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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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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对夏姨太这个态度, 别是吵架了吧?

下人们琢磨着大帅的态度,并没有因为大帅这段时间对夏柳惜的态度而慢待这位姨太太,只是不如之前那么热络。

夏柳惜这一日出门散心, 身边只跟了两个小厮和丫鬟春雨。没人给她通风报信,夏柳惜又不敢在外久留, 于是这一回来, 正撞上了客厅里端坐在沙发上美丽而威严的女人。

见府里下人恭恭敬敬口称夫人的模样, 夏柳惜哪里会想不到, 眼前这位明艳动人的妇人, 便是苏大帅的正妻冯诗芫夫人。

夏柳惜站在客厅里,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冯诗芫在派人调查夏柳惜的时候, 自然也命人弄来了她的照片。冯诗芫冷冷看着夏柳惜,这模样,这身段,楚楚可怜,倒是比照片上还要来得动人, 难怪能够迷得大帅接连数日不回家。

狐狸精, 没跑了。

思及此,冯诗芫怎么可能会给夏柳惜好脸色。她坐在沙发上,手中拨弄着茶盏,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手足无措的夏柳惜, 冷声道:“怎么, 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懂?”

一旁的春雨悄悄拽了一下夏柳惜的衣角。

夏柳惜如梦初醒, 她看向冯诗芫, 嘴里泛苦。不管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在其他人眼中,她就是大帅的姨太太,而眼前这位,是大帅的正妻。姨太太在夫人面前,总是要低一头的。

这就是她内心里不愿跟着苏大帅,甚至绞尽脑汁编理由,不嫁给他做姨太太的真正理由。虽然外室不见得比姨太太的地位高,但终究,在各种意义上,他们之间是没有关系的。

她不是别人的妾。

夏柳惜直视冯诗芫,冲她俯了俯身,道:“见过夫人。”

却是绝口不提其他。

“真是没规矩。”冯诗芫将手中茶盏往茶几上一扔,不悦地睨向夏柳惜,“就这规矩,怎么能进我苏家的大门。”

夏柳惜用力地咬住嘴唇,一直以来的糟心事积压着已经让她心情好不起来,这会儿又被苏浩斌的正妻挤兑,一想到之前渴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那么被毁了,还陷进了这样的泥潭里,顿时就忍不住回嘴道:“我从来没有进苏家门的意思。”

“说的好听。”冯诗芫不屑,都爬上了大帅的床,勾得大帅一连七日不归家,现在却拿出这么一句说辞,骗谁呢。

“你——!”

“要吵都滚出去吵。”

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了充满了不悦的男声,楼下针锋相对的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二楼,却见林徽真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目光冰冷。

要不是她们两个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老管家便不会亲自过来催林徽真。若不是在大帅面前颇有些颜面的老管家亲自过来,他的小黑猫也不会恼羞成怒,而他也不会明明还能够再坚持一会儿却被捏着命根子威胁。

思及此,林徽真现在怎么看楼下的两个女人怎么觉得麻烦。

本来这两个女人就不是他的责任,莫名其妙多了一妻一妾,林徽真是半点虚与委蛇以此观察将他置于如此境地的幕后人的意思也没有。

明摆着他是被暗算了才莫名其妙变成了苏浩斌的,没理由他得按着那人安排的路走。

于是,林徽真居高临下地看着冯诗芫和夏柳惜,尤其是冯诗芫,道:“冯诗芫是吗?”

冯诗芫以为林徽真是因为自己给夏柳惜甩了脸色所以才是这副表情这种态度,一时间心中又酸又涩还有些恼怒。理智告诉她应该示弱,但情感上,她真的不想忍了。

于是,冯诗芫昂着头,直直地看向林徽真,一字一句,话里带着明晃晃的刺,道:“大帅多日不归家,连家里的妻子姓甚名谁都忘记了吗?”

“我不是苏浩斌,不是你的丈夫。”林徽真干脆利落地道。

冯诗芫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她的丈夫为了否定他们的婚姻,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啧。”林徽真一看冯诗芫那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他的话,心下不禁有些厌烦。

虽然他没有相关的记忆,但他无比确定自己不是苏浩斌。这七天里,借着处理庚军事务的机会,他趁机将苏家内外事调查了一个遍,始终没能找出能够悄然替换了庚军统帅的幕后黑手。

不过,今日看到了黑猫变成了人,林徽真对眼下的情况就多了几分大胆的猜测。

总之,这两个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不能认下的。

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既然说实话她们不信,那就来个大的。

林徽真的手指轻轻地扣了扣二楼的围栏,开口道:“离婚吧。”

冯诗芫:“!!!”

