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解不开
王健被他这一脚踢到了鼻梁骨,血当时就流了出来,他的两颊本来就被脑门上的血染满了,这下整个脸上全是血了,鲜血流进了眼里让他看东西模模糊糊,他顺手抹了一把,心里大骂樊经赋三个人实在是太笨了,三个人居然被一个瘦骨嶙峋的家伙俘虏了。
但仔细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一点不难猜,因为眼前的局势非常明朗,对方一定是趁自己和窦康成进入仓库的时机,忽然从茂密的草丛里现身控制住了樊经赋或者黑子,让维尔莉特投鼠忌器,迫使她投降,从而他们三个人全军覆没都成了俘虏,然后这个人解救了左木小王村。
两个人就守在仓库的门口守株待兔,等他们自投罗网。王健想通了前因后果,就努力的去想解决当前困难的办法,但想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的办法,旁边的窦康成又生死不知,一时间把他急的满头大汗。
左木小王村旁边的那人说道:“搜身,把他们身上的武器全部搜出来,跟那些人一起绑到那边的树上。”
左木小王村的右胳膊被王健早前拧脱了臼,现在居然又能活动了,想来是那个人已经帮他复位了,但是他的右手小指已经被彻底的折断了,现在肿胀得像个猪蹄,他听到了那个人的命令就用左手去搜身,先去搜查的窦康成,大概是他看窦康成已经生死不知了,搜身的风险大大降低了,这个搜身真是来的彻底,凡是金属制的东西全部被搜了了一出来。
王健原本想利用左木小王村搜身的时机控制住他,以此来要挟那个人,但是他估计错了左木小王村对他的恨意,左木小王村身上遭的罪几乎都是他带来的,所以左木小王村是狠命的照顾他,还没有搜身就先在他的胸膛上踢了几脚,王健的脸上已经被血染红,看不出他的表情。
但是他很清楚的是,左木小王村既然下手就绝不可能留手,虽然这家伙瘦的跟土狗一样,但是拼了命要踢自己的话,自己肯定架不住,在这种危险莫名的地方,可以受伤但是绝不能受重伤,所以他在左木小王村的脚踢下来的瞬间,总是不着痕迹的顺着力道向后轻挪,这样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就不至于被踢断肋骨。
另一方面他保存实力的这一举动,还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他倒是不在乎左木小王村,关键是那个刚出现的人。看看眼前的形式就知道,左木小王村跟那个人在一起完全是处于被支配地位,他们两人绝对是以那个刚出现的人为主,王健搞不清这是为什么,难道说那个人是左木小王村服役时的长官?
但想了想又觉着不可能,即便真的是他以前的长官,但是现在都被困在这里,谁的拳头大就是王,那个人比左木小王村还要瘦,怎么可能会让左木小王村乖乖听话呢,如此说来里边肯定有着什么内幕,要么这个人的智力超群,能够运用智力让他们在这个独立空间里生活得更好,致使左木小王村不得不服他。
要么就是这个人虽然瘦但是本身的身手并不差,左木小王村打不过他只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再或者那个刚出现的人这两个条件都具备,但无论是哪一种原因,都不得不让王健高度警惕。
王健每被踢一脚,就疼得大叫一声,连身子都疼得弯了起来,往往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真正受到的力道并不大,左木小王村满脸的狠厉之色,看他疼的在地上打滚,居然踢上了瘾,一时半会儿没有停脚的意思,王健心说:“真是造化弄人,前不久还是打人的主,转头就被人穷揍了,照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左木小王村就这么一停不停地打,先不说王健能不能承受得住,就是想要想个办法解决眼前难关也没有时间啊,想到这里干脆两眼一闭,装起死来。
那个刚出现的人用RI语叫左木小王村停下,左木小王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才去搜身,把他身上的袖剑扒了下来,那个人看到袖剑的瞬间似乎愣了一下,忽然“咦”了一声,用手掂了掂,说道:“居然是这东西。”
王健在那里装死,听到那人的话心里一动,觉着这个可能见过另一只袖剑,要不然不会这么惊讶,心里盼着这个人再多说几句关于袖剑的秘密,但是那个人却闭口不提了,而是叫左木小王村把他跟窦康成背对背的绑在椰子树上,绳子都是就地取材用树纤维编成的,还非常的新鲜。
王健先用手碰了碰窦康成,感觉到他还有脉搏,微微松了口气,料想他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又用力挣了挣绳索,刚扒的树皮非常有韧性,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只好微微扭头看了看维尔莉特,就见她正满脸担心的看着他,王健冲着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那个陌生人又让左木小王村把其他人嘴上堵得树叶烂草取下来,黑子就骂道:“他娘的,你搞偷袭,有种你就放了鬼爷咱们单挑。”
王健一听这话就知道那个人当时是把黑子控制住了,那个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他。樊经赋不知道王健这边什么情况,以为他和窦康成真的死了,连忙喊了几句,王健心说要装就得装全套的,那个人的注意力放不到自己身上,自己就有时间解开绳索,所以没有答应。
那个人向前走了一步说道:“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可以留你们不杀。”
樊经赋觉着凄惨无比,就恶狠狠的骂道:“真特么没创意,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这么一句。你就不会换句新颖的?”
