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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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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真神情不动, 只淡淡地看向钱琮清。

刘柯觉得林徽真疯了,但事实上, 区区五十万人民币, 再加上三跪九叩敬茶就能够拜入玄真尊者门下,哪怕只是一个记名弟子, 也足以让修真界无数青年才俊疯狂。

记名弟子的地位虽然低于亲传弟子,但别忘了,玄真尊者掌权多年, 他身边却是连个记名弟子都没有。正魔两道的权势,只要玄真尊者露出一点, 足以让一个普通弟子一跃成为正魔两道都需正视的对象。

再者,哪怕不提林徽真手中的势力,渡劫期大能收徒,也是让全修真界削尖了脑袋想要争取的好事。

只是,这里是地球,没有人知道林徽真的真实身份, 所有听到林徽真这样要求的人只会觉得林徽真疯了, 他在挑事, 在无理取闹。

见证这一幕的刘柯神情已经很不对了, 如果不是钱琮清没有发话,刘柯都想要撸袖子动手了,虽然他打不过林徽真。

这是在故意踩钱二少呢吧。

还有, 以着钱二少的脾气, 这会儿应该爆了吧?

出乎刘柯意料的是, 钱琮清没有翻脸,而是拧紧了眉头,有些不大高兴地道:“只能是记名弟子吗?”

言外之意,他没有对三跪九叩敬茶的事情表示愤怒,唯一的异议竟然在记名弟子这个身份上。

“……二少,你冷静啊。”刘柯忍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钱琮清的手臂。他很想说“别听这个骗子胡扯八道”,但想起钱二少那倔驴似的脾气,咬了咬牙,劝道:“这个还得从长计议。要不,先给大少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

“刘柯,你脑袋出问题了吧?”钱琮清不满地将刘柯的手扒拉下来,给他大哥打电话?叛徒!

林徽真微微眯起眼,仿佛想要看清楚钱琮清的真实想法,口中道:“只能是记名弟子。”

钱琮清不甘心,道:“那以后有没有升级为亲传弟子的机会?”

林徽真:“……”

林徽真冷声道:“你究竟——”停顿片刻,林徽真很想问,他究竟知道些什么,但林徽真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沉吟了一下,道:“有。”

“好!”钱琮清倒退了两步,对林徽真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不要走,我马上回来。”

说着,钱琮清转过身,左右看看,向着一个方向就冲了进去。

林徽真神情冷淡:“只给你五分钟。”

钱琮清用力地摆了一下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刘柯想要跟过去,但是被钱琮清给踹回来了。

刘柯脸色发黑,看着林徽真的目光里带着满满的敌意。他已经无法想象这件事被钱大少知道后,他会被牵连成什么样子了。

钱二少,这分明是在胡闹啊。

作为一个理智的未成年人,刘柯十分想要现在立刻马上给钱家大少来个电话。但这个电话极有可能会打破他和钱二少现在的和谐关系,十有八-九,敢现在打了电话,他下一秒就会被钱二少打包赶回B市。

刘柯深呼吸,深呼吸,然后脸色异常难看地看向林徽真,道:“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林徽真面无表情地撸猫,说得对,他现在已经后悔了,但说出来的话却不能反悔。

林徽真出身天华门,但不是主峰秘传弟子,而是天枢殿宗室弟子,只需承继一峰峰主之位。天华门不需要他广收门徒,发扬光大。而天枢殿,他只需要找一个弟子继承天枢殿心法便可。

收徒是必然,林徽真本打算在渡过九九天劫后,以着自己马上就要飞升为理由,卸下正魔两道的事务,挑一个看的过眼的天华门弟子传他天枢殿的传承,如此也不会断了天枢殿的传承。

无奈,雷劫将他劈回了第一世,他这渡劫,估计算是失败了。

天璟大世界那边,九九天劫之下身殒道消的大能比比皆是,不差他一个。渡劫之前,他就将事务暂请师尊安于歌代理,只天枢殿的传承没了着落。

好在,他师父还在,安于歌在他渡劫的时候已经到了化神期,距离渡劫期还有一段距离,再收一个徒弟也无妨。

这会儿,林徽真让钱琮清拜师,当然不是想要收下这个徒弟——谁知道钱琮清资质如何,哪怕林徽真的最低要求是有个三灵根就行,悟性别太差,但钱琮清万一是没有灵根的普通人怎么办。

林徽真原本是想要用三跪九叩气退钱琮清的,但没有想到,那小子竟然打蛇上棍,那意思,竟然是要三跪九叩也要他教他功夫?

