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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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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 亲什么啊亲, 有什么好亲的。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身下床铺的细微震动。季芜修连忙移开前爪, 看向震动的源头,却见到林徽真脱掉了上身的军装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侧着身体躺在了床铺的一侧。

见季芜修看过来,林徽真便伸手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脑袋, 将枕头一撤, 转而送上了自己的右臂。

季芜修猫脸懵逼地被林徽真扶着躺在了他的小臂上。

林徽真伸手点了点季芜修黑色的小鼻头, 声音温和含笑,道:“乖,宝贝,我知道你身上难受。我陪你睡一会儿, 四个小时很快就会熬过去的。”

季芜修:“……”

“你不喜欢炸黄花鱼,晚上我让厨子给你炖鱼, 怎么样?”林徽真点点点季芜修的小鼻头,转而又挠了挠季芜修的下颌,然后小心地拢住他一只爪子,还不忘捏了捏粉嫩嫩的肉垫, 继续道:“还有绿豆糕,所有糕点里, 当属绿豆糕的口感最好, 你一定会喜欢的。”

季芜修:“……”

他当然知道绿豆糕味道很好, 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绿豆糕了好吗。

还有,这肉垫他都捏了多少回了,怎么现在失忆了还没有捏够。

虽然很想收回肉垫不给捏,但他一有缩爪的意思,林徽真捏肉垫的力道就略微重了一点,还哄个不停,又是宝贝又是乖宝的,季芜修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这才勉为其难地让林徽真一直捏的。

不过,林徽真说的倒是不错,身体四肢麻痹渐渐褪去后泛起的疼痛,确实有些难熬。

毕竟,这具身体太过脆弱,忍痛的能力远不及原本的身体,又没有足有的元神之力才切断自己对身体疼痛的感知,刚才他都没有办法忍下身体的细微抽搐。

林徽真之所以躺了过来,将黑猫拢在怀里,未尝不是发现了这一点。

医生那里不是没有能够让伤员暂时忘却疼痛的药物,但那些药物本质上对人体都是有害的。换在猫的身上,这种伤害可能会加倍。不能给他用药,林徽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分散他的注意力。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季芜修能够睡着,睡着了也就忘记疼了。

林徽真全然不觉自己对一只猫如此亲近爱护有什么不对。

季芜修心中微暖,又被林徽真一下一下极有规律地按着肉垫。这按着按着,季芜修的困意就上来了,不多时就闭上了眼睛。

季芜修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因此他错过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主卧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林徽真压低了声音的“进来”后,被他留在宅子里的陈医生轻手轻脚地走进屋。陈医生一脸敬畏地躺在苏大帅胳膊上睡着的黑猫,然后将一张规规整整写满了字的纸张递给林徽真。

这是陈医生在回到客房后,用宅邸的电话给自己一个认识的兽医朋友打了电话。当然,这个兽医不是治疗猫的兽医,他庞大的医疗圈子里还没有哪个医生有那闲心研究怎样给猫治病。那个朋友主攻的是牛羊马这类的大型牲畜。

按照林徽真的吩咐,陈医生向那人问了一堆有关牛马医疗护理的经验与禁忌,斟酌了一下,修改了一部分后送到了林徽真的手上。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量体温的方法。

林徽真快速扫了一遍,在看到给猫——原本是马,经过陈医生慎重思考后改成了猫——量体温的方式是将体温计插进肛-门后,明明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黑猫,用体温计插一下量量体温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林徽真莫名觉得手中这张纸有些沉重。

然而,默了片刻,林徽真仍是向陈医生要来了一根体温计。

如果一定要有人帮阿修量体温,比起陈医生,他自认,还是他自己比较好。

当然,只要阿修没有表现出发烧时可能有的征兆,林徽真也不会无缘无故插一下量一量的。

即使是为了他家阿修好,估计这个小东西也不会高兴的。

***

季芜修一觉睡了六个小时,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时才被饿醒了。

十分幸运的是,他这一觉睡得安稳,并没有让林徽真要过来的体温计派上用场。

季芜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视线还是一片模糊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循着那个温度,一个翻身扑上了白色的衬衫上。然后就因为这个动作抻到了那只受伤的腿,闷哼了一声。

林徽真霍地睁开了眼睛,手指飞快地扶住了季芜修那条伤腿。他目光如刀,飞快地检查了一下纱布上并没有渗出血迹后,他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戳了戳黑猫的脑门,低声训斥道:“小笨蛋。”

季芜修:“……”

林徽真看了一眼怀表上的时间,又大致看了一下季芜修的情况,见没有明显不对的地方后,他扬声道:“来人。”

“大帅?”

