剑傻了眼,喜娇却冒了一句:“江大哥,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过那个混混痞子是楚逸湘大侠了?”
喜娇居然赖账,江赁枫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冷剑倒是冷笑一声,这些白公子没话说了。
江赁枫瞪了一眼喜娇,不再多说了,继续闭目养神,不过,他有一种直觉,冷剑刻意在隐瞒是么。冷剑下令大家向右路走去。
傍晚,冷剑派人找了一家客栈暂住歇息,明天天亮在赶路。
房间里,江赁枫、冷剑两人对立而坐,喜娇为他们倒上了茶水,干这些丫鬟做的事儿她倒是挺熟练的。江赁枫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吹了吹茶水,接着喝了口茶,平淡地问:“冷剑,这儿没有外人,你我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是么来历?”
冷剑依旧漠然地说道:“我没有特别的来历,就是有,这恐怕不需要像你汇报吧。”
江赁枫站起身,阴冷了表情,道:“你我同为主公门下,我就不能关心一下你?”
喜娇望了望两人,这两个不是倒是有些像同路人,肯定没有三句马上就要吵起来。
冷剑反问:“你会关心我么?”
“顾羽昭,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派人去调查你,如果你说了,我可能倒是没有那么大的兴致了!”
显然江赁枫的话激怒了冷剑,他冷笑道:“你有什么权力?”
江赁枫听了这话很不舒服,道:“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难道你认为我们是一样的地位吗?你不觉得除了主公,整个天音教的人都敬我三分!所以你就应该认命。你很清楚,名义上,主公让我们一起去昆仑山论剑,实际上你的任务就是听我调遣!”
江赁枫不知为何,一再冷眼相对,其实,他不想这样对待冷剑的。因为,冷剑不是一个令他讨厌的人。
冷剑端着杯的手用力地放下茶杯,他感到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一样,已经不能说出半个字了。江赁枫此番羞辱,他必定铭记上心,他日,双倍奉还!
江赁枫看见冷剑气得苍白的样子,知道自己话说得很重,他缓缓神,道:“好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冷剑猛地站起身,侧身欲离开,却背后又传来江赁枫高傲的声音:“记住,不要忤逆我,我不喜欢!”
江赁枫这话还真狠,顾羽昭的性子也一直不是隐忍的个性啊,喜娇为这两人捏了一把汗,不会打起来吧,他们弄起来是小,要是误伤了她这个局外人是大啊!
冷剑回头瞪了眼江赁枫,他心中的烈火在燃烧,他一直在忍让这个男人,不是怕他,而是想超越他,也等待着凌驾于他之上的机会。冷剑甩门直接离开了。
“我这是怎么了?”江赁枫叹了口气,也许,天音教的人事,都是这样令他不快。
“江大哥,你明明不想这么对待别人的,为什么总是装出一副让人讨厌的样子?”喜娇迎上前来说道,她似乎看透了江赁枫的内心。
“你说什么?”江赁枫有些恼怒了,用凶悍的眼神盯着她,这个丫头总是自以为是,还真敢顶撞他!
“我说……”喜娇不语了,他这个表情真的很恐怖啊。
“说错了话的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滚出去站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来!”江赁枫冲喜娇一吼,递给她一个不敢不从的眼神。
喜娇乖乖地走到了屋外,站在那儿,心里咒骂这个变态,可是她现在成了他的丫鬟,也不敢忤逆他啊,找机会再收拾他!
江赁枫走出门去,望了望喜娇:“恩,很乖啊。”
喜娇一见他就有气:“拜托,这个社会需要人人平等,需要和谐,你为什么要掌控我的自由?我偏不站在这儿!”
喜娇正欲移开步子,被江赁枫点了穴道,完蛋了,喜娇的脸色很难看,这下子会被蚊子咬死的,江湖上的蚊子很大个的,加之她的血型很讨蚊子喜欢!
江赁枫笑着回到了屋子,躺上床睡觉了。
“轰隆隆——”几声雷响在闪电之后而至,天看上去要下雨了。
大雨淅沥沥下了起来,一个巨雷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江赁枫,他猛然睁开了眼,听见屋外大雨,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是为什么也不知道,有一个雷鸣打响,江赁枫忽然意识到喜娇在屋外被点了穴道!
江赁枫顾不上披上外衣,立即冲出了屋子,那丫头果真在雨里,成了落汤鸡。
冰凉凉的雨水滴在身上,喜娇头疼得要裂开一样,抱着头,恍惚间看到一张熟悉的带着焦虑的脸,透过密密的睫毛投进她的心湖。
江赁枫冲到她身边,为她解开了穴道,急忙把她抱进了屋子,将她放在床上,她全身不停颤抖着,似乎失去了意识。
江赁枫见喜娇这个样子脸上有心痛的表情,她的眼泪“噗簌簌”的流出来,不可遏止。方才雨水泪水交织在了一起,喜娇眼眸中那张脸在逐渐模糊,贺兰煜……这个时候她忽然有了力气,一把抓住江赁枫的双臂疯了似的摇晃着,长长的指甲隔着衣裳掐进他的手臂,她放声哭泣:“你明白么,我宁死也不要和你分开的,为什么,你有什么理由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