还不如之前二十万元一对一教学呢。

他完全能够趁着一对一教学的时候狠狠收拾一通钱琮清,让那小子知难而退。但要是收做徒弟,哪怕是个记名弟子,为了不堕他的颜面,林徽真不管他是个什么资质,都得狠狠督促他修行了。

明明可以拿钱了事,但他偏偏将这个事情上升到了师徒上……他简直是在自己给自己找事!

“喵嗷!”黑猫卤蛋感受着这似乎要将自己给撸秃了的手劲儿,不满地拿爪子扒拉开林徽真的手指,顺势还在林徽真的指节上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徽真微怔,他低下头,看着愤愤然瞪过来,满头乱毛的卤蛋,也不气恼。他勾了勾唇角,捏了一把卤蛋毛茸茸的脸蛋。

还好他家卤蛋是个贴心的乖仔。

卤蛋一爪子挥开了林徽真的手。

刘柯看着这一幕无比和谐的逗猫图,只觉得肝火上升,都快吐血了。

而在这时,钱琮清赶回来了。

他的身上挎着一个大包,手中还拎着两瓶饮料,一瓶红茶,一瓶绿茶。

刘柯看着这样的钱琮清,那一刻,他的心中涌出了绝望。

钱琮清一路小跑,先将他挎着的大包放在林徽真面前,道:“刚才跑得太急,忘记问你卡号,所以我就将钱取出来了。五十万,一百都不少。”而后,钱琮清两手各举起一瓶饮料,“未来师父,你看,红茶还是绿茶?”

林徽真:“……红茶。”

“好。”钱琮清拧开红茶瓶盖,然后在刘柯陡然变得扭曲的神情里,“扑通”一声跪在了林徽真面前。

“二少!!!”刘柯要疯,他这回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一把拉住钱琮清的胳膊。

这这这、这当街三跪九叩,回头让大少,不,这已经不是大少得知会震怒的事情了。

这已经是要完蛋的节奏了!

“你让开!”钱琮清眉头紧蹙,没好气地推开刘柯,别挡着他拜师。

林徽真看着眼前的钱琮清,哪里会不明白,这个不知从哪个大家族出来的纨绔少爷是真的一心一意要拜师,都不带一点糊弄人的地方。

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徒弟,林徽真已经是不得不收了。

眼下虽然时间还早,附近的行人不多,但不代表没有人。

无视周围行人的目光,林徽真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你先起来。”

正在喝令刘柯别妨碍他的钱琮清顿时一脸震惊地看向林徽真,脱口道:“你反悔了?!”

林徽真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我没有当街收徒的习惯,跟我来吧。”

说着,林徽真转过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钱琮清呆了呆,连忙将手中的红茶拧好盖子,拎着那满满一袋子小钱钱,坚决不假手于刘柯,追了过去。

刘柯这会儿已经快哭了。他哭丧着脸,也跟了过去。

应该说,幸亏云城只是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小城市,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B市,未来一星期、不,一个月的热门头条稳了。

只不过,碰巧路过的行人仍是对刚才那惊天一跪露出了惊诧表情。要不是一站一跪的都是男人,手中拿着的是饮料不是玫瑰花,他们差点以为这是当街求婚了。

林徽真将钱琮清和刘柯带回了自己家,当然,地点局限在客厅了。

林徽真双手揣兜,右手完全搭在口袋里的卤蛋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卤蛋的头毛。

他看向钱琮清,果然是满心期盼的样子。而刘柯,那表情就像是便秘了一样,可怜巴巴看着钱琮清的样子连林徽真看了都想要摇头。

林徽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直直地看向钱琮清,道:“你想好了?”

钱琮清刚想说什么,林徽真就截口道:“天地君亲师,入了我门下,便要守我的规矩。我这边的师徒关系跟学校里的老师学生不同,你若忤逆我,虽然不至于生杀予夺,但将你打个半死的事情,我绝对干得出来。”

其实修真界的某些师承关系要更加残酷一些,但林徽真不太喜欢那种模式。

刘柯目瞪口呆地看向林徽真,打个半死?

