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要不要带回家疼疼,嗯?
盛翀眸色沉了沉,转向跪在地上的人儿。 “家主!” 那人脸色越来越红,身子逐渐扭捏起来。 “刚才哪只手碰我的?” 盛翀冰冷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 听者纷纷抖了抖。 而刚刚经历过盛翀盛怒的人,都与那人拉开了距离。 那人也知道死活,马上退了好些距离。 “我……我……” 那人想说话,却被吓得一句话变得零零散散。 那人把求助的眼神,递向秦深深。 秦深深邪魅的眼眸,微光闪过。 她原想倾身,撩一下底下这个美男孩。 谁知腰间一痛。 盛翀握在手里的腰,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秦深深迅速正襟危坐,原本的邪佞,收敛得一滴不剩。 秦深深悄悄对美男挑了挑眉,表示爱莫能助。 “哪只手碰的,哪只手剁了。” 饱含冷意的话,从盛翀的口中吐出。 不等管曰动手,那个男孩已经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唉,别为难一个小孩。” 秦深深见不得美人流泪,忍不住悄声劝说。 “你到是怜香惜玉,嗯?” “要不要带回家疼疼,嗯?” 接连两句冷冰冰的话,随着冰冷的气息,喷吐在秦深深的脸上。 秦深深只觉得浑身一僵,握着腰的手上用力,她被扣着身体都动不了。 “哈哈。我对男人没兴趣啊。” 秦深深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抹汗。 盛翀听闻,脸色更沉。 扣着秦深深的手掌突然松开,就像被烫着似的,收了回去。 秦深深吐出一口气,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秦深深:管曰,赶紧把人带出去! 秦深深冲着管曰做口型。 管曰迅速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他让随行的保镖,把人拉走。 “盛家主,我们……”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一见男孩被拉走,他们忙上前想解释什么。 管曰也让保镖把人全部带走。 清完场,他自己也拉门离开。 偌大的包厢,瞬间只剩下盛翀与秦深深。 秦深深许久与盛翀未见,刚才的不假思索过后,现在反而有些不自在。 “哈哈,没事我先走了。” 秦深深條的站了起来,迈开长腿就要往外走。 “你回盛宫睡吧。” 突然,冰冷而带了一丝奇怪情绪的声音,在秦深深的身后响起。 “我在寝室睡得挺好。” 秦深深听闻,背上一僵。她脱口而出道。 空气突然停止,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秦深深以为盛翀要发怒,随时准备逃的时候,却听身后又传来声音。 “你不在,我睡不着。” 已经是僵硬的,冷冰冰的语气。 只是这次,带了一丝丝的委屈。 呃,委屈?大魔王!? 秦深深抬眼望天,怎么感觉这种词一点都不适合大魔王。 “好啊。” 秦深深叹口气,觉得自己永远也拒绝不了盛翀。 她邪肆的笑着,回眸冲着盛翀挑了挑眉。 “走吧。我困了。” 秦深深随性的说着。 她走近盛翀,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完全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盛翀侧目,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又看了看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 腥红的眸色一闪而过,他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幅度。 “走。睡觉。” 盛翀插在裤袋里的手,拽紧。 他冷冰冰的说道。 …… 待秦深深把盛翀哄睡之后,她悄悄的找管曰聊天。 二人坐在花房里,看着屋外的月色,喝着杯里的奶茶。 “管曰,今晚是怎么回事?” 秦深深冷厉的目光,看向管曰。 自她与盛翀认识以来,她一直知道管曰很称职。 而今天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经常发生,否则管曰也不会慌张到给她打电话。 现在,她必须问清楚,在mh幻色的时候,盛翀到底发生了什么。 “盛世的股东,今晚邀请家主去mh幻色玩。顺便想送个礼物给家主。” 原本这种应酬盛翀是不参与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盛翀听闻股东要去mh幻色的时候,居然点头答应了。 mh幻色,一二层,是酒吧。 三层以上分别提供给不同身份的人使用。 五层以上,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能进入。 会提供特色服务。不管性别,年龄,一应俱全。 在去之前,管曰就私底下与股东说过,不能安排女人和其他特别的节目。 股东当时也答应得挺好。管曰以为股东明白他的意思。 可在进【幻色】包厢没多久,那个股东就让人带了一个男孩进去。 男孩原本身上裹着一层纱,进去之后就被股东给扯下来了。 股东还殷勤的介绍了一番。 那个男孩是个雏,还没**的,送给盛翀玩儿的。 男孩见到盛翀就往前扑,盛翀被碰到的瞬间,场面就开始失控。 盛翀脸色僵硬,身体僵直,眼神开始失去焦距。 随后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也就是那把,刀面上花纹奇特,非常的锋利,秦深深以为是小刀的匕首。 盛翀手上的匕首刚举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刀刃上就出现血渍。 男孩被盛翀狠狠的踹了一脚,跪倒在地上。 接着便一直低着头,手上紧紧的握着那把匕首,浑身散发出阴沉宛如地狱的气息。 “盛翀不是只讨厌女人吗?” 秦深深似乎对盛翀的洁癖有误解。她疑惑的问。 “家主不允许所有人碰触。” 管曰低垂着眉眼,说道。 “呃,怎么不见他踹我啊?” 秦深深听闻,低声咕囔。 心里不敢有一丝窃喜,也只是随意的咕囔而已。 秦深深的咕囔,引来管曰别有深意的眼神。 秦深深没有发觉,看着茭白的月色,嘴角微微弯了弯。 “怎么前段时间想与我撇清关系。今天有事又来找我?” 秦深深假意随意的问。 实则在嘲讽管曰和盛翀。 管曰身子一僵,随即优雅的站直了身子。 “家主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秦深深听闻,看着月色的眼睛晃了晃,随后微微敛眉,又问。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说盛翀都有睡着么?” “秦同学,是那通家主失眠了很多天之后,你才打的那通电话吧?” 管曰的语气里头有一丝的谴责。 他意思很清楚,在责怪秦深深好一段时间不给盛翀打电话。 而那天盛翀已经疲累不堪,身体扛不住了,才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