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解释

“krystal，别胡闹！”　方桢瞪了正在那跟他嘻嘻坏笑的krystal一眼，默默看向了对面的三人组，很认真地解释道：　“那个，我刚才是在和krystal闹着玩，并不是真的在说你们组合什么。”　“没关系的前辈，你不用这么在意，反倒是krystal平时让您多费心了。”三人组中，f(x)的队长victoria率先发言道，边说还边鞠了一躬，向他致谢。　方桢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端端正正给他行礼的victoria，既不吭声也不回礼。　这并不是victoria第一次跟他鞠躬，事实上，每次方桢遇到victoria，被其称呼为前辈的时候，对方都会这么端端正正地给他鞠躬行礼。　即便他一直不出名，没人气……　f(x)却越来越火，越来越成功。　不过，这并不是victoria对方桢一个人的特殊，而是她对整个韩国前后辈制度的遵从。　即便，victoria实际上来自中国，并不是个韩国人。　……　“oppa，你干嘛啊？怎么没来由的摆起了架子！就算你觉得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别学姐姐那样装冷淡，摆臭脸好嘛！她那样真的跟个大傻子一样。”　看着因为没得到回应而只能僵在那儿的队长victoria，krystal一时火起，又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胡闹。　她明明知道的……　oppa和f(x)的关系一直尴尬尴尬，双方未必会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这点……　她早该想到的。　但是……她的本意也不过是想让oppa和f(x)的关系改善一些啊。　“所以，是我弄巧成拙了么……”　krystal扯了扯方桢的衣袖，询问方桢能不能给这么懊恼的她一个面子。　方桢理都不理krystal，表情凉薄，继续看着victoria，不过这回，他倒是终于说了话。　“送……呛，我记得你的中文名应该是这么读吧，victoria？”方桢不确认道。　“(Δ)……是的，前辈。”实际中文名叫做宋茜的victoria面色古怪道。　“送呛，你就那么尊敬我么？为什么每次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给我鞠躬？”　“啊？”victoria一愣，很快摆手道：“不是这样的，前辈。”　“奥，我就说么，宋呛你怎么可能尊敬我。”方桢面无表情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给前辈鞠躬。”着急解释的victoria差点自己咬到自己舌头。　“那你是因为尊敬我才给我鞠躬的？”　“是……是的。”victoria口不对心道。　“那我哪点值得尊敬了？”方桢又问道。　“前辈很执着。”　“哦，还有呢？”方桢轻笑道。　“前辈……对事业很认真”　“恩，再来一个。”方桢挑了挑眉毛。　“前辈……很照顾krystal。”　“唔，这倒没错。”方桢一脸认可的点点头，又道：“然后呢？”　“……”　一阵沉默，victoria表示扯淡的话不能超过三句，她不玩了。　“看吧，宋呛，你并不是真的尊敬我，所以这种看到我就鞠躬的礼节以后还是能省就省吧，你这样，总让我觉得自己在欺负你，欺负你这个生怕触碰到韩国本土禁忌的外来客。”方桢终于不再绕弯子，表达了自己的本意。　“但这是规矩，我不照做，会有人说。”victoria目光闪烁了一阵，没有同意。　“是，这是规矩，但这规矩你守得比韩国人还要严苛……你就不累么？宋呛？”　“还是那句话……我不照做，会有人说……”　victoria说罢，又鞠了一躬：“所以以后还是要麻烦前辈继续忍耐下去，前辈也不想哪天又闹出和我们f(x)不合的传闻吧。”　方桢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　“所以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们f(x)，而这件事上，你占了很大的原因，宋呛。”　“竟然是我么？我还一直以为是……”victoria停了话，终究没把sulli的名字说出来。　“恩，是你，因为你这个队长真的逆来顺受到我想让你立马滚回中国的地步，就像以前的韩庚那样。”　“早就听过前辈和韩庚前辈私交很深的传闻，原来这是真的。”　“恩，你的中文名还是他说给我听的。”　“(●▼●;)原来是这样么，难怪听起来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　“恩？你不是叫宋呛么？victoria？”　“是宋茜。”victoria很耐心地纠正起来。　“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还是不熟。”　“熟很多啦。”旁边性格较为活泼的luna适时多嘴道。　“那现在有四分熟么？”方桢打趣道。　“起码有五分！victoria姐姐觉得呢。”luna伸出手掌比划道。　“恩，差不多。”victoria捂嘴笑着。　“不及格么？”方桢莞尔。　“我觉得是及格了的。”偏中性风的amber这时很酷的回答道。　“那你呢，krystal，给我几分熟？”　“oppa！你还是直接啃活牛吧！”感觉自己被方桢耍的团团转的krystal怒气冲冲道。　“别逗，krystal，我知道在你这儿我绝对是熟焦了的。”　“是是，oppa直接成炭了！”krystal没好气道。　“(5+5+6+10)÷4＝……”luna笑容满面地计算道：　“6.5，平均分及格了呢！”　“是么。”本该开心的方桢此时突然目光幽幽：“可惜，这不是真正的平均分。”　“来啦sulli。”旋即，方桢身旁的krystal也跟走过来的人打起了招呼。　“sulli？”三人组回头，只看到一个单马尾的女孩已走到她们近前。　不过，梳着单马尾的sulli却并没有先跟任何一位队友攀谈，而是看着方桢，正经八百的鞠躬，姿势虽不及victoria的准确，但透出的态度却比victoria刚才要凉上几分。　“前辈上午好。”　“恩，sulli你也是。”　方桢说罢，冲身边的krystal直接道：　“走了，krystal。”　“好。”krystal愣愣的点点头，又瞄了瞄那边的sulli，最终决定原地摆手以示对方桢的送别。　“前辈慢走。”以victoria打头，三人组对方桢鞠躬道别，语气却没有刚才那般熟络了。　“恩。”　方桢浅浅应了一下，步伐加快。　f(x)……　到头来他在这个组合这里的平均分还是个不及格。　即便krystal给他满分，另外三位成员给他的平均分在及格线之上。　他也终究是个不及格。　因为还有一个sulli，还有个现在跟他连四分熟都达不到的sulli，即便他们以前的熟识程度怎么着也在及格线以上。　说起来，他和sulli还都是釜山人呢，　闹成这样……　真是着实难看啊。　呵，这要死的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