“想好了。”钱琮清将红茶倒进茶几上的玻璃杯里,而后干脆利落地跪在了地上,无比规范的三跪九叩——这是每年钱家祭祖时练就的好姿势——之后,双手捧着玻璃杯奉到林徽真面前,朗声道:“师父请用茶。”

刘柯在一旁已经快昏过去了。

林徽真看着奉到眼前的玻璃杯,心下叹息,伸手接过了杯子,抿了一口红茶。

这拜师过程真是不伦不类的,不过,红茶饮料的味道还成,甜丝丝的。

“喵。”卤蛋扒着林徽真的上衣口袋,瞟了钱琮清一眼就不感兴趣地转过头,舔了舔自己粉嫩嫩的肉垫。

钱琮清算是正式拜了师,五十万的束脩也已经摆在了沙发上,正散发着浓浓的铜臭味。

行吧,虽然是记名弟子,既然已经收下来了,该教的,林徽真就试着教一下吧。

林徽真将卤蛋掏出来,放在沙发上,低声道:“在这儿等着。”而后,他看向钱琮清,道:“你跟我来。”

“好的,师父。”

钱琮清眨巴着眼睛,跟在林徽真后面,走进姑且算是书房的房间里。

房间的门阖上。

刘柯慢慢地蹲下身,他捏着手机,想要给钱家大少打电话却不敢,一时间只觉得前途无亮,他要完。

卤蛋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不过他转头看了一眼刘柯,觉得自己是林徽真专门留下来盯着这个人类的,卤蛋也就不生气了。

他睁着一双深碧色的猫眼,目光炯炯地盯着刘柯,大有刘柯敢碰这客厅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他就要拿爪子招呼。

刘柯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卤蛋危险的目光。

书房里,林徽真在窗前站定,转头看向钱琮清,道:“虽然你已经拜入了我门下,但我依旧想要问一句,你究竟为什么认准了我?”

钱琮清这态度,林徽真几乎以为自己另一层身份泄露了,虽然那层身份说出去不见得有几个人相信。

钱琮清搔了搔脸颊,犹豫了一下,道:“那我说,你、师父您别笑话我。”

林徽真干脆利落:“先说。”

钱琮清:嘤。

抿了一下嘴唇,钱琮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我是梦到的。”

林徽真:“………………”

“我的梦很准的。”钱琮清连忙道,“我从小到大,只做过三个梦,都是在生日的前十天夜里开始梦到的,特别准。”

林徽真没有说话,只神情莫测地看向钱琮清。

开了个头,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开口。

钱琮清垂下眼,往日里的飞扬桀骜慢慢褪去,低声道:“五岁那年,梦见我母亲疯了。她说一个女人骗了她,要我跟她一起走。我不肯,她突然变脸说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我有那么一点点害怕。”钱琮清抿唇,虽然强调只是那么一点点害怕,但看他的神情,显然当初不是这样的。

行吧,当时他才五岁,做了这么一个噩梦,每晚都是被吓醒的,冲到他哥房间里抱着哭唧唧。

他哥钱琮澜长了钱琮清十岁,十五岁的年纪本是少年跳脱的时候,但钱琮澜的性格却老成持重,跟他爷爷一样一样的。但跟一向忽略他的爷爷不同,钱琮澜虽然冷,却不会忽视他这个弟弟。

至于他爸他妈,啧,他爸有限的空闲时间里一直在跟他妈黏黏糊糊如胶似漆,压根没有空搭理钱琮清。而他妈倒是空闲时间多,刨除跟那些官太太、富太太茶会以外的时间,就是督促钱琮清上进,明里暗里地告诉他,钱家是他的,要争气。至于钱琮清本身的想法,忽略不计,听话就行。

跟他哥一点也不一样!

当时钱琮清年纪虽小,但却很机灵,从来知道偌大钱家谁对他是真心的。哪怕他哥总是爱板着脸,跟阎王爷在世似的,他顶着冷气也要往他哥大腿上扑。

做了那样的噩梦,钱琮清差点以为是他惹怒了他那不好惹的母亲,所以他母亲才会对他痛下毒手。

虽然不会有人将梦境当了真,但钱琮澜在之后的十天里,却是几乎将钱琮清给随身携带了,去哪儿都带着。

钱琮清被钱琮澜哄得差不多,几乎以为噩梦就是噩梦,完全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不定就是他总是担心母亲以为他不努力上进而收拾他的时候,钱琮清却是真的差点被人从楼梯上推下去。

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事,推他的也正是他母亲。

只不过,钱琮清摔下楼的时候,正跟父亲说什么的钱琮澜冲了过来,跟着滚下了楼梯。钱琮清被护得好好的,安然无恙,钱琮澜从小就被钱老爷子送来的人训练,摔下楼的时候下意识保护住了要害。身上虽然青青紫紫,却没有大伤。

只是,钱琮清差点被害,明明亲眼看到推他的是母亲,但事实上,却不是他母亲做的。

当时,他的母亲正在楼下厨房,跟家里的王妈准备食物。

有王妈为证。

钱琮澜则拿出监控录像。

是的,由于钱琮清当时噩梦连连,未免梦境成真,钱琮澜直接在家里的走廊楼梯处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录像里面的钱琮清并没有被任何人挟持,他站着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自己踉跄着摔下了楼。

