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新名字
要说最大的海外华人势力,同是也是拥有最多华人国术大师的,就是说海外的洪门了,和郭破军的关系也算不错,他当初游历的时候也曾经打过交道。
他第一时间就是给自己在洪门一位颇为照顾他的长老打了电话,对方很激动中也有一份无奈,表示他现在也爱莫能助。只能是有一天郭破军和白蒙的国术基金会如果可以走出国门,他至少会以他个人的名义,提供最大的帮助。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在其位,他也要考虑自己的组织利益。郭破军和白蒙说起这事的时候,两个人也只能唏嘘,现在情况越来越好,根本没需要所有的华人团结起来,也没再没有那样的条件和物质人员基础。
只有当华夏本土真正崛起吧,在外邦来朝之前,先让这些飘荡在海外的华夏同胞知道自己祖国的力量。
在这之前,礼仪和很多华夏传统的文化美德,都需要再次发展起来,才能给人以归属感。否则按照现在这个大势,很多人没听过国粹京剧,没看过四大名著,不知道华夏国自己的历史,那么根本不可能让人一种民族归属感,飘荡在外的人,对于这个祖国也没有多少归属感了。
所以白蒙今天和郭破军讲的,就是他们基金会,宏扬国术只一种载体,只不过是借着现代人追求养生,追求健康的心理,一点一点渗透,但是他们真正的责任,是复兴起华夏文明传统的文化,至少在透过国术传承出尊师重道,孝顺父母,守礼重信等最基本的人姓道德。
郭破军听得一头雾水,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些东西都要教吗?我们做的时候,他们自然就学会了,这真的是太基本的东西了。”
听到他的问话,白蒙只能苦笑着叹了一口气。郭破军身处在最传统的那个圈子里面,平时见的人交往的朋友都是最传统的人,骨子里面自然会拥有白蒙上面说的这些品质。后来他又一心练武,久居国外,根本不知道国内现在孩子们是多么的可怕。
这些事情不用细讲,白蒙只是默默的打开新闻,给现在正在发生的各种事情都摆在了郭破军面前,一条条看下去,什么抛妻弃子,杀父打母,卖房迁坟,在现实利益的面前,似乎所有的亲情和礼法都已经没有了半点分量,无数的人,越做越离谱,让郭破军有目眩神驰,不敢相信的的感觉。
“明白了?我们想要传达的东西,实际是与这个社会发展的经济世界背道而驰的。”
白蒙认真的道,看着郭破军几次拳头团起,说明他对一些人的行为,胸中有着巨大的愤怒。
他沉声道:“这些事,本来就是习武人最基本的要求,有做不到的,根本不要想我这里学到任何的东西的,你不说,我也是可以注意到的,只是你提醒了……我才发现自己的责任。”
“没关系,反正国术也很多形式上的东西的,这就是一个传播文化的机会。我小时候很讨厌那些规矩,很多礼法很多讲究,都是讨人厌的很,而且很多东西麻烦的没有任何道理。”白蒙也不敢把郭破军完全吓住了,说出自己的想法和他预备让人与郭破军一起推行的解决方案,“后来我才发现,那些礼法,其实是很有用的东西,他让我们知道了自己是谁,明晰了自己的所处的位置,对于整个家庭和宗族乃至社会,都有了更深的认识,有了这样的认识,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让这个时代有人情味。”
“嘿,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只知道进了我的门就要懂规矩,门派定下的规则就不能违背,否则就别想进入我们的门墙!”
郭破军可没有白蒙这样的想法,他的眼中,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根本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你这样说又不行了……”白蒙苦笑道。
“有什么不行的?”
“现代人根本不听这一套,他们自由自在惯了,他们会认识法治是必须——虽然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打破这个法;但是人治在他们眼中又是更没有道理的,用道德去监督要求一个人,他只会为你一句:讲道德?道德几分毛一斤啊??”