冯诗芫不敢置信地看着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的林徽真,傻眼片刻,旋即大怒。她上前一步,声音近乎凄厉地喊道:“你要离婚?就为了这个戏子?!”冯诗芫反手指向一脸震惊茫然的夏柳惜,“就为了这个贱人?!”

“不是。”林徽真心平气和地回答,然后转头对夏柳惜道:“这栋宅子送你了,算是两讫。”顿了一下,林徽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你自由了,夏柳惜。嫁人的时候不用给苏浩斌递请柬。”

夏柳惜茫茫然地看向林徽真,喃喃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

就在夏柳惜喃喃自语的时候,林徽真眼尖地注意到了,夏柳惜那张异常符合林徽真审美的漂亮脸蛋却扭曲起来。

不是夏柳惜不满于林徽真的安排而心生不忿,而是夏柳惜的脸真真切切地发生了变化。她面部的皮肤蠕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突破那张面皮。而那双迥异于普通人的深碧色眼眸中,墨色翻涌着,吞噬了那抹漂亮的碧色。

那一刻,林徽真倏然意识到,夏柳惜那张脸,并不是她自己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嗡鸣,仿佛从他的灵魂深处响起。

“咔,咔咔。”

细微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道道裂缝出现在这一方空间里,房间各处的人都僵直了身体,就像是失去了发条的木偶一样。

幻境破碎。

林徽真的脑海中陡然有了这样的明悟,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危险。

林徽真毫不犹豫地转身,冲进了遍布裂纹的走廊。而主卧的大门也被推开,顶着一对猫耳的季芜修疾步走出,明显是感觉到了空间的震荡与破碎,急忙出来找林徽真的。

林徽真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

季芜修踉跄了两步,撞进了林徽真的怀里。

对于这具没有修为的羸弱身体,季芜修能说什么。

处在自暴自弃状态的季芜修懒得挣扎,反正挣不过林徽真,刚才他已经试过很多次了。

林徽真将人紧紧拢在怀里,几公分的身高差让他在将人拢进怀里的时候稍微抬头就能够蹭到那双毛茸茸的耳朵。林徽真明明可以低头在青年耳边轻语,但林徽真就是要靠近那双毛茸猫耳,轻轻呼气,看着那双耳朵受不住似的抖动了一下,才缓声低语道:“下一次见面,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季芜修心尖微颤。

在目之所及的一切被黑暗吞噬的那一刻,林徽真听到怀里的人慢吞吞地道:“不就是……阿修吗。”

林徽真笑了起来,收紧了手臂,恨不能将人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阿修。”

*

锣鼓喧天,乐声不断,异常喜庆的氛围中,林徽真一身黑色长褂,面无表情地站在堂前,身上的冷意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直让周围原本说着恭维讨喜话的众人神情僵硬,慢慢地闭上了嘴巴,然后默默后退。

不多时,林徽真周围就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众人完全搞不明白苏大帅因什么而坏了心情,明明今天是他娶第十三房姨太太的好日子。

三天前,北三省庚军统领苏大帅在梨园听戏的时候,一眼相中了台上演西施的小花旦。转头就给向班主下了聘,今儿个就娶回家当十三姨太。

可这大喜的日子,苏大帅这脸色却跟出丧似的,着实让人费解。

林徽真扯了扯嘴角,喜庆个屁!

任谁一睁眼睛就要结婚,还是结第十四次婚,家里的女人多得组个足球队都绰绰有余,谁能冷静得下来?再想想记忆中那一张张花似的娇艳脸庞,林徽真没有半点志得意满,没有半点春风得意,只觉得自己是个牲口。

……不,牲口的是这北三省庚军统领苏浩斌苏大帅,不是他!

“大帅这是等得急了吗?”身后传来冷冷的话语,是冯诗芫,苏浩斌明媒正娶的夫人。记忆里,他对冯诗芫并无多少男女之情,只是冯诗芫的父亲是苏老元帅手底下的大将,为了笼络人心巩固地位,他这才娶了冯诗芫为妻。

这么一想,他果然不是苏浩斌。

这世上,没有什么值得他那自己的婚姻和感情来换。

所以……替身?掉包?

难道是苏浩斌搞不定现在的局势,所以将他推出来顶缸?

