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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唉乃一声山水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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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

梁祺瑄想到正午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和二人商量的事情,心里默默祈祷,肖浩然那小子办事不要出什么差错。

原来他一早就猜到要被父亲拒绝,就算不责罚自己,也会像下午这般,把自己关起来,扭送回宫。以防万一,他中午回来的路上就和二人交代好了,见机行事万一形势有变,就由肖浩然在外张罗马车什么的,里应外合。可是都到了这个时辰了,肖浩然怎么还没出现呢。

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由远及近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是屋外大锁落地的声音,门一打开,借着月色亮起选便看到肖海天揪着肖浩然的耳朵走了进来,铭心赶忙将屋内主灯点燃,几个家丁跟着肖海天一起涌了进来,梁正峰和夏夫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肖浩然脸上表情痛苦,却苦于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一手拖着父亲的手,一脸无辜的看着梁祺瑄。

梁祺瑄知道,这下是完了,心里反倒是比刚才的忐忑不安多了份平静。

“肖管家你快放了浩然吧,再晚点耳朵就要被你扭掉了!”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你这逆子,倒是越发的惯得没了样子了!教唆别人帮你逃跑是不是?今天我就把你腿打断,开你还敢往哪里去!”梁正峰显然是被气急了,也顾不得夏氏在旁边又拉袖子,又使眼色,狠狠的将她手甩开,“不是你这么一直惯着,也成不了今天这么混蛋!来人啊,家法伺候!把少爷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老爷使不得啊!这二十班子下去,壮汉都受不起,更何况是瑄儿这般较弱的身子!”夏夫人一听老爷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不禁吓的直冒冷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板子打完,梁祺瑄就真成废人了。

“你不要替这个忤逆子求情了,赶紧起来,就是被你惯得才变成这副样子,成日里不学好的,竟还学起了这些歪门邪道,我只打断他的腿,又没要了他的命已经算好的了!”

“老爷,你不能这么狠心,他也是你的儿子啊。”夏氏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娘亲,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情的,二十个板子而已,我还是受得起的,只是我有一是要说明,若是没把握打残,还是要放我出去的!”

“你看看这个畜生!拖出去打!”梁正峰也顾不得礼仪下令就让下人将梁祺瑄拖到了院外。

铭心跟着跑了出去,看真是要打板子,也退下来央求:“老爷,这馊主意是我出的,你不要责怪少爷了,少爷是金枝玉叶,受不起这杖刑,让小的来受吧!”

“铭心,你一边呆着去,没你的事。”

“打!”

“老爷!”夏夫人被跟着的肖姨娘和湘桥参扶着,看着仆人们张罗着架板凳,举长板险些晕了过去,湘飞在一旁想院外张望着,嘴里默默念叨:“怎么还不来呢?”

“嘭……”一个大板落下,梁祺瑄顿时感觉屁股上传来了皮开肉绽的感觉,牙关却咬的死尽,死都不求饶。

梁正峰本想着只是吓吓梁祺瑄的,若是他求饶,便也就罢了,也真不能把他打得怎么样,却不想这个孩子竟然如此口硬,板子落了连叫都不叫一声,自己的话也已经说出,总要顾及自己的面子的,却也只能忍这看着他受打。

就这样又打了两下,殷红的鲜血从梁祺瑄月白的绸裤中印了出来,月光下诡异的绽放着。

板子还在落着,梁祺瑄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细腻的密汗,每等板子一落就会发出哼唧声,虽然不大,却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夏夫人看的是心惊肉怕,“老爷够了吧,差不多了!”

梁正峰却也比阻止。

“住手!谁敢打我宝贝!”说话的正是梁府的老祖宗,下板的人立马不敢再有所动静。

就见梁母老泪纵横进了院子,扑倒在梁祺瑄的身上,梁正峰和夏夫人赶忙过去要搀扶她。

一旁湘飞见了随行而至湘云,小声问道:“怎么才来,把人吓死了!”

