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九系平衡
“为什么呢？”方尘忍不住问道。
莫天疯朝着屋子里面那些人偶看了一眼，说道：“因为先天素质问题，这更加高级的金针渡穴术，被隐藏在那人偶之中，这也是我当初看见你天生血瞳的时候显得那么激动的原因！因为只有破氓之瞳，才能够看到那人偶之中的高深心法，从而修炼成那最强的针灸术！”
“破氓之瞳？”方尘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愣了一下，随后问道：“前辈你说我这眼睛，是破氓之瞳？”
莫天疯欣慰的点头，说道：“对，就是破氓之瞳，不过你这破氓之瞳，还没有觉醒，等到觉醒了之后，好处可非常多，根据我看从医书上面看到的记载，这破氓之瞳如果觉醒之后，能够让你的分析能力变得更强，你能够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有这么厉害？”方尘蒙了，在方家从小到大，因为这一双眼睛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家族不少孩子都将他视为异类。
“当然了，你是不是从六岁开始，每在月圆之夜，机会感觉到气血沸腾，而两个眼睛奇痛无比？”莫天疯笑吟吟的看着方尘。
方尘心中震惊，因为这一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是的！”方尘点头回答道到。
“哈哈哈，正所谓的存在必有道理，这破氓之瞳在觉醒之前，都会给你带来巨大的痛苦，而且那些不知道破氓之瞳的人，都会把你当成异类。如果十八岁之前，那破忙之瞳还无法完成觉醒的话，你就会一命呜呼！”莫天疯忍不住笑了一下。
“一命呜呼？”方尘缩了缩脖子，他想不到自己身上的病竟然如此严重。
“呵呵，你不必担心，或许是上天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让你遇到了我！”莫天疯笑着说道：“我有办法让你的破氓之瞳觉醒，然后你就可以修炼那《金针渡穴》的最高奥秘，无论对你或者对我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莫天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想要将《金针渡穴》的威能发挥到极致，那么必须要有玄气的支持！玄气是我们星辰大陆之上最神异的力量，他们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作用，比如一个修炼了玄气的高手，把那玄气灌输进一根树枝里面，他用一根树枝，也能够轻易削断一把用寒铁打造的长剑！”
“嗯！”方尘点点头，因为他知道，玄气的确有着这样的功能，在兵器上灌输一丝玄气，就能够让兵器的威能增加很多。在防御上也同样如此，在自己的身体表面，加持一层玄气，能够抵挡很强的攻击力。
方尘他也曾经修炼出玄气，可是现在他体内已经没有玄气了。
似乎是看出了方尘心中所想，莫天疯笑着说道：“你是害怕你自己无法修炼出玄气吧？”
“对，我的身体被人做了手脚，现在已经不能修炼出玄气了！”方尘点点头说道。
“哈哈哈，所以说你的运气很好，你大概在十岁那年，就被人下了一种叫做‘阴阳幻灭散’的奇毒，这种毒素非常的霸道，无色无味无香，几乎无药可解！不过却对剑师境界以上的人无效，因为剑师已经在气海之中凝结出本命剑胎了，剑师的能量比剑侍的能量要高级，经过那种能量淬炼之后的经脉和气海，阴阳幻灭散根本就无法腐蚀了！等到那本命剑胎孵化，那修炼者就可以修炼出剑婴，成为一名大剑师！”
莫天疯有些感叹的说道：“你们方家那些人也太狠毒了，你的资质非常好，可服用了这阴阳幻灭散之后，那气海就无法聚集玄气了！不过这对你来说，也并非坏事！”
“嗯？此话怎讲？”方尘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说呢？这阴阳幻灭散，就好像是一种能够腐蚀经脉和气海的东西，它在你的经脉和气海之中腐蚀出现很多的漏洞，让你苦苦修炼出来的玄气朝着这些漏洞不断的泄漏出去，无法聚集！不过总的来说，你从外界吸收而来的能量还是在你的身体里面！”莫天疯顿了一下，说道：“当你体内玄气消失的时候，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的肉身力量提升得很快？”
“不错！”方尘的肉身力量提升得如此快，也就在自己体内玄气倒退的时候开始的。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莫天疯得意的笑了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压中了筹码的赌徒一样。
随后，莫天疯走到了屋子的角落里面，拿出一个木桶。
“跟我来！”莫天疯带着方尘，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此刻外面滴滴答答的下着雨。
两人来到了一个大木桶旁边，这木桶里面盛满了水。
“啪！”莫天疯在那木桶的底端，弄出了一个孔洞，然后递给方尘一个杯子，说道：“用这个杯子，往这木桶之中装水！”
方尘不知道莫天疯到底要搞什么，只好拿着那杯子在木桶里面盛水，然后倒进那木桶里面，可是木洞底端的漏洞很大，方尘倒进去的水，很快就流干，无论方尘怎么努力，那木桶之中的水，还是一滴不剩。
“哈哈哈！”莫天疯笑了起来，然后递给了方尘一个大瓜瓢，“用这个！”