林徽真的表情更冷了。

十分愤怒,因为他脑袋里只有苏浩斌的人生和过去,没有他自己的。

见林徽真不理会自己,冯诗芫冷哼一声,表情比林徽真还要冷硬。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接连不断被抬进门的姨太太们就是一根根扎进她这段婚姻里的刺,她心情能好就怪了。

正在这时,大门开了,一个穿着绛色斜襟绣花枝与鸳鸯戏水图案袄裙,头顶红盖头的新嫁娘被两个婆子扶着,跨进了苏家的门槛里。

“新娘子到。”

众人本想鼓掌庆贺,但偷瞄了一眼大帅阴沉的脸色,都不敢弄出动静。一时间,除了喜庆的乐声以外,堂前堂内竟是一片死寂。

众人心中泛起嘀咕,不禁同情地看向被两个婆子扶着的新嫁娘。不管出自什么原因,这位可是刚进门就不受待见啊。

结果,众人这么一看,顿时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来。

这个新娘子……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北三省不缺身量高挑的美人,但这美人足足比扶着她的两个婆子高上一头,冷眼瞧着,竟然比在场的一部分男人都要高了。

新嫁娘慢吞吞地向着堂前挪动着步子,一步恨不能拆成两步,这一段路走到地老天荒才好。还是扶着新娘子的两个婆子冷了脸,用力地捏了一下新嫁娘的小臂,压低了声音警告道:“十三姨太,不要误了吉时为好。”

说着,她们裹挟着中间的新娘子,向着堂上走去。

被半扶半胁迫往前架着走的新娘子:“……”

季芜修的内心是崩溃的。

任谁亲眼目睹幻境破碎,神志昏沉了片刻,清醒过来后就穿着这样一身绛红色袄裙,即将出嫁都会一脸懵逼。饶是季芜修心性极佳,也没忍住悄悄摸了一把下身,确认自己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才松了半口气。

男人,穿着女子的嫁衣,即将嫁人……幕后黑手怎么不上天去!

季芜修不是没想到反抗的。

然而见鬼的是,他都不奢望自己修炼多年的真元了,这具身体虽然是个男性,但体质却连一般男人都不如。不过两个婆子,竟然就能够牢牢地将他按住,半点逃脱的机会也没给他,就这么将他压到了苏家。

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数落他。

什么“大帅看上他是他的福气”,什么“伺候了大帅好日子在后头”,她们左一句有一句的大帅,直接让季芜修联想到了某个人。

如果,他是说如果,这个幻境里,林徽真依旧是苏大帅,他岂不是要嫁给林徽真?要是苏大帅和林徽真不再是一个人……那就更不能就范了。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哪怕是幻境,也不能这么胡来。

只可恨的是,季芜修完全不是两个婆子的对手,即使再不愿意,他也走到了这里。

季芜修这会儿已经在考虑,实在不行,应付一下拜堂,然后找机会逃走。反正听那两个婆子的语气,她们并不知道他是男人,只以为他是长得比较高的女人。

季芜修十分怀疑这两人眼瞎,但不管怎么说,男性的身份给了他逃跑之后进行完美伪装的底气。

只是,计划虽然勉强有了雏形,但季芜修依旧不高兴。

季芜修不高兴了,但站在堂前一脸漠然,原本想要当众开口中止这场仪式的林徽真却若有所思地看着慢吞吞挪动着步子的新娘子,心脏不受控制地飞快跳动起来。

紧张而期待。

林徽真呆了呆,他抬手摸了摸胸口,复又看向看不到长相的新娘子,不禁回想一下记忆中那个在台上将西施演绎得十分动人的梨园戏子,面上忽然浮现出古怪的神情来。

记忆里的那个丫头,不说别的,单是这身高就对不上啊。

所以,这是……替嫁?

亦或是,伪装潜伏窃取情报加暗杀?

明明应该愤怒或是警惕的情节,不知为何,随着这人缓步走来的时候,反倒让之前满心不耐的林徽真期待起来。他甚至一反刚才冷得掉渣的冰山脸,大步向新娘子走来。

没有一丝丝的心里准备,原本半扶半挟持的两个婆子同时松开了手,季芜修微微一怔,旋即腰上一紧,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头上的盖头因为这一下而上翻些许,又被季芜修下意识抬手按了下去。

但这么一瞬间,林徽真已经看到了盖头下的小半张脸。

与夏柳惜十分相像。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徽真皱眉压下。

夏柳惜如何,与他何干!