“走得够快了!”两人便不再说话。

只听梁母哀声哭道:“你个不孝儿,若是瑄儿有何差池,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说着又看了看梁祺瑄,梁祺瑄本来以为自己的硬撑着挨过几十板子,此刻见了祖母,知道危险已过,精神也慢慢放松下来,只安慰了一句:“我没事。”便昏死过去。

梁母见状惊骇大怒,哭着职责起梁正峰来,众人手忙脚乱的将梁祺瑄抬回屋里,请大夫的请大夫,拿药的拿药,直忙活到天亮,大夫确诊梁祺瑄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最多伤到筋骨没有性命之忧,梁母才由赵妈妈和丫鬟扶着回来了自己的院子,走时还不忘数落梁正峰几句。

梁正峰也要去上朝,留下了夏夫人一个人守在床边,一天里铭心和肖浩然贴身伺候着,上药换药,町蓝便一直守在厨房煎药,烧水。

梁祺瑄不只是受伤感染还是夜里受了风寒,中午开始便又发起来高烧,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若儿你等我,等我……夏夫人只教在场众人不许往外说出去。只当他说了胡话。这事便谁也干再提。

在两岸夹山的峡道内行了几天,丁诗若好不容易适应了水上的摇曳,春意渐浓,阳气慢慢回升,她的身子也慢慢恢复起来。

这日起得较早,见乔莹还在睡觉,丁诗若便起身出了船舱,上了甲板,此时正值清晨薄暮,船儿溯流而下,江风习习,好不畅快!

站在船头丁诗若第一次认真的欣赏起两岸的景色,听夏连珏提过,此江是由北至南贯穿全国的唯一一条水路,命为姚江,夏州的河水便是此江的一跳支流。

姚江江面十分宽阔,清晨的安静让平阔的江面更显空灵,江边两岸皆是青山,有点类似现代的三峡,丁诗若大一的时候曾和同学去过一次瞿塘峡,那是入秋时节,景色美不胜收。

靠在甲板上的座椅上,丁诗若逆风回顾过往山峦,只见所到之处皆烟雾氤氲,浮云在青绿的山间飘动,虽然才到初春,可两岸山上的绿树却仍旧绿的葱郁,夹杂着一路走来的沧桑,更显的色彩斑斓。

山间怪石嶙峋,隐露其间;有的似窈窕淑女,身姿袅袅,飘飘欲仙,使人不禁就想起了那句“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的诗句。有的如整装待发的武士,气势恢宏,俊逸非凡。也有的象奔腾的野兽,昂首扬蹄,你看着它,犹如耳边传来声声长啸,奔涌而来……

这一切在缥缥缈缈的云雾中,多了几分的朦胧和婉约,更让人有一种山在虚无飘渺间的含蓄。

丁诗若如临仙境被前行的云遮雾罩、迷离缥缈似在云中穿行,雾气渐浓,江面泛着波光若隐若现,两岸若有若无传来鸟兽的的啼叫,丁诗若欣喜,若不是这便是那两岸啼鸣的猿?

“你怎么这么早?”夏连珏的声音从船舱门那边传来。

丁诗若循声望去正是比自己大了7岁的表舅舅夏连珏,若是按照年龄来说的话,此人至多叫上一声哥哥,可是他确实夏舅母的弟弟,随着辈分自己要叫他一声舅舅。“原来是小舅舅。”

“莫要打趣我了,你便和祺瑄一般叫我名字就好了。”夏连珏微微一笑,眼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

这些日子难得丁诗若身子见好,他们二人还未曾多交流过。

“那可不成,我怎么能和他比呢。”说完丁诗若调皮的朝夏连珏笑笑,府里谁人不知梁祺瑄的性子,自小对谁都是没大没小。

不过丁诗若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夏连珏说话,他也不过是个不满20的少年,一如梁府自己见过的所有的少爷一般,皮肤白皙堪比女儿,样貌不必多说,也是男子中的俊俏之人了,凤目柳眉,却又不似女儿般柔情,若说祺瑄的气质清雅如兰,那这个少年的气质就如一颗秋菊一般,同样是淡然,却多了一份清高,艳而不妖。

今日的他将青丝用一顶白玉发冠完成了发髻固定在头上,乌金色的长袍衬得他更是肤如凝脂,在这云雾缭绕之间,仿若天人一般。

“我本就比你们也大不了多少的,你今日可是觉得好些了?”夏连珏打量着丁诗若,在梁府与她只有寥寥几面之缘,到听得其他人评价不少,好坏参半,他也不曾记在心上。

那日受命在梁府结伴相见,只觉得她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自己却说不出来,只是今日此情此景,却让她显得如此超凡脱俗的清新。

“这几日感觉好多了,也多亏有你的照料才能好的这么快。我们这是要到哪里了?景色竟然如此美!”

“我们现在是在姚江之上,之前转走水路时,我曾和你们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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