“叫陈医生过来。”

“是。”

陈医生和助手很快赶到了主卧中,仔细检查了一下黑猫各处伤口的恢复情况,见经过了手术的后腿上没有出现发炎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

这个小东西的体质竟然还不错。

陈医生看了一眼乖巧躺在床上的黑猫,手术全程乖巧隐忍,现在也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如果不是听过这小猫叫过两声,他几乎都要怀疑这是一只哑巴猫。

这也太乖了吧。

陈医生小心瞄了一眼一旁虎视眈眈的林徽真,忍下了撸一把猫脑袋的冲动。

别想了,看看大帅之前的表现,就不是一个能跟别人分享爱猫的人。

将人的术后休养修改一下变成猫的术后养护,陈医生交待给了林徽真。林徽真听得一脸认真,还不时点头,态度端正得不得了。

双倍医疗费送走了陈医生后,林徽真吩咐女仆将晚饭端到主卧来。

摆在床边的餐桌上,不仅有林徽真一开始承诺的蒸鱼和绿豆糕以外,还有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很是丰盛。

季芜修眼神木然地看着林徽真用筷子夹下一块蒸鱼肉,挑出里面的小刺,仔细吹凉后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递到了自己嘴边,温声道:“来,张嘴,啊……”

季芜修:“……”

季芜修没有张嘴,而是一脸死猫状,他默默地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林徽真。

今天的历史可能会黑出墨汁来,请容他郑重地拒绝。

但季芜修很快就被林徽真给翻了回来。

林徽真一脸不赞同地看向季芜修,道:“别任性,阿修,医生说你已经能够少量进食水和食物了。即使饿过头了,不想吃东西,多少也应该用一点,这样才能够好得快,明白吗?”

“乖,张嘴。”

说着,林徽真将夹着鱼肉的筷子戳了一下季芜修的嘴边,大有“你要是不张嘴他就要一直这么戳着,甚至之后可能会采取一些强制措施”的架势。

季芜修无语凝噎,深碧色的眼眸木愣愣地望了一眼天花板,而后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下定了决心。他猛地张开了嘴巴,啊呜一口,将那块鱼肉咬进了嘴里,脖子一抻,几乎没有尝到什么味道就将那块鱼肉吞下了肚子。

林徽真懵了一下,连忙放下筷子,伸手去扒季芜修的嘴巴,道:“你刚才嚼了吗?阿修,你是不是没有嚼一下就咽进去了?”

季芜修挣扎不能,只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被林徽真扒开了嘴巴,去寻找那一块已经滑进了肚子里的鱼肉。

仔细看了一圈,见鱼肉果然已经没了之后,林徽真又是担心又是后怕地喃喃道:“鱼肉不嚼会不会不好消化啊?”

好不容易推开林徽真手的季芜修终于忍不住了,他瞪圆了深碧色的眼眸,有点小愤怒地喵了一声。

他现在是猫,是猫懂得吗?

虽然当卤蛋的时候也会摇头晃脑地嚼食物,但一块不嚼又不会死猫。最重要的是,那些鱼肉蒸的很嫩,入口即化,嚼不嚼无所谓。

被季芜修这愤怒的一嗓子将关注点转移回了晚饭上,林徽真回想一下别猫吃东西的模样,嗯,他家阿修躺着用餐不方便。不方便嚼,还容易直接滑进肚子里。

这般想着,林徽真伸手扶起了季芜修的上半身,扯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后,然后在夹了一块鱼肉,飞快挑刺吹凉后,林徽真递到季芜修的嘴边,不忘嘱咐道:“别着急咽,嚼两口再咽。”

季芜修:“……”

不管季芜修内心有多无力,如今失去了记忆的林徽真都无法心有灵犀。他按照自己的办法,不达目的不罢休地给季芜修喂了小半条蒸鲈鱼,还有一块绿豆糕,再有五分之一杯温水。季芜修拿爪子推了推林徽真拿筷子的手后,林徽真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林徽真揉了揉季芜修微微鼓起了的小肚皮,在黑猫不满地拍了他一肉垫后,林徽真这才开始解决自己的晚餐。

季芜修吃剩下的那大半条清蒸鲈鱼都进了林徽真的肚子,其余的饭菜挑挑拣拣吃了小半,然后让女仆将剩下的饭菜撤下。

吃过了晚饭,林徽真出屋一趟,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他拿着一本书回来。他依旧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书,还时不时地看两眼床上的季芜修。

季芜修嘴角抽搐。

虽然已经意识到了这里是一个相当逼真的幻境,但林徽真毕竟是幻境认定的北三省庚系军阀的统帅,也就是这栋宅子第一任的男主人苏浩斌大帅。可从下午开始,一直到了现在,难道他什么都不需要做,看着猫就够了?