这看上去就像是钱琮清说谎了,但钱琮清发誓,他是真的看到了母亲,还被她推了一把。

全家只有钱琮澜站在他那边。

虽然那一天是钱琮清生日,但他爸妈觉得他说谎,应该受到惩罚,就想关他小黑屋。还是他哥不畏强权,怼了所有人,抱着他去了张家。

张家老太爷不知跟他哥说了什么,回头还特意来了一趟钱家,全家人对钱琮清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连曾经对他不冷不热的爷爷对他也是百般宠爱。

当时他觉得他哥帅爆了。

后来,钱琮清听说了命格的事情,他当时就觉得这是他哥跟张家老太爷串通好的,而且那件事过去后,钱琮清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噩梦所以睡不好觉,精神一恍惚就以为有人推他,所以才从楼上摔下去。

对于他哥找人造假的事情,钱琮清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跟他哥的关系就更好了,谁在他耳边叨叨都不好使。

天大地大,他哥最好。

这样亲密无间的兄弟关系持续到了他将将十岁的时候。

他又做梦了!

这一次做梦,钱琮清却是梦见自己被蛇给缠断了全身的骨头。

钱琮清很镇定地憋着,没有跟任何人说,但还是被他哥看出了端倪,问出了梦境内容。

结果,他十岁生日那天,他没有遇到真蛇,而是被一个长得特别像是蛇,细眉细眼舌头仿佛还分叉的男人掐住了脖子。

关键时刻,还是他哥冲出来跟那个蛇脸男打成一团。他哥成功打跑了那个蛇脸男,但他却摔断了胳膊。

那一刻,钱琮清恍然意识到,五岁那一次,十岁这一回,每一次他梦见自己会倒大霉的时候,都是他哥救了他,然后,倒霉的对象就变成了他哥。

上一次还只是摔得浑身青紫,这一回胳膊都断了!

还扯什么好命格,这分明就是天煞孤星倒霉还会传染的命格!

不!这绝对是封建迷信害死人!从来就没有什么王侯将相的命格,有的只是背地里盯着他,对他不怀好意的钱家敌对家族势力。

不管那个蛇脸男是不是跟钱家有仇,满家就钱琮清一个软柿子所以才选择捏他,钱琮清却是无法容忍自己给钱琮澜带来的麻烦。

之后,就是闻名B市各大世家的钱家二少叛逆,钱家大少怒而抽打的事件了。

其实,他哥当时胳膊受伤,哪怕他想要抽钱琮清,钱琮清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让他哥刚固定好的骨头移了位。

真相其实是……

钱琮清闹着要离开大宅自己住,他哥不同意,气急了就拍了钱琮清后背一巴掌。钱琮清又疼又委屈,冲出房子的时候脚下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于是,钱琮清跟着骨折了。

事实上,他连医院都没有去过——毕竟是大家族,谁家还没有一个私人医生怎么的。

接下来的日子,钱琮清就开启了自己的作妖计划,向着理念中纨绔弟子的方向大踏步前进,还惹出了不少事。

那一回他哥就是真打了。他妈还跳出来哭天喊地地拦,就差指着钱琮澜的鼻子说他虐待弟弟,为兄不义。虽然挨打的是钱琮清,但他都快被自己亲妈气歪了鼻子。

然而,他哥就是他哥,半点没怵他妈扯大旗,三言两语就将她给怼了回去,半点不留情面,噎得他妈只能找他爸告状,但根本不管用。虽然那是他们的亲爹,是钱家的一家之主,但他哥脾气硬起来,能跟他过招的只有亲自教养他长大的爷爷。而他爷爷,从来没有当面驳斥过他哥的任何话。

只是,钱琮清是说什么也不愿意住在家里,免得他没怎么样,他哥总是被连累,从未被超越。

钱琮清至今还记得钱琮澜终于点头允许他住在外面时的眼神,他总有一种他的想法被他哥看透了的感觉。

钱琮清是阴历八月初四的生日,阳历正是三天后的九月七日。而从高一开学前的那一天晚上,钱琮清又开始做梦了。

这一回,他梦见了一个黑影死死勒住他的喉咙,勒得他喘不过气,生生被掐死了。

这就让钱琮清的心情有些沉重了。

不过,这个梦却不像是之前那些梦一样一成不变。

梦境的尽头,他看到了林徽真。

钱琮清以着感慨的语气道:“别说那道黑影,那一招下去,整个山头都被夷平了。林兄,啊不,师父,您下凡辛苦了。”

林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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