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46 神秘男子
话音落下,还未等简兮楠会意过来,胡灵儿已经一头扎进了简兮楠的胸口,将头埋在了里面,然后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简兮楠明显震住了,只是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感觉道胡灵儿正在微微抽动着的双肩。
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和痛楚,手向上抬了抬,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的举动,而是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这丫头,就算再将强,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就在这一刻,简兮楠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决定,如果她真的要放弃夏亦涵,那么他绝对不会再错过这次机会。
夏亦涵,这个屡次伤害她的男人,已经不配拥有她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就在这个时候,胡灵儿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
她轻快地看着简兮楠,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除了眼睛有点红红的之外,根本就看不出她刚刚竟然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简兮楠知道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情,自然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嗯。”
胡灵儿转身,看着周围陌生地一切,不由得狐疑道:“这里是哪里啊,我好像迷路了,兮楠,你应该认识路的吧?”
“当然,我可不似某人,路痴一个。”简兮楠无奈地笑了笑,调侃道。
“你说我是路痴?”胡灵儿不服气地瞪着简兮楠。
“有吗?我有指名道姓吗?”简兮楠笑得愈加的开心了。
见着他的笑容,胡灵儿贼贼一笑道:“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简兮楠,我好像忘记i还有一段很光辉的过去哦,玄王妃……”
“咳咳……”
两人一路逗笑着,一路朝着涵王府走去。
只是两人的笑各有深意,一个人强颜欢笑,一个是为了她的笑而笑。
两人经过了观月楼前,却不知此时里面正进行着一场足以影响他们一生的阴谋。
观月楼的二楼雅间内。
当桑进德如约而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一个青衫陌生男子,正在自酌自饮着。
男子其貌不扬,气质普通,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就不会让人注意到的人。
见着桑进德犹豫地站在门口男子朝着他扬了扬手中的杯子道:“相爷,请坐。”
桑进德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默默地走过去坐了下来,而后眯着眼盯着他道:“老夫是不是哪里见过你?”
这人的面容实在是普通,正因为太过于普通,反而让桑进德产生了怀疑。
而且刚刚他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那种带着高傲,又带点淡淡鄙夷的神情,却是让人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呵呵,相爷还是先喝一杯吧。”男子却并不回答,只是将一杯酒倒满了放在桑进德的面前。
桑进德也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去喝一个陌生人的酒,开门见山地道:“之前老夫马车里的纸条是你留的?”
“正是。”这一次,他到时爽快地应下了。
“那么你就详细地说说你的计划吧。”桑进德也是个明白人,既然第一个问题他没有回答,那么有些事情他问了也是白问。
男子嘴角微扯,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相爷果真是个爽快之人,那么在下也就有话直说了。不知道相爷对于夏亦涵这个人,有何评价呢?”
见他终于提到了夏亦涵,但桑进德还是有点谨慎,不答反问道:“老夫到是想先听听你对他的看法。”
“呵呵呵……”男子又是一阵阴恻恻的笑,好似看出了桑进德的心思,幽幽地道:“看来相爷对在下还不尽信,尽然如此,也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男子竟然直接起身欲走。
桑进德一看,急了,连忙道:“壮士莫要误会,老夫没有这个意思。”
说完,桑进德拿起了身前的酒,一饮而尽道:“壮士,这样便可以了吧,咱们继续吧。”
许是桑进德的表现让男子满意了,他又重新坐了下来,然后端起杯子朝着桑进德举了举道:“浊,浑浊的浊。”
桑进德一时间有点没听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愣了好一会才意会过来,敢情这是他的名字。
只是这名字有点奇怪啊。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可以帮他除掉夏亦涵。
敛了敛神,桑进德道:“老夫觉得,桑进德是一个善于伪装,阴险奸诈之人。”
“哦,怎么说?”浊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桑进德的眸光阴了阴,继续道:“之前他重伤归来,一直说自己双目失明,武功尽失。可是在昨日的时候他却在皇上面前公开表示自己的眼睛已经好了,而且今天还在老夫面前动了武。所以老夫觉得,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其实今日夏亦涵那也并算不上是动武,只是拿出鞭子吓唬了他一下,可是仅仅如此,都足以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装出来的吗?”浊意味深长地喃喃了一句,似反问,又似在确定。
随即,他抬眸看了看桑进德,“所以说,他现在已经跟齐宏清坦白了一切。”
“没错,而且老夫觉得,他那个新王妃,右相沐启华的女儿沐婉如,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虽然他只见过她一次,可是她的翘舌莲花,化险为夷的本事,却给了他很深的印象。
“沐婉如?就是那个自小被送去天殷国的女子吗?”浊眸光微闪,好似想起了什么,眸底忽然浮起一抹趣味的光芒。
桑进德连忙点头道:“就是她。自小她便一直生活在天殷国,从来都没回过我齐夏国。前不久被沐启华夫妇亲自前往接了回来,可是回来后的第二天,却被皇上赐婚给了夏亦涵,这件事,当时连老夫都很是吃惊。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体弱多病的无用女子而已,却不想竟是若此的睿智。”
而且夏亦涵显然也很看重她,不然也不会将献莲心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做了。
只是最后这句话,桑进德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这事关皇室之中的秘密,他也不好跟身份不明的人乱说。
浊眸中的趣味越来越浓,嘴角微勾地道:“听你这么一说,在下倒是很想跟这个王妃会个面呢。”
“额……”桑进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这人他问他要怎么对付夏亦涵,却不肯正面说,这会儿倒是对夏亦涵的王妃感起了兴趣。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沐婉如长得倒还算可以的。
讪讪一笑,桑进德朝前凑了凑道:“嘿嘿,这沐婉如长得倒的确不错,只是她毕竟已经是涵王妃了,壮士若真的对她有兴趣,也得除掉夏亦涵之后不是?”
这话,巧妙地又将话题引回到了最初。
浊当然明白他的心思,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然后道:“听说,相爷的千金对这夏亦涵也有意思对不对?”
听得他提到桑容,桑进德的脸色立马变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而且这事事关他右相府的存亡。
但是眼前这个人既然在他刚出涵王府的时候就留书给他,肯定是将他的底细了解了个透彻的。
此刻若是再遮遮掩掩的,反而会让他心生不满,不帮他事小,到时将他的底子都捅出去,那就完蛋了。
所以桑进德只能点点头,满目沮丧地道:“这个不孝女,不提也罢,简直就是丢尽了我右相府的脸,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夏亦涵的迷魂药,竟是连皇后的位置都不削,硬是要跟在这个夏亦涵的身边。这不昨晚老夫一怒之下训斥了她几句,就赌气跑来涵王府,彻夜未归不说,早上老夫去要人的时候,这可恶的夏亦涵还不肯交人。”
相对于桑进德的怒气冲冲,浊只是笑着给桑进德倒了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一边把玩着杯子,一边道:“小女儿们的心思,你是难以理解的。不过听相爷这么说来,夏亦涵对于桑小姐,还是很信任,很在意的吧?”
“是的。”桑进德点点头。
虽然桑容和夏亦涵之间均没有表明身份,可是桑进德却是有所怀疑的。
毕竟当初桑容被单霖带走,直到几年前才回来,而她回来的时候,夏亦涵也就出现在了当时还是皇子的齐宏清身边。
看着两人的熟络程度,桑进德一直在怀疑他们是不是之前就认识的,只是桑容和夏亦涵自然不会说,而他也无从去考证,所以便一直任由他们这样了。
浊看着沉思的桑进德,冷冷地笑了笑,随即道:“在下听说过桑小姐曾经跟人学过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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