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气死活该
难道是别的东西折射的吗,再次走回刚才的位置,想要找寻刚才所见的亮缝,这次却是什么也沒有看到,
怎么可能会沒有呢,明明刚才就有的,
皇甫奕见问月站在那里前走走后走走,便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别动,别动……”问月头也未回去的道,继续寻找着刚才的那一丝亮缝,想要再将它找出來,
终于在她第N次來來回回走了N次之后,再一次看到了那条亮缝,这一次她慢慢的走到那面有亮缝的墙壁那,然后伸手在那亮缝处摸了一下,什么也沒有感觉出來,
从怀里掏出胭脂來,抹了上去,那里便出现了一道红印,接着问月将整个看得到的亮缝都给涂了红胭脂,发现这红胭脂涂抹的地方倒像是一个出口,
问月这一举动,几人也发现了,大家顺着目光看去,只见那涂红色胭脂的地方,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印纹,而这印纹也在慢慢的变化着,
“这是雪族的印花,六瓣雪花,”百里晶看清了那图纹道,
“怎么开,”澹台问月头道,
“只要雪里家的血液就可以,”百里晶看向了百里幕,
百里幕上前,将手指咬破,血滴了上去,瞬间整片墙壁上的红色纹路雪花便被被那血滴映得描绘画得更红,那红光一闪,便消失不见,然后从头顶处便打开了一个出口,
百里晶试探的飞了出去,然后站在外面便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将里面的几人看得一清杜楚,真真是一幅美丽的画,会动的画,她招招手让他们几个出來,
皇甫奕揽着问月便将她拉了出去,雪里幕也跟着出來了,
几人出來后,便再次顺着秘道到了外面的大殿之中,而大殿之中,此时更为安静得诡异,
而暴风雨來临的前兆往往是平静的,
问月看中了正中间的宝座,那应该是象征着族长的位置吧,一屁/股便坐了上去,歇歇先,
“哎,这里不能坐呀,”百里晶看到问月一下子便坐在了那里,忙叫道,这里是族长的位置可不是乱坐的,
“有什么呀,什么敢坐不敢坐的,一个位置而已,”问月才不信呢,皇甫奕看到问月坐下时脸便黑了,因为他想到了,那里是族长坐的位置,那么族长是男人,男人用过的东西,他家娘子如保能用,所以,他一把将问月拉起,抬屁/股坐下,将问月抱于怀中,
“这样坐着软,”皇甫奕眼色未变说道,
百里晶嘴角直抽,雪里幕则是低头嘴角勾起,这男人分明是怕那座椅上别的男人的味道熏着了问月,
百里晶刚站定,雪里幕面色朝外“看”着大殿之外,澹台问月被某只抱着,眼睛也正瞥向外面,只听“轰隆隆”的一阵响,
“他们不会把大殿轰了吧,”问月点点头,有可能吧,瞧这声音,
紧接着:“嘭嘭嘭……”一连串的响声,在大殿之中格外清晰,
一身雪色袍衫的雪里望手执权杖大刀扩斧的走了进來,
“哼,敢挡本族长的路,活得不耐烦了,”嘴里说着便走了进來,抬头间居然看到了此刻站在大殿之中的四个人,一下子便愣神了,他们……
“百里晶,你居然联合外人來对付本族长吗,”雪里望眼睛微眯看着百里晶,眼里崩射出冽然的狠戾,还有恨不得将百里晶给千刀万剐了的快意,
“你是何人,快下來,居然敢做本族长的位置,”百里望看着坐在本属于族长之位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而且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一个红衣女子,待一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他有一瞬的惊住,
女子的容貌很美,十分的美,透着种妖冶的美,
之前的雪里幕的门前见到了正是他们两个,只不过,当时问月和皇甫奕两人是戴着人皮面具的,所以他不认得他们也是正常,
“这里刻着你名字了,还是写着你的姓了,”问月轻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在皇甫奕怀里道,还别说,真的挺软,只不过,这要忽略某人在自己屁/股下面一直顶的家伙,硬邦邦的,
皇甫奕也不想的呀,谁让身上这小妖精不老实,一个劲的蹭,这下好了,蹭大了吧,
“哼,本族长用是雪族的第三十一任族长,那里自是本族长的位置,而你这个外來的野女人,居然还敢坐本族长的位置,还不快快下业,跪下來救本族长,本族长或许能饶了你,赏你一次伺候本族长的机会,”雪里望嚣张的看着上面的问月道,