一个完善的幻境,最起码也得复刻当年的国情,军政大事,家国大事,还有苏浩斌后院那档子破事儿,都应该很齐全才是啊。

为什么林徽真看着那么闲?

林徽真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他时不时就瞄一眼目光放空仿佛在思考人生的黑猫,越看越觉得可爱,越看越想要抱在怀里亲两口。之所以现在忍住了,纯属是因为他们阿修身上带伤,林徽真担心自己手上没轻没重就伤到他。

至于别的日常事务,比如军政方面的事务,他养副官是什么用的?不就是帮忙处理要事的吗?他要是得事必躬亲,还要手下干什么!

至于元帅府里那个正室夫人,肯定不是他娶的,跟他没关系。

同理可证,那个夏柳惜跟他也没有关系。

于是,林徽真理直气壮地坐在季芜修的床边,一边看书一边看猫。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林徽真放下手,小心地抱起了季芜修。

季芜修:“喵?”

林徽真冲季芜修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来,道:“乖,我们去嘘嘘。”

季芜修:“!!!”

什、什么?!林徽真刚才说了什么!!

林徽真抱着季芜修,一手小心托着他那条伤腿,走出了房间。

他们出房间的时候,走廊尽头房间的夏柳惜刚好也出门。见林徽真走来,夏柳惜顿时僵在了原地,继续走不是,转身也不是,姝丽的脸庞满是尴尬。她嗫嚅了半晌,小声地道:“大帅。”

而被林徽真抱在怀里,刚被林徽真那句“嘘嘘”吓到的季芜修,紧接着又被夏柳惜那张熟悉的脸给吓住了。

这女人的脸,怎么瞧着那么眼熟?

季芜修在天璟大世界的时候对自己长相的关注度不高,虽然知道自己长得还不错,但他又不天天照镜子,对自己的外貌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但来到华国后就不同了。卫生间里有梳洗镜,卧室里有穿衣镜,季芜修每天想看不到自己的脸都困难。

眼前这个穿着蓝色旗袍,体态婀娜如弱柳扶风的美人,分明跟他长着同一张脸孔,就连眼瞳的颜色都一般无二。

虽然当年季芜修为了躲追杀,曾经假扮过一次女修,但力求完美地装得惟妙惟肖,但这不代表他在看到自己这张脸长在了这么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脸上时能够淡然以对。

若只是容貌相似也就罢了,就连眼睛颜色都一模一样,这就明显是幕后人搞的鬼了。

无耻,太无耻了!

季芜修瞪大了眼睛,心中愤怒。

而被黑猫瞪大了眼睛使劲儿看着的夏柳惜,脸色煞白煞白的,一方面是惧怕有着苏大帅身份的林徽真,一方面是她从小就怕猫,这会儿要不是靠在墙上,早就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了。

“大、大帅……”

一看到夏柳惜,林徽真的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他之前的好心情,一看到这张脸就去了大半。

这副怯生生的表情却出现这张漂亮脸蛋上,看着实在是太不爽了。

林徽真一不高兴,身上的气息登时就冷了大截。他脚步一转,直接走进主卧旁的侧卧里,将夏柳惜当空气,理都不理。

林徽真不愿搭理夏柳惜,因而没有注意到夏柳惜在林徽真反手关门后,原本强忍恐惧的表情变得怅然若失起来。她的手指用力攥紧,片刻后才舒展开来。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扶着墙慢慢地站起身来。

虽然……虽然大帅今天的态度反复,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里的沉迷。但为了这个孩子,她不能继续就这样下去了。

季芜修震惊恼怒于幕后人搞出这样的把戏,直到林徽真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沙盆里,然后蹲在他的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林徽真“啧啧”两声才将季芜修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季芜修才注意到自己的情况。

