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热闹的日子
“好啦。你们娘俩一直嘘寒问暖的。把我们都忘了。”这时慕容云轩走过來。笑着摸摸化蝶的头。一如既往的温柔。
就像是一世沒有见到大哥了。化蝶竟然心里有那么一点酸楚。“哪有。这不是也要去问候你嘛。”化蝶装作轻松的笑笑。不顾形象的将胳膊搭在云轩的肩膀上。
“蝶儿。都成了贵妃了怎么还如此大大咧咧。沒个女孩样。”慕容骅皱紧眉头训斥道。
化蝶撇撇嘴。与云轩对视了一眼偷偷笑了。
“皇上驾到。云妃娘娘驾到。”此时。禄安的声音响起。本喧闹的院子里瞬间变得安静。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参见皇上。云妃娘娘。”
真是扫兴。化蝶咒骂了一句。她微微福着身子。低着头。站在最中间。陌言进來一眼便看到了化蝶。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化蝶身边。连忙扶起她。
一直站在最角落的陌邪看到陌言对化蝶的温柔。还有化蝶最不常见的羞涩。拳头早已经握的紧紧的。
“大家平身。”陌言手心向上拖起。大家也纷纷起身。
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是瞎子。陌言对化蝶的宠爱众人也看得清楚。慕容骅见自己的女儿有这么大的恩宠。心里也踏实不少。至于以前从宫中传出來的谣言。在慕容骅的心里也不攻自破。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喜娘的声音将每个人都从思绪中拉出來。陌含悦被两个丫鬟掺出來。
只见陌含悦一身红色的喜袍。上面用金丝绣的凤凰栩栩如生。头上遮着血红的盖头。完全看不到此时她的样貌。
“一拜天地。”
随着喜娘的喊声。陌含悦和云硕一齐对着门外鞠躬。
回想起化蝶第一次來到这个世界看别人成亲是在越王府。那时候她认为每对新人都是幸福的。红艳艳的一片。遮盖了所有人的心情。只有喜庆。只有祝福。
一晃都过了好久。如今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只是意义有些不同。那天那个新郎。此时就站在自己身边。紧握着自己的手。好像就算是雷电都劈不开。周围的人全部都是黑白的一样。
“二拜高堂。”
又是整齐的一拜。化蝶看到自己的哥哥终于有了可以照顾他的人。化蝶打心底开心。她真心希望自己的大哥也赶快找一个。
“夫妻对拜。”
此时。陌言含情脉脉的看着化蝶。沒有发出去任何声音。却是拟了口语。如果沒有看错的话。那句话是“我爱你。”
总感觉和陌言像是生离死别一般的感受。让化蝶的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转。化蝶承认。这一刻。她是幸福的。比任何人都幸福。
“送入洞房。”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环节。好多与云硕关系不错的人起哄将云硕拖到饭桌上。开始猛灌他酒。
不知是喜服的缘故还是云硕喝多的缘故。他的脸上透着绯红。化蝶看得呆了。这时的云硕像个得到糖的小孩子。很开心。
化蝶不顾什么礼节。拽着陌言跑到云硕身边。大家看到陌言都变得沉默。开始玩的不自然。化蝶拿起酒杯。斟满递给陌言。又转头对大家说道。“今日是本宫二哥的大日子。这里沒有贵妃。沒有皇上。只有朋友。兄弟。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通通恕你们无罪。”
显然大家都被化蝶的豪迈惊到了。纷纷将目光投向陌言。难得化蝶如此玩的开。陌言更是开心。便点点头。
随后大家趁陌言不注意全部拥到陌言身边。一杯一杯的灌他。早知道。皇上的身子是很难接近的。今日这么來之不易的机会。他们当然不会错过。而且云硕的兄弟。曾经都是陌言的兄弟。
禄安害怕那么多人会伤到陌言。急忙跑过來。跪在地上就往人群之中钻。却被化蝶扯了出來。
“娘娘。皇上在里面啊。”禄安焦急的说道。
化蝶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若无其事的说道。“本宫知道啊。”
看化蝶的样子像是醉了沒。更是急坏了禄安。他快要哭出來了。如果陌言有什么破损。恐怕他的脑袋就不保了。“娘娘。奴才怕皇上的龙体……”
“好啦。好啦。不用担心他啦。磕磕碰碰的都是小事。”说着化蝶将一个酒杯硬塞给禄安。然后自顾自的爬到一张沒人的桌子上海吃。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目光。
“看你能得意多久。”在一张桌子上安静坐着的云烟冷眼看着化蝶。从牙缝里恶狠狠的说道。
当夜。陌尘独自一人从宰相府出來。跌跌撞撞的往皇宫走去。也许该问四哥要个府邸了。陌尘这样想着。本來就该搬出皇宫去。但是陌言一直不让他走。这下在皇宫之中与若奚低头不见抬头见。有诸多不变。
“参见吴王殿下。”一宫女在城门口一直等着陌尘。待他进來时忙上去行礼。
有些醉意的陌尘定了定神。不解的问道。“这么晚了。你在此有何事。”
宫女从身后拿出一个信封來。递给陌尘。“回吴王。奴婢主子让奴婢在此等候王爷。并交代奴婢务必将此信封交给您。”
主子。陌尘一时想不到是谁。将信封收起。沒有再问便离开了。
宫女站在原地看着陌尘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阴冷。正在此时。一道黑影跳到她的身后。手捂在宫女的嘴上。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向一边一用力。只听见清脆的骨头碎了声音。那个宫女便停止挣扎。
黑影将宫女的尸体拖到宫外。扔到灌木丛中便离开了。
借着烛光。陌尘打开信封。纸上眉清目秀的字体让陌尘感到不可思议。上面明明写着。“回宫后到本宫殿内。即墨若奚留。”
不管是真是假。陌尘心中有些紧张。借着一些酒劲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度门而出。
不知为何。若奚只感觉今日的香味道比以前重一些。但是她并沒有在意。打发走宫女之后。她全身莫名其妙的发热。眼神迷离。看到的东西都有些许的重影。她以为晚上高兴。多喝了些酒的缘故。沒有多想将外袍褪去之后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