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是考古学家
“好像就是叫林彤,嗯?你怎么知道?” 白小初的眼泪突然挥洒下来,她妈妈以前好像提过自己学医,后来因为爸爸死了,她再也没有碰过。她不喜欢消毒液,也是因为她妈妈不喜欢。 “小初,你怎么哭了,你以前,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都不哭的。” “周嘉禾,我妈死了。”白小初又开始嚎啕大哭:“她被人杀了,可是我却不知道凶手是谁。那些警察敷衍了事,连事情都没有了解清楚,就判做自杀事件处理,还把我妈妈火化…呜呜,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消息突然从周嘉禾嘴里说出来,也很惊讶,他一直以为,白小初就是孤儿,没爹没娘。 “小初,别难过…” “我从小到大,她只关注我的成绩,对于我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她一点都不在乎,一个不在乎自己孩子的女人,竟然还提供疫苗帮助敬林度过危难,你说她到底是好还是坏…” 是好是坏,白小初对她的评价林彤再也听不到了。 白小初又去喝酒了,喝的烂醉如泥,她走到军馆门口坐下,马东见到她,赶紧进去通报。 白小初摇摇晃晃摸进门,顺着记忆走到上校的客厅,马东刚汇报完,就见白小初往上校坐的沙发上一躺,一脚拂开桌上的瓶瓶罐罐。 男人的脸拉了几成黑。 马东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反正上校的脸特别难看,他怕殃及池鱼,迈腿就溜。 男人走过去,白小初就笑了,她咯咯大笑,手指还指着雾初识。 “你,过来,给爷捶腿。” 见他没动静,白小初不高兴了,嘟嘴:“过来啊,爷腿疼,揉揉,揉好了,爷就开心了,就给你钱钱。” 白小初把剩下的钱都放在桌上,三百块整的,还有一些皱巴巴的一块钱。 男人的脸要多黑就有多黑,他蹲下来,目光注视着醉酒的白小初,捏了捏她的腿。 白小初点点头,摸他头发:“嗯,不错,不错,那钱全给你,反正我也用不着了…” 男人注意到她的手,伤口感染了。内心深处腾起一丝愤怒,他用力捏了她的小腿,白小初没有感觉,只是不停地笑。 客厅里一会儿是哭声,一会儿是笑声,来来回回几个时辰,最后客厅里安静下来,男人目视着她好一会儿,才脱开她的衣服,看看她腹部动过手术的地方。 衣服脱到一半,男人停了。 他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匆匆忙忙走出客厅,马东见他神色慌张,不似平常,情不自禁。 “把她丢偏房去。” “是,上校!” “等等,把她丢远点,我不想看到她!” “可是她喝醉了。” “没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 白小初醒后,已经是放假的最后一天,这天风子奕来了。还送来一捧玫瑰。 白小初记得自己在军馆的,醒来却是在租房。 “小初,送你的。” 白小初见他穿着西装,没了妖娆的斜刘海,整个人看上去正派多了。“谢谢,我不喜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