他脚下踩着的是一个装满了黄色细沙的搪瓷盆。

季芜修默了片刻,立刻意识到林徽真将他放在这堆沙子上的用意。

虽然卤蛋不曾用过猫砂,但季芜修起码知道,如今的宠物猫排泄用猫砂,宠主再将结成团的猫砂铲起来扔掉,宠主被称作铲屎官便是源自于此。

这个时代当然没有猫砂,但猫排泄后不忘埋上的习惯并不是秘密。以着季芜修的身体状况,林徽真不可能带着他去庭院方便。于是,他就让人铲了一些细沙回来。

季芜修的脸霎时就变得扭曲起来,他“呜哇”一声,动过刀子的那条后腿微微抬起以免着力,然后他一爪子拍在那些沙子上,狠狠地挠出去一大把,直接扬向林徽真。

在盆里排、排泄什么的,哪怕他当年用过夜壶,但沙盆实在是太奇怪了。尤其前面还蹲着一个林徽真虎视眈眈地看着,季芜修是疯了才能够排泄得出来。

“阿修,乖。”林徽真躲开季芜修的扬沙攻击,他也不恼,只是将试图逃走的黑猫往沙盆上推,口中道:“医生说了,还得观察你便便的情况。别害羞,快……”

季芜修一爪垫拍过去,尾巴上的毛都炸了开来。

观察个屁!

季芜修誓死不从,哪怕林徽真心中暗叹阿羞这个大名取得真是太贴切了,表示自己可以出门等着,季芜修也不干。

林徽真只得将季芜修抱回主卧里。

一回到主卧里,林徽真刚将猫放在床上,季芜修瘸着一条腿爬到了床角处,看都不看林徽真一眼,只留下一个倔强而自闭的小背影。

林徽真:“……”

这个背影怎么瞧着那么眼熟,仿佛在哪里看到过?

林徽真皱了皱,遍寻记忆也没有找到相似的场景。不过,这并不妨碍林徽真将对季芜修的害羞程度拔高了许多,并狠狠给陈医生记上一笔。

他家阿修自闭了,不是他的错,那就一定是医生的错了。

*

虽然季芜修对林徽真带他上厕所的行为恼羞成怒,但这具猫身体是一只正常的,吃了东西也需要排泄的普通小猫。还没到睡觉的时候,季芜修就感觉到了排泄的渴望。

季芜修的小爪子用力地抓住床单,猫脸纠结,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于是,季芜修一瘸一拐地跳下了床,还严喵拒绝了林徽真的帮助,不忘从主卧里叼走一张废纸,季芜修绷着一张猫脸走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林徽真被季芜修一连串狠喵禁止跟随入内。

五分钟后,季芜修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间。在林徽真想要进屋看一眼的时候,季芜修死命扒住了他的鞋子,喵嗷大叫,尾巴毛都炸开了。

林徽真只得停下脚步,叫了个女仆进屋处理。

季芜修拉平了飞机耳,只当没看见女仆拎着垃圾出门后对林徽真点头的模样。

林徽真耸了耸肩,他家阿修就是害羞,他能怎么办,宠着呗。

这么可爱的小东西,不宠简直天理难容。

不过,他家阿修真聪明,还知道用厕纸。

*

林徽真版本的苏大帅,在槐树街18号宅邸,一待就是七日,一些军政事务,林徽真直接让手下人送到了这里,大有将这里当成家的架势。

大帅一连数日不回家,自恃元帅正妻,不屑跟个低贱戏子争风吃醋的冯诗芫终于坐不住了。

受新式教育长大,向往着一夫一妻平等相处的婚姻生活,冯诗芫曾经对苏浩斌是有过期待的。只是,这个时代是如此不公平,即使是同样受到新式教育长大的苏浩斌,先进的思想也不妨碍他包养一两个小情人。

看在苏浩斌没有将那些女人娶进门当姨太太,也没有搞出庶子,冯诗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然,她能怎么办?

她若怨了,闹了,到头来被指摘说道的人,永远是她。

不贤惠,不大度。

何其悲哀。

冯诗芫一开始并没有将大帅包养一个戏子的事情放在心上,最多苦中作乐地寻思一下大帅的口味变了,往日里只包养那些电影明星,至于梨园戏子,他向来是看不上的。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夏柳惜不知有着什么魔力,竟会让大帅会为她精心置办房产,还为了她一连七日不回家。从前那些女人,最多能让大帅一两日不回家。

冯诗芫的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强忍住心中的厌恶,冯诗芫命人将夏柳惜调查了一下,再悄悄将槐树街18号宅邸外围伺候的人叫到大帅府中,向他询问了夏柳惜的事情。

冯诗芫没敢过问大帅这些天都在那里做了什么,但她只需要知道,这些日子,大帅一直没有离开宅邸,而宅邸中有一个叫夏柳惜的女人就够了。

那人虽然将大帅捡了一只猫,那只猫颇得他宠爱的事情告诉给了冯诗芫,但她完全没有将一只猫放在心上,满心只想到那个勾得大帅不回家的女人。

冯诗芫坐在梳妆镜前,美丽而年轻的少妇看着镜中的自己,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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