“如若本王不呢,还敢肖想本王的王妃,找死,”皇甫奕听到后面雪里望的用意,内心的火气一把就升了上來,一掌毫不打招呼的就朝着雪里望给甩去,
雪里望沒有料到那上面坐着的男人有这等本事,还未用权杖抵挡,那掌风便已至胸前,“噗……”的一声,他便口吐鲜血被打得倒飞趴在了地上,
“你……”雪里望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來,本來他进來时便受了伤,而现在又被上面的那男人打了一掌这下伤得更重了,
“谁让你不会说话不会行礼了,这下挨打了吧,该,”问月轻飘飘來了一句,
气得雪里望直翻白眼,
“哎,你别死呀,这好戏才刚开场呢,你若死了,这戏谁看呢,不对,是谁唱呢,”问月接着道,
雪里望能够一个有到达这里已经是不错的了,只可惜他太争强好胜,一心想要坐稳族长之位不肯相让,而现在更是有走火入魔之势,哪里还敢再说听问月讽一句,
手拿着权杖便直接飞身向着宝座上袭來,还未飞到一半,问月一把红色花瓣洒出,直接袭向了他的胸口,“噗”又是一口吐血,雪里望被打飞得向退了更远,都快退出大殿了,
“哒哒哒……”凌乱的脚步声从大殿外传了进來,问月抬眸看去,那人一身的白衣,迎着火光走來,一头的白发,披在肩上,有着沧桑之感,列有着多年來的隐忍,他就是百里清,再一次见到他还真是感觉奇怪,一个死了的人,居然能复生,或许这是大陆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在雪族却是可以,因为这里一个很神秘的种族,
“族长这么快就被打出來了吗,儿子还沒出手呢,:”雪里清说着欠扁的话踏进了大殿之中,
看着上面的百里晶眼里顿现温柔及思念,叫了一声:“母亲,孩儿回來了,”淡淡的一句,却是道尽了相思委屈成熟,
“幕儿,可有见过你父亲,”转向一边的百里幕问道,
“见过了,”百里幕点头,他真的很想要看见,想要见一见自己的父亲,
“嗯……”看到澹台问月和皇甫奕坐在那雪族的族长之位上,脸黑了,这两个人怎么这样肆无忌惮呀,
“你们下來,那是给族长坐的,”向着两人吼道,
“吼什么吼,就不下,”澹台问月还一句,
“本王娘子累了,坐坐,”皇甫奕更是淡淡一句,不容商量,
嘿……这人……
“逆子,你居然敢带着外人來咱们雪族,还打伤本族长,你什么意思,想要造反不成,还是想要让整个雪族从此被你毁了,”雪里望扶着自己的胸口气得直喘说道,手上还是紧紧握着权杖,
“我只是回家而已,族长大势已去,不用等救缓了,”雪里望再次爆出一重要消息,
什么,雪里望眼睛顿时大睁,他什么意思,手中握着权杖的手再次紧了紧,生怕被人夺走似的,
“长老们不会來,事关于族长之事他们也不会管,”雪里清不介意告诉他,
“为什么,”雪里望问,
“那就是族长的人品问題了,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当然这也算是家事了,长老们不想管,”雪里清带着鄙视的看着他,
“身为族长只可娶一妻,可是族长你呢,居然在外面养小妾,而且还生了孩子,我说呢,怎么对我们这两个兄弟不热乎呢,敢情是还有一个亲生的孩子呀,呵呵……只是……族长,不知你对养了别人的儿子十几年是什么感受,有沒有什么想法,更或者你不知道他爹爹是谁,或者你希望我帮你调查一下你的那个绿帽了是给谁戴的,好看吗,舒服吗,或者也可以让你那亲眼看看你那儿子,”雪里清气死人不尝命的说着,不管几分真几分假,反正雪里望此时是双目无神只想着,那不是他的孩子,不是他的孩子,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触犯的禁忌之后长老会们会给他如何的处罚,更甚至他的族长之位还保不保得住,
“爹,爹,我听说有人闯祭坛,是不是真的,我特是赶來救你的,”这个时候一个男子从殿外跑了过來,手里拿着剑,剑上滴着血,显然刚才经过了一场厮杀,
雪里望双眼充红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儿子,那个他一心在外养大辅佐想让其成为下一任族长的儿子,原來他是别人的儿子,他这十几年來一直在为别人养,一想到这个,心就如刀割一样的痛,
执起手中的权杖,一把将它捅进了毫无了防惫的儿子肚子里,
他的儿子看着他一脸的不敢置信,最后眼含为什么的死去,
但是下一刻,雪里清的一句话瞬间将他打入到谷底:“真不好意思,刚才跟你开了个玩笑,其实后來我查证过了,他确实是你儿子,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