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把他鸡鸡剁成肉沫
雷霄长被风雪月带走了,自己的万两黄金梦也泡汤了。
想到这些,陈秋歌郁卒的心情可想而知,班师回朝的队伍不会在驿站停留多久,还没来得及跟灭绝要回来贪污的银子,纪江南便通知她,要启程回京了。
“我不走!我死活都不会离开这里的。”陈秋歌抱着床腿柱子不撒手,同时还威胁纪江南,如果他敢对她用强硬手段,她就跟这床同归于尽。
纪江南悠悠然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噙着笑意说:“既然你这么舍不得这张床,我便命人送到丞相府上就好了。”
混蛋!这不是床的问题,这是自由的问题!谁要跟你回京城啊?谁舍不得这张床啊?
“纪江南,我跟你讲,别讲的好像我离开这张床就不能活了一样……”
“放开那床吧,床腿快被你抱折了!”纪江南话里挪喻的意思非常明显,那淡然的口吻还有一种“床比她值钱”的错觉。
说不放开就不放开,本小姐才不要回京城,跟着这个不安好心的人回京,还不如跟灭绝回弥猴山当小尼姑。
“报告将军,驿站门前有个小尼姑,说是要找灭灯。”尔东东站在门口朝里面偷偷瞄了一眼,顿时迷惑的想着,将军跟盛世小姐这是唱那一出啊?
听说有个小尼姑找自己,一定是灭绝!
陈秋歌一个激灵爬起来,莫非灭绝知道自己要走,来给自己送银子的,就知道她那个胆不敢私舍自己的小金库。
想着那些金灿灿的金子,陈秋歌向前门冲的脚步不自觉的又加快了些。
灭绝左右张望的掂着脚,刚一看到陈秋歌出来,便扒开门口拦她的卫兵冲了进来,慌里慌张的喊着:“小师妹可找着你了!出大事了,你交给我的那个菊花朵朵开的包袱被采花贼偷走了!”
泥媒,说了那是牡丹!采花贼什么时候开始改行偷东西啦?
“你说什么?本小姐最心爱的牡丹包袱被偷走了?”陈秋歌眼睛瞪的脱窗,胸口一阵上不来气,那包袱是她的命根子啊!
包袱是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在弥猴山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之下的产物,当时整日见灭灭师姐拿着金针飞丝走线,说是庵里靠香油钱吃不饱饭的,做些针线活能补贴下庵里的开销。
一心想偷偷离开善缘庵的陈秋歌对钱的渴望可想知,而且她天真的以为,只要缝上几针拿去卖了就能赚到钱,于是夜夜缠着灭灭要她教她绣牡丹,灭灭被她弄得烦不胜烦,最后打发似的说了句你真的很有绣花的天赋,瞧这菊花绣得多逼真啊!
陈秋歌听完当时就暴走了,指着灭灭说她眼睛被尿泡过,盛怒的灭灭一怒之下给她点了穴道扔到了思过岸面壁,理由是身为佛门中人,口出诳言也是大忌。
从此,庵内最流行的防陈秋歌骚扰的方法便是在她没开口前就点住她穴道。
即使这样,大家看到那个包袱还是会一致认定那是菊花朵朵开。
眼瞅着陈秋歌甩开拉着自己衣袖垂着泪的灭绝,一副想撸袖子干架的样子,纪江南在她身后皱了皱眉。
“什么包袱这么重要?”
“里面是小师妹贪污得来的银子,她说要给庵里改善伙食用的。”当时被灭绝发现了那笔污银,陈秋歌随便想了个借口是为了堵住灭绝的嘴,没想到她还真当真了。
“原来是贪污得来的啊!”纪江南悠哉的语气仿佛在说,再重要那也是别人的。
陈秋歌一个凌厉的眼神杀过来,而后再次把视线挪到灭绝身上,按着她的肩膀摇晃了起来,“灭绝!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点银子都看不住,我要你干嘛?啊?你说啊?”
原以为灭绝轻功不错,还有功夫傍身,银子放在她那里会更好一点,可是银子这么不争气的飞走了!她的心好疼,她的肝好疼,她的头也好疼,反正全身上下都疼,最重要的是肉疼啊!
那是钱啊!白花花金灿灿的金子银子啊!真想找到那个偷了她银子的王八蛋先凌虐一百八十遍,再剁手剁脚挖眼睛挠脚心,最后砍他个稀巴烂剁成意大利肉酱卖给拉面馆!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那个登徒子把我当成了你,还说你会狐媚大法,想让我勾引他来着,我为了自保连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可是那混蛋更绝!他也有看家本领,我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的。”灭绝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脸红的能滴出水来,若不是她坚持穿着尼姑装,换个衣服涂点儿胭脂,绝对是个小家碧玉的美人儿。
“采花贼有什么看家本领让你着了他的道?你未免太不淡定了!庵内的墙上不是一直涂着十八戒嘛?怎么就没见你戒骄戒躁呢?”陈秋歌颇为鄙视的看着脸红的灭绝,泥煤的,银子都看不住,还敢给我脸红!
一个出家人装什么脸红卖什么萌啊?
“可有看清采花贼的面目,或者他有什么地方口音。”纪将军看着这两人,淡淡的开口,若是能记住相貌特征,找画师临摹一副贴出去,相信官府会彻察的。
“当时他跟我缠斗了很久,我只顾着防他没看清,谁知道他那么不要脸,三句话不到就开始脱裤子!”灭绝一时口快说了出来,说完咬着嘴唇恨不得死一百零八遍,她这一辈子的清誉就这么毁了?
“你不会遇到裸鸡怪叔了吧?”陈秋歌的眼睛差点弹出来,惊讶了半天才说了这么一句。
香港深夜的时候可别一个人走,听说那些怪叔叔都是穿着破大衣带个着黑墨镜,裸着两条大毛腿,只要见你单身走夜路,就嘴里喊着:“嘿嘿嘿~!看这里!”
然后哔——的一下就打开了衣服,结果你就会捂着眼睛大叫,然后他就冲上来抱着你得逞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是不是遇到过?”纪江南听着她的解释,语气生硬的连他自己都意外,恨不得掐死陈秋歌的莫明冲动又浮了上来。
“切!如果让本小姐遇到这种人,本小姐一定会把他鸡鸡砍到桃花朵朵开剁成肉沫系上蝴蝶结喂狗!”陈秋歌不屑的发出了一声冷哼,说完觉得心里有些发毛,后背有些冷,好像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子冷气,真激的浑身一颤,回头再看纪江南的表情,她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