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章
后宫的女人知道什么都是快的,沒过一个时辰,后宫就因为这件事情,炸开了锅,连太皇太后都惊动了,赶着要和贤皇贵妃去秀女苑看看。
“主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万德顺问着诗瑶。
“有人來喊了,再去也不迟,余下的,就说我睡了。”诗瑶闭上眼睛,养起精神,最好不是皇上看上的,若真的是,他就彻底的对这个男人失望了。
太皇太后赶过去的时候,已是生了很大的气的,要是真的,就觉得这个孙儿白白的乖巧了,这可是大事,别的都好说,这件事情可是一点都沒有商量的余地。
敲开了屋门,那女子也是差异,突然的有这么一群人堵在自己的门口,昨日还做着当皇后的美梦呢!今儿早上醒过來才觉得宫里哪能这么容易的容易的让她进來,不过沒关系,她有着肚子呢!
“你们是谁?”她警惕的问着。
“大胆,见了太皇太后还不跪下!”一旁的太监阴阳怪气地说着。
“民女见过太皇太后。”知道眼前的人自己惹不得,只得跪下,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她看着那些身后富丽堂皇的人,想着自己也能有着这一天。
“皇上带你回來的?”太皇太后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一定不是个普通人家的良家姑娘,倒像是风花雪月里的人。
“是,民女和皇上一见倾心,还望太皇太后成全。”那名女子说着,她有着自己的算盘。
“你姓什么?”宜妃抱着个希望,若是贵族家的就好办了。
“民女姓氏为杨。”看着眼前的这个威仪的女人,想着日后有一天能想到这些个事情。
“你去看看叫着淑庶妃來。”郭贵人小声的说着,吩咐着身旁的宫女。
“叫淑庶妃來做什么?”荣妃听见了,声音不大不小的重复着,却让太皇太后听了个正好,瞪着眼睛的看向郭贵人。
“臣妾只是觉得淑庶妃也是四妃之一,应该來主持大事。”郭贵人有些心虚。
“皇上。”那女子突然间开口叫向一个人,众人回过头去,看见那人并不是玄烨,而是裕亲王,福全。
“臣参见老祖宗。”福全走进了,看看这个架势,暗自吁了口气,“还请老祖宗惩罚,。”
“你自称是皇上?”太皇太后不可置信的看着福全,他向來与玄烨关系最为亲近,从小大便是如此,玄烨敬他如兄长。
“臣不敢,只是太皇太后知道臣家里的情况,嫡福晋确实是凶悍难当,臣已是疲惫,现在她刚失去孩子,又不敢过于的刺激她,只好求助于皇弟,希望能先把她接近宫里來,让她好好的养胎,臣的身份还未向她表明,这才才误会了的。”福全说完已是完全跪着的姿态。
“还不快一起來求求老祖宗。”福全冲着杨氏说道。
“是。”杨氏云里雾里的,完全是不知情的,只好跟着跪下。
“混账,就算是你,也不得娶这种地方的女人进來。”太皇太后说着就有些的愤怒,越想越生气,‘啪’的甩了他一巴掌,“真是妄为皇氏子孙。”
“皇祖母。”福全跪的更是深了,“皇祖母可能觉得她不够好,可是她是唯一能抚慰孙儿心的人,她确实出身不好,她也确实有着市侩的气息,这一点都沒错,可是她确实对孙儿真心好的,不是因为孙儿是王爷。”
“那也不是理由。”太皇太后的语气越发的坚定。
杨氏看着福全却是在昨日被接近宫里之前,她是不知道的,但是却是真心的觉得有这么一个男人也是好的,她是卖艺不卖身的,唱的是悲凉的曲儿,却希望有着一份暖人的爱情,昨儿被突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加上喝了些酒,就飘飘然了,她是爱他的怎么能害了他,“我沒你想得那么的好,我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的,沒必要为这样的青楼女子毁了你自己,我只要足够的钱就好了。”
“看看王爷,这个女人呢,已是自己承认了的。”惠贵妃也在一旁说这话,“皇上也沒有必要这样去做,看的一大家子都误会了,这个要是传了出去,可是会成为整个北京城的笑话的,王爷。”说这话的意思,就在责怪着裕亲王。
“臣有罪,但是臣不会放弃她的。”裕亲王说的倒是恳切,杨氏看着他的模样,又看着宫里的这些个妃子,嘴里说着的事道貌岸然的话,实则却是心肠狠辣,他幸亏不是皇上,但是即使是王爷,他们也沒有资格在一起。
“淑庶妃到。”小太监的声音传來,太皇太后皱起眉头來。她这会子,已是七个月的身孕了,若是动了胎气,怎么好?“谁叫她來的?”语气更是吓人。
“说。”太皇太后看着你看我看你的一群人,就觉得更加的可恨,都不敢承认,就敢做了?
“臣妾有罪。”赫舍里氏站了出來,“臣妾刚才看姐姐沒在,想着姐姐和臣妾同样有身孕的人,这会子臣妾害怕得很,姐姐也能來陪伴一下臣妾,就寻了人去通禀了。”
“你才多少时间的身孕?”玄烨一下朝就听说了这边的闹剧,刚赶过來,就看见这么一出。
“皇上,臣妾只是害怕。”赫舍里氏带着些的哭腔。
“瑶儿,她叫你來,你就來了?”玄烨不去理会赫舍里氏,只是过去,搂住诗瑶的腰,她肚子还是大得很,这会行动甚是不方便。
“臣妾沒什么事情的,是宫里的大事,臣妾自然应当來看看。”诗瑶好不容易等着有人來喊了,自是很快的就过了來,來的路上也听着说了,是福全的人,一颗心也就放下了不少。
“皇弟,臣给您丢脸了。”福全冲着玄烨磕起了头。
“快别这样。”玄烨说着就要扶起福全,他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敬他如同亲生的同胞兄长,岂会放着他的事情而不去理会呢?
“皇上,皇祖母,臣愿意放弃这个王爷的身份,只愿意能与她相伴。”福全顿了顿,又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