方尘接过那瓜瓢，然后盛了一大瓢的水，这一瓢水，可是那杯子的几十倍，倒进那木桶里面之后，几乎能够盛满木桶的十分之一了，尽管那木桶底部有漏洞，但是当方尘第二瓢水来的时候，原来的那些水，还有着一大半。很快，方尘就把这个木桶给装满了。
虽然满头大汗，但是方尘却有着一种成功的喜悦，曾几何时，给木桶装水也这么有成就感了？
“嘿嘿，发现问题了没有？”莫天疯笑着问道。
“什么问题？”方尘抬头，疑惑的看着莫天疯。
“唉，真傻！”莫天疯摇摇头说道：“这木桶，就好比你的气海和经脉，因为阴阳幻灭散的缘故，出现了很多的漏洞，就和这个木桶一样；而你之前修炼的功法炼化能量的速度太慢了，就好比那一个杯子，因为功法低级，所以从外界吸收的能量太少，那些炼化出来的玄气漏掉了，根本就无法剩余。如果你想要修炼出玄气，就必须找到更加强大的功法，这就如同把杯子换成瓜瓢一样，你明白了么？”
“嗯，明白了！”莫天疯说得如此透彻了，如果方尘还不明白的话，那么他就是彻底的猪脑袋了。
“明白就好！”莫天疯点点头。
“可是，明白了又能怎样？我根本就没有高级的功法！”方尘有些落魄的说道。
“哼，你没有，但是我有啊！”莫天疯不屑的哼了一声。
方尘顿时就来了精神，是呀，这莫天疯可是天剑门九幽剑主的徒弟，他身上有高级功法也是正常的。一想到自己能够再次修炼出玄气，方尘心里就激动了。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没有玄气你就会永远遭受到别的鄙视。
“前辈，那你快点教我吧，那样我也好更快的帮助你师傅恢复实力！”方尘迫不及待的说道。
莫天疯抚摸着他那几根唏嘘的花胡子，淡淡的说道：“我的功法可是邪恶的，你可敢修炼？”
“那邪恶的功法？”方尘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他似乎看见了自己被星辰大陆无数强者追杀的场面了。
“呵呵，我当年修炼的功法，名叫《北冥玄功》，这北冥玄功，修炼的速度就是块，不过功法没有任何正邪之分，只有人心的好坏！你修炼了北冥玄功，你可以不吞噬人类修炼者，你可以去吞噬妖兽，吞噬丹药！”莫天疯缓缓的说道。
“对呀，我不吞人不就行了么？”方尘的眼睛猛地一亮。
莫天疯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当年得到的北冥玄功并不完善，因为通过吞噬而来的能量，太过驳杂，到了后期，这些能量就会在体内混乱起来，让人痛不欲生，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这些年来，我结合那《金针渡穴》将这北冥玄功改良了不少，你到时候可以通过针灸术，将那些驳杂的能量排出体外。”
说道这里，莫天疯停了下来，他拿出了一根透明的细针，说道：“让我测试一下你的体质，看看你是什么属性，然后我再针对性的帮你改良一下那北冥玄功！”
“哦！”方尘应了一声，然后把自己的手腕伸出来。
莫天疯拿着那一根透明的细针，扎在了方尘的手腕动脉上。
片刻之后，那细针上出现了出现了金色的丝线。
“金属性体系？不错，不错！”莫天疯忍不住称赞起来了，可是他话音还没落下，那细针上，又出现了绿色。
“金木双属性？”莫天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险些让莫天疯崩溃。
紧跟在那金色和绿色之后，又相继出现了七种颜色，一共有着九种的颜色，这九种颜色，平均占据了整根细针的九个段落。
半响之后，莫天疯这才浑身颤抖的说道：“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九系体质，九系平衡？”
“什么九系平衡？”方尘忍不住问道。
不过莫天疯没有理会方尘，而是激动得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天意，真的是天意呀！”
方尘看着莫天疯，以为这老头又要发疯了，不过他看见老头眼角有着两行热泪留下。
半响之后，莫天疯这才止住了笑声，对着方尘说道：“天意，破氓之瞳，加上九系平衡，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
“前辈，九系平衡是什么体质呀？”方尘还是很疑惑。
“傻瓜，九系平衡就是你的身体是九种属性的，而且这九种属性还是平衡的，而那北冥玄功，吸收外界的能量，也只能够吸收这金木水火土，光暗，风雷九种属性，而这九种属性，能够互相循环，生生不绝！”
说道这里，莫天疯的眼睛变得很亮很亮，他似乎看到了方尘在星辰大陆上崛起的情景了：“按照我之前的想法，如果你的身体是金属性的，那么就通过针灸术，将其他属性的能量排泄出去，可是现在，这些都不用了。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而风雷，光暗，则是融合在五行之中的，金能生水，水也能生雷，大自然的雷电之力，就是从云层之中产生的。雷，火都能生光，而光和水结合之后，就能够让空气流动，形成风。同时，这雷也能生光，雷电出现的时候，光芒特别强烈，而火能生光，有光的地方，就有暗，光暗是对立的。所以说，无论你吸收什么能量本源能量进入身体之中，都能够转换成其他的能量！”
“这样也行？”方尘的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
“行，绝对行的，你是九系平衡体质，以后能够在体内结出九个剑胎，孕育出九大属性的剑婴，有着北冥玄功那恐怖的速度，你的境界提升速度，绝对不会比其他单属性体质的人慢！而且有了九大剑婴，也让你体内的能量比一般单属性的人浑厚，就算打不过，这么多的能量，耗也能耗死他！哈哈哈哈……”
今天，方尘真的给莫天疯带来太多的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