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
第二日清晨,正在熟睡的陈静,听到院子中的吵杂声,不情愿的起床走到阳台察看。
陈静放眼望去,却是无名拿着一根树枝,在院子中不断挥舞着,看上去像是练习剑法一般。
“无名,你是练剑法嘛?”陈静问了一声。
无名点了点头,便继续练“剑”。
得到答案陈静有些嫌弃,随后走到床边,拿起挂在一旁的一把青铜剑,随后走到阳台,将剑丢给无名“练剑就好好练剑,拿根树枝能练个屁。”
无名并未理会陈静,依旧用树枝练着,无视旁边插在地上的青铜剑。
见无名不领情,陈静也有些愠怒。想教训无名一顿,但想着双方的武力差距,也只能生闷气了。
过了一会,陈静抬着一些吃食,来到院中“无名,吃不吃早餐?”
无名望了一眼陈静,摇了摇头,随后继续练剑。
好意并未被心领,让陈静对无名有了很多意见,要不是想着家族大比,她都想直接将无名赶走了。
当然,不能动手,不能赶走,不能妨碍她心里骂无名。只是心里骂了一会,陈静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往嘴里塞了两个包子,便快速离开。
无名也不在意,依旧心无旁骛的练剑。不多时,看到陈静开着跑车离开别墅,无名也停止了练剑。
望了一下不远处鬼鬼祟祟的一只狐妖和一条“土狗”,无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只不过也不在意。
毕竟于他而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可不想去管闲事。
只是,有些时候,你不想惹麻烦,可是麻烦却偏偏要来找你。
只见那穿着秘书服,带着眼镜抱着土狗的狐妖,走到无名面前,放声质问“喂,那边那乞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你和旁边别墅的女儿什么关系?”
无名并不想理会一妖一狗,转身便准备离开,可刚走两步,便感觉身后有东西袭来。
无名眉头微皱,树枝往后一划,便听到“沙沙”的声音,无名转身望去,却是一堆散沙。
“西西域沙狐。”无名望着狐妖,语气有些冷漠。
“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别怪我拷问你。”狐妖望着无名冷漠的眼神,心中有些害怕,但还是大声的向着无名吼着。
无名望了一眼狐妖,随后手成剑指,轻轻一点,一妖一狗便成了散沙。
“别来烦我。”无名冷声一句,便转身离开。
就在无名走后不久,沙子又变回一妖一狗,狐妖抱着土狗就赶紧逃跑。她也不傻,知道实力不如无名,所以不敢多留。
回到房间的无名,并未将这小插曲放在心上,而是直接睡觉。
下午,陈静回来后,便直接打开无名的房门将无名喊醒。
“有事?”无名从地板上起来,疑惑的望着陈静。
陈静将手上的一个礼盒丢到无名身边“这是专程给你买的衣服,你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一会我带你去理发。晚上你陪我去参加个宴会。”
无名听后,直接摇头,然后继续趴回地板上,准备继续睡觉。
“哎,你这啥意思?”陈静见无名如此,有些火大,直接开吼。
无名像看白痴一般,看了一眼陈静,随后开口“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不去。”
“无名,我说你吃我的住我的,我让你帮个忙你都不帮,你好意思嘛?”见着无名这样,陈静火气更重。
听着陈静的话,无名从怀中拿出一锭黄金丢到陈静面前“够嘛?”
陈静被无名这个举动,搞得有些懵,疑惑问道“啥意思?”
“住宿费和伙食费,够了嘛?”无名冷淡的回了一声。
看了一眼那锭黄金,陈静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够了。”随后,连忙反应到不是在做生意,只是怒视无名“你就说帮还是不帮?”
“不帮。”无名平静回答了一声。
“不帮可以,你还我清白。”
听到陈静的话,无名嘴角微微抽搐,随后点头“我帮。”
“哼”了一声,陈静冷漠的出了房门,只不过走到楼梯的时候,奸诈的笑了一下,随后做贼般的回头望了一眼,没见到无名才心满意足,满脸平静的下楼,慢慢走回房间。
而此时无名却是一脸苦涩与无奈。他与陈静认识之时,是陈静被人追杀,落入山崖,正好遇见当时身体突然出了一些问题,导致色欲大发的他。虽然最后一刻控制住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强迫性的占了陈静便宜,虽然没到最后一步。
所以不管如何,对于陈静让还她清白,无名都是理亏。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无名将礼盒打开,却是一身黑西装。无名将乞丐装脱下,随后将西装拿起,慢慢穿上。
穿完衣服,无名往镜子前照了照,看了看那杂乱的头发,以及被遮住的脸,又望了一下那华丽的西装,无名轻轻一叹,随后手指冒出一道青光,往自己头上画了一下。
当无名将手指放下之时,无名那杂乱的长发已经变了短发,无名手指轻轻掐动道决,随后一半遮脸的古朴面具出现在无名的手中。
无名将面具带上,随后直接走出房门。
听到开门声,陈静随意问道“换好了?”随后抬头望去,怒火不断往上涨。
身材是挺好的,发型也不错,主要是那只露出额头和眼睛的脸,让陈静怒火中烧。
为什么要带无名理发,无非就是好奇无名的长相而已,但现在比乞丐装还不如。毕竟乞丐装还露出一半的脸。
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陈静也不好多说,没好气的说了一声“我在车库等你。”
说完,陈静便直接离开,无名表情也无任何变化,直接从三楼跳下,跟着陈静前往车库。
无名上了车,陈静便直接开车离开别墅。或许是为了赶时间,也或许是为了报复无名,陈静直接猛踩油门,车也飞速行驶着。只是可惜,无名的表情依旧没任何变化。
一个小时后,陈静带着无名来到郊区的一座庄园。
刚下车,无名依旧淡然,陈静却是单手撑着车,弯腰不断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