但他怀里的这个,却是他看了一眼就想要的。

林徽真这个态度就让众人有些懵了。之前以为大帅不重视这个新进门的姨太太,但现在这个态度又不像。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什么,只挑着吉祥话恭维林徽真。

在季芜修跟牵线木偶似的跟林徽真拜过天地再夫妻对拜之后,季芜修被婆子丫鬟们簇拥着送入了洞房。

这个时期的婚礼仪式仍带着不少前朝的影子,但大多体现在娶正房夫人的婚礼上。反观姨太太,本质上其实与妾室没有太多区别,虽然目前的法律承认并保护了姨太太的家庭地位,但婚礼却别想比照着正房夫人。

于是,娶姨太太的仪式上就精简掉了宾客闹洞房的细节。

这正合季芜修的意,越少人见到他这张脸越好。

然而,季芜修刚将屋子里伺候着的丫鬟婆子给打发了,将那个该死的红盖头抓在手上,林徽真就推门进来了。

季芜修:“………………”

这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娶姨太太的仪式不必像娶妻一般正式,但那些宾客难道就不围着新郎官拼命敬酒吗?算一算他被扶进洞房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超过五分钟,怎么新郎官就跟着进来了!

林徽真看着自己取下红盖头的新娘子一脸淡定,但他身后那些丫鬟婆子却露出了快要晕倒的表情来。

新娘子自己揭开了盖头,这是不吉利的。

林徽真不以为杵,挥手让那些丫鬟婆子下去,自己则端过铺着红锦缎的盘子。盘子上是两半切开后挖成瓢的瓠瓜,瓢里盛着酒酿,柄部连着一条红线。

林徽真自然而然地将其中一个酒瓢递给季芜修。

季芜修一脸僵硬,他一手抓着红盖头,在林徽真递东西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抬起手,将那个酒瓢拿在手中。

林徽真坐到季芜修的身边,他打量着一身绛红色嫁衣,明明是个男人却因为眼角唇边的浅淡的妆容而越发摄人心魂的美人,心中喜欢。于是,他唇角微翘,举起自己这半酒瓢,道:“干了。”

说着,他举起酒瓢。

季芜修这会儿脑袋正发懵,见林徽真举起酒瓢,他下意识跟着举了起来,然后神思不属地将瓢中的酒倒入口中。然而,酒一入口,季芜修陡然想起这酒瓢意味着什么。

这是合卺酒啊。

嘴里含着酒,季芜修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下意识看向林徽真。

他记得,尊上平素不饮酒来着。

林徽真就没有季芜修那么多心思了。林徽真是不喜酒,不饮酒,但那不意味着林徽真的酒量浅。就这一杯不到的酒,林徽真两口就喝完了。而后,他看向季芜修。

季芜修被林徽真这么一看,喉咙下意识一动,含在口中的酒就这么下了肚。

林徽真勾了勾唇角,将用来饮合卺酒的酒瓢扔到一边去,转而将季芜修手中抓着的红盖头拿过来,又一次盖在了季芜修的头上。

季芜修:“……尊上。”

“呦,不是哑巴啊。”盖头外传来林徽真略带戏谑的声音,旋即一只手揭开了季芜修的盖头。

林徽真站在季芜修的面前,满意地看着一身嫁衣的季芜修,虽然不是大红色,但绛红色的衣服很衬眼前这个美人。

于是,林徽真一个没忍住,先倾过身,亲了一口美人深碧色的漂亮眼睛。

季芜修下意识抬手捂住刚被亲了一口的地方,连忙开口道:“尊上,我有话……”

这会儿季芜修已经看出林徽真失去了上一段幻境的记忆了,虽然有些麻烦,但黑历史若能够跟着那段记忆一起消失,也不错。但有些话得跟林徽真说清楚,他们不是真正的苏浩斌和梨园戏子,不用按着他们的剧本继续下去。

“有话明早再说。”林徽真倾过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身下,“春宵苦短,就别浪费时间了。”

“等、等等!”季芜修连忙将手推在林徽真的肩膀上,他一边咬牙切齿自己现在弱鸡似的身体素质,恨不能将幕后黑手揪出来挫骨扬灰,一边急切地解释道,“弄错了,弄错了。”

季芜修在解释他们都不是原主和找个其他理由喊停洞房之间,毅然选择了后者。

“我不是大帅你要娶的那个十三姨太。”季芜修奋力地仰头,示意林徽真看他的喉结,“我是男人,搞错了……啊!”

季芜修的身体一抖,下意识想要蜷起身体,但被林徽真相当霸道地按住了。他低着头,轻轻地咬着季芜修的喉结,那种要害被掌控的危机感与皮肤被轻轻啃咬所带来的些许疼痛让季芜修头皮发麻,手指不自觉地攒紧。

“我当然知道。”林徽真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棕黑色的眼眸里含着笑意,手下则灵巧地解开了季芜修袄裙上的衣带,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让季芜修目瞪口呆的话来。

“若不是看到了你,我刚才本想取消这场婚礼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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