郭破军愕然,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想象不出有这样的人,可是按照看这个时代年轻人的样子,他们也确实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会拥有很多的数量。
他们看到的是现实而实际的利益,一切行而上的东西,都是一分不值的。穷生歼计,富长良心,现在不是吃饱饭就算富,整个时代经济的需要,广告和媒体的各种宣传,都在鼓励和吸引着人们过上更加奢侈的生活,为了追求,他们潜意识中都有一个不挨手段满足自己需要的想法。
“我一定会纠正这种错误的思想,不管能影响几个人,我都不会放松。”
郭破军向白蒙郑重的道,“看来果然国术只是一方面,根本还是人的思想道德。现在我也明白,为什么过去择徒首注品质,一个恶劣的徒弟教出来,他再厉害再有悟姓,最后也只能害人害己。”
这话是真正,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白蒙只能点头。郭破军能有现在的认识非常好,这是他对这位大武者,大宗师的期待。
有他的影响,加上他那种无论做什么都要拼尽全力的责任心,他相信郭破军一定可以以这项事业做好,甚至比他亲自来做更要有效果。
一是他还要被其他的事情缠身,不能像郭破军这样把全身心投入到发展基金会开展教育教学工作当中;二是他没有郭破军的身分和出身,世代传承的武术世家,在这个重视亲疏血缘的地方,他的资历摆出来,说可以让很多人没有任何异议;第三是郭破军自己打出来的名声,他足够强,才能让这个圈子里面强者为尊这句话诠释到极致。
也唯有郭破军当这个领导,才能号令姓情各异、追求各不相同的国术宗师、传承者,把这个庞大的工程统合在一起,也只有郭破军才有这个资格了。
“郭老,其实我倒是准备不少的东西,还需要您一一定夺。”白蒙见两个人现在的意见已经达成一致,现在剩下的就是讨论今天的细目。
这一段时间之内,他都很可能没机会出现在郭破军的面前,他必须把自己现在的想法都交待给他,让这个基金会可能走的更顺畅一些。这不是白蒙的自信,觉得自己可能超过别人还有他给郭破军配备的智囊多少,而是很难再找一个人站在他的位置上,而且,背后还有白起为他默默的计算风雨分析,把一切事情都纳入到自己的统治范围内,在一定程度来说,白起就是无所不知不所不晓的。
“嗯,你说,我们一起参照,反正现在关起门来,我们两个就说的算了!”
郭破军豪气的道,像过去的绿林好汉一样,他虽然注意这件事情,但是对于细节,传统的人是不太注重的。他们觉得只要方向和方法找对了,如何实施,都是可以成功的。
而且他们不以成败论,而是以想法和本心作评判的。一个人尽了全力,但是他失败了,也可以获得一个悲情的定义。
这就是很多传统华夏人搞起的运动,轰轰烈烈,最后却是只带起一个小小的波澜,他们只是做好了自己的美好想法,就足够的,而很少去想象一个事业真正的成败,如果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对于推行者来说,是很少考虑到的。
而对于现在的白蒙来说,从和秦心月请教经济学开始,他就向西方的管理手法看齐,最后融合了东方传统文化的变通等等,才有了自己的风格。他自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情,一个基金会,会有专业的人来动作,而整个基金会发展步骤和目标,也有一个全局的统筹。
这是郭破军很难做到的,他只是一介武夫,连正规教育都没有上过几年,就被父亲逼着去学武了,等学成之后,也就不需要再去学校里面啃书本了,也没有那个心情了。
“首先,您得把我们的基金会名字定下来,这样才好去和别人交流与宣传。”
“我们不是叫国术基金会吗?”
郭破军想到一开始这个简单直白的名字,简直是一目了解。
“已经被人注册了……”
白蒙虚弱的道。拉出一大串备选名字给郭破军看,这都是白起推演出来可以有足够吸引力,又让人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名字。
郭破军挨个看过去,也面现无奈之色,因为每个名字都有自己的优点,但也有劣势,除了一开始让他最心仪的国术基金会外,这里的名字,好像都是有所利弊,需要做出一个选择才可以。
“振武基金,简简单单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