黑子就说:“这真不怪他,他也是被憋在这里这么多年给憋傻了,神经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了。”
那个人见他们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挽起自己的袖子,使劲砸到黑子的肚子上,黑子被这一下砸懵了,连叫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半晌才“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的道:“卧槽,没想到这个瘦鬼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那个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狠狠的捅了他一拳,黑子又喷出了一口鲜血,其间夹杂着几点猩红的碎块,王健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心说连内脏都吐出来了,这次黑子真要变成鬼了。
他心中发急,努力地深呼了几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刚才一直在试图解开绳索,但是他的双手是绑在窦康成的手上的,如果他使劲的往外抽手,那么绳索肯定要勒进窦康成的手腕里,一时间处于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们的时间不多了,RB人本来就变态的要命,那个人又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那绝对是变态中的极品,没准真能活着剐了他们。他抬头看了看维尔莉特,维尔莉特是一个人被绑在树上的,她要想挣脱应该比王健容易。
所以王健就向她撇了撇嘴,那意思是问,你被绑在树上的时间长有没有试着把绳子解开?他也不知道维尔莉特是不是明白自己的意思,心说这次你可真得机灵点。维尔莉特微微摆了摆头,倒把王健弄糊涂了,他不明白这个动作代表的是不明白还是根本弄不开绳子?
黑子被砸了两拳,垂着头没了动静,王健急得要命,心想这黑子真不让人省心,一把年纪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小屁孩一样,你闲着没事激怒他干什么,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但仔细一想就觉着事情有些蹊跷,黑子的身材都赶上他三个粗了,居然连他两拳都接不住,这个瘦鬼的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那个人看着樊经赋,面无表情的道:“我曾经在你们支那服役过,隶属于关东军,我在服役期间总结出了一个结论,也许你想听听……”
樊经赋骂道:“算了,老子不想听,你的鬼话还是说给鬼听吧,你们同类之间也许有共同于语言。”
那个人露出黑黄的牙齿一笑,狠狠地掴了他一个耳光,樊经赋的嘴角当时就流出了血,使劲的一吐,居然吐出了一颗牙齿,王健一怔,原以为黑子身体虚胖不禁打,才被打出了内脏,但是现在看来这个RB人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
那人道:“你们支那人就喜欢嘴硬,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话的时候,最好别打岔,你要明白你想不想听我的结论不在于你而在于我,我的结论就是你们这些支那人都是些懦夫和胆小鬼。可我没想到原来你们的身体也这么羸弱。”
他指着王健那边继续说:“你看看那两个废物,一个仅仅被我砸了一那啥就晕死了,另一个连几脚的力气都接不住,我都替你们支那人感到脸红。”
樊经赋哼了一声,看了看黑子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们RB人的身体就结实?那个胖子才被你砸了两拳就连内脏都吐出来了,这也叫结实?别特么睁眼说瞎话。”